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和他的小天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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哧的声音。
荣与鹤进出的速度实在太快了,季律被折磨得只剩下呻吟这一种释放途径,他身体软,被摆成各种姿势都不费力。
荣与鹤将他侧过身,倚靠在自己胸前,又将他的一条大腿搭在手肘处,龟头磨了磨穴口,噗嗤一下就送了进去,他轻咬着季律的肩头,在他的雪肤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痕迹。
后来季律跪趴在床上哭喊的时候,荣与鹤才射了第一次,他搂着季律的腰,胸膛贴着他的后背,把性器泡在季律的穴里,咬着他的脖子射精。
季律舒服地长叹呻吟,他伏在枕头上,臀部翘起,熟红的穴口被荣与鹤的性器撑平。他闭着眼睛,额上腻着汗珠,湿润的睫毛一颤一颤的,荣与鹤忍不住又压了压腰,凑过去吻他的睫毛,季律只无力地发出一声嘤咛。
季律睁开湿润的眼眸,荣与鹤正把他搂在怀里亲吻,唇舌被侵入、纠缠,两人很快又起火了。
“心肝,叔叔带你玩点别的好吗?”
季律迷迷糊糊的,这才发现,他们所在房间是一间情趣房,他们睡的大圆床上方,还悬挂着几根皮质的吊绳。
季律就是清醒的时候也不会太抗拒这种道具,更何况是这种时候。
他被荣与鹤挂了上去,皮绳只能固定住他的上半身和两条腿,其余地方悬空,这让他感到隐隐的不安和兴奋,还有点刺激。
他的两条腿被分别悬在皮绳上,穴口的风光一览无余,他在这个姿势下,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后仰着垂下头,等待着荣与鹤性的制裁。
荣与鹤把着他的两条腿,狠狠往自己的胯部一拉,硬挺的性器都不用扶,直接刺入了季律湿润的后穴。
季律被刺激地惊叫了一声,这也太会玩了。
荣与鹤只用抓着他的两条腿晃动,就能轻松进出他的身体,季律无时无刻都感觉自己快坠落了,他害怕自己会掉下去,于是后穴无意识缩得紧紧的,把荣与鹤的巨龙也是刺激得越来越硬。
荣与鹤这回不晃他了,他松开季律的双腿,搂着他的腰臀,死死固定在自己的胯下,他弯腰去含他的乳首,舔吮吸弄间雄腰挺动,粗犷地进出着身下湿润的宝贝,撞得他的臀肉一颤一颤的。
这种又害怕又刺激的感觉,让季律的欲望再一次攀上巅峰。
这晚的最后一次做爱是在浴池里,季律软软地伏在荣与鹤怀里,与他缠绵地接着吻,穴里的巨蟒,深而缓慢地挺动着,将穴口磨得又红又肿,这是一次温柔的性爱。
季律对昨晚的事也并不全是不记得,他记得他被吊在皮绳上,他记得浴室里的温存,他也记得在荣与鹤身下的一次次高潮,他醒来的时候,荣与鹤正在洗手间淋浴。
他懒懒地穿好衣服,盘腿坐到一边的情趣椅上,玩起了手机。
荣与鹤出来的时候,下身只裹了一条浴巾,他上身赤裸,皮肤上还挂着水珠,使得那一身肌肉格外性感。
“嗨,叔叔。”季律穿着一件卫衣和牛仔裤,带着点他那个年纪的清纯,却不知他坐着的那张红色皮椅,将他干净的气质缠绕上了一丝禁忌的色情。
他双手环胸,故意板着脸说:“来,告诉我,这玩意怎么用。”说完,他拍了拍身下的八爪椅。
荣与鹤磨磨后槽牙,走近他,双手撑在他两旁,压低身体,精壮的身躯还带着浴室里的热气,与那股霸道的雄性荷尔蒙一起,紧紧缠绕住季律。
“叔叔来教你。”
季律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原来你会用啊。”见荣与鹤不明所以,他又笑嘻嘻道:“我没用过,所以我不会,叔叔你好会啊。”
荣与鹤气笑了,凑过去咬他的唇,“昨晚怎么回事?”
“被你捡漏了呗。”
荣与鹤捏他脸,“下药的人找到了,你想对他怎样都可以。”
“滥用私刑是犯法的。”季律顿了顿又笑着说,“床上用不犯法。”
“说认真的。”荣与鹤手指摩挲在他后脖颈上,昨晚边咬边射精,把那一块都给弄红了。
“我就是认真的呀。不过,你不心疼吗?”
