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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部分

我,渣女,只撩不嫁[快穿] 完结+番外-第3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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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许轻岚,她看似爱着改改,可实际上她爱的只是改变,不管是谁,只要能改变她枯燥乏味的人生,她都会爱。
  最直接的证据就是,现在的她明明跟当初的改改性格迥异,许轻岚却还是缠着她离不开她。
  这就像是双胞胎,或者再具体点,像是她和小五,许轻岚在她性格差别这么大的情况下还说爱她,那跟她爱上小五有什么区别?
  许轻岚其实根本就不是真的爱她,什么情根情果,那只是一种检测工具,连DNA亲子鉴定都不敢说自己百分百准确,即便许轻岚为她开花结果,也不一定就是真爱。
  顾朔风意识到自己钻了牛角尖,换做平时,她绝不可能为了这种无聊的小事多想,许轻岚真爱与否根本不重要,重要的身体的适配度,再者,还有什么比情根情果更能准确判断真爱的?她实在完全没必要纠结这个。
  可明白归明白,顾朔风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继续往牛角钻。
  许轻岚不是真爱她,这认知让她忍不住恼火,尽管在她看来这根本不值得恼火。
  反正她也不爱许轻岚,而且就算许轻岚不是真爱她的,她一样是这个世界上许轻岚最爱的人。
  可是不行,她就是觉得不舒服不高兴心情恶劣!
  顾朔风也说不清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
  总之,她越想越烦,越烦越觉得觅食的许轻岚碍眼,越觉得碍眼就越想赶紧结束这场闹剧,可偏偏她还越是想不出结束的方法。
  冷静,顾朔风,这么点小事就难倒你了?传出去还不得笑死人。
  顾朔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强迫自己正式眼前的问题。
  事实证明,她的确不是没办法摆脱现状,只是因为对手是许轻岚,她打从一开始就没有认真对待,也从从内心觉得自己不会有危险,摆不摆脱都无所谓,所以才会被制。
  等她现在终于认真起来,轻松就想到了对应之策。
  梦靡压制下,她不能反抗不是吗?没关系,她不反抗,也不升起什么反抗的心思,她甚至根本不需要动用梦靡,只需要稍微动动嘴皮子就可以了。
  “许轻岚……”
  顾朔风一声轻唤,怀里的许轻岚睫毛轻颤,张开了眼,觅食虽然没停,却也抬眸看向了她。
  顾朔风噙泪望着她,三分愤懑,七分委屈,声音娇哑又可怜。
  “胳膊酸了,一直这么背着,难受。”
  说罢紧跟着又是一句:“梦靡也没用,这种酸痛解决不了的。”
  明明长了那样秀美的一张脸,许轻岚却像是三五岁的小栖烑,看了看她的胳膊,又咬了咬幸福,最后依依不舍松开。
  摸摸索索,摸出了手铐钥匙。
  头脑清醒了,顾朔风这才意识过来,栖烑之所以会以成人之身觅食,不是因为她醉了头脑不清楚,而是因为……这根本不是真正的成年栖烑,她只是身体成年了,她的心理年龄分明是小栖烑!
  为什么会这样?
  对梦靡的了解只浮于表面的顾朔风沉吟后才想明白。
  许轻岚是梦靡的主人,同样,她也是梦靡的主人,她之前想要的是年幼的栖烑,梦靡为了确保尽量同时满足她们两人的要求,就把许轻岚的身体变成了长大后的栖烑,不妨碍许轻岚继续为所欲为,又把许轻岚的心理改成了年幼栖烑,理论上也算是满足了她的要求。
  所以,现在的栖烑是身体栖烑内心小栖烑的变异体。
  这也是她一句话就能说服许轻岚的主要原因——小孩子最好骗。
  照着这个思路,想知道许轻岚为什么半夜看葫芦娃,岂不是轻而易举?
  咔啷,咔啷。
  手铐解开了。
  顾朔风总算勉强能活动一下胳膊,可软筋散状态还在,她依然没有反抗的余力。
  不过不要紧,下一秒,栖烑变回了许轻岚冰白的面容,只是眸光依然稚嫩。
  顾朔风抬起软趴趴的胳膊,搂住心理年龄只有七八岁的许轻岚,轻声诱哄。
  “岚岚,咱们谁也不准说谎,好好谈谈好吗?”
  许轻岚眼神雾蒙蒙的,像是隔着千山万水望着她,好半天才轻“嗯”了声。
  顾朔风看了眼她手腕晕光的霜花,知道自己又被许轻岚连连看回了自己原本的模样,也没理会,继续诱哄。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丢下我一个人半夜跑出来看葫芦娃?”
  许轻岚摇了摇头,声音沙哑而飘渺:“不能说。”
  “为什么不能说?”
  “丢脸。”
  “你看。”顾朔风微微敞开怀抱给她看,“你不穿衣服都能给我抱,还有什么比这更丢脸的?”
  七八岁心理年龄的许轻岚无比纠结,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自己,冰白的脸颊依然冰白,可眸底却是遮掩不住的羞涩。
  “那……我说了你不准告诉别人。”
  “好,我保证不说。”
  “其实我……我家很穷。”
  “嗯?”
