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和他的小天鹅-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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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的资本面前,他只能低头。
想到从前的事,季律红了眼眶,这下他更不高兴抬头了,荣与鹤感觉到了胸口的湿意,他知道他的心肝哭了。
“告诉叔叔是谁欺负你?叔叔帮你欺负回去好吗?”
季律眼泪扑簌簌地流,止都止不住,荣与鹤又一直哄着他抬头,他被闹烦了,终于忍不住道:“还不是你。”
事情闹成这样,季律也不想的,他一开始也并不是哭角色,只是感叹下过去,没想到感叹着感叹着就哭了,金主还非要问他为什么哭,这。。。。。。谁还没个伤感的时候,谁哭的时候想被追问原因,以前的那些事他不想提,只能推脱说是角色的缘故。
他从荣与鹤身上爬下来,用被子将自己裹紧,哭得一抖一抖的,一半是真的伤心,一半是觉得丢人的。
荣与鹤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他哄着季律掀开被子,看到他哭到发抽,心里难免心疼,“是不是有人打着叔叔的名义,把角色给了别人?”
季律泪眼朦胧地瞪他,“你难道不知道吗?”他从被子里只露出一个脑袋,头发乱乱的,眼睛哭得湿润乌黑,他用手背抹着眼泪,“网上这事闹这么大,我就不信你不知道。”
他声音带着哭腔,不像控诉,倒像是在撒娇,大约季律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觉得有些没面子,于是一掀被子就要走人,边抹眼泪边穿衣服,今天都闹开了,怕是金主也留不得他了,还不如自己先走,总好比被赶出去。
荣与鹤赶紧把他搂回来,压在怀里说:“我是真不知道,你得告诉叔叔,不能总一生气就发脾气走人。”
季律一听这话,就觉得冤枉,“我还有什么时候发脾气走人过了,我在你面前脾气最好了。”他一福利院长大的暴躁小天鹅,也就只在荣与鹤面前会收敛脾气。
荣与鹤笑了,“还少吗?”
季律听到这话觉得不对劲了,扭过身与他对质,一颗眼泪要掉不掉地挂在眼睫上,“你把话说清楚,你不能冤枉我!”
荣与鹤搂着他哄:“上回在休息室里明明好好的,见其他小朋友来了,就吃醋着要走,不是吗?”
季律嘴巴张了张,一时无言,好一会才气道:“我那是不想打扰你们二人世界。”越说越气,“你怎么能把我想成那样。”
荣与鹤拿过纸巾给他擦眼泪,“我把你想成什么样了你这么委屈,叔叔喜欢看你吃醋。”
眼看荣与鹤又要拿吃醋这事调笑他了,季律尴尬和懊恼到不行,只得把话题硬生生掰回来。
“我从不跟你要东西,你倒好,伙同别人从我手里抢东西。”他推开荣与鹤,迅速地从床上离开,“我以后不要跟你了,好处没捞到,还专门坑我。”末了还补充一句,“当然,我也不要你的好处!”
他自己扯了张纸巾擦眼泪,扔垃圾桶扔歪了,还蹲在那捡,就这空挡,又被荣与鹤抱回了床上。
“心肝,你什么都不说,叔叔怎么帮你主持公道,叔叔到底怎么你了。”
荣与鹤日理万机,平日也没工夫上网,是真不知道网上的“金猫风波”,于是季律给他提炼了下关键字,高老板,金猫。
荣与鹤什么都明白了,“他把角色给了谁?”
季律说:“这是重点吗?重点难道不是他为了讨好你开后门吗?”
荣与鹤无奈笑道:“心肝,首先这件事不是我授意他做的,你不能一直迁怒我,你看看,哭成这样。”他把季律圈在怀里,给他又是擤鼻涕又是擦眼泪。
季律低着头,默默地揉了揉眼睛,把涌出的泪珠抹掉,其实他心里已经信了七、八分,毕竟荣与鹤没必要为了哄一个情人而撒谎。
荣与鹤见他这模样,心疼地吻吻他湿润的睫羽,“心里还是难过的话就和叔叔说。”
难过个屁,丢死人了。
“平时什么好东西不第一个想到你,结果你还指责叔叔不疼你。”
季律深吸气,从荣与鹤身上下来,把头埋进枕头里,闷了一会才道:“别说了,给我留点面子。。。。。。”
荣与鹤一下就笑了,吻吻季律的肩头说:“好,叔叔不说了,转过来。”
季律不肯,声音闷闷的,用着商量的语气道:“我这个年纪,有时候伤春悲秋一点是正常的。”
“嗯。”荣与鹤轻拍着他的肩背。
“所以下次别问我为什么难过了。。。。。。”年轻人嘛,看到一只死去的蝴蝶都能联想到生命的奥义。他也就感慨感慨小人物生存的不易,结果被荣与鹤问得差点情绪崩了,还闹了这么一场,把他整得像个怨夫,简直丢死人了。
“那叔叔也跟你商量件事。”
季律从枕头里漏出一只眼看他,“你说。”
“以后心里难过主动和我说。”
季律叹了声气,转过身来,吸吸鼻子道:“那大老板和他弟弟为什么不合?”