赫意好歹是贺致最完美的替身,季律要是真把他弄了,荣与鹤以后上哪找一个这么像的去。
“心疼你。”荣与鹤叮嘱他,“以后在外面,别喝别人给的酒。”
季律猛点头,模样乖巧得很,荣与鹤与他额头相抵,低声问他:“现在,叔叔来教你怎么用这椅子。”
第9章
季律日记:我想告诉所有人,我拥…
日子临近儿童节,有企业邀请拉琅前往表演,作为员工子女的福利。
季律毫不意外地得知该企业就是荣氏。
演出题材选用了经典童话故事《玛琪雅的星星》,编舞老师为了照顾小演员,故舞蹈难度不大,几个大人更是没一会就排练完了。
荣氏财大气粗,不光给员工子女办了个游园会,还临时搭了个游乐园,五彩烂漫,极具童话色彩。
“只要给它上足发条,里面的小人就会动哦。”
工作人员指导着一群小孩扭动糖果屋外的道具发条。发条甫一转动,里头原本一动不动的人就跳起了芭蕾舞。孩子们发出“哇”的一声惊呼,赶忙呼朋唤友过来看。
结束上午的表演,季律和同事吃过饭就要回大巴车上休息,这时荣与鹤的秘书找了过来,把他带到了总裁办公室。
“老板还在开会,您先在这坐一会。”秘书安置好他就走了。
荣与鹤的办公室装修简洁,氛围温雅,季律百无聊赖地转了转,然后目光被办公桌上的相框吸引了。他下意识去咬手指,有些不解,荣与鹤的办公桌上竟放着他的照片。
他坐上办公椅,拿过相片打量。照片上的季律只有17、8的样子,捧着一座奖杯,灿烂地面对镜头。他穿着一件改良自宫廷衬衫的舞蹈服,中长微卷的黑发衬得他像个中世纪的小王子。
季律参加过很多比赛,也想不起这是哪一场了,不过这张照片连他自己都没有,荣与鹤居然保存了下来。
他陷在椅子里深思了会,然后拿出手机搜索贺致过往的表演。
他手指飞快划过一个个视频,找到了贺致出事前的最后一场演出,他在那一场里的穿着打扮和照片里的季律十分相像。
不仅是穿着,舞台上的表演更是和季律有种说不出的类似,这大概源于他们都热爱芭蕾又极具天赋,那种骨子里对舞蹈的自信,别人轻易模仿不来。
他关掉手机,把相框放回原位,季律想他懂了。
贺致不能再跳舞,不光是他自己的遗憾,更是荣与鹤的。昔日的天才少年被家族催逼成了圆滑的商人,舞台上的神采飞扬不再,取而代之的是精明世故,任谁都会为这转变感到惋惜。
可季律的出现,就恰好弥补了这一遗憾。
贺致褪去的青涩,季律还留存着。
贺致放弃的舞蹈,季律还在坚持。
贺致的舞台,季律还在延续。
对,荣与鹤大概是把季律当成了一个贺致的延续。他那么爱贺致,那么惋惜贺致的过去,贺致就像一颗闪耀的星星,被迫熄灭所有光亮,所以荣与鹤只能在季律身上寻找那些消失的光。
季律从前还在比较荣与鹤的情人,哪一个是最像贺致的替身,比来比去,原来是自己,他和贺致,貌不同,骨子里的灵魂却意外相似。
原来自己,是一个他妈的高级替身。
“这不有人吗?”
办公室的门被突然打开,一道女声响起,紧接着是秦秘书的声音,“这是荣先生的客人。”
来人是个明艳干练的女性,她摆摆手说:“行了,我就在这等他。”她拨了拨浓密长卷的头发,看向季律,“好久不见啊小律。”
季律笑道:“姐姐。”
谢夷回身看了眼秦秘书,后者识趣地出去了。
“你在故意躲我?”谢夷倚在桌沿,垂眸看着季律,嘴角笑盈盈的,这是个大美人,举手投足皆是优雅明媚,“还是荣与鹤让你不要见我?”
“没有啊。”季律坦坦荡荡,“倒是好久不见姐姐了。”
谢夷也曾动过包养季律的心思,奈何他是个弯的,于是这些年,她一直致力于把季律掰直,惹得荣与鹤很不待见她。
关于贺致就是白月光的事,就是她告诉季律的。
谢夷歪头笑着,“猜猜姐姐这次在E区见着谁了?”
两人都不是一个圈子的,季律怎么猜得出来。
“我看见了一个跟你长得很像的人。”
这句话指代什么,意思很清楚了。
季律想了想笑道:“他不会是姓顾吧。”
谢夷惊讶,深思着打量着季律,然后挑着季律的下巴说:“好啊,原来你早就知道了,怎么这么藏得住呢。”
其实在很久之前,季律就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姓甚名谁。
他刚来D区那会,许院长代表福利院去参加一个慈善晚宴,她在宴会上遇见了一个富家的少爷,姓顾。
一打听,巧了,顾少爷7年前正好丢过孩子。许院长当时就觉得,季律是他的亲生子没跑了,原因无他,两人长得实在太像了。
于是许院长把季律的事上报到顾家,本来已经安排上去做亲子鉴定了,但临了,那边的人听说季律是从Y城来的,就立刻把这件事按下不提。
季律至今仍记得顾家的原话,“。。。。。。如果孩子是N区以下找到的,就不用带回来了,顾家不需要一个下城区的孩子……”
季律自小对父母就没有过期待,所以也不算难过。就只知道,以后真就孑然一身了。
谢夷扬了扬下巴,“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回去?顾家虽比不上荣家,但也能让你做个衣食无忧的小少爷,总好过你被荣与鹤包养吧。 ”
季律说:“我要是说了,姐姐会安慰我吗?”
