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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本性难移 完结+番外-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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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姜接了就愣住了,他有些尴尬地递还给齐凯言,“额,我不能喝热的。”
  齐凯言有些无奈地接了回来,“多喝热水对身体好。”
  江姜解释,“我喝了不舒服,觉得嗓子疼。”
  齐凯言觉得稀奇,他用手指头怼了怼郁容,“诶,怎么还有人有和你一样的怪毛病啊?”
  郁容一觉睡醒,说话也透着点儿懒洋洋,“就是疼啊,而且有一股水的味道,我就是讨厌。”
  酒店提前清了场,只留下了必要的工作人员。
  车一停稳,就有一名经理打扮的高挑男人站在车门边,他一手扶在车顶,“您好……”身后是两列服务生,一道与他迎接贵客的到来。
  郁文玉一下车,就嚷嚷着肚子饿。郁容询问了一下齐凯言的意思。齐凯言到现在也不是很困,就半无不可点了头。
  酒店的餐厅就和酒店玻璃房的主题一样充满特色,一溜的矮桌+圆毯,郁文玉一坐下就坐没坐样地往江姜腿上倒了下去,然后举起手机继续打没打完的游戏。
  他被照顾惯了,只要和郁容出来吃饭,就从来不负责点自己的菜。
  江姜不是很饿,点了酒水就把单子放下了。
  郁容把自己的那份连带着郁文玉的一起点了,就顺手把菜单往自己身侧侍者的方向一递。
  那是个金发碧眼的俊俏男生,一打进来,眼神就断断续续地没从郁容身上挪开过。
  菜单是A4的折页,他接的时候手略微往前了一点,修长的手指勾到了郁容的指背。
  郁容顿了一下,皱眉避开了。
  江姜冷眼瞧着,齐凯言正专心地掰着餐前面包,半点没注意到这边的暗流汹涌。
  “面包做得很好吃吗?”江姜突然开口问。
  齐凯言动作不停,又咬了一块,“一般吧。”
  江姜哦了一声,“我看你吃那么认真专心,还以为很好吃呢。”
  他的语调让人听起来第一感觉有些奇怪,但一回想,又会觉得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我去下洗手间,你给我带个路吧。”江姜仰起头对服务生一笑。
  那男生一点头答应了,脸上浮出一个浅浅的酒窝。
  江姜到了洗手间,却没有进去,只是站在洗脸台 的镜子前整理了一下头发,他礼貌道:“等我一下吧,我怕找不到路回去。”
  他的头发一直没剪,在脑后扎了一个蓬松的揪。
  江姜理完头发,就关了洗手池的下水,打开了水龙头放水。
  水流不是很大,江姜等了一会儿,从口袋里抽了一根烟出来,轻轻咬在齿间。
  男生见状立刻乖觉地划了火柴替他点燃,火柴的质量不错,木质的香味很浓。
  没过一会儿洗手池就放满了,江姜关了水突然问:“你几岁呀?”
  男生没料到他会问这个,但还是恭敬地回答了,“我六月份刚过了二十三岁生日。”
  江姜咬着烟哼笑了一声,“那你长得挺小。”
  男生有些不好意思,还没开口,就听江姜继续道:“你觉得我好看吗?”
  男生愣了一下,诚实道:“好看……”他说话的时候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江姜。
  江姜冷漠地想,真是大胆又诱人。
  “那和我对面的那个男人比呢?你是不是喜欢他更多一点。”江姜点了一下烟灰,又故意问。
  男生有些害羞地点了头。
  可就在下一秒,他的后颈被一股巨力陡然掐住,而后死死地按向水里,口中的尖叫还没出口,就被冰冷地自来水呛灌了进来,他的额头狠狠地磕在了池底,沁出一片血花融进了水中。
  男生死命挣扎却分毫无法挣脱那只卡在他后颈的冰冷手掌,他眼前一片漆黑,脑内因为缺氧而突突直跳带来一阵阵地剧痛。
  不知过了多久,他被一把拽了起来,窒息和呛水来带的呕吐感令他剧烈咳嗽。
  俊俏的脸蛋已然青紫扭曲,血混合着水一道从额头的创口淌了下来。
  他听见那个看着漂亮又苍白的男孩子轻声细语地警告,“不是你配肖想地明白了吗?”
  他想说我知道我明白了!!别杀我!!
  可什么声音都还没来得及发出来,就又被死死按进了冰冷的水中。
  他在剧痛和窒息中绝望,却又在彻底沉沦向黑暗的世界前一秒,再次被提了起来。
  男孩子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甚至比上一次更加柔软了一点,他慢悠悠地说:“你这根漂亮手指头,要是再敢搭到他身上去。我就给你一根根剁下来塞到你的喉管里。”
  江姜把半死不活的一滩烂泥一样的人丢地上,居高临下地说完最后的话,“让你自己的指甲,好好地给你挠个痒,从里到外的,听懂了吗?”
