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渣女,只撩不嫁[快穿] 完结+番外-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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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几人都替她捏了把汗,按照以往的惯例,陈希瑶的回答必然是绿茶且倨傲的。
譬如:哎呀,为了响应张总提倡的团队精神嘛,大家都穿地摊货,就我一个穿名牌,多不好意思呀,偶尔换换口味配合配合你们咯。
再譬如:有人眼红我,说我的气质全靠香奈儿衬托,离开了名牌就是大众货,不是不是,我不是说你啦,是别的部门的穷酸女人啦,咱们部门都还是很友爱团结的啦。
我就是想试试看是不是离了名牌我就真不行了,不过事实证明,穿上名牌我是名门淑媛,脱下名牌我就是文艺小清新,我这样的好气质,多少人得在我面前自惭形秽,你说是吧?
哎呀,我没有说你啦,你身材其实还不错啦。
不管是哪种回答,小叶注定都是要扎心加恶心的。
却不料,顾朔风微微一笑,没有平时的矫情嗲声,清爽的如春风拂面。
“我这是为了养生。”
“养生?”
“没错,不能因为年纪轻就不注意养生,越是夏天越要注意保护膝关节,尤其是长时间呆在空调屋,老了可是很容易老寒腿的。”
小叶眨了眨眼,事实上她问出口后就已经后悔了,她也预料到不会有什么好回答,却没想到陈希瑶今天变了性了。
“那,那你不化妆也是养生?”
“没错,天天化妆对皮肤伤害很大,需要适时素颜休整一下。”
陈希瑶天生丽质,其实不化妆更清新自然,化了妆反倒俗不可耐。
一屋子人面面相觑,这就好比一坨讨人嫌的大蒜突然开了花,告诉你它其实是人见人爱的水仙一样,让人一时哑然。
顾朔风打开电脑,瞟了一眼小叶桌上的透明茶罐。
“你还没换茶呢?夏天喝这个不太应季,喝点金银花,再加点柠檬或是薄荷,清热解毒,对身体更好些。”
小叶随意点了下头,“说的也是。”
“那我们中午一起去买吧?”
“欸?”
“一起去楼下药房买金银花。”
中午就那么点儿时间,谁爱乱跑啊?
小叶下意识拒绝:“我这还没喝完呢,回头再……”
“你这适合冬天喝,干花放也放不坏,一起去吧,顺道一起吃午饭,我请客。”
说着,顾朔风起身按着单间隔板,冲众人笑道:“中午都别点外卖了,一起出去吃,我请。”
陈希瑶虽说总爱炫富,可其实特别抠门,一块饼干都舍不得请人吃的那种抠门,今天居然主动请客!
其他几个同事隐约觉得有大瓜可吃,再说有便宜不占是傻蛋,都纷纷表示赞成。
一上午眨眼就过,不过是接个电话安抚下顾客,不算什么难事,顾朔风活了九万岁,这点小事完全不在话下,丝毫没有露出马脚。
踩着下班的点儿,几人结伴等电梯,前面有几个营销部的也在等。
“头儿刚才来电话了,说是在忙客户,今天估计是不来了。”
“切!忙客户?哪次忙客户他自己一个人去过?都是借口。”
“没办法,谁让人家老丈人给力?咱就是太实诚,早知道咱也去追个白富美。”
“说起他老婆,我见过一次,给他送落在家里的文件的时候,那真叫一个漂亮,气质还特别好,一看就是好女人。”
“你这么说我就明白他为什么能追到了。”
“为什么?”
“好白菜都流行让猪拱呗~”
“噗哈哈哈!说得不错!”
旁边同部门地胳膊肘怼了他俩两下,“行了啊,这么多人呢。”
两人回头看了一眼,赶紧闭了嘴。
出来公司大门,几人一块儿进了旁边药店,顾朔风和小叶买了金银花、薄荷叶,其他几个也跟风买。
售药员和收银员还是昨晚那两位,一天下午班一天上午班,都是这么倒着来的。
售药员和小叶挺熟,边拿花茶边歪头跟她嬉笑道:“跟你说个可乐的事儿,昨晚你们公司那什么经理,脸上不知道让谁给抓了几道,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可他哄我说是牙疼,还让我发现了,电话都顾不得接,掐断了就跑出去了,真笑死我了。”
小叶好奇道:“哪个经理?”
旁边几个同事耳朵也竖起来了。
售药员道:“我叫不上名,就大概这么高,长的一般,身材还行,不胖,看着挺老实的。”
旁边某女忍不住插嘴:“是不是戴了块儿劳力士?”
“对对!你不说我还真没想起来,的确戴了劳力士。”
小叶几人相视一笑。
“这不就是王部吗?谁挠的他?”
王部就是王部长,公司内部都这么称呼,只有外人才会尊称经理。
“媳妇儿吧?夫妻吵架之类的。”
小叶转头又问那售药员,“他昨晚穿什么来的?便服还是西装?打没打领带?”
