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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无期徒刑-第14部分

小说: 无期徒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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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可笑。

  陈与今也不说话,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只是看着柏寒。

  “陈与今,”也许是酒精和烟草的催化,让他冲昏了头,柏寒突然直起身来,“我最后问你一次,你,要跟我走吗?”

  “嗯?你说什么?”陈与今后知后觉地凑上来,“没听清。”

  “□□妈,”柏寒一把掐住陈与今的脸,大声说,“老子说□□妈!”

  陈与今愣了愣,接过柏寒手里的烟管,吸了一口,靠在沙发上,沉默地吐着烟雾。

  柏寒泄了气一般斜靠在沙发上,一口气喝完了酒,叫服务员来点酒。

  “先生,那边的先生已经为您点了一杯。”服务员端着托盘,放下一杯酒。

  “是吗?”柏寒顺着服务员的指引看过去,是坐在吧台上的一位还穿着西装的男子。

  柏寒轻笑一声,看向陈与今,端起酒杯,摇晃着酒杯,“陈与今,有人请我喝酒。”

  “你喝吗?”陈与今问道。

  “喝啊,为什么不喝?”柏寒喝了一口,直直地盯着陈与今。

  陈与今又不说话了。

  柏寒看着陈与今,几口喝完了酒,看到陈与今微微皱起眉,他心里好受了一些。

  “弟弟你好,”穿西装的男人走过来,手里端着两杯酒,“和朋友过来玩?”

  柏寒抬头看了他一眼,又看向陈与今,笑着说:“对啊,和朋友。”

  男人就势坐在柏寒身边,把一杯酒放在柏寒面前,“我看你,好像很喜欢这款酒,这杯也算我的。”

  “嗯。”柏寒端起酒,仍然盯着陈与今。

  陈与今站起身,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把酒杯磕在桌上,“他是我老婆。”

  柏寒笑了,笑得开始咳嗽,一边咳出眼泪,一边继续笑。

  然后他就被陈与今拉出了酒吧。

  柏寒仍然是止不住地笑。

  已经是凌晨三点,有些冷了。

  有人坐在马路牙子上,仰着酒瓶灌,西服丢在一旁。有人抱着树痛哭流涕。也有人摇摇晃晃站在绿化带旁撒尿。

  路上已经没有车了。柏寒拎着自己的外套,走在马路中间。

  陈与今把他拉到人行道上,又把外套给他穿上。

  柏寒拧住陈与今的脖子,“陈与今,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陈与今好像叹了一口气,“我说,你是我老婆。”

  柏寒放声大笑起来,笑得直不起腰来,干脆蹲在地上,“你他妈放什么屁。”

  陈与今也不去拉他,跟着一起蹲下来,摸出烟盒,“抽吗?”

  柏寒觉得自己好像醉了,因为他的手控制不住地抖,他颤颤地抽出一支烟,然后又摸出自己的打火机。

  夜里起风了,他怎么也打不着,愤怒地把打火机砸了出去,“草他妈!”

  陈与今摸出自己的塑料打火机,挡住风给柏寒点上,又把被扔出去的打火机捡回来。

  终于吸到了烟,柏寒好像清醒了一点,“陈与今,你再说一次。”

  “你是我老婆。”陈与今说。

  柏寒又忍不住笑,拍拍陈与今的脸,“傻逼,我答应了吗?”

  陈与今平静地问:“那你答应吗?”

  柏寒觉得自己可能有些想哭,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没必要再自欺欺人。

  午夜十二点开门的酒吧,到了早上六点就会关门,恢复到安安静静的样子,好像夜里的喧嚣只是一场梦。

  柏寒站起身,踢踢陈与今,“走了,傻逼,回家。”

…………………………

作者有话要说:谁还没当过傻批

谁还没遇过傻批

14# 第 14 章 陈与今是一个人去的机场。陈与今在北京的最后一晚,他和柏寒几乎没有睡。从酒吧回家,已经是凌晨……



   陈与今是一个人去的机场。

  陈与今在北京的最后一晚,他和柏寒几乎没有睡。

  从酒吧回家,已经是凌晨四点多。

  借着酒精和烟草的催化,他们继续夜的狂欢,毫无保留地释放着对彼此的渴望。

  柏寒跨坐在陈与今身上,趴在他肩头,故意在他锁骨处留下自己的咬~痕。

  他看着那块殷红,皮肤下透出点点血色。颜色很美,形状也可以,他很满意。他问陈与今,“还来北京吗,如果来,什么时候来?”

  陈与今没接话,从床头抽了一支黑冰,看了一眼锁骨上的吻~痕,“你就咬这一个?”

  柏寒笑了,听话地在陈与今另一侧锁骨上也留了一处,“那就搞成对称。”

  “嗯,挺好,”陈与今确认了一下,然后取下自己的烟,递给柏寒,“抽吗?”