荣与鹤气笑了,“宝宝你这话题是不是转得太快了点。”
季律差点又要恼羞成怒,还好荣与鹤不打趣他了,抱着他说了会话,这场小插曲就这么过去了。
小情儿到底被谁抢了角色,这事还是荣与鹤自己查出来的,原是那天他带赫意去参加酒会,被大老板看到了,大老板为了讨好荣与鹤,就擅作主张把角色换了。
事后他给过季律补偿,奈何他什么都不要,给多了还嫌荣与鹤烦,玷污了他天鹅的仙气。
第7章
季律日记:和荣先生去看了《季冬…
三天假期过去,季律回舞团的第一件事就是体检,这是上头统一安排的员工福利。
拉琅这边已经联系好医院,季律收拾收拾就和同事一道去了。
零零碎碎的检查,差不多要了一天的时间,季律从医院出来,觉得口干舌燥就去附近的自助售货机买水。
“安娜小姐!”上回和他合作的男演员到现在都没改口,扑到他背上晃了晃,“帮我也买一瓶,渴死了。”
“你过会回拉琅吗?”大禾问他。
“回去练会舞,你呢。”季律把矿泉水递给他。
“你也太拼了!”大禾感叹。
季律灌了一口水,感觉身体充盈了不少。
大禾性格大大咧咧的,“要不是为了买房子,我恨不得在家把四肢躺退化,才不乐意跳舞呢。”
季律笑着打趣了他几句,忽然大禾一脸戒备地说道:“三点钟方向,有个人一直在打量我们。”
季律看过去,还真是。那边停着一辆黑色轿车,车窗是打开的,里头坐着一个戴墨镜的男人,瞧不清楚长相,确实在一直盯着他们看。
“走吧,别理他,兴许在看其他东西。”季律没放在心上,和大禾聊了几句就在医院门口分道扬镳了,大禾要回家给弟弟妹妹做饭,他则要回舞室练舞。
大约晚上十点的时候,季律饥肠辘辘地借了保洁阿姨的电饭锅,锅里只加水,然后将一颗包菜囫囵丢进去煮,煮完就捧着锅大口大口地嚼菜叶。
荣与鹤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少年劈叉在两条矮凳上,手里端着一个电饭锅内胆,一筷子一筷子地吃着菜,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音乐。
“心肝。”
季律被突然出现的荣与鹤吓了一跳,锅子差点没端稳,回头看他说:“你吓到我了。”
“晚上就吃这个?”因季律劈着叉,身子矮了一大截,荣与鹤只得半蹲着与他说话。
“你要不尝尝,挺新鲜的菜,我体检回来路上买的。”
荣与鹤摸摸他的脸,“回家,叔叔给你做好吃的。”
“大晚上的别害我了。”季律吞下最后一口菜叶,“你怎么会过来。”
“你说呢?”
“来谈生意?”
荣与鹤捏他脸,“再猜。”
季律惊喜地说:“原来是来找我的呀!”他放下锅子,伸手向荣与鹤要抱,“抱我下来。”
荣与鹤环着他的腋下,将他从矮凳上抱了下来,季律松松筋骨,然后蹦到荣与鹤身上说:“是不是想心肝了?”
荣与鹤托着季律的臀部,让他稳稳挂在自己的身上,手心里是丰盈的软肉,他捏了捏,然后察觉到了什么,“没穿内裤?”
季律笑了,“什么呀,穿着T字裤呢。”
季律上身是一件短袖,下身是高腰芭蕾裤袜,这裤袜高腰到什么程度呢,几乎与胸齐平。
荣与鹤在含他胸时,还费力地把它给扒下来。季律搂着他的脖子,人被抵在镜子前的把杆上,荣与鹤低着头在他胸前耕作,他情不自禁地吻了吻荣与鹤的头发。
“叔叔,这间教室没摄像头哦。”
荣与鹤抬脸看他,狠狠地吻上他的唇,“小馋猫。”
“嗯,馋叔叔的西装。”季律轻笑着说,“上次说过的,想叔叔穿着西装干我。”
季律背对着荣与鹤,一条腿抬到把杆上,面前是嵌在墙上的大落地镜,清晰地映着两人缠绵悱恻的动作。
荣与鹤顶在他身后,搂着他,吻着他脖颈和下颌,大手在他身上游移点火。
季律的裤袜被脱到臀下,勒着那丰丘般的蜜桃臀,使得它看起来更为丰盈,他确实穿着T字裤,荣与鹤把卡在他股间的那根细长布条拎出,拨到一边,手指探进后穴搅弄。
没一会季律就软了腿,好在身后有荣与鹤托着,后穴也稀稀拉拉开始分泌淫液。
“叔叔,快进来。”
荣与鹤掐着季律的下巴,让他看镜子里的自己,“叔叔进来的时候,你要看仔细了。”说着,他就扶着硕大的性器,一点一点地挤进了季律的身体,季律倚靠在荣与鹤身上,在那颗龟头进入的时候,他抑制不住地微张开嘴,在彻底被那个肉棒贯穿时,他眼神迷离,脸上泛起薄红,湿润嫣红的双唇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看到了吗?”荣与鹤看着镜子里的他挺动腰身,“叔叔每次看着你这个表情,就觉得爱死你了。”
