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渣女,只撩不嫁[快穿] 完结+番外-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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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朔风语气轻佻,边笑边说,每一道笑声都像是这世间最恶毒的羞辱,让王建飞脑中嗡嗡作响,几近崩溃。
“举报完之后呢,我再想想,下一步我就把你弟媳妇介绍到ktv卖酒水,我估计,不出半年她就会跟你弟离婚,那种声色犬马的场所,足够一个从没见过世面的女人迷失,别说老公,儿子都可以不要了。”
这是原剧情里完全不存在的剧情,顾朔风并不知道徐汀兰也曾有过这样的打算,更不知道她们竟无意间不谋而合了。
没有依靠剧情,也没有任何阴谋,只是单纯的心有灵犀。
顾朔风点了点精致的下巴,透明的指甲晕着一点光痕,恍过艳红的嘴唇。
“至于之后怎们整你们……到时候再说吧,反正一辈子还长着呢,不管你们到那儿,哪怕是离开海城,我都会让你们全家不得安宁。
尤其是你,这辈子都别想翻身,反正有汀汀赚钱养我,我什么心都不用操,就闲得没事折腾你们就行了。”
瞟了一眼王建飞越发狰狞的脸,顾朔风觉得差不多了。
“说着说着都饿了,汀汀也真是,总是缠着我不松开,害得人家腿软腰软都没有体力了~饿死了,我下去买点吃点,回来前,希望你已经滚出了我的车,不然,就只能我自己辛苦一点把你踹出去了。”
裁纸刀完成任务丢回了车兜,顾朔风开门下了车,王建飞捂着受伤的腰从副驾驶出来,黑沉着脸望着她。
“我再问你最后一句,我已经离婚了,你为什么还不揭穿,还要跟我去民政局?”
“哎呀,都过去了还问什么呀?好吧好吧,告诉你让你看看自己有多幸运。
我原本是想领了结婚证,新婚之夜制造一个小小的意外,让你下半生当个太监的,然后再以此为借口勾引你爸,撺掇你爸妈离婚,搅得你们全家妻离子散,再跟你离婚,想想都觉得这样好爽!
可惜……
不过也无所谓了,挑明了照样玩,想象着你们一家从今往后都提心吊胆的样子,也很爽呢~!
好了,不跟你说了,人家的腰好酸,腿也好酸,都快站不住了。
我们家汀汀就是厉害,一根手指都让我Y仙Y死,哪像某些没用的男人,每次都得我装出很爽的样子,真是无能又麻烦。”
这些话当然是假的,顾朔风可没打算跟他们一家搅合那么久。
抛下这对男人而言最极致的侮辱,顾朔风扭着腰肢过去了马路,进了对面的西点房。
王建飞目呲俱裂瞪视着他,突然视线落在了驾驶座。
他快步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座,手攥了攥,缓缓拧动了车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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噫~~~?
有种要完结的节奏~!
感谢火箭炮包养的小天使~~小竹竹~~mua!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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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萌~!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86章 原配虐渣记(86)
顾朔风从转身那刻起; 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身后,王建飞的疾步声,开门声; 关门声,甚至拧钥匙声,她全都听得一清二楚。
推开西点房的门; 她买了块慕斯小蛋糕,又要了杯柠檬水,坐在店里唯一的单人靠窗小桌; 打算悠闲地享受一下也许是这个世界最后的一餐。
抽纸巾擦了擦奶黄的塑料小勺,剜下一角蛋糕,先尝了一口。
味道不错; 甜而不腻。
嘴里吃着; 识海也没闲着。
【大姐; 现在起,什么都不要做,所有神识都集中到我这里; 随时做好准备帮我抽走痛觉传感; 碎片收回后; 马上把我送到下个世界。】
等了片刻。
叮!
【收到!】
顾朔风慢条斯理吃着香甜的蛋糕,喝着爽口的柠檬水,摸出手机给芝芝拨过去了电话。
“芝芝,我之前交代你的话,你千万记住了。”
正在开车的芝芝心头一跳; “什么?你交代了什么; 我; 我忘了。”
顾朔风轻笑一声; “我知道你都记得,只是想再最后提醒你一次,嘴巴闭得越严,心爱的人就抓得越紧,千万不要一时心软做傻事。”
“可,可我哥知道,也许我哥会说。”
“他不会说的。”
“你怎么知道?!”
“一个是他放在心尖尖上宠爱的妹妹,一个是他真心喜欢的女人,他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帮你隐瞒,祝福你们。”
芝芝越听心越晃,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出了汗。
“你就这么确定兰兰会跟我在一起?”
“只要你不放弃,就一定会在一起。”
顿了下,顾朔风又道:“好了,不多说了,最后,祝你们……百年好合。”
咔。
电话挂断,芝芝心慌意乱,手机在耳朵上又捂了半天,这才颓然放下。
徐汀兰给她发来新的录音之后,她就一直心神不宁的,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思来想去实在是坐不住,赶紧下了楼开车过来。
陈希瑶到底要干嘛?真要实施那个计划吗?
