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和他的小天鹅-第1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壬笔惫斯踊刮慈区,他全程知情。
何还青越发不解,“你是说,是爸爸和父亲……不可能!他们那么关心你,上回二叔差点伤到你,他们急得立刻去找保镖暗暗地送到你身边,你说他们不认你,我不信!”
季律没多解释,“还要喝茶吗?”
何还青气呼呼的,“我喝不下。”
“你心底有疑问,不如回去问他们,我不想提以前的事。”季律又给自己倒了一盏茶,也不理何还青。
何还青猛地起身,撞到了小圆桌,茶水被他的动作溅开了一点,他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
季律就一个人在花园里喝茶,直到荣与鹤回家,他的西装挂在肘间,衬衣袖子挽起,露出健硕的小臂肌肉。他走近季律,在他脸颊边吻了吻。
“我回来了。”
季律终于用一个合法的身份等来了荣与鹤的这句话,他的背后是家,爱人就在身边,秋日的夕阳壮烈地洒了一地,暖意融融,没有什么比这更好的了。
转眼冬天就会到来,下过雪后的A区将会变成白茫茫的一片。季律也曾在X城看过一次雪景,真干净啊,什么都被掩埋了,痛苦、欢愉和肮污,人也会跟着茫茫的大雪变得安静,任何尖锐的情绪都会变得顿顿的。雪是冷的,又是柔软的,季律喜欢下雪,因为雪后的季节,一切都开始复苏,那是新生。
他们的婚礼极为盛大,轰动了24城区。何先生和顾公子也来了,只作为荣与鹤的生意伙伴出席。季律是挽着许院长的手走上红毯的,在无意间瞥向两边座位的时候,他看到顾公子红了眼眶。他移开视线,看向不远处的丈夫,他笑着向他走去,无须等一个冬日,他的新生就在那里等着他。
洞房夜,他们缠绵厮混到极晚,红艳艳的床单上射满了白浊,皱巴巴地团着,荣与鹤唤他的昵称从心肝到小妻子,一次次将他火热地贯穿。季律哭得湿绵绵的,可能是喜极而泣也可能仅仅是爽的。
开春后,季律凭借一部《月光》舞剧成为了拉琅最年轻的首席,事业可谓蒸蒸日上,但也是在这时,他怀孕了。他和顾公子一样,是拥有生育囊的体质,在不设防下就怀上了。
荣与鹤尊重季律的意见,无论他选择事业还是孩子,他都欣然接受。
季律最后选择了孩子,他暂时离开舞团回到荣家养胎。他告诉荣与鹤,他选择孩子不代表就会失去芭蕾,但若选择芭蕾,他就一定会失去孩子。
在怀孕五个月的时候,季律再也无法忍受体内燥热的欲望,他攀着荣与鹤求爱,还找出各种小网页证明现在做爱是没问题的。于是他像个小妖精一样,挺着鼓鼓的肚子,在荣与鹤怀里喘息呻吟。荣与鹤怕压到他,只能将他搂在怀里颠弄,时刻注意着他的肚子,季律出了好多水,整个人都被情欲烧得软绵绵的。
他不再满足于同一个姿势,他想要荣与鹤更猛烈粗鲁地进入,但奈何他小心翼翼的丈夫不肯。他跪伏在床上,肩背在灯光下莹润白皙,他翘着臀,臀尖饱满圆润,那根硬涨的性器进进出出,捣湿了他的穴口,也让欲望密密麻麻地攀升而起。
“宝贝,你当我不想弄坏你吗?”面对季律的哭求,荣与鹤是这么说的。
最后荣与鹤还是满足了他,用了最保险的侧体位,胸膛贴着他的后背,一下一下地捣烂了怀里的人,在临近射精的时候,季律回过头与他接吻,亲得啧啧作响,久违的欲望终于得到释放,季律总算满足了。
他的预产期在秋天,明明在孕期还好好的孕夫,生产时却出现了大出血,荣与鹤还算镇定,何先生去了外面抽了好几根烟,而顾公子几度在手术室外哭晕过去。
他生了个男孩,醒来后荣与鹤正陪着他,给他擦汗,季律虚弱地笑了笑,问他,宝宝好不好。
好,很健康。荣与鹤摩挲着他惨白的脸庞,轻声说道。
季律是出院那天才知道荣与鹤做了结扎手术的,他问荣与鹤,怎么不和我商量,我还想要个女孩呢。
荣与鹤抱着他和孩子,说道,危险的事我不会再让你经历第二次,你要喜欢,我们可以领养一个。
孩子按族谱取的名,单名一个柏。这孩子原要跟季律姓的,但季律的姓来自院长妈妈,他觉得不好,就让姓荣了。
荣柏满月后,季律回了舞团,他以最快的速度恢复了身材和训练量,以一出经典舞剧宣布复出。
演出那日,不光荣与鹤在,何先生和顾公子也来了,自上回在何家分开后,他们没有再正式接触过,但季律的生活却里处处都有他们。季律对他们的态度很坦然,不悱不怨,遇上了就颌首微笑,分开也不惦记。
“下周你要去V区出差?”季律刚从婴儿房回来,孩子睡着了,由两个保姆轮流看顾。
V区是有名的脏乱差,但又和Y区不同,这里穷富极端,朱门酒肉臭,穷人曝尸街头也无人管。且帮派林立,混乱不堪,火拼是家常便饭,政府一波波地安排人员下来,可最终那些新上任的官员,要么同流合污要么被暗杀。
但最近V区最大的帮派死了个主事人,群龙无首之际,政府趁势出击,一下扫了好几桩违法的军火生意,大挫了一把V区的锐气。然后政府也趁此机会,招安了几个帮派,把他们一下从违法变成合法。荣与鹤此次出差,就是去做生意的,可以说是奉皇命前去打破大帮派们在V区的经济垄断。
