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和他的小天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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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院长赶紧去找季律从前的舞鞋,这时,电视里突然插播了一则《金猫记》的演出预告。
主办方会给每个主要角色拍摄一则预告片。今天正好是公布金猫角色的日子,大屏幕上,赫意正腼腆地自我介绍着,而后镜头一转便跳起了舞,是一段《金猫记》的节选。
李老师怕季律难受,正要找遥控器关掉,拿着竖笛的小豆丁兴奋地说:“我练得就是这一段!”
季律蹲下身摸摸他的头,“那哥哥给你伴舞好不好。”
小豆丁高兴地原地转了一圈,季律换好舞鞋,摆好预备动作,跟着电视里的背景音乐跳了起来,舞蹈动作与赫意同步。
教室的墙边围了一圈小孩,孩子们发出一声声惊呼,李老师和许院长各拿着手机录视频,一时目不转睛,镜头歪了都没发觉。
那个少年旋转在光影下,浮尘在他身上跃动,他全身上下都沐浴在音乐里,连发丝都在跳舞。
《金猫记》里有一幕经典的32鞭转,那是金猫为了帮主人引开侍卫,无奈之下反串成女孩吸引视线。
电视里的赫意因脚部力量不稳而中断鞭转,他俏皮地吐舌笑笑。屏幕外的季律却还在跳舞,旋转、停顿,与音乐卡得严丝合缝。
小豆丁早因跟不上节奏而放下了竖笛,和其他孩子一起呆呆地看着季律。
季律或许会在其他事上自卑,然舞蹈绝对不会。他知道自己是天赋型选手,却从不敢懈怠。
他刚来D区福利院时才7岁,因没吃过好东西,来了这一下没管住嘴,等到李老师发现他的天赋时,他已经一百多斤了。
那身花了两年吃起来的肥肉,他只用了半年便减了下去。每天天不亮就开始练早功,拉筋热身完便是晨跑,训练完耐力、爆发力还有肺活量,满满当当两个小时后,学校的早课也开始了。放学后的练舞室通常是他一个人的地盘,直到地板被汗水浸润到湿滑才肯回家。
这样的日子,十年如一日。
刚开始学舞的那段时间,他每天都处于崩溃和自愈中,晚上躺在床上,浑身的肌肉像经历过车裂,脚上的血泡粘连着袜子,指甲脱落了又长、长了又脱,然而当撕裂一般的痛楚过后,便是蜕变的开始。挥洒汗水这句话不是说说的,在最寒冷的冬天,他仍能把练功服挤出水来。
他跟自己较劲,所有人都说他优秀,但他觉得远远不够,他还能更优秀,所以他不能停止前进,他要更努力才能不辜负上天给予的厚爱。
比季律更拼命的人还有很多,里面却不包括赫意。要站上世界的舞台,没有捷径可走,只有汗水和足尖渗出的血,才能铺出一条通往顶端的路。
所以失去那个角色的时候,他才会那么不甘心,明明他才是更努力、更优秀的那一个。
这晚,院长留他下来吃饭,大孩子们刚在上课,没看到他来,这会正兴奋地拉着他玩,季律疼爱弟弟妹妹,没有不依的。
福利院在社交网上有一个官方账号,一直是许院长在打理,平日就放放孩子们的日常,但今天有新素材了。她把下午拍摄的视频稍作剪辑就上传了,附加文案【今天有小老师来上课哦,孩子们都很开心】
那时的许院长也没想到,这则视频会以病毒式传播的速度传遍整个网络。
大众是冲着季律的颜值和舞蹈技术去的,笑着打趣说可以去演金猫啦。结果立马就有人扒出季律参加过《金猫记》面试,却又被淘汰的消息。
大众哗然,若说赫意的舞蹈是麻雀挥翅,那季律便是凤凰盘旋,孰优孰弱,一眼即知,主办方却选择了更为劣等的那个,瞬间网络上讨伐声四起。
《金猫记》面世至今两百余年,有上百位演员先后参演过,这是一出经典的、国民性质的舞台剧,是大众的情怀,是历史的淬炼,容不得任何人玷污。
不多时,赫意被投资人包养的八卦便被爆了出来,舆论瞬间又炸了,赫意的社交账号被疯狂爆破。
金猫这个角色人气不亚于主角,他被创造出来的年代正是人性最压抑的时候,他爱憎分明,他是反骨、是自由,他是所有底层被压迫人民向暴权反抗的化身,然而就是这么一个角色,现在居然要被一个卖弄权利者演绎,这何其讽刺。
季律看到新闻时皱了皱眉,大老板明显是冲着荣与鹤的投资才给了赫意这个角色的,但现在被自己阴差阳错搞砸了,这可怎么办,剧院那边会不会以为自己在故意挑衅?
许院长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她有些抱歉地看着季律,“我没想到事情会成这样,你们老板会生气吗,同团内斗应该是件很严重的事,他会因此辞退你吗?”
