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体委看上学委后-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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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昭撇了撇嘴,敢情是告白被打扰了,难怪生这么大气呢。
“没说,你想知道的话自己待会儿问吧。”林柯摸出手机刷了会儿新闻,感觉似乎没有特别想知道的样子。唐泽跃跃欲试,严昭作为兄弟的份上提醒道:“还是别问了,他愿意说就让他说,不愿意说就算了呗,本来就因为你在气头上,你这么一问八成会被丢田里边喂癞□□去。”
“为什么?”唐泽抱了个抱枕爬到另一张床上,“难不成是咱初中同学么?因为学委不认识所以才打算告诉他。”严昭很想跟他说一句:小伙子别想太多。
齐宇擦着头发从厕所里边出来,看到唐泽躺床上又恢复了不爽的表情,“躺我床上干嘛?自己挨着严昭睡去。”
“为什么?不是说好你跟严哥睡一块儿么?”唐泽怂得缩了缩,但是因为手里有个抱枕壮胆,所以并没有挪窝。
“不过去是吧?不过去今晚就别睡这屋了,自己出去跟癞□□睡去!”齐宇说着还动手了,两三下抢了他的抱枕,林柯在他们打闹的时候抱着衣服去洗漱了,对于今晚要跟齐宇挤一个床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其实齐宇心里是很激动的,抢唐泽的抱枕再把他赶到严昭那床上去不过是为了掩饰心里的激动罢了。
严昭对于挨着谁睡也并不在意,不过他早就料到齐宇会把唐泽赶过来跟他一块儿睡,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唐泽一想到今晚大概又要被严昭踢下床去了,心里极为不爽,奈何房间里那两个人谁都打不过,只好委屈着出去找江行舟玩去了。不过才去了没多久就被对方赶回来了,只是回来的时候顺走了一副纸牌,等林柯出来的时候三个人已经了好几把了。
本来唐泽想再玩几把的,看在大家都已经洗干净的份上,觉得自己还是赶紧洗干净出来再玩吧。
林柯擦着头发看了他们一眼,严昭洗好牌邀请道:“玩几把?”
林柯浅笑着拒绝了,“不了,不会玩。”林柯其实挺对的起书呆子这个名号,除了之前看他打过篮球之外别的好像还真没看到他玩过什么了。
不过这并不能阻挡他俩的热情,齐宇赶紧发了牌煽动道:“来嘛,不会咱可以教你,连唐泽那个傻子都会了你这个大学霸肯定分分钟学会。”
唐泽咱厕所里打了个喷嚏,继续哼着歌,严昭跑过去敲了敲门:“你再哼一句信不信我把你关厕所里边。”
唐泽哼声道:“我偏要唱,有本事你关我呀,你要是把我关里边今晚你们可别想睡觉了。”
“嘿,你还来劲儿了,看我不收拾你。”
唐泽看到严昭把门开了个缝缝,立刻拿着花洒对着他,两人在厕所门口打起来了。而这边的两人并没有观摩多久他俩的战斗,甚至没打算开口劝劝。林柯看到齐宇抓起刚刚摆在严昭面前的那一把纸牌挨个看了一遍,虽然不会玩,但是林柯还是知道纸牌是不能让别人看到自己的牌的。
林柯坐了下来,看了一眼齐宇放回原位的纸牌问道:“你这是在作弊?”
“这怎么能叫作弊呢,我跟你讲这叫把握时机,这是他自己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底牌,被别人抓到把柄那也是他自己不够谨慎。”
齐宇丝毫没有作弊的心虚,反而做出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林柯无语的看了那一堆纸牌一眼,冷漠地说了一声:“噢。”
能把作弊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看来以前这是没少干。
严昭跟唐泽闹了一会儿就回来了,并不知道齐宇已经看过他的牌了,刚坐下就听到齐宇说道:“来打个赌怎么样?”
“?”严昭理了理牌,齐宇继续说道:“要是我赢了你就去叫唐泽爸爸,要是我输了就我去,怎么样?”
林柯白了他一眼,敢情这是在趁机欺负人呢。
奈何严昭十分爽快地应下了,“行啊,谁怕谁。”可怜唐泽还不知道齐宇在捉弄严昭的情况下已经把他算上了,以唐泽的性格被叫爸爸还不得上天了,这么一折腾估计又会被严昭打一顿了。
不过还是挺羡慕他们这样的,吵吵闹闹像一群小孩子似的,但他们本来也没比小孩子大到哪里去,只是这么追着打闹已经很久没有发生在他身上了。
林柯知情却并未阻止,他甚至希望自己就是那个不知情的唐泽,在厕所里哼着歌,出来面对突如其来的捉弄也好,一会儿去找周鑫玩游戏也好,去找江行舟诉苦也好,总之比现在这个坐在这里当一个旁观者好。
“林柯,想什么呢?不是想我们教你玩么,来我给你理理牌,你看看,我给你讲……”齐宇替他理牌,语气与他们几个完全不一样,就算他有时候确实很跳脱,惹得林柯想揍他,但相比之下已经客气了很多了。
“诶?你教他那我这牌你不就猜出来了么?那还玩个屁?”严昭差点被绕进去,好在他脑袋灵光,发现了齐宇这个老狐狸的阴谋。“你他妈在设计我啊?”