“正好,我们舞团也要去那义演,我演出完来找你吧。”
荣与鹤倚在露台上吸烟,听罢狠狠一皱眉,“演出完你安心在酒店待着,我来找你。”
季律从背后抱住他,“你有心事。”
荣与鹤长舒出一口气,薄烟缭绕,他按灭了烟头,把季律拉进怀里吻住他的唇。
“我们现在是夫妻。”季律倚靠着他,“你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
荣与鹤拇指抚平他的眉心,“生意上的事。你安心做我的小天鹅就好,叔叔会保护你的。”
季律没有穷追猛打,荣与鹤处事稳健成熟,他相信他。
不过等到了第二天,季律就从新闻上知道了荣与鹤的心事,贺致在V区失踪了,失踪那天正好和一个帮派的话事人在一起,他心一下就沉了。
幸福了这么久,又被荣与鹤宠了这么久,他都快忘了荣与鹤真正的心上人姓甚名谁了。
那这次荣与鹤去V区,到底是奉命前去,还是为了贺致主动请缨,他不得而知。
季律看着熟睡的孩子,手机页面上是贺致失踪的新闻,他陷入了沉默。
贺致很早之前就订了婚,所以他于荣与鹤而言是一抹得不到的白月光。而季律也相信荣与鹤是爱自己,但这份爱,是他得不到贺致后的退而求其次。。。。。。
义演的主题是和平,舞团包机去了V区。入住酒店后,季律第一时间联系了荣与鹤。荣与鹤这次前来,和V区大佬们的交锋必不可少,季律担心他的安危。
不过巧的是,荣与鹤正好在他们下榻的酒店宴厅里参加商宴。
他换好衣服,找到了宴会的地点,他在人群里看到了何氏夫夫和何还青,以及正对一老者俯耳倾身的荣与鹤。
荣与鹤也看到了他,谈完正事就过来了,季律挽着他,与平常的应酬一样,陪他游走在人群间。
中间他不胜酒力避开人群去了露台休息,顾公子一脸担忧地跟过来,“身体不舒服吗?”
“还好,敬酒的人太多,阿鹤挡不过来,我来躲躲。”
顾公子静静地站在一旁陪着他,两人一时无话。
“抱歉。”
季律看向他,顾公子眼睛亮亮的,似有水光划过,“当年的事,我很抱歉。”
他们的关系,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但所有人都不戳破,这是顾公子第一次当着他的面提起身世。
“没关系。”
“不,有关系。”顾公子眼眶微红,气息微乱,他并不想解释当年的事,因为无论中间发生多少事,他们放弃了季律是铁一般的事实,他能做的就只有道歉,和余生守护他。
那时的顾公子,但凡遇上条件有丁点相似的孩子就带去做鉴定,一次次地燃起希望,又一次次地绝望,这份情绪折磨得他几欲崩溃。在听说季律的存在后,他像往常一样安排好了亲子鉴定,但这回何先生却过来劝他放弃。他担忧妻子的精神状态,害怕妻子会再次受到打击,他无法再忍受他的妻子陷入找孩子的疯魔当中,所以他劝顾公子走出悲伤,忘了过去。
关于那番“下城区”的言论,何先生大抵是说过类似的,或许没有那么冷厉,但经过一层层往下传后,就变成了季律听到的模样。
季律叹息一声,“我接受你的道歉。。。。。。也请你原谅自己。”
顾公子的情绪很糟糕,他在竭力忍住崩溃,季律却冲他笑了笑,露着白糯牙,有些灿烂,有别于以往的疏离。
何先生在他们身后不知站了多久,高大的男人拄着拐杖,背影忽然就有些佝偻苍老,他低声对何还青说,走吧。
义演持续一周,荣与鹤并不是每晚都会来陪季律,他很忙,有时回到季律这里都在不停地接电话,谈的是普通的生意,倒是没有提起贺致。
在演出的最后一天,季律回到酒店正要睡下时,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巨响,像是爆炸声,紧接着无边的夜色被火光照亮,他走向阳台,隔壁大街上铺天盖地的哭喊声灌入耳膜。
发生火拼了。
可能会有错别字和“de”用得不准确,我晚些时候来捉虫,见谅见谅
第16章
季律日记:遇到了曾经的心理医生…
不光是酒店外,酒店内的走廊上也响起了粗鲁的吼骂和惊惧的尖叫声。不多时,季律所在的酒店房门被一把霰弹枪轰开,几个穿着防弹衣,脸上罩着黑色面具的高壮男子走了进来,旁若无人地在房间内搜索,似乎是在找什么人。
其中一个领头的冷冷盯住季律,眼神如隼般尖锐,“见过这人吗?”他手上拿着一张照片,上面的人赫然是贺致。
季律乖顺地摇摇头。
那些人在他房间没搜索到什么有用的信息,领头的便对身后人吩咐,“带去大厅。”
季律被抢抵着来到外面,走廊上有许多和他相同境遇的人,他们被推搡着来到墙根,被枪威胁着蹲下。
等这一楼层的房间全部搜索完毕,他们这些住客就被粗暴地推进了电梯,被押送到楼下大厅。大厅内挤满了人,悉悉索索地哭泣着,季律见到了舞团的同事,但他们没有被押在一处。
一个领头的黑衣青年拎着酒店经理的领子,贺致的照片几乎就贴到了他的脸上。
“见过没?”