  柏寒接过烟,深深吸了一口,仰头吐出烟雾,白晃晃的天花板让他有些不顺眼,“陈与今,这天花板真丑,空空荡荡的,你说我是不是要在上面画个画?”

  陈与今抚摸着柏寒的腰,“你啊,算了吧,我三岁时候画的都比你好。”

  “你懂什么?”柏寒俯身拍拍陈与今的脸,“爷这叫抽象艺术,卖出去都得好几百万。”

  柏寒突然下床,去桌上找了几支彩笔。

  陈与今也不问他,任由着柏寒叼着烟,拔了笔盖坐在自己身侧。

  “陈与今,小爷心情好,要赐你一副墨宝。”柏寒在陈与今左胸前给自己圈了一块画布。

  “好。”陈与今接了柏寒指缝间夹着的烟,仰头看柏寒说很空的天花板。

  “陈与今,这是小狮子,也就是我,”柏寒指着一团抽象的红色说,然后又指着一团绿色,“这是小恐龙,是你。我把我第二喜欢的小恐龙送给了你,陈与今,你得感到荣幸。”

  “好。”陈与今低头去看自己胸前。

  “小狮子最喜欢小恐龙,那小恐龙喜欢小狮子吗?”柏寒戳戳陈与今胸前。

  “喜欢,”陈与今把住柏寒的后脖颈,把他按下来和自己接吻,“我只爱你。”

  “切,谁问你了,我问的是小恐龙,”柏寒又跨坐在陈与今身上,趴下来给小狮子和小恐龙框了一个爱心,“啧,真俗。”

  陈与今笑着揉揉柏寒的头发,“柏寒,你帮我拍张照。”

  “床照吗?”柏寒故意用指尖划过陈与今胸膛。

  “拍你几百万的画。”陈与今说。

  “我才不,”柏寒的指尖在画上打圈,“像我这种即兴创作,转瞬即逝才能凸显价值。你见过谁把沙画裱起来的?”

  “柏寒,我想留下来。”陈与今解锁了自己的手机,打开相机,交到柏寒手里。

  “切,行吧,看在你求我的份儿上。”柏寒嘴上不情不愿地给陈与今拍了全景、特写、不同角度的七八张照片。

  “柏寒,你以后回上海吗?”陈与今突然问。

  “不回。”柏寒把手机丢在陈与今手边。

  陈与今顿了顿,接着问,“那你以后想去哪儿?留北京吗?”

  柏寒躺回陈与今身边,翘起一条腿搁在陈与今腿上,“我要去伦敦。”

  “你为什么想去伦敦?”陈与今问他。

  “不知道,就是想去,”柏寒翻身搂住陈与今,“可能是因为那里很远,谁都不认识我,而且伦敦的圣诞有圣诞老人,我想要圣诞礼物。”

  陈与今抽着烟,抚摸柏寒的肩头,半晌后说,“柏寒,我应该,最近不会来北京了。”

  柏寒没接话。

  陈与今接着说,“接下来的事情比较多。”

  柏寒在想,陈与今说的事情,是不是筹备婚礼的事,他不打算追问。

  “好。”柏寒说。

  “柏寒,还做吗?”陈与今抬起柏寒的下巴,和他接吻。

  “好。”柏寒似乎看到,他和陈与今的感情正在以不可阻挡的速度冲向悬崖。明明他还爱着陈与今,陈与今也爱着他,但吊诡的是他们两个人的关系要结束了。

  陈与今走的时候,柏寒只是盘着腿坐在椅子上,看着陈与今收拾行李。

  “陈与今,你自己打车走吧。”柏寒说。

  “好。”陈与今的语气毫不意外。

  “你不问我为什么不送你吗?”柏寒问他。

  “在我这里,你想怎么做都可以,不需要理由。”陈与今说。

  柏寒转着椅子,去踹陈与今,“陈与今,你这人嘴笨也就算了,偏偏脑子还不聪明,你听不出来我的意思吗?我是让你问我,为什么不送你。”

  陈与今说:“那你为什么不送我?”

  “不告诉你,”柏寒把腿搁在陈与今肩上,“我就是不想去送你,凭什么我要送你,我才不要。”

  “嗯,好,你好好在家休息吧。你没怎么睡觉,要你自己开车回来,我也不放心。”陈与今握住柏寒的脚腕。

  柏寒莫名其妙的小情绪又被陈与今安抚了一些。他并不想告诉陈与今,他不去送他,只是因为他不想看陈与今离开的背影,也无法忍受送走陈与今后一个人回到没有陈与今的家。

  他想给自己一个假象,他根本不在意陈与今的离开,这样就不会因为陈与今的离开而难过。或者说,因为他没有送陈与今离开,所以他可以欺骗自己,陈与今并没有离开。

  陈与今收好了行李,把黑色的行李箱推到门口。

  柏寒看着自己的家,和陈与今有关的痕迹好像突然就消失了,都被陈与今收拢起来,打包装进了行李箱。

  “柏寒,我走了。”陈与今说。

  “好。”柏寒没有起身,只是坐在沙发上看着陈与今。

  陈与今走过来,用力地抱住柏寒,又用力地亲他,“柏寒,”陈与今深深吸了一口气,又抱住了柏寒,“我好爱你,永远爱你。”

