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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男神命令我倒追-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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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盛情难却,时间你定吧。”
马少乾一听,顿时露出笑脸,“这可是你说的,那给他们留两天开局下注,三天后,鹞山脚下见,车我给你备好,油给你加满,这回再赢不了你,我就不姓马!”
陈未看着来人走出大门,上前接过姜城手上的外衣,“非要玩这种危险的项目不可吗?”
姜城失笑,“你也看到了,我不答应他,他会天天来吧。”
“可是那座山都还没有修好,盘山公路陡不说,转弯又急,太危险了。”
姜城拍拍他的肩膀,“没事,放心吧。”
陈未哪能放心得下,抛开这种游戏本身的危险性不说,还有多少阴谋隐藏在游戏背后,目前都还不知道。
陈未那天穿的睡衣样子是只毛绒虎,姜城打算出发的时候,他还趴在床上没有起,对方打理好自己,上前把他提溜起来,“还睡呢?”
陈未睁开根本就没睡的眼,“干嘛呀?”
姜城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道,“你忘了我跟马少乾约好了今天上山。”
“我没忘啊。”
“没忘还不起来。”
陈未有点不确定地问道,“我也去吗?”
姜城斜他一眼,“你怎么一点儿自觉性都没有,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哭着嚷着跟我同生共死么?”
陈未干笑两声,“那多不好意思。”
“所以你去是不去?”
陈未沮丧地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声说,“我什么都不懂,不会给你添麻烦吗?万一遇到危险,我肯定是你的累赘。”
姜城揉乱了他脑袋上本就滚得支楞八叉短毛,“我挺愿意带着这么个累赘。”





第36章 帮警察办案
马少乾这次清场清得很彻底,赌局也设得很大,陈未跟着姜城到山下的时候,临时划定的起跑线附近已经黑压压聚集了百十人。
马少乾乐呵呵走向如约前来的人,指着面前一红一黑两辆型号配置一模一样的轿跑,“你先挑。”
姜城看了陈未一眼,径直上了那辆黑色的,陈未跟着坐进副驾驶,马少乾和一群起哄喝彩的跟班打了声招呼,也带着保镖赵钰拉开车门上了那辆红色的。
陈未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没玩过赛车,至少看过电视,他看向主驾驶座上的人,“不用检查一下吗?又不是自己的车,万一有问题呢。”
姜城伸手给他系好安全带,“最后再问你一次,要不要下去。”
“当然不要。”他话音刚落,车子就轰得一声蹿上了弯曲陡峭的盘山公路。
姜潼在局长办公室里已经来回走了半小时,他心焦气躁地瞪着窗前不停看表的男人,“你的人到底他妈的来是不来!”
关向南皱眉,“快了,再等等。”
“还他妈再等等!公家要是没有办事的人,我带兄弟自己上!”
关向南将脸一沉,“你敢乱来,我现在就可以抓捕你。”
姜潼愤愤坐回原位,“真不知道阿城是怎么想的,居然会跟警察合作。”
关向南自己也是心急如焚,他虽然对姜家人没有好感,但这次合作,姓姜的小子可以说几乎是把命都交到了他手里,可是老廖却到现在还没有消息。
“听说你家老爷子打算把家业交到姜城手里?”
姜潼微微一愣,没好气道,“你的消息倒是灵通,可惜了,阿城不干,你一说我就来气,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想不到小小年纪,却是姜家上下唯一的明白人,要我说,姜家若真交到他手里,将来说不准还有转机。”
姜潼猛得朝他一瞪眼,“姓关的,你说得什么屁话!”
关向南也冷着脸看回去,“我劝你说话客气一点,这里可不是你姜家堂口。”
姜潼点头,“好,你的地盘,你说了算,我他妈就问你一句,你的人什么时候能到?”
“快点,踩油门!”赵钰一把抢过方向盘,发出一声惊急的怒吼。
马少乾看眼后视镜里那辆完全已经疯了的黑色跑车,“你他妈往哪儿打呢!没见他要超车吗!”
赵钰死死握着方向盘,在车驶上双车道时,猛地将方向往侧边一打,身后黑车几乎是擦着山体与车身飞了过去。
“卧槽,你他妈给老子添什么乱!”
赵钰按住气急败坏的人,碾着他的脚背踩下了刹车,马少乾吃疼,嗷嗷乱叫两声,刚准备开骂,就听自个儿保镖笃定地说,“你没看到那辆车刹车油门都失灵了吗?”
马少乾微微一愣,背上下意识冒出了冷汗,“你确定?”
赵钰表情凝重,“八成。”
“妈的,快追!”