季律笑着宽慰她,“没事,我们剧院公关很强的,只要不出大问题,老板就不会说什么。”
话虽这么说,许院长却还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季律笑着安抚她一会便回房了。
他把自己砸在床上,眯着眼睛几欲睡着的时候,手机响了,他看到来电显示,心里闷闷的,但还是接了起来。
“叔叔,好晚了,你不休息吗?”
“你睡了?”
季律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鼻音。
“嗯,刚不小心打了个瞌睡。”
“叔叔明天回家。”
季律打气精神陪金主聊天,“叔叔,你知道我在哪吗?”
“D区?”
季律惊讶,“怎么猜到的你!”
“你要不在D区就不会这么问了。”荣与鹤轻笑,“在福利院吗,叔叔明天来接你。”
说完题外话,荣与鹤又哄着季律开始进入正题。
“叔叔,我在福利院呢,房间隔音不好。。。。。。”
“那心肝喊轻点。”
话都说都这份上了,季律只得把电话转视频,将手机搁在床尾,视频里的荣与鹤西装笔挺地坐在办公桌后面,俊逸潇洒。
季律跪趴在手机前调整摄像头高度,他穿着宽松的T恤,因姿势的原因,胸前一片白腻的风光全被荣与鹤看了去,他笑着打趣说:“叔叔,你不脱吗?”
荣与鹤背靠沙发椅,慵懒地把玩手中的笔,“叔叔看你脱。”
季律摆完手机,先是将裤子脱掉扔到一边,然后手指抚过胯骨,勾住内裤的边缘,缓慢又勾人地褪下。他仰躺到床上,双腿大开,将股间的一点风光对准手机。
“宝宝,自己去揉。”荣与鹤的声音开始变得低沉沙哑。
季律不懂装懂地问:“这里好痒,是揉这吗?”福利院没有润滑剂,只得用护手霜代替。
他手指轻揉着粉嫩的后穴,沾着膏液的指尖绕着穴口一圈圈地揉摁,而后慢慢没入了一根指节,手指在后穴里搅动着,季鲤情不自禁地在喉间轻咛。
“舒服吗宝宝。”
当然不舒服,身体都打开了,那肯定要更热更粗大的东西来代替。季律老实说:“叔叔不够,想要你的东西进来。”
季律压抑着呻吟,他两根手指并入,后穴处被搅得红肿泥泞,他带着哭腔说:“不够,太细了,要叔叔。。。。。。”
大约是摸到了自己的敏感点,他体内的水一下就分泌了出来,打湿了床单和股间。
难道他身体里真有个生育囊,不然怎么会像女人一样流水,真奇怪。
季律没想太多,他的情欲被自己和荣与鹤如狼的目光挑起,他嫌躺着的姿势自慰累,于是选择跪在手机前。
白皙的一截腰深深塌下,蜜桃般的双臀高高撅起,股间被水打湿,亮晶晶的,粉嫩的小穴一缩一缩,像正待人采摘的果实,诱人又惑人。
他再度将手指探进身体里,几根手指并进,几欲将自己搅成一滩烂泥,而另一边的荣与鹤却仍是那副沉稳的模样,他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王,冷静地指挥着季律如何操纵自己的情欲。
季律听着荣与鹤的话,口水含湿指尖,然后去摸乳头,挤压揉按,摸完这边摸另一边,荣与鹤仍旧衣冠楚楚地看着他,季律平时也不觉自己有奇怪的性癖,这会却说:“想被叔叔穿着西装艹。。。。。。”
荣与鹤的气息瞬间粗了。
季律的欲望在荣与鹤的注视下彻底崩塌,迅速烧遍全身,他肌肤泛着薄粉,双眼迷离,后穴汩汩地泌着水,喊着叔叔,他无力地哭泣,一手插在身体里,另一手想去摸前端的性器,却被荣与鹤阻止了。
“心肝不乖了,不许摸。”
“可我难受。。。。。。”
“后面满足不了你了吗?”
“后面只有叔叔才能满足。”季律快崩溃了,点起了火却没人来灭,这滋味怕就是欲火焚身了。
荣与鹤的声音低哑到不行,“好,宝宝喊几句好听的,叔叔就允许你摸。”
季律理智全无,“老公,求你了。”
荣与鹤这边也没好到哪去,西装裤里的那摊东西硬到爆炸,他看着季律射过后软软地趴在床上,眼底的欲望似岩浆滚烫流淌,他嘱咐季律好好休息后就挂了视频,然后吩咐秘书找个干净的人过来。
没一会,酒店门就被敲响了,来人是最近大火的一个小明星,长相属于明艳派,走得却是清纯路线,他跪在床上全程后入式,连想回头索个吻都被金主摁了回去,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泄欲工具。
只是在金主眼里,他马上连泄欲工具都不是了,做到一半,金主就将自己拔了出来,小明星见他性器仍旧硬挺,疑惑不解,只当他要换姿势,没想到金主让他滚。
他还是第一次遇到金主这般天生优越的人,长得好、活还漂亮,被金主赶走前,他还有些不甘心。
“是我伺候得不好吗?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金主正背对着他穿衣服,系着袖口,一言不发,后赶来的秘书带着小明星出去了,付了他双倍的钱。
荣与鹤穿戴整齐后,自己开车出门,来到了安心福利院,在楼下拨了季律的电话。
那边的季律被半夜吵醒,简直快气疯了,把荣与鹤放进来后怎么都不肯搭理他。
荣与鹤揽他的肩,他扭开,荣与鹤搂他腰,他啪得一下将他手打掉。
等进了屋,荣与鹤把人抱上床哄,嘴上说是要睡觉,下身却硬鼓鼓地抵着季律的屁股。
季律还在气被吵醒的事,回过身瞪他,“憋着!”