  “我爸爸不要我们了,他嫌弃弟弟有病,嫌弃我是女孩,也嫌弃妈妈老了不漂亮了,就把房子留给我们,带着所有的钱走了。
  我们没有钱吃饭,也没有钱给弟弟治病,只能卖东西,洗衣机,缝纫机,自行车,电冰箱,还有电视机,家里能卖的都卖了,就剩点没人要的破家具。”
  说了半天也没说到重点,这一点儿不像顾朔风认知里的许轻岚,换成旁人三句话没有重点她就要暴躁了,换成许轻岚,她却觉得还好,甚至觉得啰嗦的许轻岚还有点……可爱。
  “然后呢?”
  小轻岚摸了摸她肩头的一圈牙印儿,恍惚着继续说道:“我家没了电视,我就很少再看电视,每天放学都要帮着妈妈干活,还得照顾弟弟。
  那天运气好,我早早帮妈妈糊完了纸盒,俩弟弟也都睡了,我妈就准我出去玩一会儿。
  我原本是想去小广场滑滑梯的,也不是真的滑梯,就是阶梯旁边像扶手一样的东西,很宽,像滑梯一样,好多小孩子都喜欢从阶梯上去,再从扶手滑下来。
  我原本是想喊同学一起去的,她家就在街尾,离我家不远。
  我去的时候,她正在家看电视,我就跟着她一起看,演得就是葫芦娃。
  那是我第一次看葫芦娃,看得津津有味,她妈妈进来,就拿了冰棍给我吃。
  我都不记得我有多久没吃过冰棍了,本来说是不吃的,可还是没禁住诱惑。
  她看我吃了她家的雪糕,很不高兴,把我赶了出去。
  我舍不得走,我特别想知道火娃有没有救出爷爷,就扒在她家窗台继续看,结果被她发现,猛地关了窗户,我没站稳就摔了下去,脑袋磕破,流了好多的血。”
  小轻岚平铺直叙的陈述,带着几分幼稚与啰嗦,一点儿也不动听,更没有绘声绘色的趣味,代入感该是极差的。
  可听到她摔下去还流了血,顾朔风还是不由蹙起了眉心,完全无意识的。
  “很疼吧?”
  小轻岚摇了摇头:“不记得了,我只记得她妈妈出来,赶紧送我去了诊所,又找人喊了我妈过去。
  我妈听说我扒人家窗台,还吃人家的冰棍,气得浑身哆嗦,骂我饿死鬼,没吃过东西怎么的,丢人现眼。
  最开始是骂我的,后来我妈就跟她妈吵了起来。
  她妈说我是自己摔下去的,送我到诊所已经仁至义尽,输液缝针都得我妈自己拿钱。
  我妈却说,我是在她家出的事,就该她家出钱,赔了医药费还得赔营养费。
  最终这事闹到了居委会,她妈就同意赔了医药费。
  这事之后,我妈就再不准我去她家,每次路过,她就会砰地关上门,还把电视声开得特别大,十次有八次都是葫芦娃。
  每次听到,我就特别想再去扒她家的窗台,可是我不敢,我怕我妈生气。
  那时候我还没有勇气去其他邻居家借看,不管怎么日思夜想,都再也没看过。
  后来我考上高中,高中不是九年制义务教育,是要交学费的。
  我妈不想交那几百块,就让我辍学打工给弟弟攒医药费。
  我不愿意,第一次跟我妈吵了一架,跑出家,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一家影吧。
  那影吧不仅可以租碟片,电影电视剧什么都有,还可以直接在店里看。
  我突然就想到了那一直没看完的葫芦娃,就走了进去。
  原以为不会有这样的碟片,没想到居然真有,别的影视剧都是一元一集,只有它是两元全部,我这才知道它其实是分上下两部的,《葫芦兄弟》后还有部《葫芦小金刚》。
  影吧里都是隔开的像网吧一样的隔间,每间一台电视碟片机,每个隔间都有布帘挡着。
  我就在那个肮脏混乱到处是呛人烟味的隔间看完了两部葫芦娃。
  穿山甲死的时候,我没哭。
  小蝴蝶死的时候,我也没哭。
  可葫芦小金刚战胜蛇精全剧终的时候,我却哭了。
  不是因为he的结局让人喜极而泣,也不是因为童话太美好现实太残忍,而是因为……葫芦娃是我从小的梦想,我一直想看,却一直没能看到。
  现在我看到了,并且是原原本本从头到尾,还只花了两元钱。
  曾经觉得遥不可及的梦,如今唾手可得。
  现在不可战胜的困难,也许未来回头再看,真的渺小到微不足道。
  我一路跑回家,跟我妈说,不用她帮我出学费,我自己出,我也会努力赚钱给弟弟攒医药费。
  我跟我妈说了很多很多,终于说服了她。
  事实证明我是对的,曾经觉得天价的医药费,现在我可以眉头都不皱一下拿出来。
  也是从那时候起,每当我遇到什么困难,或者心里特别难受的时候,就会看葫芦娃,找回当初在那个逼仄肮脏还满是烟臭味的影吧看它的心情。
  每次我都会告诉自己,当初无论如何都看不到的葫芦娃,做梦都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看到的葫芦娃,我现在不是轻松看到了吗?
