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和他的小天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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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热爱芭蕾,然而在那个年代,男人跳舞是要被耻笑的。
少年不认可自己的性别,然而在那个时候,变性人是不被认可的。
不过即使遭遇种种阻挠,少年还是勇敢去做了,他去学了芭蕾,去做了变性手术,成为了世上第一个跨性别者舞蹈家。
一个简单的故事,编舞却一点都不简单。
少年丰富的内心戏大多由外在的舞蹈动作演绎,剧院也是铁了心要捧季律,故这次的编舞为了吸引眼球,难度也特别大,还把他在《金猫记》里没跳成的鞭转也挪了进来。
演出按部就班地进行着,十分顺利,第三幕结束后,季律回到后台匆忙上一身红裙,下一幕就是全场的重头戏之一,32鞭转。
少年做完变性手术后,灵魂和肉体都得到了真正的解放。可随之迎来的,是周围人变本加厉的嘲讽和轻慢,他们剪碎他的舞鞋,踩坏他的裙子,将他视作异类。可少年不在乎,因为他成为了自己,所以无所畏惧。
群舞撕下季律披着的灰色斗篷,露出那一身鲜红舞衣,光慢慢聚成一拢,归于季律。
他开始旋转,卡着音乐节奏,脸上的笑容与神情,恍惚就是那个一往直前的少年。
芭蕾,季律想起第一次接触它的那天。
那时他刚逃离Y城的暴乱,来到X城流浪,寻找食物的时候路过一家店铺,店铺橱窗内的电视上,放送着一出芭蕾舞剧的选段,里面的男演员笑容自信,动作优雅,他情不自禁就被吸引了。
本该只考虑生存的小小脑袋,第一次被灌输进了美的概念。
那支舞,像一束烟花一路盛放进他的心里,很久以后季律才知道,这种感觉叫怦然心动。
季律站在橱窗前,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背景是灰蒙蒙的天空,他跟着电视里男演员转了一圈,稳稳的,然后又跟着做了几个动作。
在季律沉闷灰败的流浪生涯中,芭蕾像一个熊熊燃烧的大火球,以迅雷之势冲进了他的生命里。
原来生活,不光吃饱肚子就可以了。
不过X城的日子实在太难过,他们这些Y城来的难民,不光彼此之间为了生存互相仇视,还被本地人驱赶,每天光是想着怎么活下去就够头疼的了。
于是,这颗灿烂的火球没过多久就在他生命里熄灭了,毕竟不填饱肚子就不能生活。
后来来到D区福利院,许院长实在看不过去他那一身肥肉,便将他扔进了芭蕾舞班。
这个班一周开一次,李老师是志愿者,虽不专业,但也得益于她的慧眼,一眼就看出了这个灵活小胖子肥肉下的天赋。
被老师夸过后的季律才想起,自己曾在最困难的时期被芭蕾短暂地救赎过,他开始认真对待起自己的天赋,曾觉得上帝给他关上门的同时把窗也锁了,没想到老天还给他留了一个通风口。
自那之后,芭蕾就成了他生命的一部分。
演出结束后,台下掌声雷动。季律回后台时,一同出演的演员哗哗涌上来和他亲吻拥抱。
领队对他的表演也十分满意,并暗示他下一出舞剧有望和宗冉合作。
宗冉,拉琅首席。
运营部的一个小姑娘也红着脸跑来说,今天的演出,线上效果也很好,突破了艺术类视频的观看人数,一路登顶。还因演员姣好的面容和观赏性极强的鞭转在网上引起了热议,让这出舞剧冲在了热搜第一。
季律坐在化妆镜前平复心情,镜子里的少年少女们在嬉笑玩闹,讨论着刚才的舞台。后台被塞满了红玫瑰,季律知道这是荣与鹤的手笔,一室红艳艳中,有一束雪粉的洋桔梗很是亮眼,他不由地多瞧了一眼,花里没卡片,也不知道是谁送的。
《芭蕾梦》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都有演出,季律忙得马不停蹄,也没功夫和荣与鹤见面,但总体心情还是愉快的。
第8章
季律日记:宋璇的婚礼上,学校里…
演出一结束,宋璇就把季律约了出去,两人找了间安静的茶室说话。
她前段日子刚离完婚,净身出户,儿子归男方。刚从一地鸡毛里走出的她,没了以前的歇斯底里,整个人看上去精神了许多。
她说过段时间要去克世顿舞团面试,无论过不过,就当背水一战了。
宋璇曾有个外号叫“小艳后”,源于她在一出舞剧里的角色。她那时才18岁,这么一点的年纪却演出了一代艳后的风情和凌厉,这角色让她一炮而红,吸引了无数关注和热度,就在众人翘首以盼她下一部作品时,她隐退了,只因她的丈夫不许她抛头露面。
那时大众虽对她失望,但也不便指责,这毕竟是宋璇自己的选择。直到前段时间,她在宴会上与小三争风吃醋的视频被人传到了网上,引起一片哗然。
有人笑她讽她,嘲她自作自受,说她如今是“小怨后”,早已不复当年的灵气。
季律一度很担心宋璇的精神状态,但没想到她挺过来了。
两人聊了一会,宋璇就去了趟厕所,季律喝着茶,扭头看窗外的车水马龙。今天荣与鹤不回流庭,故这会他也不急着回去。
突然有人叩了叩茶桌,季律抬头一看,稍稍认了会人,才笑着打招呼,“好巧呀,秦秘书。”
荣与鹤有两个秘书,一个生活秘书,就是季律常见的那个。一个便是面前这个,季律和他不熟,只知道他长得好,能力也出众,颇受荣与鹤信任。
秦秘书长得白净,笑里带着点矜傲,他在宋璇的位置上坐下,开门见山道:“季先生和那位小姐是什么关系?”