“好。”。
见荣与鹤回答得这么干脆,季律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不然我用手帮你弄出来?”
荣与鹤吻吻他,“心肝最疼我了。”
季律掏出他的那根东西,有技巧地抚弄着,边弄边说:“下次再这样,就罚你一夜一百次,做到流血为止。”
荣与鹤来这也并不全是为做爱,只是美人在怀,又娇又嗔,他怎么可能做到无动于衷。他享受着季律的手指,嘴唇在他脖颈间轻啄慢吻,“那把心肝累坏了怎么办。”
“我叉开腿让人干有什么可累的。”
露骨又直白的话,让荣与鹤又硬了几分。
季律眉头皱起,手腕发酸得厉害,“算了算了,你还是来干我吧,这起码累得不是我。”
荣与鹤笑了,哄着他说:“就好……今晚你累了,叔叔明天再疼你。”
这一晚,两人的欲望都没能得到尽兴的释放,就草草地睡下了。
第4章
季律日记:今天站台上领奖的时候…
第二日,许院长看到福利院门口停了辆豪车,先是觉得奇怪,等看到荣与鹤从季律的房间出来,人都怔住了。
还是季律先开口解释说,这我朋友。
许院长自然是不信的,两人看着差了一轮,气质和性格也是天差地别,怎么看都不像是有共同语言的样子,而且举止亲密不似普通朋友,但季律不说,她便也不问,还热情地留他们下来吃早饭。
不过她能忍得住好奇,不代表别人也能。
“哥哥,这是你老公吗?”食堂里,一个小豆丁问。
季律一口芹菜汁噎在喉咙里,剧烈地咳嗽起来,荣与鹤给他顺气,笑着问他:“问你呢,是不是?”
季律咳得眼眸带水,好不容易才平息下来,他问小豆丁:“谁告诉你的?他只是哥哥的朋友。”
“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啊,老公会给老婆剥鸡蛋。”
荣与鹤刚确实是在给他剥鸡蛋拌沙拉。
“这是好朋友间的互帮互助。”
“哦。”小豆丁走了,然后广而告之身后的朋友,“不是老公!”
一声小奶传遍了整间食堂。
“吓死我了,我长大后还想嫁给哥哥呢。”另一个小豆丁说。
荣与鹤低头笑了,“昨天喊的什么都忘了?”
季律就是再禽兽,也不敢当着纯洁的豆丁们说床上的事,“记得的记得的,别说了别说了。”
荣与鹤见他羞涩的模样,觉得心痒又有趣,拨弄着他的耳垂,看他小口小口地吃鸡蛋。
吃过早饭,季律就告辞了,他坐上副驾驶,准备和荣与鹤一道回A区。
“找个时间去把驾照考了。”荣与鹤说,“叔叔送你辆车。”
季律一到车上就想睡觉,他强忍着睡意说:“没时间呀,最近要准备一出新剧。”
“上次提到的面试过了?”
季律心里头叹气,心想要没你早过了。但细想想,荣与鹤可能还不知道他的两个情人在竞争同一个角色,否则以荣与鹤的手段,他会把这件事处理得更圆满。
“没过,被刷了。”
“不开心?”
“不至于。”季律说,“无论跳哪个角色,都是历练,都是一次珍贵的经历。”
“要叔叔帮你吗?”
“帮我拿角色?”
荣与鹤不置可否,季律道:“不用了,我喜欢用实力去争取,不想走捷径。”
“心肝真乖。”
在抵达B区时,荣与鹤转了个弯往加油站开去,这边是B区和C区的交汇处,属于郊区,四周空阔,风景宜人,一条大马路绵延起伏消失在远处,与天空融在一处。
季律下车透气,摘了根狗尾巴草在手中把玩。
今天日头不大,太阳躲在积云后面,给云层渡上一层金边。这样的天气适合回忆,每次回福利院,季律总会被勾起一些从前的往事。
季律7岁来到D区,在那之前,他一直住在Y城区的一所福利院,这里表面上是孤儿收留院,其实院长是个人贩子,到处捡小孩回来养,好多拿一份政府补助。等小孩长到十一、二岁就开始找买家,大多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