陈未比自己想象中要冷静一点点,但也只是一点点而已,他第无数次看到几乎半个车头都顶出了山道,又在眨眼间漂回路中,车速太快,窗外的一切他都看不清楚,只能听见发动机刺耳的轰鸣声跟自己随时都要崩溃的心跳声,他四肢麻木地贴在车座上,一阵接一阵剧烈的心悸,逼出额头密布的冷汗。
“深呼吸,放松点儿。”
陈未在汽车巨大的噪声中勉强听见身边人低沉的嗓音,他下意识深吸了一口气,却半天才艰难地吐出来,手腕脚腕一时麻得更加厉害,脸也憋得通红。
姜城从山顶绕下来,径直拐上一条平缓的岔道。
“他这是往哪儿开?”马少乾看向副驾驶。
赵钰拧紧眉头,“要是真停不下来,自然是往人少的地方开。”
“那边儿下了山就上乡间了,我他妈还追得上吗!”马少乾话音刚落,“砰”得一声枪响,车子左视镜立时被后方飞来的一颗子弹打得稀巴烂。
马少乾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看去,却被赵钰一把摁下了脑袋,“看什么,不要命了!”
“大爷的!什么情况?”
赵钰看着出现在后视镜里的三辆越野,跟探出车窗黑洞洞的枪口,背上也忍不住冒出汗来,“快,前面岔路变道!”
“变道?不追了吗?”
“你难道不想知道那群人是来杀他的还是杀你的?”
红车缀在黑车后猛地冲下山脚,马少乾一下把方向盘打到了底,车头立时九十度转向,跃上跟黑车相反的另一条大路上,
越野车上的男人吹吹发热的枪口,“妈的,还以为能在洪爷面前多立一份功劳,这小兔崽子倒是机灵。”
“谁叫你开枪的?洪爷交代过,不能打草惊蛇。”
男人看看发火的司机,哈哈大笑,“这家伙事儿出炉还没用过,我试试准头。”
车子安安稳稳开下山道,陈未才稍稍松了一口气,没等他拽回蹦到嗓子眼的心,又听身边人一声厉喝,“陈未,趴下!”
他不假思索拉开安全带,车子一个急转,他还没来及趴,脑袋就撞上了车身,紧接着刺耳的枪声就蹿进了耳朵中。
“快,趴低点儿,我不叫你不准起来。”
姜城的车开得比在山上时更加疯狂,陈未抱头缩在车座与车厢见狭窄的空间里,车身在流弹中间左漂右移,连连急转,他的五脏也跟着车子在身体中震荡翻滚。
陈未蹭蹭被憋出的眼泪跟汗水糊得几乎不能视物的眼睛,看到身边人闻丝不乱的神情,像一尊沉稳的雕塑。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未觉得自己差不多已经闷死在车里头了,这才终于听到对方叫他。
“出来吧,没事了。”
陈未脱力地拔直了后背,车依然半点儿减速的迹象都没有,他看到身后的车辆似乎更多了,枪响得也更加厉害,姜城问他,“会水吗?”
他哑声答道,“会。”
那人的声音依旧冷静得吓人,“把车门打开,我数三下就跳车。”
陈未往外一瞧,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前方不到一百米的地方是大坝,他听话地打开车门,集中涣散的注意力听从对方的指示。
车子冲出堤坝的一瞬间,陈未果断从车门里爬了出去,一直被车子巨大的惯性带出十多米,才狼狈地一头扎进水中。
他吃力地扑腾了两下,手脚活过来之后才赶忙朝车子入水的方向游去。
物理上说,水下的温度是恒定的,冬天的时候甚至比陆上还要温暖一些,陈未虽然会游泳,但他天生就怕水,他听人说过,生来就怕水的人,上辈子一定是死在水里的,他拼命地往下潜,当一种恐惧战胜另一种恐惧时,被战胜的那一个也就不再被称之为恐惧,寒冷和死亡乃至他能够想象到的一切,都比不上失去爱人来得可怕。
陈未在水下找到包裹在一团不断扩大的血雾中间,正慢慢往下沉的人时,才知道他受了伤,这人总跟别人不一样,平时被开水烫一下手,撒起娇来就没完,所以越像没事人一样的时候,反而越叫他心惊肉跳。陈未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受得伤,又到底流了多少血,但这时候他没有时间多想,他奋力朝对方游过去,紧紧把人抱住,不敢多想,只拼尽全力朝堤岸游去。
“在那儿!快,快过去!”姜潼半个身子都钻出了车窗,一声吼完,就钻回去大力揪住司机的衣领,“我家少爷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这事儿没完!”
开车的小警察求救一般看向后座的领导,关向南脸上也带着担忧的神情,公家办事讲究章程,一讲章程,自然就影响办事效率,他从前办案的时候,这种事没少碰见,原本是个天衣无缝的计划,结果还是出了点儿岔子,所幸那帮持枪的歹徒都已经落网,这么多人还怕审不出作坊的位置。
姜城背上挨了三枪,其中一颗子弹离心脏很近,手术室门上的红灯一直亮着,陈未跟姜潼还有另外两个保镖坐在走廊里的长椅上,陈未吃了一个汉堡,喝了一罐热牛奶,现在正要拆第二个汉堡的包装纸。
姜潼郁闷地看着身边没事儿人一样的小鬼,“你小子可真没良心,上回你出事儿的时候,我们少爷担心得几天几夜连口水都没喝。”
陈未看看手里已经被他一嘴咬下小半个的汉堡,“那我不吃了。”
姜潼哭笑不得,“开个玩笑当什么真,你赶紧吃吧,阿城要是知道我不让你吃,不得削死我?”
