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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本性难移 完结+番外-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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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怕……如果你哥哥有什么事儿,你给凯言哥哥打电话,嗯?”
  郁文玉却是一动不动地仰头看着他,那双和郁容相似的双眼渐渐浮现出齐凯言不懂的戏谑。
  他就这么上下打量着齐凯言。终于,像是看够了好戏,眨了眨眼,脸上那些无意间流露出来的恶意全数被收拢了回去。
  他像是一个真正的孩子,一个天真懵懂而又心存好奇的孩子。
  他雀跃而又兴奋地好奇着:“凯言哥哥,为什么我的妈妈说你妈妈是妓女呀?妓女的孩子是在说你吗?
  我爸爸怎么会打哥哥呢,他为什么要因为一个妓女的孩子对自己的亲儿子动手啊?”
  那时的齐凯言不无悲哀地想,他是否该庆幸郁家对于孩子的家教足够严格,才没叫那时候的郁文玉用上那个他从小听到大的词来形容他的母亲呢。
  直到后来,齐凯言亲耳听到了郁文玉用那样轻慢的语气说着婊子妈养大的,才反应过来。
  那时候的郁文玉只说妓女,而不至于骂上一句婊子,算是因为这几年的相处,而口下留情了吧。


第19章 
  郁容站在台阶上,他透过围绕在身边的众多耸立黑影的缝隙中,看着齐凯言狼狈退却的背影逐渐完全消失在了门口,没由来地觉得舌根苦涩。
  他很不喜欢这种感受,他有些刻意地转向自己的母亲,换上了一个卖乖神色,对着优雅高贵的郁夫人嘻嘻一笑,“谢谢妈。”
  郁母一翻妆容精致浓艳的眼皮,“去去去,别撒娇。说好了就帮你一回,快点儿去准备一下,别让优优久等了。”
  郁母一手扶在他腰背推他上楼,想起了今天那个闯进来的男孩子。
  她不太记得他的长相,也并不觉得自己需要费心去记,但却在心里隐隐觉得麻烦。
  郁夫人见多了这样的人。她不喜欢这种打着爱情幌子,实则想要用一颗并不怎么珍贵的真心来以小博大的赌徒。
  那样的人在她年轻时候就见过不少,一个个癫狂地追逐在还以江彩之名为人熟知的江家小姐的身后。
  ——好似一份真挚的喜欢是多么的稀有一样。分明是俯拾皆是的东西。
  郁夫人想到这儿形状细挑凌厉的眉梢一扬,语带聪明人一耳朵就能分明,恰到好处的暗示,她轻声细语,“玩归玩,别耽误正事。”
  郁容其实自己也觉得差不多了,二十订婚,毕业了结婚。
  那时候事业也开始稳定了,一到两年生一个孩子,等到小孩儿大一点就可以开始考虑二胎,最好三十之前可以解决完所有。
  只是人选他还没考虑好。自打郁夫人放出风声,他身边的莺莺燕燕就不再是那些廉价的皮肉玩意儿,富贵人家的花朵们也开始纷纷提起裙摆,矜持而优雅地释放出信号。
  宋优,只不过是其中一个。
  郁容对她的印象一般,因为宋优不太聪明。
  到不是说真的不聪明,只是不会装傻。她和郁容约会过的那几次,都表现出了明白的占有欲,以及明晃晃地对婚后郁容能否收心的试探。
  但是郁夫人最喜欢宋优,倒不为其他,只是宋优比起郁大少爷这个身份,更加喜欢郁容这个人一些。
  郁夫人一辈子叫郁父爱重着过来,自然也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娶一个真心实意对他的。
  郁容也无所谓在这种小事哄一哄自己母亲开心,他陪着宋优在欧洲正儿八经的玩儿了一个礼拜,表现得优雅得体,像一个真正珍爱妻子的未婚夫。
  但实际上郁容的白眼已经快要翻到天上去。天知道他多少年没遇到过这种接吻的时候都被他哄床上去了,却一本正经地说想要留到新婚之夜的传统习俗了。
  上一个这么说的是齐凯言。
  那时候他怯懦懦地说要等到确定关系之后,然而郁容可以骗齐凯言谈恋爱,但他总不能和宋优原地结婚。
  受了委屈的郁大少爷毫不犹豫地更改了行程,在送把宋优单独送上回国飞机的之后,一张机票独自飞去了东欧R国郁容在这里最著名的地下俱乐部这里胡来了三天,终于接到了来自郁夫人的催命电话,她问:“你什么时候滚回来,你那个小情儿天天来我们家门口蹲着,还要报警,你妈我才要报警好不好。”
  但她留了话没说。
  在齐凯言上门的第七天,郁夫人见了他一面。
  那孩子见了她,没等佣人把茶放下就急切切地说着什么我是真心喜欢郁容的。
  郁夫人喝了一口茶,心想我有生之年也能遇到这种灰姑娘电视剧情节了。
  但是良好的教养令她安安静静地听完了齐凯言所有的话,而后疑惑地问了一句,“齐同学觉得我是那种因为看不起你的出身,就想掏钱来打发你离开我儿子的家长吗?”