她,她真就这么爱兰兰,爱到死都不怕?
芝芝的脸白了白,突然意识到自己穷尽一生都不可能与陈希瑶比拟,不是因为陈希瑶比她漂亮,更不是因为陈希瑶更聪明,而是因为陈希瑶有她所没有的专注与炽烈。
陈希瑶为了爱的人可以不顾一切。
陈希瑶为了想达到的目的可以殚尽生命。
陈希瑶无论做什么事都是一心一意勇往直前哪怕付出一切都在所不惜。
这是她这辈子都不可能达到的高度,也是所有瞻前顾后的普通人都不可能达到的高度。
芝芝惶惶不安地胡思乱想着,随着红灯灭掉绿灯亮起,缓松离合,跟着前面的昌河小面包一起穿过十字路口。
昏黄的路灯交替而过,平稳地行使了片刻,刚提起速度的小面包突然打了个急转弯,斜到非机动车道,差点撞上路灯柱。
芝芝一惊,也赶紧随着踩了刹车。
小面包前方,一辆别克商务猛地横穿马路,像是踩错了油门似的,猛地横穿马路,冲上人行便道,朝着西点房横冲过去!
“天啊!!快让开!!!!!!!!”
路旁有人在惊叫,叫声未落,砰地一声巨响,整个马路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剩风声过耳,夜灯昏黄。
芝芝大脑一片空白,颤颤巍巍下了车。
那商务车……怎么那么眼熟?
那商务车……那车……
昌河小面包挡了芝芝的视线,她一步步绕了过去,不少行人也跑了过来,还有人在打110、120。
芝芝先看到了熟悉的车牌号,又看到了驾驶室里头撞玻璃趴在方向盘上昏迷不醒的王建飞,最后才走到车前,看着围上来的路人惊恐地指着车头下方,到处都是叹息声和悲悯声。
芝芝的脚麻木地挪动着,先看到了一只柔白的手,手指微蜷,依稀溅着几点腥色,再是肌理柔滑的修长手臂,还有……
血……
好多好多血。
猩红的血液从一团漆黑的长发下汩汩涌出,顺着水泥方砖的缝隙缓缓流动,不大会儿就灌满了附近的砖缝,蔓延成了触目惊心的血网。
芝芝踉跄了一下,突然有些不敢看那人的脸。
她停下脚步,颤巍巍探头过去,只看了一眼,转身逃命似的噔噔噔跑回了车里。
扶着方向盘急促了喘了好一会儿气,芝芝这抖着手拧开车钥匙,一踩油门直奔徐汀兰的小区。
到了门口,门卫拦着不让进,芝芝这才晕头转向地找了个停车位停了车,下了车一路疾步往小区门口,走到一半又拐了回来,拎起路上帮徐汀兰买的热豆浆,再度急匆匆进了小区。
站在徐汀兰家门口,芝芝蹭掉额角的冷汗,抚胸勉强稳下心神,这才按了门铃。
等了片刻,门吱呀而开,徐汀兰憔悴的面容出现在铁网后。
“芝芝?”徐汀兰强打精神开了门,“这么晚了,有事吗?”
“晚,晚吗?才九点吧?”芝芝不自然地笑了下。
借着屋里明亮的白炽灯,徐汀兰仔细看了看芝芝的脸。
“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
芝芝下意识抬手摸了摸,“有,有吗?可能是我走得太快了。”
徐汀兰不疑有他,侧身让开路。
芝芝勉强稳着呼吸往里进,紧张地忘了手里的豆浆,砰地一声撞在了门框上,单薄的塑料袋扯断,她下意识赶紧用手搂,没搂住,纸杯摔在地上,豆浆汁撒了满地。
徐汀兰蹙眉问道:“你到底怎么了?怎么心神不宁的?”
芝芝搂着空掉的塑料袋干笑了两声,“我,我是担心你,怕你再自己随便乱来,你给我发的那个录音是什么意思?你想干什么?”
徐汀兰俯身捡起豆浆杯,连同芝芝手里破掉的塑料袋一块儿丢进垃圾桶,回屋拿了块干净抹布和小盆出来,蹲下擦地上的豆浆汁。
“我想找个律师,好好打这场官司。”
“我哥不是已经在帮你处理了吗?不用你操心!”
“可我必须自己来,我恨。”
芝芝低头看着她擦地,脑子乱成一团,“你恨……谁?”
“都恨,王建飞也恨,陈希瑶也恨,我恨他们两个。”
徐汀兰的语气很平缓,根本听不出那种恨之入骨的磅礴,淡得就像拉家常。
芝芝道:“其实……我来还有件事想跟你说。”
“什么?”