于是陈未又接着吃,吃得想吐却还是强行把剩下半个也塞进了胃里,“能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吗?”
姜潼叹气,“我他妈也想知道怎么回事,真是脑子进水了,竟然会帮警察办案。”
“帮警察办案?”
“警方怀疑宜城有一个私造枪支的犯罪窝点,根据内线提供的消息,幕后老板很可能是姓洪的,正好刘振山授意洪马两家对付我们,阿城就想到借此机会把他们引出来,说到这儿我就来气,公家的人真他妈不顶用!要不是他们拖拖拉拉来晚了,阿城怎么会受伤。”
陈未诧异,“你们呢?”
姜潼也满心不解,“少爷下了死命令,让我们听姓关的调遣,谁也不能擅自行动。”





第37章 就不活了
昏暗的内宅里,少年满脸不解地望着端坐在主位上的老人,“爷,我车被人做手脚的事你知道吧?”
马老爷子耷下眼皮,“我知道,但不是你那辆。”
马少乾气急败坏道,“我可是让他先挑的。”
“他要是挑错了,自会有人提醒。”
马少乾不可思议得瞪大眼睛,“爷,我就不明白了,你不是说姜马两家是世交吗?眼下这又是什么意思?”
老人默然良久,“你还小,这不是你该过问的事情。”
马少乾气笑了,“爷,外头的人都说我是个草包,都说马家要完了,你也觉得我这个孙子不争气,可从小到大你什么都不让我插手,什么都不让我过问,你让我将来怎么当家?怎么成器?”
老人皱起浓眉,“等这件事办成以后,我会教你怎么理事。”
“爷,办事!办事!你到底在办什么事情?”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一举端掉宜城郊外的那座兵工厂,缴获的武器数量直让廖建章心惊肉跳,他调任以前在其他省市也跟地方帮会打过交道,知道这帮社会毒瘤自成体系,互相牵制,很难攻破,这次抓获那帮匪徒个个嘴都很硬,死活不肯供出幕后主使。除此之外最大的收获,是前任局长张俊豪给他留下的一张很有用的底牌。破袭兵工厂的时候,他们就已经互相确认了身份,只是小伙子很精神,精神得像个靠不住的新手,干他们这行的都知道,脱了衣服去执行特殊任务,就得把那副精神头也跟着藏一藏,否则很容易出问题。
他们见面的地方是老货场附近的一个小面馆,不到二十平米,过了饭点儿已没什么客人,连后厨的大师傅也早抹了围裙正在门外跟人凑手搓麻将。
他跟来人隔着一条狭窄的走道,坐在比邻的两张桌子上,谈话直接进入正题。
“那帮人嘴里撬不出什么来了,无法对洪义实施抓捕。”
青年眉头紧拧,“他们的父母妻儿都在上家手里控制着,咬死不说也能理解,这里的情况就是这样,互相知根知底,我当初来历不明,所以马家人到现在也不信任我。”
廖建章点点头,“洪义为人奸险狡猾,查处他不是一天两天的事,现在还有另外一件事情需要我们调查,我得到消息,南方一个巨大的贩毒团伙要跟宜城这里的地头蛇合作建立制毒工厂,用这种方式直接把毒品销往内陆,我们要做的就是掌握确凿的证据。”
赵钰沉默一瞬,“明白。”
廖建章收到答复,放下筷子,抹抹嘴,而后目不斜视地走出了小店。
陈未没等到姜城醒过来,因为对方那双打着点滴比死人还冷的手,再多抓一秒就会把他逼疯,他走出病房,从医院一路哭回了家,跟着洗把脸,脱下身上里里外外的新衣,换上从前的旧衣服里唯一一件没被姜城扔掉的“漏网之鱼”。
新安巷里有一整排的烟酒店和小旅馆,他走进中间靠里的一家二层旅舍,找到长着一张瘦黄脸的旅社老板。
开旅社的张天奇咧出一口烟熏酒醉的黄牙,“哟,干儿子,你怎么有空来看干爸爸?”
陈未干干一笑,“叔,我就是来问问……您前段时间给我提的那事还算数不?”
男人善解人意地问道,“怎么着,缺钱了?”
陈未难为情地点点头,“实在没钱用了。”
男人瞧他一眼,“看在我跟你妈也好过那么几天,叔就帮你一把,跟我走吧。”
张天奇是他妈的老客人,专门在旅馆夜总会拉皮条,老妈去世前,这人就撺掇他出来卖,说男孩儿,尤其是没长成的小男孩儿干这个最挣钱。
陈未见对方照直把他往一家没听过名字的歌舞厅里领,他忙顿住了步子,主动要求道,“叔,我想去金丽夜总会,听说那儿的客人给的钱多。”
张天奇一听这话,脸上露出一副讨人厌的笑模样,“感情你小子来之前,还了解过行情?”
陈未抬手蹭蹭鼻尖,“叔,我是真缺钱。”
张天奇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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