  在沙发对面那个男孩愣神的时候,郁夫人端起茶杯上下打量了一眼他,从衣服到鞋都是郁容喜欢的牌子。
  “你说你喜欢我家阿容,是喜欢他这个人,而不是喜欢他的钱。”
  郁夫人有些为难地抿了抿她鲜红的嘴唇,眨了眨眼,“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们阿容的呢。”
  许是她的语调太过温柔,又也许是她叫齐凯言想起了自己的母亲,郁夫人轻而易举地就把这个涉世未深又自卑敏感的男孩拖入了冗长的回忆与诉说之中。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从转学来到这座顶尖公立学府的第一日,在礼堂里,看到作为年纪代表演讲的郁容开始的吗?
  当时他还不知道郁容的名字,作为一个从未参与过开学演讲的转校生,他被班主任体贴的安排在了最中间的位置。
  在众人欢迎年纪代表的掌声中,看到了一个校服外套大敞大开,仪容仪表完全不符合校规的高挑男生姿态随意地走了出来。
  他的面目在聚光灯下看不分明,可他并没有丝毫做自我介绍地打算,傲慢自信得仿佛在座的就不该有人不认识他一般。
  他一开口就是流利的英语,带着些许刻薄的posh口音。
  当年的齐凯言是不懂这些的。他的入学考试中英语成绩大大地拖了后腿。
  幸而他的家庭太过典型,可以给这座学府增添一点道德光辉才得以平安入学。
  可能就是从那一刻就开始的,毕竟在他过往闭塞的十几年的人生当中,从未见过这样出挑得叫人挪不开眼睛的人物。
  但也许又是更晚一些,高高在上的郁容察觉到了小人物的注视,莫名对他释放出了一些善意,又仿佛是举手之劳那样轻而易举地替他解决了在他和母亲眼里那样难缠而又窒息的麻烦。
  郁夫人终于停止了倾听,她慢条斯理地打断了男孩,语音仍旧温柔,“可是孩子,他的优雅体贴,他的大方慷慨,没有一样不是靠金钱养成的。”
  说到后来她像是觉得好笑,“你说从他上台演讲那一刻,就开始叫你心动,你知道教他这些的老师需要多少钱一个小时吗?
  申中一个年级又有多少人,阿容并不是什么常年蝉联年级第一认真好学的乖孩子。
  他只有在关键考试的时候才会认真学学拿他该拿的第一。
  如果他不姓郁,他为什么会有机会这样理所当然地站上演讲台呢?”
  “你说他轻轻松松帮你母亲还了一笔到头的债,那又是多少钱呢?
  几万?十几万?这些说难听点,不过是阿容平时一套衣服的钱。
  他没有理由不为了一个关系不错的同学少买一套衣服不是吗?更何况,我们家里从来不管着孩子们花销。”
  郁夫人的目光缓缓落在齐凯言的脸上,带着高高在上的同情怜悯,“养出郁容这样的孩子,是要很多很多你所谓廉价的金钱的。
  你是觉得你的真心欢喜很珍贵吗?可能对你来说是如此。但是对于郁容,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郁夫人停顿了一下,才继续用她动人的嗓音娓娓道:“我这样精心造就出来的孩子,本就应该是轻易能叫人心动的。”
  她看着齐凯言窘然地哑口无言,缓缓摊开手,微微一笑,以恰到好处的退让,为这场单方面的对话画上了体面的句号,“我无意做什么棒打鸳鸯的八点档恶人,你不如等阿容被他爸爸放出来之后,去问问他的心意。”
  “这是两个人的事情,不该你一个人来承担,不是吗?”
  郁容从身边丰润柔软的肉体上翻了过去,捡起了地上的浴袍,漫不经心地回答亲妈的追问:“今天就回来。”
  他收拾完自己的时候床上的高挑东欧美女还没醒,郁容看了眼抽屉里的筹码,估摸了一下大概的金额也就小几十万,就顺手都留了下来,要与不要就随姑娘自己的意思了。
  郁容一出房门没几步就有俱乐部的随行与安保迎了上来。
  他是这里最高等级的贵宾,理所当然会被招待得面面俱到。
  然而这会儿,郁容却等在了高级贵宾的专属电梯门口。
  他有些不耐烦地皱起眉,为了尽快回国,他定的飞机是能赶上的最早一班。
  随行立刻安抚,“先生,我们的司机一定会准时送您到机场的,请您不必担心。”
  “叮——”电梯门开了,露出了里面数量不少的人,而被层层安保护在最中间的显然就是正主了。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这个有资格乘坐VIP电梯的贵客,竟然是个小孩儿。
  他看上去和郁文玉差不多大,低着头看不清长相,但一头浅棕近金的头发在灯光下耀眼极了,身上是穿着随意的衬衫背带裤。手上低头把玩着一把与他年龄不符的蝴蝶刀。
  像是没想到电梯间有人,他抬头的时候好似被吓了一跳,手里的的刀哐一声落到了地上。
  但他也终于被郁容看清楚了脸。
  ——是叫人一眼就难以忘却的出众美丽。尤其是那对眼睛,是罕见的极浅灰色,天然带着一种非我族类的陌生疏离。
  其中一位安保飞快地弯腰捡起递还给他,“殿下,小心。”
  郁容看着那小孩被人簇拥着离开,施施然走进电梯,随口一问,“他们叫他殿下,是你们国家的王室?”