售药员跟着她们一块儿到了收银台,没等开口,那收银员道:“西装领带一样不少,头发有点潮,看着像是刚洗过澡。”
“哇哦~这信息量可太大了!”
几人说说笑笑出了药店。
“刚营销部的不还说王部今天没来上班吗?看样子真跟媳妇儿闹矛盾了。”
“我看倒未必,没听刚说的,穿着职业装还洗了澡吗?这要真在家洗的,不说换便服,起码领带不会系吧?”
“难道……”
几人眼神交汇,其意不言而喻。
“我之前还听说有人看见他的车停在酒店附近,还见过不止一次,这难不成是偷吃被抓,脸让老婆挠花了,没好意思来上班?”
“你别说,这还真有可能,你想啊,王部家在北单,那附近不可能没有药房,他干嘛专门跑这儿买药啊?肯定是家呆不住,让老婆赶出来了。”
八卦小叶一捶手心,“哎呀,刚忘问王部半夜来这儿买什么药了!”
有人揶揄道:“说不定是打胎药。”
有人正经猜测:“也说不定是跌打损伤药,老婆揍的。”
有人转头问顾朔风,“你觉得呢?”
顾朔风微微一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女同胞的智慧是无穷的,我很赞成你们的观点。”
说着话到了饭店,都是女孩子,没人点酒,也没人因为有人请客就狠宰,一人点了一道菜,又点了果汁和米饭,就算齐了。
等上菜的空档,王建飞的话题还在继续,几人盲猜那小三到底是谁?会不会是一个公司的?
顾朔风十指相扣拖在下巴,手肘撑在桌面,冲众人道:“今天请大家来,其实是有件事想宣布。”
一句话,成功转移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小叶说:“还没问你呢,好好的怎么突然想起请客?难不成……准备彻底脱单了?”
顾朔风微微一笑:“还真让你猜对了,我男朋友向我求婚了,我们初步定在国庆节结婚。”
“哇啊!这可真是大喜事!那你是必须得请客!”
顾朔风笑言:“今天只是先通知一下,中午时间有限,去不了太好的饭店,改天再请大家好好大吃一顿。”
“好好,我们可都等着呢。”
几人道完喜,吵着要看求婚戒指,顾朔风道:“他粗心大意的,尺码不太合,我已经让他拿回去调整了,下周取了给你们看。”
一顿饭吃的还算愉快,顾朔风始终挂着微笑,真像个马上就要步入礼堂的幸福新娘,谁也没有看出那笑容背后潜藏的幽沉深意。
昨晚就算王建飞不提买红花油的事,顾朔风也是要提的,她要的就是店员发现那几道抓痕。
原剧情中,徐汀兰伤心离开后,王建飞送陈希瑶回家的路上,也曾拐到这家药店,也曾不小心被店员看到脸上的抓痕。
就算今天她不刻意带同事去药店,几天后小叶也会因为买氟轻松软膏得知这个消息。
可那时候芝芝已经暗中作梗,满公司都知道了陈希瑶是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这时再听到王建飞抓痕的消息,很快就有人把他俩联系到了一起。
有了目标,自然就能扒出蛛丝马迹,没过多久,两人都奸情就被扒了个底朝天,徐老爷子因为这事儿气到第二次脑淤血发作差点丢了命,张总一怒之下,把他俩统统炒了鱿鱼赶出了公司。
也正是因为这样,王建飞才下定决心自己单干,坑走了徐汀兰所有的存款和大半房子、画廊以及画作版权。
其实她完全可以直接把这事儿捅到徐老爷子跟前,等老爷子气到住院,徐汀兰肯定会扛不住离婚,她只要帮徐汀兰顺利离婚就能增加她的爽感值。
可这不够,远远不够,只是这样根本不可能彻底消除徐汀兰心底的不甘与伤害,爽感值也不可能达到满值。
要想爽,就得先抑,就像弹簧,压抑地越狠,反弹越强烈,爽感值也就越容易达到顶点。
换句话说,该走的剧情还是要走,王建飞依然要被流言缠身,要被赶出去,依然要想方设法坑走徐汀兰的财产。
渣男那么渣,不给他个机会表现怎么行呢?
但是,这一次她可不打算陪他。
以前的陈希瑶怎样,她管不着,可现在她就是陈希瑶,她绝不允许自己像狗一样被赶出去。
第9章 原配虐渣记(9)
王建飞头痛欲裂地从床上爬起来,摸出手机看了眼。
现在时间17:38,有几个未接来电,都是客户,没有徐汀兰。
王建飞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该打两声就挂断,玩什么欲擒故纵?现在好了,徐汀兰一天都没回电话,他这会儿再打过去,显得自己多没面子。
王建飞烦躁地爬起来,客厅还是昨晚他弄乱的样子,啤酒罐滚得到处都是,一股难闻的酒臭味。
他踹开脚边的啤酒罐,皱着眉进了卫生间,从早上到现在就吃了半块儿面包,饿得头重脚轻。
洗漱完出来,打着呵欠翻了翻冰箱,除了水果再没有其他可吃的。
徐汀兰是个很注重生活品质的人,家里一般不会储存食物成品,只有食材,那面包还是昨天徐汀兰给他现烤的早餐没吃完剩下的。
王建飞打开衣柜,想换身衣服出去吃,衣服都抽出来了,又顿住了。
趁着这会儿饿得有气无力,给徐汀兰打过去电话,她心疼了,这事儿不就过去了?