  “嗯。”柏寒任由陈与今抱他,亲他,然后看着陈与今走到门口,拉上箱子,推开门,然后门关上了,陈与今的身影消失在门后。

  柏寒一直看着关上的门,呆坐了很久,然后意识到,就算他逃避了在机场的送别,他仍然是送陈与今离开的人。

  他拨通了陈与今的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喂。”陈与今的声音传了过来。

  “陈与今,我想你了。”柏寒说。

  他好像很少这么直接地和陈与今说这些话,他甚至很少对陈与今说爱。

  屏幕那端是沉默,只有一些背景音。

  “我也很想你。”

  柏寒等到的是这一句。

  可能是这句话又给了柏寒勇气,所以他说,“陈与今,你能不走吗?”

  在酒吧里没有等到回答的问题,他还是想再问一次,等一个他几乎可以确定的答案。尽管只有0。001%的可能,他可以等到他想要而不是他知道的答案,他还是不想让这0。001%直接约等于0。

  又是一段背景音,然后陈与今说:“我明天有专业课。”

  陈与今又一次躲开了柏寒的问题,柏寒突然想问问陈与今,昨天在酒吧,是不是真的没有听清他的问题。可又觉得没有什么必要了。不管得到的是什么回答,现在的状况都不会变得更好。

  “好,那你一路平安。”柏寒没有等陈与今回答,就挂了电话。

  几秒后,他收到了陈与今的微信,“柏寒,你在北京,要照顾好自己,按时吃饭,早点睡觉。”

  柏寒反复地读这条微信,把句子拆开了又装回去。他不想回复了,但想了一会儿,还是回了一个“好”。

  柏寒一直窝在沙发上,等到外面的天都黑了。外头的灯光照进来,屋子里倒也不算黑。

  他拿起桌上的玻璃杯,这是陈与今喝过的水杯。他对着光,转动着玻璃杯,找到陈与今留下的唇印,就着这处唇印喝了一口水。

  陈与今要他按时吃饭,所以他决定出门吃饭。

  他回房间换衣服,在床头发现了一包烟,是陈与今落下的。

  他拿起自己的火机,已经磕了一个角,给自己点了一支烟。

  虽然陈与今只在这里住了四天,但陈与今走了,他却不习惯了。他从没感觉这座房子这么空过。

  柏寒打开手机,和陈与今的对话还停留在两个小时前,陈与今和他说,他登机了。

  MU5118,从北京飞上海,需要两个小时十五分钟。

  所以柏寒决定等他。

  烟盒里一共还剩下七支烟。当还剩两支烟时,柏寒等到了陈与今的微信。

  “到了。”只有两个字。

  柏寒守着屏幕,看着顶端一直在闪烁的“对方正在输入中”,然后又回到了“陈与今”。

  他叹了一口气,想给陈与今回一个“好”。

  对话框顶端又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

  柏寒又开始了一轮等待,然后他看到了陈与今的信息,“你吃饭了吗?”

  柏寒想起在上海的时候,他也是不按饭点吃饭,饿的时候就给陈与今发消息,告诉他自己饿了。陈与今会问他要吃什么,然后就去买上他想吃的,来他家找他。

  但是现在,柏寒告诉陈与今他饿了,再也等不到陈与今带着他想吃的食物来找他了。

  所以柏寒回他,“吃了。”

  “嗯,好。”陈与今的回复又变短了。

  柏寒也没有再回复,只是看着静止的对话框顶端。确认了不会再发生变动,柏寒才锁了屏。

  这一天的晚饭,最后柏寒还是没吃。

…………………………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呀 说什么呢 没什么想说的诶

15# 第 15 章 陈与今走后,北京的春天就草草结束了。柏寒想,可能是因为陈与今收拾行李的时候,不小心把北京的春天也打包带走痢



   陈与今走后,北京的春天就草草结束了。

  柏寒想,可能是因为陈与今收拾行李的时候,不小心把北京的春天也打包带走了。

  在Y大的最后两个月,柏寒忙着实习,忙着毕业论文。

  有时他会和陈与今打电话,说些无关紧要天马行空的废话。比如昨晚梦到了陈与今,在他和一只满脑袋长了章鱼的怪物厮杀、忙着拯救世界的时候,陈与今突然出现了,拖着他就跑,然后就出现在他家的床上,舔舐他的肋骨。

  陈与今总是听的那个,有时会问柏寒有没有按时吃饭。

  柏寒曾打断陈与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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