  侍从恭敬道:“王室没有这个年龄的孩子,也许是其他客人的孩子。您知道的,有趣的地方总是有贵客愿意赏脸的。”


第20章 
  齐凯言再见到郁容的时候已经是五天之后了。他一见到人,就急吼吼地想要检查他身上有没有淤痕与伤疤,却被郁容轻描淡写地挡开了,“没事!我爸才舍不得跟我动手呢。”
  开玩笑他现在身上到处是洋妞的爪子印,哪儿能让齐凯言脱了看。
  齐凯言的眼睛带着湿漉漉的,明晃晃闪着忧心,他咬了咬嘴唇,“我很担心你。”
  郁容只是拍拍他的脊背再一次确认道:“没事的,以后都不会有事的。”
  齐凯言却好似急于确认些什么,郁夫人的话叫他失了方寸,他抓着郁容结实的臂膀,认真道:“我们再去见一下你的父母吧,和他们说清楚。”
  郁容本来就因为怎么和他说自己准备订婚的事情而心烦。
  此刻齐凯言还一再纠缠他一起回家见父母,搞得他真得有些不耐烦了。
  但仍旧压着火气,“我爸妈暂时不会管了,我解决了宝贝,不需要你出面明白吗?
  你就在家里,乖乖的,咱们像以前一样,不会有什么区别的。”
  他还要说些什么,但是郁容见他有开口的意思,赶紧比了个停的手势,看着他的眼睛疲惫道:“宝贝儿,我现在需要睡一觉,有什么事情,等我醒了再谈行吗?”
  齐凯言的喉结动了动,做出了与以前每一次都相同的退让,“那好吧……我今天是请了半天实习的假回来的,我就先回公司了。”
  郁容比了个OK的手势,头也不回地钻进了卧室。
  齐凯言坐了一个多小时的地铁回了公司,却在一进部门的时候被经理秘书拦了下来,“张总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
  齐凯言有些疑惑,但还是照做了,他敲开办公室的门,张总连客气一下的请坐都没说,开门见山道:“你明天不用来了。”
  这……
  齐凯言一下子就慌了神,“可以告诉我原因吗?张总,我实习期的成绩有目共睹,这……”
  “小齐!”张总截停了他的辩解,“你做得确实不错。我呢——出于惜才,也提醒你一句性取向是个人自由。
  但是年轻人呢不要仗着年轻卖相好就去破坏别人家庭。”
  他说着像是觉得有些惋惜,“小齐,你说你那么年轻能力又好,走正道也一样有出路。
  去插足这种家庭,人家老婆也是非富即贵的,这放一句话出来,圈子里谁还敢用你?”
  “什么插足别人家庭?”
  张总听他这么说,一时也分不清他在装傻还是真不明白,想了想也无所谓提点一句,就仿若揶揄道:“你交往的那个男人,就是上次下班开黑色大牛来接你的那个,人家是不是姓郁?”他说着抬手略略指了一下天花板。
  齐凯言所有未尽的话语全数卡在了喉咙里,他失魂落魄地冲出了公司赶回家里,他无比急切地想找郁容问一问是怎么回事。
  郁容补了个回笼觉,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打游戏,听见开门声,“回来了?”
  齐凯言却没有回答他,他有些疑惑地坐起身,转头就看到齐凯言仓惶的神色。
  “怎么了?”郁容心里咯噔一下,收敛了脸上的无所谓。
  齐凯言原原本本地说了,他想从郁容这儿得到一句解释,却没想到郁容听他说着就变了脸色。
  “你这一阵子在家呆着,别出门了。”男人俊美的五官骤然就阴沉了下来。
  齐凯言打量他的神色,小心翼翼逼着自己地问:“张总说得是真的?”他害怕从郁容的口中出现令他崩溃的答案。
  郁容只是皱起修长的眉一脸不耐烦:“就是一女的很久之前订了婚!就把自己当我老婆了,估计从哪儿查出你了,找不了我麻烦就找你麻烦了呗。”
  他避实就虚地扬声强调:“你怎么就这么不相信我呢?一回来就质问我!”
  郁容撅起嘴,熟练地撒娇甩锅,“我可是为了咱俩被我爸折腾了一礼拜,言言!我现在和她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见齐凯言还要再开口,郁容有些心虚地推开他,“这样,我先回家一趟问问情况。你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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