季律放下茶盏,眼眸微眯,“你在审问我?”
“不是,我只是在保证季先生和我雇主交易的单纯性。”简单来说,就是不想荣与鹤被绿。
季律笑着问:“荣与鹤也在这?”看秦秘书还穿着工作装,应该是跟着荣与鹤出来应酬的。
秦秘书笑而不答,季律妥协道:“好吧好吧,其实那是我女朋友。”
“荣先生在楼上谈合作,您可以在这等他,不过今天,柳先生也在。”
虽然不知道柳先生是谁,但听秦秘书这么微妙的口气,应该是荣与鹤的情人没跑了。
秦秘书没坐一会就走了,正好与宋璇擦肩而过。
“这谁?”宋璇问,“不像你同事。”
“有过几面之缘的。。。。。。”季律描述不好两人的关系,笑着说,“朋友吧。”
由于茶室的点心热量过高,两人都不敢吃,于是一盏盏茶喝下去,肚子越喝越饿。
两人商量了下,决定各自回家啃菜叶去。
他们最后又坐了会,便起身离开。两人有说有笑地去地下车库取车,说着说着,季律脚步就顿了,他看到了不远处的昏黄灯光,荣与鹤正把一个软软白白的少年压在车门上亲。
宋璇也瞧见了,她猛地扭头看向季律,因幅度过大,脖子还发出“咔嚓”一声,季律原本心里的异样都被她这一出给弄没了。
“你可真成,我刚想伤感一会。”
宋璇也憋不住笑了,笑过以后又小心地问他:“你还好吧。”
“你前夫现在要是搂个女人出现在你面前,你会是什么感觉?”季律说。
宋璇想了想,习惯性骂了一声渣男,然后说:“没感觉。”
“嗯,我也一样。”
宋璇又问:“要过去打个招呼吗?”
季律看她,“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宋璇:“。。。。。。”
荣与鹤正和那男孩打得火热,秦秘书却在车里等得焦急,他从后视镜里看到了季律,他是生怕季律冲过来撒泼,但对方只往这方向看了一眼,就若无其事地走了。
等荣与鹤打发走那男孩上车后,他说起了这事。
荣与鹤仰靠在后座上闭目休息,闻言道:“嗯,他是个乖的。”
因着《芭蕾梦》的落幕,舞团大多数人都缓了口气,有人提议去聚餐,还邀请了季律。
季律虽喜静,但也从不搞特立独行那一套,他深谙在这种大团体中的相处之道,人多是非也多,偶尔从众也不是坏事。
聚会地点淮枳坊,这是A区最纸醉金迷的所在。
他们这群人,平时忙起来回家的功夫都没有,这回算是难得的释放了。玩到半程,包厢里又陆续来了些人,大多都是团里的同事,巧的是,赫意也来了。自上回网上的事爆发后,偶尔几次在舞团碰到他,他总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季律也懒得计较。
聚会末,包厢里已鬼哭狼嚎成了一团,季律算是为数不多清醒的一个。
大禾坐到他身边给他倒酒,“听说你最近都睡在舞室,家都没回。”
季律抿了一口酒,笑道:“没那么夸张。”
“再怎么忙,身体也要保证呀。”
“放心。”
大禾坐近他,两人在迷乱的灯光下对视,“其实我一直有件事想问你。”
季律歪头,笑容浅浅的,“什么呀。”
“你是处男吗?”
季律笑了,“你觉得我像吗?”
大禾舔舔唇,“不知道,你长得太干净了,总觉得把你和那种事联想在一起不合适。”说罢停顿一会又道,“我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男芭蕾演员之间,有条不成文的规则。。。。。。”
季律默默地听着,大禾舔舔唇说:“为避免演出时精力过剩,不该凸的地方凸,我们会在演出前一晚互相帮助,久而久之,大家就都有了自己的固定解决对象。”
季律:“。。。。。。。”
大禾又问:“你有吗?”