经理吓得双腿发颤,“没、没有。。。。。。”
“就住你们酒店,你没见过?”
经理快哭了,“我也不可能认识每一个住客,我、我只是个经理啊。。。。。。”
黑衣青年放开他,经理立刻瘫软在地。青年又踱步来到几个女孩面前,双指夹着照片问,见过没?
坐前台的女孩们哭着摇头,每天接待那么多住客,谁记得清啊。
随着女孩们的哭声,住客们害怕的情绪也一并被点燃,大人们在求饶,小孩在尖叫嚎哭,大厅内混乱成一片。
绑匪们鸣枪警告,人群瞬间安静,只余几声来不及止住的哭泣。
黑衣青年扭头嘱咐了身边人几句,然后拎着经理走了。不多时,酒店内的广播忽然响起一阵嘈杂的声音,紧接着一个低沉的男声出现。
“贺先生,我知道你在这里,我们来做个交易。你一个人换他们一群,从现在开始,每隔十分钟你要是没出现,我就送一个人下去。”
第一个十分钟,贺致没有出现,一声枪响后,一个年轻的男孩应声倒地,太阳穴汩汩地留着血。
第二个十分钟,死掉的是一个老人,他孙女在人群里呜呜哭泣。
第三个十分钟,绑匪拎了个小女孩出来,她母亲撕心裂肺地要求拿自己的命换。
就在这时,人群里站出来一个老人,他原本佝偻着的背忽然挺得笔直,他摘下帽子和假发,“告诉你们头,我来了。”
声音与沟壑的相貌极不符,但这是贺致没错了。
黑衣青年回来了,他手上提着一把UZI,隔空指了指贺致,语调轻松道:“贺先生,杀父之仇了解一下。”
他父亲是V区最大帮派的主事人,几乎垄断了附近几个区的军火生意,那年Y区暴乱最后会演变成不可收拾的战争,正是他们在其中搅浑水,趁机出售军火器械发战难财。
正是这么个大佬,在前不久与贺致吃饭谈项目时,被对方拿了把餐具刀,轻轻松松割破了喉咙。也是这时V区的人才知道,贺致不是代表贺家来做生意的,他是一条皇犬,是为政府卖命的。
而贺致的消失,明面上说是被绑架了,其实是被保护到了这座酒店里来。可黑衣青年不知哪得来的消息,得知了贺致的动向,孤注一掷要给父亲报仇,于是就引起了今晚的这场混乱。
贺致走了出来,与青年对峙着站在两边,“一个人换一群,说好的。”
青年嗤笑了两声,“说好的?贺先生还说好要给我们S区那条线呢。”
“你要反悔了?”
青年挑眉,“来吧,找到你就好办了。”他端起枪,对准手无寸铁的贺致,“我父亲会很高兴见到你的。”
话音刚落,突然不知从哪传来一阵咕噜咕噜的滚动声,青年反应迅速地往声音的方向开了两枪,是烟雾弹。
白雾是最好的掩体,但住客们不敢动,如果此时绑匪盲射,就得不偿失了。
正这时,从酒店门口处传来一声巨大的轰鸣和玻璃隆然碎裂的声音,一辆重型装甲车横冲直撞了进来。
“操!”黑衣青年大骂了一声。
重型装甲车开路,身后跟着几辆黑色轿车,横档在所有住客的前方,临时组成了一个庇护所。
季律被挤压在人群里,白雾弥散,视野逐渐混乱,但不妨碍他看到荣与鹤从一辆黑车上下来。他的丈夫架着一把HKM4,肌肉鼓涨,像头发怒的雄狮,浑身上下布满了危险的气息,他扔了把枪给贺致,两人相视一笑,像是并肩多年的战友。
在白雾彻底占据季律的视线前,他看到荣与鹤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