谢夷笑骂他一声,“只要你不拉着我喊妈妈就行。”
还是在那个高尔夫球场,因着荣与鹤身边第一次出现其他情人,季律难受到不行,就想一个人躲去洗手间哭,结果路上恰好被谢夷撞见了。
谢夷本着撬墙角的想法,把季律拐去了休息室里安慰,结果一通安慰下来,季律直接说,“如果我有妈妈,她一定和你一样温柔。”
谢夷气得破口大骂,生生把季律的眼泪给了骂回去。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季律说,“你就当我离不开荣与鹤吧。”
谢夷见他不想说,也不逼迫,只坏笑道:“想不到小季这么痴情,几年前还哭哭啼啼着说“他不要我,我也不要他了”。。。。。。”
面对尴尬,季律有一千种方法转移话题,于是他说:“这位,嗯。。。。。。顾先生,他的丈夫,是不是姓何?”
谢夷敲敲他脑门,“你是真对自己的身世一点都不好奇?”
季律确实不好奇,知道顾家放弃他后,那些相关的事就没再多打听。
“是姓何,两人感情不错,是顾公子生的你,他是生育囊的罕见拥有者,做研究的,常年深居简出,没多少人见过,这回要不是和他们研究所有合作,我也没机会见他。”
季律总算弄清了那日在马术山庄,何先生对他格外关注的原因了。可问题又来了,他长了一张肖似顾先生的脸,何先生没道理不起疑心,都这么久了顾、何两家还没动静,季律想,他们大概是已经查清了他的下城区身份,和几年前一样,把他放弃了。
“不过我还是想知道,你不肯回去的原因。”谢夷收敛了些许笑意,脸上多了几分严肃,“不是我帮顾先生说话,他当年丢了孩子,险些崩溃,这些年也一直没放弃寻找,但凡有一丁点条件符合的,就立刻拉去做鉴定,结果你也看到了?连我这样的人,都有些心疼他了。”
季律轻松笑笑,“你怎么就认定一定是我,万一只是长得像呢?”他心里真是这么想的,贺致还有那么多相似的替身呢,难不成都是兄弟?
谢夷笑笑没回,只另开了个话题,“你还不知道当年那孩子是怎么丢的吧。”
季律摇摇头,他没打听过。
“当时我还在V区服兵役,这事都传到军营里来了。”谢夷回忆说。
这之后,季律听到了一出狗血的豪门大戏。
何先生与顾先生是青梅竹马,外人眼中的天作之合,两人一毕业就结了婚,生了孩子,本该幸福美满的婚姻却在这时出现了纰漏。
何先生有个弟弟,没有血缘关系,他一直暗恋着自己的养兄,因此十分嫉恨顾先生。
于是趁着顾先生出差之时,偷走两人的孩子,扔到了不知名的去处。后来无论何、顾两家如何逼问,他都不肯说出孩子的去向,疯疯癫癫的,没过都久就自杀了。
季律沉思,“没有血缘的弟弟。。。。。。童养媳么?”
谢夷捏他脸,“我发现你这人看上去一本正经的,其实特八卦。”
季律笑着求饶,“唉,姐姐别这样,好疼啊。”
谢夷调戏他,“你在荣与鹤床上也是这么求饶的?”
“在我办公室讨论这些话题,合适吗?”荣与鹤西装革履,带着一副薄边眼睛出现在办公室门口。
“叔叔!”
谢夷点点他的脑袋,“没出息这劲。”说完转向荣与鹤,“来找你说V区的事,我的货被截了。”
荣与鹤并不惊讶,他把手中的文件扔到桌上,走近季律,俯身在他脸颊边吻了一记,季律点点右脸颊,荣与鹤笑着又亲了一口,这才起身说道:“给你推荐个人,去找夏青芜,他欠我个人情,会帮你的。”
谢夷似是不屑,“可靠吗这人?”
“他好歹在V区混了这么多年,总比我们这些外来人可靠。”
谢夷撇撇嘴,“行吧。”她临走前还调戏了会季律,惹得荣与鹤黑了脸才走。
“吃过饭没?”荣与鹤问。
“吃过啦。”季律回说,然后笑眯眯地指指电脑桌,“原来叔叔这么喜欢我啊。”说罢就起身,把椅子还给了荣与鹤。
荣与鹤拉着他坐在自己身上,牵着他的手吻了吻,“是啊,你忙起来连叔叔都不见,能怎么办呢,睹物思人吧。”
季律也学着他,牵起他的右手放在唇边吻了吻,然后猝不及防就含了一根手指进去,荣与鹤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吞吐,眼神逐渐幽深。
荣与鹤抽出手指,一手伸到季律的衣摆里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