季律哪还有功夫看,他被撞得腿发软,那根火热的性器大开大合地进出,又凶又猛,摩擦得他体内酥麻潮湿。他搁在把杆上的腿,被身后人撞得几次要滑下,最后还是荣与鹤将它牢牢固定住。
荣与鹤的性器狰狞粗大,青筋勃起,瞧着骇人,但就是这么一根悍匪一般的凶物,把季律干得高潮迭起,捅得他后穴湿红一片,更是浑身湿漉漉的,几欲化成一滩水融在荣与鹤身体里。
“叔叔。。。。。。”季律哭着呻吟,他身下的那条T字裤浸满了水,更别说裤袜了,湿了一大片,荣与鹤将他换了个面对面姿势,季律背靠镜面,一条腿在地上支撑着自己,另一条被挂在荣与鹤的臂弯里,双腿大分,更方便荣与鹤动作。
“叔叔又要进来了。”
这次,荣与鹤的巨龙没给季律适应的机会,一捅到底,几欲将他贯穿,然后迅速开始猛顶猛弄。
季律高昂脖颈呻吟,下体被荣与鹤撞得啪啪作响,淫液更是被撞成了丝线,他身子开始不可避免地微颤,似痛苦又似欢愉。
两人黏黏糊糊地吻在一起,下身是火热的撞击,上面是甜津津的温存,在季律第三次高潮的时候,荣与鹤终于射了第一次。
事后,季律被金主包在怀里换衣服,那身湿哒哒的衣服已经被脱下,换上了常服,季律懒洋洋地挂在他身上。荣与鹤给他擦着额上的汗,做完之后的季律身体软软的、热热的,像猫咪一样窝在他怀里。
两人打开窗通风,等欢好的味道彻底散去才离开。
只做一次,荣与鹤自然是不尽兴的,回到流庭别墅,还没进卧室,他就把季律压在玄关处的沙发上做了一次。季律瘫在沙发椅上,荣与鹤站着,拎着他的两条腿,用暴涨的孽根将他后穴撑得大开,火热地进出着。
回到卧室又是一番大战,季律叫得嗓子都哑了,浑身是情欲的潮红,他的双腿就没合拢过,一直在被荣与鹤挺入贯穿,到最后他哭着去挠荣与鹤,那骇人的欲望几欲将他逼疯。
“心肝怎么这么爱哭。”
做完之后的季律伏在荣与鹤身上,没力气说话,但还有余力去瞪荣与鹤。
“哭得叔叔都不忍心弄你了。”
季律笑了笑,“可别了,你不忍心,我还要上赶着让你弄呢。”他箍着荣与鹤脖子的手紧了紧,故意道:“好猛呀叔叔,每次和你做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像一道菜。”
“什么菜?”
“爆炒心肝。”
荣与鹤被逗笑了,捧着季律的脸吻了又吻,舍不得放下,“心肝怎么这么可爱。”
说着说着,埋在他身体里的性器又有了抬头的趋势,季律却不想再做了。
“很晚了,你自己打出来吧,我好困。”
荣与鹤无奈笑了,抱着他说:“睡吧,叔叔不做,你含着叔叔就好。”
这之后,季律都在忙着准备《芭蕾梦》的演出,在演出前一个月,剧院就已经在铺天盖地给他宣传造势了。
季律觉得不对劲,他一个新人需要这么捧吗,后来明里暗里一打听,这其中果然又有荣与鹤的手笔在。
他心情复杂,上回说没从荣与鹤这讨到好处,只是一句玩笑话。他是深怕别人知道他和荣与鹤的关系,不是嫌包养丢人,只是不想别人把他努力而来的成果归功于荣与鹤。
故这晚回到流庭和金主说了这事,结果荣与鹤说他身为拉琅的投资方,做这些事只为吸引人流,赚更多的钱,而季律身为拉琅冉冉升起的新星,花钱捧一下也没什么,这花出去的钱迟早要靠季律赚回来的。
季律被他说迷糊了,觉得这么操作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演出当天,荣与鹤去了C区出差,季律只得叮嘱他看直播。这次的舞剧和几个大平台都有合作,届时会全程直播。
剧院外挂着《芭蕾梦》的宣传海报,深蓝幽邃的背景前,是穿着雪白衬衣的季律,他微微侧转过身,眼里流淌着明媚的光,而他身后是虚化过的面部特写,神情茫然彷徨,表现出主角在自我认知障碍中的痛苦挣扎。特写虽巨大,但好在他的五官承受住了怼脸式镜头的考验。
故事的主角,是一个住在贫民窟的少年。
少年热爱芭蕾,然而在那个年代,男人跳舞是要被耻笑的。
少年不认可自己的性别,然而在那个时候,变性人是不被认可的。
不过即使遭遇种种阻挠,少年还是勇敢去做了,他去学了芭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