  江姜换了一身衣服才回去,毕竟溅上了不少的血水。实在有些不雅。
  “你怎么洗个手还能换件衣服?你这个衣服裤子上有扣,我躺得不舒服。”郁文玉抱怨了一句。
  “滚……”江姜面无表情地塞了两个枕头给他。
  吃完饭一行人就回房间打算睡觉倒时差,进门的时候郁容慢了半步,似乎在刻意等他。
  江姜嬉笑一声,“那么懂我呀?我就是吓吓他。”
  郁容回了齐凯言一句我说两句话就进来,转向江姜,“是不太像话。”
  他说完又觉得有些好笑,“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江姜:还是小可爱谢谢齐凯言:我可能活在平行时空郁容:歪果仁的话我比较喜欢女的,对男的不太行,什么你说江姜,他长得不太歪所以我可以滴滴,有留言吗


第30章 
  郁容在飞机上睡了一路,此刻并不是很困只是在床上陪齐凯言躺着。
  郁容留了一盏台灯,但调到了最低的亮度,只够人朦朦胧胧地看清一点东西,齐凯言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显得暖而暧昧,郁容的指点轻轻点在了爱人的眉心。
  齐凯言的眉骨长势平缓,他整张脸都不是很显骨头,哪里都是平淡文秀的。
  ——他和江姜一点儿也不像。
  如果是江姜的话,从眉心往下摸就会有一个明显的转折,那里连接着他线条凌厉精致的鼻骨,眼窝也是深深的,像是能盛下一汪夜色。
  齐凯言的眼皮很薄,但睫毛很长,却不卷翘,恹恹的塌陷下来显得人很难接近,可其实是一个十分容易心软的人。
  江姜却不一样,他眼皮褶子很深,睫毛卷翘,看起来含雾多情,却是个面软心狠的人。
  也不算面软其实,郁容想,江姜有一点儿眉压眼,不带笑看人的时候其实挺戾气的,只不过他太爱笑了。
  郁容的手指一点点往下滑,落在齐凯言的唇间,他的嘴唇很薄,有一点干燥,下巴削薄,几乎摸不出什么唇沟。
  江姜有一对儿柔软的唇瓣和饱满的下颏一道促成的可爱唇沟,郁容非常喜欢摸江姜的那个部位,从唇沟一点点地蹭上去,碾过嘴唇,江姜心情好的时候就会十分乖巧柔顺地把手指含进去。
  郁容想着就有些指腹发热,手下的动作无意识地就重了几分。
  “郁容……”齐凯言被他折腾醒了,迷迷糊糊地叫了一声罪魁祸首的名字,“你干嘛……明天不是……唔……”他未尽的话语就被郁容含进了唇齿间。
  郁容没有很深入的吻她,只是轻咬舔弄言的下唇,那一块软肉被这样反复碾磨十分容易地就肿了一点儿起来。
  齐凯言的手无意识地攀上了郁容的脊背,他其实还没有彻底醒过来,只是对郁容的体温太过熟悉和放心,毫不设防地就袒露出了柔软的内类。
  郁容本来也没想折腾齐凯言,但是蹭着蹭着就变了味,“你带套了吗?”他蹭着齐凯言的脖颈含糊地问。
  齐凯言不太喜欢他内射,而且身体不太好,内射的话十有八九事后是要发烧的。
  齐凯言在由内而来的热气蒸腾中勉强空出了一块脑子思考,“唔……在床头柜第一个里。”
  郁容摸了安全套,顺手就想把齐凯言翻过去,但是齐凯言猛地挣动了几下,他的声音都因为急切而变得有些尖利,“别!郁容!别从后面!”
  郁容操了一声,反应了过来齐凯言对后背位的心理阴影,他最近和江姜胡来惯了,直接就把这一茬给忘了。
  “对不起宝宝。”郁容把人肉贴肉地抱进怀里,低声哄着,细碎地吻他,“别怕,别怕,我不会再那样对你的。”
  齐凯言很快就在郁容的安抚中平复了下来,他挂在郁容脖子上的手紧了紧,勉力抬起头吻了一下郁容眉心。
  齐凯言在被贯穿的时候就像过去无数次一样,因为疼痛而抓红了郁容的后腰,他对疼痛太敏感了,哪怕扩张做到位了还是会疼,总是要缓上好一会儿。
  当年的郁容把这个当做紧致的情趣十分受用,后来知道了,在一开始的时候总是会刻意忍着,等他彻底适应了再开始。
  钝痛随着时间一点点地消失,齐凯言的身体也一寸寸地放松了下来,“可以了……”
  郁容咬了一记他白皙的脖子,“你每次都欺负我,让我忍那么久。”
  齐凯言在喘息和呻吟中故意道歉,然后贴在郁容的耳边说我爱你。
  因为齐凯言实在太困,郁容做了一次就放过了他,齐凯言匆匆冲了个澡躺回床上就睡着了,郁容倒是因为运动了一下而越发没了困意,他头发吹得半干,躺在另一边拿了本书随意翻看着。
  却突然没由来的心头一跳,犹豫了一下,郁容起身披了捡外套在浴袍的外面,回头看了眼睡得正熟的齐凯言,抬手推开了房门。
  郁容是在顶楼的玻璃暖房里找到的江姜,北地的星月很亮,江姜只点了两个香薰蜡烛,他裹着厚实的毯子窝在暖炉边上的沙发里,手边的茶几上是几瓶酒和散落的药瓶,烟灰缸里有两根抽了几口就按灭的烟。
  郁容没有说话,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抬了起来看了眼他的黑眼圈,皱眉问:“你失眠怎么这么严重?”