“嚷嚷什么,还玩不玩啦?你再啰嗦他可就出来了。”
“诶,怎么?他出来了就不能喊他爸爸了?”严昭撸了撸袖子,齐宇笑道:“先别急着喊爸爸,等你输了再说。”
“靠!等唐泽出来再说,让唐泽教,让你教我他妈不注定是输了吗?”
“行吧,反正不管咋样你都注定是输了。”齐宇嘚瑟地笑着,林柯心想你要是真这么厉害那你看人家牌干什么?
“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让我用心把你留下来~”唐泽哼着歌,刚开门出来三个人就盯着他了,齐宇还对他招了招手,“咋的了你们仨?”
“来,过来一起玩呗。”严昭也对他招了招手,唐泽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你这离拉客就差一句大爷。”
齐宇抓了一个抱枕给他丢了过去,“去你的,赶紧过来教教林柯。”
唐泽怀疑自己耳朵进了水听错了,“你说啥?我教学委啊?我要是教不好咋办?”
齐宇鼓励道:“没事儿,林柯他聪明着呢。”
唐泽:这叫鼓励?
四人玩了几把之后,起初林柯老是输,严昭和齐宇纷纷安慰道:“没事儿,不怪你,都是唐泽这傻子技术不好。”
唐泽抗议道:“啥呀,可是你们叫我教的学委,怎么反倒怪起我来了?”
“可林柯就是按照你说的出的牌啊。”
三个人目不转睛地望着他,唐泽自己也默默地接受了这个事实。“行吧,就知道欺负老实人。”
后面林柯学会了之后,终于不再是他一个人输了,而是跟严昭轮流着输,总共十几次齐宇就输了一次,严昭终于忍不下去了,烦躁地放下了牌,“不玩了不玩了。”
“那行,赶紧认爹去吧。”齐宇笑得很欠揍,唐泽感觉自己错过了什么,问道:“什么认爹?”
“严昭说要认你当爸爸呢!”齐宇边收牌边对唐泽说,这一说唐泽立刻得意起来,“哟,有这么好的事儿啊?来来来,赶紧叫声爸爸来听听!”唐泽在他们中算是最小的,也是最好欺负的一个,需要他帮忙只需要威胁加恐吓就行了,还不至于叫他爸爸,因此齐宇和严昭互认爸爸多年来,唐泽从来没有被叫过爸爸,对此虽说不至于耿耿于怀,但多多少少有些期待的。
就在严昭忍辱负重一样叫了唐泽一声爸爸之后,唐泽趁机摸了一把他的头说了一句:“诶,乖儿子!”
然后唐泽又被满屋子追着打了,齐宇跑过去帮忙把严昭拉住,唐泽趁机躲到林柯后面去,并大叫道:“学委保护我。”
林柯挡在他身前,严昭又被齐宇拦着,四个人在房间里玩得不亦乐乎,严昭拎了附近的一个抱枕向唐泽砸去,还没看清到底砸到了林柯还是唐泽,只是门忽然被敲响了。
四个人终于安静下来,不过房间却是被弄成了一片狼藉。严昭去打开了门,一看居然是刘明。他看了四人一眼,又看了屋内杂乱的东西一眼,和蔼地笑道:“玩啥呢这是?在门口就听见你们的声音了。”
刘明是来查寝的,就是为了防止有人没回来,又或者在房间里关着抽烟喝酒赌博,还好齐宇他们纸牌收得快,否则刘明也不至于笑脸相迎了。
“额,就开了个玩笑打闹了一下而已啦,哈哈。”齐宇他们几个皮笑肉不笑,尴尬地应了一声。
“行,玩归玩,得注意安全知不知道?还有就是别玩太晚,早点休息,年轻人嘛,兄弟几个出来玩激动可以理解,但是健康也很重要是不是?”刘明又摆出一副唐僧念经的模样,齐宇感觉自己仿佛已经坐在教室里边儿了,立刻接话道:“啊,是是是,这就准备睡了,老师您也要注意休息哈!”