“。。。。。。我没有。”
“你想有吗?”
季律想他懂大禾的意思了,“我不想有。”
大禾感到奇怪,“你都不需要解决的吗?”
季律咬咬牙,自毁形象,“太累了,硬不起来。”
大禾:“。。。。。。”
“做这种事很舒服的,你想体验一下吗?”他双指抵住季律的唇,“别说不想。。。。。。这种事,没做过的人都不能想象得到有多快乐。”
大禾再接再厉,“和我试试吧,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季律已经感觉到身体里的异样了,他垂眸看着手中的酒,再看向大禾,“你就想用这种方法让我舒服?”
大禾不解,“什么意思。”
季律的身体里涌起一股难言的燥热,他微微弓腰,“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什么?你怎么了?”大禾是真的一无所知,他迷茫地看着季律脸上不正常的潮红,以及他手中的酒,然后立刻反应过来道:“不是,不是我!这酒是赫意给我的!”
季律咬牙抓住他的手臂,“我相信你的人品,现在帮我去开个房间,让我一个人待里面。拜托了,我好难受。”
“好好好!我先扶你出去!”大禾也急了,赶紧掺着季律出门,一个电话拨给了前台,定好房间后,他把季律架在身上带去电梯处。
一进电梯,季律就难受得缩在角落,大禾给他顺着背,“别急别急啊,快到了。”
季律简直快疯了,他现在身体敏感,大禾的手还摸上来,简直是在煽风点火,他感觉再过一会,他都要求着大禾上了。
“你他妈别摸了!”他艰难地咬牙说道。
大禾委屈地收了手,陪他蹲在角落。电梯抵达五楼的时候,外面忽然涌进来一群西装革履的人,大禾赶紧用手臂把季律圈起来。
“都说了!别碰我!”季律快崩溃了,大禾的一丁点触碰都让他感觉身体在焚烧。
“好好好,我们快到了!”
大禾急得不行,本想今晚给他表白的,没想弄了这一出,他倒是想顺势和季律做了,但今天要是做了,明天季律就能和他翻脸,还是细水长流吧。
“到了小律!”大禾见季律站立困难,干脆就把他横抱起来,季律差点又要发飙,软绵绵地挣扎了一下,发现确实没力气,才任由大禾把自己抱出电梯间。
他们前脚刚出电梯,后面的人群就发出一阵轻微的骚动,荣与鹤不顾身后人的诧异,上前拦住大禾,目光冰冷,面色阴沉。
“把他给我。”
大禾认出了他是剧院的投资商,荣氏的boss,但人怎么可以随便给。
“我是他爱人。”
大禾愣住,低头去看季律,不能吧,没听他提起过啊,就在他愣神间,荣与鹤已经将季律强硬地抱了过去。
荣与鹤问:“哪间房?”
大禾抿嘴,荣与鹤的秘书赶紧上前道:“荣先生和季先生真是伴侣关系,他们相识很多年了。”
正这时,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季律醒了过来,他睁眼看见了荣与鹤,抬手摸了摸他的下颌,软软地喊了一声叔叔,然后又难受地闭上了眼睛。
大禾见状,不疑有他,“707!”
秘书接过钥匙,护着老板和季律走了,大禾失落地在原地站了一会,而后才想起去找赫意算账。
季律浑身燥热得不行,手臂软软地扯着自己的衣领,但怎么都脱不下来,他都快急哭了。
“心肝。”荣与鹤俯身上来,轻啄着他的唇。
季律这会的理智几乎全部丧失,他认出了荣与鹤的声音,习惯性地撒娇。
“阿鹤,我好难受。”
“乖,叔叔在,叔叔帮你。”
季律双目迷离,眼里像含着一汪清澈的水,眼尾薄红诱人,双唇湿润饱满,他已经被药物催成了一个臣服于欲望的尤物,他有些急促地喘着气,轻声嘤咛,因为欲望得不到释放而委屈地啜泣。
荣与鹤被他勾得下身早就硬涨了起来,他扒下季律的衣服,只见他白皙的肌肤泛着薄粉,下身早已湿润,水汪汪的,这美妙的场景,惹得荣与鹤的气息也渐粗。他实在不敢想象,刚才要是没碰到季律,现在会是谁在欣赏这等风景,又是谁会在这享用他。
他释放出裆里的性器,草草地撸了两下就往季律的后穴塞去。
“心肝,心肝。”荣与鹤叫着他、吻着他,挤在他双腿间,挺胯抽送着那条巨龙。
季律的欲望终于有了释放的出口,他瘫软在床上,被荣与鹤雄健的身躯压在身下,显得瘦小又可怜。
就着这个普通的体位释放过一次后,季律总算有了点力气,有力气叫了,也有力气勾着荣与鹤的腰了。他搂抱着身上的人,唇舌纠缠间,下体疯狂被鞭挞,后穴被磨出了一大片水,性器捣弄时,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