  江姜答非所问,只是捏着毯子张开手,看起来像个巨大的蝙蝠,“要抱抱。”
  郁容叹了口气,从他手里抽出了厚实的羊绒毯子,跨上了沙发,分开腿把江姜整个抱进了怀里,恶声恶气道:“睡觉睡觉,你要是哪天失眠猝死了,我上哪儿去逮个长得像江媛的哄郁文玉那个傻逼。”
  江姜勾了勾唇角,他仰头抵着郁容的右肩,指了指天……
  “我长大的地方和这里很像,到处都是雪,晚上星星很亮,但是没有森林,只有一望无际的冰原和星空。”
  郁容没有说话,只是揉了揉江姜的头发。
  江姜笑了一声,突然说:“你和你二十岁的时候就只有脸没变啊。”
  “你见过我二十多岁的时候?”郁容问。
  “见过啊,我在你家住了一个月呢,你还凶我。”
  郁容仔细回忆了一下,他觉得如果自己之前见过这样好看的小孩,总不可能毫无印象,但完全想不起来:“我凶你?”
  江姜嗯了一声,“你妈让你第二天带我和郁文玉出去玩,但是我前一天晚上一直没睡觉,你就凶我来着,说我再不睡明天就把我丢家里。”
  郁容想起来了好像是有这么一件事。
  可那不是一个妹妹吗?
  江姜听了他的疑问有些无语,“你年轻时候就瞎。”他意有所指。
  郁容翻了个白眼,“长头发穿裙子的不就是妹妹吗。”
  江姜正要说话,却突然用胳膊肘怼了他一下,换来郁容更牢固的钳制。
  郁容不耐烦道:“别动,老子冷。”
  江姜顿了一下,没有再说话,就在郁容都开始犯困的时候,他突然来了句,“你身上有他的味道。”
  “放屁我洗澡了……”郁容抓了一把自己半湿的头发,“而且这应该是我老婆的台词吧?”
  江姜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来,“sorry啦,我是指物理意义上的,我对这种比较敏感。”
  郁容假装心有余悸道:“感谢齐凯言没有你这个特异功能。”
  江姜动了动脑袋,没有再接话,两个人就这样安静地在暖炉边,听着柴火的噼啪爆裂声看着星空。
  “我爱你。”江姜突然说。
  但是他说完就后悔了,他在错误的时刻轻而易举地交出了自己的底牌。自己将来的一败涂地,就如在眼前。
  “我骗……”你的……他没能说完最后拙劣的补救,就被郁容温热干燥的掌心捂住了嘴。
  但郁容没有回应,也没有再说任何话,他只是沉默地亲吻了一下江姜的发顶,然后抬手捂住了江姜的双眼。
  江姜有点想哭,他的眼角很酸,但是他忍住了。
  他就在这样长久的忍耐中逐渐地坠入梦境,在坠入黑暗前的最后一秒,他想:至少这一刻,他只喜欢我。
  作者答疑时间(又名因为写得很烂所以要靠画外音解释时间)
  关于小江啥时候喜欢公主的,是从公主为齐凯言下跪的那一刻开始的。
  小江小时候的成长环境比较特殊,妈不太管他,被爹手下带大,别人都捧着他,也没什么朋友。
  被带到郁家住的那一段时间是他第一次接触到亲密的人际关系。
  然后在好奇探索阶段就撞上了公主给齐凯言下跪闹得鸡飞狗跳。
  没见过世面的小屁孩就被震撼到,对爱情的憧憬就此长歪,一开始是想要一个像公主对齐凯言做的那样对自己的人,然后积年累月下来自己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已经移情到公主身上这样。
  然后在青春期的某一天突然醒悟,老子馋他身子。
  简单来说小江经历了西皮粉到攻腐唯到男友粉到同担拒否男友粉的过程。
  就总而言之,小江看上去很会很虎的样子实际上在恋爱方面是个傻白甜,他就是真喜欢公主。
  虽然表现形式感觉像在搞大事情,但本质是因为不会谈恋爱,只会搞事情。在小江眼里这叫曲线恋爱。
  关于小齐不够独立这种,是因为公主明里暗里作妖,公主就是不想他独立烦他独立。
  但是因为吵架无用,所以选择暗地里下手。公主是个有点过了头的狠人,小齐是个善良的好人,他还爱他,所以他天然弱势。
  至于对公主的家里人,他是真的没办法,他那会儿才二十出头就被连环套招这么一串下来,没心理阴影已经很努力了。
  关于危机意识,小齐其实不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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