很明显的赶人了。
“唉,那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噢,对了,齐宇你别忘了多写一份周记交给我哈。”刘明的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还特地跑来提醒他。
齐宇险些当着他的面翻一个白眼,好在理智使他忍住了。
刘明关门离开后,严昭和唐泽才终于没忍住大笑了起来,“噗哈哈哈哈,你也太惨了吧,牛逼呀,你怼谁不好你去怼刘明,哈哈哈哈,笑死我了。齐宇你别忘了多写一份周记交给我哈~”
严昭和唐泽学者刘明的语气再说了一遍那句话,被齐宇一人赏了一脚,转身又怂得叫了林柯一句林爸爸:“林爸爸帮帮小齐子吧~”
“……”
“别的可以帮你,周记我怎么帮?这个很简单,只要稍微写写字数就够了。”林柯俯身收拾被他们弄到地上的东西,头也不抬一下,仿佛这个问题根本就不是问题一样。
行吧,学霸就是学霸,万物皆可“很简单”。
☆、静夜
打打闹闹之后唐泽出去把纸牌拿去还了,途中听说某寝室藏了酒被刘明发现了,给批评了接近一个小时,不过那个房间离得有点远,况且他们四个玩得有点疯,直接就错过了这一出戏。本来唐泽兴致高昂地回来准备跟他们说说这件事的时候,房间已经关了灯,只看见齐宇和严昭的手机还亮着,不过俩人倒是很安静,见他回来齐宇便低声道:“你待会儿玩小点声,林柯他已经睡下了。”
唐泽轻手轻脚地挪了进来,“学霸就是学霸跟咱就是不一样,这夜猫子的生活才刚刚开始呢,他就睡下了。”语气里多多少少有那么一些抱怨,因为房间并没有开灯,所以他并没有注意到齐宇投来的警告的眼神。不过抱怨归抱怨,他们三个躺在床上没多久也睡下了,成了众多房间里少有的早睡的寝室。
林柯突然发现自己正打着伞走在一个阴森的小路上,天边暗淡的光不知到底是黎明破晓还是夕阳余晖,雨水滴答滴答落在脚下的青石板上,却像是隔着千万里一般,听得不大真切。他独自撑着伞,身体不自觉地颤抖着,却并不像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害怕。他在害怕什么呢?
抬头望去,阴暗里伫立着一排又一排整整齐齐地石碑,这里分明是墓地!他想感觉这里很熟悉,很想逃离却无法控制自己继续向前走,在一排又一排地石碑里,他看不清那些石碑上的照片,但唯有那一个他看得清清楚楚,那是齐宇,他那张笑脸灿烂如火,却又很好笑地被印上了黑底,贴在冰冷的墓碑上。
别过去,求你别过去了!
他绕过众多墓碑向着贴着齐宇那张照片的墓碑走去,心里那股害怕的感觉越发的重了,还混合着别的说不出的感觉。他现在觉得自己就像掉进湍急的河流里,整个身体凉透,脚下是虚空,手挣扎着却摸不到浮木。
“齐宇……你怎么躲到这儿来了?”他声音沙哑,却还是能听出比现在更加成熟。那个身体像是他却又不像是他,轻轻地将伞放到一旁,右手摩挲着照片,一遍又一遍地描摹他的轮廓。
“你不是说不追到我就不罢休吗?这算什么?你这个大骗子!”他微喘着,感受着那个人带来的情绪,有愤怒却更多的是悲伤,“齐宇,你怎么早些时候不听我的话,偏偏听进去了这句,叫你走你就走,叫你别回来你就不回来了,那你凭什么当初要来招惹我啊?”
“你就他妈是个混蛋……我……为什么不能再坚持一下呢?说不定、说不定下一次我就答应你了呢?”
“齐宇……你回来好不好?”
林柯想起来了,这是之前他做的那个梦,梦境重叠,这一切重演却跟之前发生的一模一样,但还没完,这个梦很长,长到他终于分清了这是白天,但天空仍旧阴沉着,他看见自己摸出了一把手术刀,对着自己的动脉狠狠割下,鲜血在青石板的路上扩散,不断地流动着,而他仿佛解脱一般,靠在墓碑上,闭上了眼,一片漆黑中他听见自己轻声说道:“齐宇,你等我好不好?这一次换我来找你……”
身体越来越轻,呼吸也越来越弱,这个梦真实得让他害怕得颤栗,但如何都无法挣脱那种无力感,此刻他很想大声呼救,但嘴仿佛跟他作对一样,无论怎样都无法张开。
谁来救救我?
不知是上天终于听到了他的呼唤,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他觉得自己的腰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下一刻他就犹如断了线的风筝飞了出去,紧接着是头撞到什么东西带来的疼痛感使他终于从那梦里脱离而出。
下意识地睁开眼,林柯发现自己头是真的撞到什么东西了,仔细一看才发现自己居然被踢下床了?!
“靠!”他白天被闪着的腰还没好,这一踹不仅把头给撞了还又闪到了腰,他一时间不知道到底该感谢齐宇把他给踹醒还是该一脚把齐宇给踹下去。
他揉着腰,摸到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才凌晨三点,他把齐宇往旁边推了一下,还给翻了个身,确定自己应该不会被再踢下来之后才犹豫着爬上了床,谁知就在他即将睡着的时候,那种噩梦般的失重感再一次传来,很好,齐宇又把他踢下床了。
这一次林柯终于忍不了了,后悔自己没听唐泽的话选择跟齐宇挤一张床睡,要是时间可以重来他宁可选择正在打呼噜的唐泽。
他带着怒气爬上了床,双手各自扒拉开齐宇的双眼,恶狠狠地对他说道:“你他妈再把我踢下床试试!”
“!!!”
齐宇刚刚才梦到自己亲眼看到林柯在自己面前自杀,眼下林柯这就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