“就是关于你的钱和房子,我哥说有眉目了,这几天就能给你要过来,你……你也不用说什么恨不恨的,总归不管他们骗了你多少,一分不少都会还回来的,包括你的画,所有的都会还回来的。”
“所有的?我的感情还得回来吗?”
徐汀兰抬眸望向她,唇角带着柔软的笑,眼眶却红的可怕。
“我试过了,我已经把我的底线一拉再拉,拉到不能在低,只要她愿意跟我在一起,之前所有种种我都可以不在意,甚至她不爱我都没关系,我们各取所需,我要她的人,她要我的钱,这种地步我都能劝自己接受,可……”
徐汀兰低下头,把那湿哒哒的抹布移到小盆上方,使劲拧一拧,奶黄的豆浆哗啦啦流进盆里,她拧干抹布继续狠狠擦着地砖。
“她居然说出那样的话,简直太可笑了,她以为我会答应吗?不可能的。
既然不能爱,那就恨,恨比较容易。
我恨她,我恨她和王建飞,我要告他们,让他们坐牢,我要夺走他们的一切,让他们后半辈子都活在悔恨中。”
芝芝从没见过这样的徐汀兰,看似冷静,可微表情中却透着极致的癫狂,她不敢想象这种状态下的她,如果突然知道陈希瑶出了车祸,甚至死了,会变成怎样?
不,不行,必须先瞒着,等兰兰情绪彻底平复下来再说。
芝芝装模作样摸出手机,给马望野拨过去了电话。
“喂,哥,兰兰的事到底什么时候能有结果?别说就这几天,我要确切时间!”
马望野听出了不对,蹙眉道:“有什么回来再说,别自作主张。”
“什么?!”芝芝装出一脸惊喜的样子,“画已经要回来了?!钱明天就能到账?!哎呀我的哥!你可真是我亲哥!办事太有效率了!”
不等马望野那边回话,芝芝啪的挂了电话。
她探手拽起徐汀兰,强迫自己笑得春光灿烂。
“画已经要回来了!就在我家二楼书房放着!那600万,陈希瑶说了,只要你能不告她,她明天就还给你!”
徐汀兰拎着再度浸饱豆浆汁的脏抹布,微微侧头,眸光幽沉地望着她。
“画……要回来了?”
“对!”
“什么时候要回来的?”
“就……就刚才!”
“怎么要回来的?”
“我……我也不太清楚。”芝芝支吾着两手指了指电梯方向,“等我回去问问我哥,我哥办事靠谱的,你放心。”
好巧不巧,她指着电梯,电梯叮的一声到了,邻居老两口从里面出来,边翻找钥匙边啧舌。
大爷说:“流了那么多血,不知道能活成不能了。”
大妈道:“不好说,我看她高跟鞋都撞飞了一只,老话不常说,鞋撞飞了就是要死人吗?”
芝芝猛地缩回了手,脸色瞬间惨白,推着徐汀兰就往屋里进。
徐汀兰按住了她,看了眼芝芝明显躲闪的神色,又隔着纱网望向老两口。
大爷感叹:“真是人要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谁能想到车能冲到便道上?那么漂亮的姑娘,年纪轻轻的,就这么死了,真是可惜。”
大妈突然顿住了脚,脸色有些难看,扒着大爷的肩膀,接连拍了他好几下嘴。
“呸呸呸,别胡说八道!人家姑娘说不定能抢救过来呢?”
随即赶紧抱着手四下拜了两下。
“姑娘姑娘,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你要真出了什么事,冤有头债有主的,你可千万别来找我们两口子!我们就是路过!”
大爷白了她一眼,“看你那小胆样。”
大妈也瞪了大爷一眼:“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那姑娘可是穿着红裙子出的事!红的啊!死了要化厉鬼的!”
说罢赶紧又打了打自己的嘴,“呸呸呸,我也是胡说八道。”
两人走到家门口开门,这才看清防盗门后还站着徐汀兰俩人。
大妈笑道:“我还当你又忘了锁防盗门了呢,今儿个下午就没锁,我给你锁上的。”
徐汀兰微微颌首致意,“谢谢婶子帮我锁门。”
“客气啥,都老邻居了。”
芝芝心惊胆战地催促道:“我站累了,咱进屋吧。”
徐汀兰瞟了一眼芝芝,再度看向老两口:“你们刚说谁出车祸了?”
大妈忍不住八卦,“我们也不认识,二十多岁一小姑娘,长得真俊,就是穿了身红色连衣裙,倒在那血泊里有点儿吓人。”
红色……连衣裙。
徐汀兰的心莫名剧跳了下。
“她……在哪儿被撞的?”
芝芝再度焦躁地插话:“我急着上厕所呢,咱们先进去吧?”
徐汀兰让开路,示意她自便。
——我是想让你进去啊!
芝芝没法子,只能磨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