  只要咬牙往前走,再回头,所有让我痛苦的一切,都会变得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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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6章 番外之情根(9)
  许轻岚的声音淡淡回荡在寂静的夜; 闭路电视还在无声播放着那经典的葫芦娃。
  顾朔风转眸看了眼电视,她并没有看过葫芦娃,以她九万多岁的年纪; 对动画片根本不可能有兴趣; 单只是因为它的知名度略有耳闻。
  不熟悉的动画片; 不出彩的陈述,却漾起了顾朔风难以言表的情绪,就像心头突然扎进了一根看不见摸不着的刺; 虽然不会痛到无法忍受,却又让她不舒服,越是想把那刺挑出来; 就越是找不到它,反倒挑破了皮肉,渗出鲜血; 痛湿了眼角。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心疼?
  她在心疼许轻岚吗?
  顾朔风揽着许轻岚窄瘦的肩,第一次发现她竟这么瘦; 肩头还算圆润; 锁骨却格外的明显; 侧躺的腰肢在冷白的壁灯下纤细的不盈一握,比当初刚完成任务回来时还要清瘦几分。
  这样子; 美是极美,毫不夸张的视觉盛宴,可从健康的角度去看,却是不健康的典型。
  明明她平时营养挺均衡的,饭量也算正常; 为了照顾自己; 饭也都是按时在吃的; 为什么反倒越来越瘦?
  有小四在,顾朔风相信许轻岚并没有生病,那就只能是小四无法触及的心病。
  许轻岚自己都说了,她会在遇到困难或者心情极度不好的时候看这葫芦娃。
  当初许轻岚是因为抓奸在床,心情郁闷,所以看了葫芦娃。
  那么这次呢?又是为了什么?
  嘶——
  胸前突然刺痛。
  顾朔风垂眸,正看到许轻岚红唇撤开,皓齿留下一圈不深不浅的牙印儿。
  “你为什么咬我?”
  这问题顾朔风曾经问过许轻岚,许轻岚只是笑笑不说话,或者干脆转移话题,活了九万多岁,她的好奇心早就消磨的所剩无几,许轻岚不说,她也就没有再问,只警告她以后不准再咬,起码不准咬疼了。
  这些日子许轻岚一直做得还不错,几乎没咬疼过她,可今天却失了控,何止咬疼,要疼了不止一次。
  趁着许轻岚这会儿正是好说话的时候,此时不问更待何时?
  许轻岚乖顺地垂着眼帘,没有平时凉薄的眸光,只有清澈的一望到底的干净。
  “咬了……就是我的了。”
  这什么奇葩理论?
  许轻岚薄红的唇瓣微抿了抿,像是牙牙学语的婴孩,一字一句道:“妈妈说,谁先抢到不算谁的,要谁先咬了才算。”
  “什么意思?”
  许轻岚抬眸望向她,清澈的眸底只倒映着她一个人的身影。
  “我家以前没什么钱,我妈靠糊纸盒养家,赚来的钱要给弟弟买药,要交水电费,还得吃饭。
  其他两样都不能省,没药弟弟的病情会继续恶化,没水没电就更不行了,唯独吃饭可以省。
  吃米饭是吃,喝米粥也是吃,还能省一大半的米,所以我家几乎没吃过干饭,面条也都是汤面条,只要混饱不饿就行,肉是很难吃到的,一般都是萝卜土豆白菜,夏天还会有黄瓜,我妈还自己腌了咸菜。
  即便这样,我们也都吃得津津有味。
  当然,我们也不是完全不吃肉蛋,偶尔我妈还是会买点打折的。
  但是像冰棍水果这类的,她就觉得是浪费,完全不会买。
  那时候我姥姥还在,姥姥没有退休金,全靠舅舅养活,舅妈很抠,几乎没给过姥姥一毛钱零花,姥姥也从没要过,她觉得媳妇能给吃给喝已经是孝顺的了。
  姥姥辈分高,逢年过节总有亲戚小辈探望,多少都会带点礼,那些礼无一例外都被舅妈拿去了,最多给姥姥留一点。
  姥姥自己舍不得吃,就会兜上塑料袋,赶紧给我妈送来,一般也就是几个苹果几个橘子几根火腿肠,再加上几块年糖几把年瓜子。
  对别人家来说这不算什么,对我们来说却是比过年还高兴的大事。
  每每看着我们兴高采烈的分糖分瓜子,姥姥总会忍不住低头抹眼泪。
  那年也是,姥姥拎来几个苹果梨子什么的,我妈就洗了给我们吃,我大弟大概是觉得我手里的苹果更红更大,突然抓住我的手,照着苹果咬了一口。
  我妈看见了,就让我把苹果跟大弟换换,大弟的还没咬过。
  我虽然有点不情愿,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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