王建飞摸出手机,翻出徐汀兰的号码,想了又想,不行,不能打。
以前不管怎么闹别扭,徐汀兰从来没有这么久不跟他联系的,更不可能看到他的电话憋到现在都不回,肯定是马颜芝那个小贱人在作怪。
他现在打过去,万一那小贱人还在,撺掇徐汀兰别接,他岂不是又丢面子又联络不上人吗?他何必呢?
王建飞揉了揉太阳穴,真他娘的烦。
不就是一时没控制住睡了个女人吗?多大点儿事?看她劲儿劲儿的!做人老婆的,居然敢一天一夜不回家,也太不像话了!
不行,绝对不能惯着她!这次他服了软,下次她更上脸!
王建飞看了眼挂钟,还不到六点,画廊一般七点半关门,这会儿肯定还没关。
只要马颜芝不在旁边挑拨离间,徐汀兰绝对会乖乖跟他和好。
可到底该怎么支开马颜芝呢?
王建飞抓了抓头发。
有了!
一个小时后,王建飞驱车到了徐老爷子的公寓楼下,看了眼腕表,才刚七点,时间完全来得及。
他拎着路上随便买的水果上了楼,老太太今年六十了,听说他要来,临时又跑去超市买了土鸡炖上,活鱼当场宰了拎回来,正在做红烧鱼。
徐老爷子六十一,去年刚退休,退休之后和老伴儿一起养养花种种草打打老年太极拳,日子悠闲又惬意,正戴着眼镜看报纸,见他进来,立马放下了。
“来了?快,坐下歇歇。”
老太太拎着菜铲从厨房勾了下头,火上还有鱼,她不敢离地方。
“桌上有点心,你先吃两块儿垫垫,饭马上好。”
王建飞应了一声,真饿了,拿起凤梨酥就吃,老爷子探手帮他倒了杯热水搁到手边。
老爷子笑呵呵道:“少吃两口,等会儿好吃的你吃不下。”
王建飞嘴里嚼着,脸鼓鼓囊囊,端起玻璃杯吹了吹,抿了两口,烧口烫牙的却很解渴,放下水杯继续嚼着笑道:“妈让我吃,你又不让我吃,我是吃还是不吃啊爸?”
老两口快四十才有了徐汀兰这么个宝贝疙瘩,自然是疼到心坎儿里,对女婿也是爱屋及乌当成亲儿子疼。
老爷子靠在沙发背轻拍了下扶手,笑意融融:“不是不让你吃,是这东西实诚,一块儿都得有三两重,就几块儿下肚,你妈给你做的红烧鱼你还吃不吃了?”
老爷子眼神不太好,摘了眼镜也没看清他脸上的抓痕,老太太端着红烧鱼搁餐桌上,扭头正看到。
“呦,建飞,你这脸上咋回事?”
王建飞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道:“哎呀,没事,是我不好,惹着兰兰了。”
老太太这才张望了一圈,“兰兰没跟你一块儿来,你俩吵架了?”
王建飞点了点头,“兰兰昨晚一晚上没回来,今天一天也没回来,打电话也不接,看来是真生我气了。”
老太太揪起围裙擦了擦手,拽了椅子坐下。
“兰兰这孩子不是我偏袒她,是真的脾气好,一般不轻易生气,能跟妈说说到底咋回事吗?”
王建飞放下手里的凤梨酥,脊背挺直,两手规规矩矩放在膝头,一脸真诚悔恨的模样。
“都是我不好,昨天我下班儿早,没去接她,回家又喝着啤酒看球赛,还弄撒了两罐,客厅有点乱,兰兰回来很生气,让我马上收拾,我想等看完再收拾,兰兰就拽着我让我收拾。
要是我听话赶紧收拾就没事了,可我那会儿也不知道怎么就别上劲儿了,她让我收拾,我偏要等看完再收拾,三来两去的,她就生气了,扭脸走了。
我知道自己错了,就赶紧追,她不理我,给马颜芝打了电话,要去她家睡,我也不敢太拦着,怕她更生气,就只能看着她进了马颜芝家才回去。”
说到这里,王建飞装模作样地叹了口。
“说来说去都是我的错,我今天没心思上班,专门请了假在家收拾屋子,就等着她回去,可她一直没回来,打电话也不接,我也不敢去画廊找她,怕万一马颜芝在那儿。
马颜芝也是,她自己不结婚,还总爱给兰兰洗脑,说我这不好那不好,也不知道她到底想达到个什么目的?让兰兰跟我离婚就高兴了?
我也承认我的确有很多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