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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我怀疑你不是好学生-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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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一整天,统共也就来了这么一个姓白的。
  看出谢初鸿没什么攀谈欲,前台识相递出手环结束寒暄:“祝您下午愉快,有任何需要都可以通过手环叫我,套间的温泉随时可以正常使用。”
  谢初鸿垂着眼睑淡淡应了,随手便将手环戴到了周什一手腕上。
  就在众人以为两人要离开时,谢初鸿却重新抬头看向了前台:“标语呢?”
  “什么?”前台以为自己听错了。
  谢初鸿倚着前台耐心重复:“我说标语,什么时候能安排下来。”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就连周什一都以为谢初鸿刚刚只是一句玩笑。
  前台很快回神,重新挂上甜笑:“您出来的时候,应该就能看到了。”
  “行。”谢初鸿点头,“哥你等会如果再碰到喝高的,直接手环叫前台就行。”
  这次周什一接到信号了,应得正儿八经。
  那帮人脸上的神色已经很精彩,但这还没完,谢初鸿离开前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就对前台说了:“以后再收到他们预约,记得提前发给我。”
  意思是他错开一下,眼不见为净。
  周围又是低笑一片,周什一眼见那几人气变了形还不敢作声,他前脚刚跟谢初鸿往里走,后脚就听他们在背后嘀咕开了,愤慨琢磨着“谢先生”是哪位。
  关于这个问题,周什一也想知道,一脱离人群就小声冲谢初鸿问了:“谢先生是谁?”
  他刚报名字,前台都没查到。
  谢初鸿看不出情绪地笑笑:“谢鹤城。”
  周什一先是“昂”了一声,紧跟着:“……谢鹤城是谁?”
  谢初鸿:“我爸。”
  周什一闭嘴了。
  这智商,活该他班上倒数。
  这家俱乐部的黑卡只是普通会员,白卡才算VIP这些,都是周什一后来才知道的。
  眼下他跟着谢初鸿没走两步,就又开始担心了,虽然是挺爽的:“但这么嚣张真的没关系吗?”
  谢初鸿从始至终毫无心理负担:“反正是我爸的名字。”
  殊不知,他们身影一消失在拐角,前台便错开操作屏幕,发出一条消息。
  …“谢鹤城的儿子来了,没预约”


第26章 
  白卡准入门槛高。
  具体多高; 谢初鸿没说,但光看旁边这几个打量他手环的也知道了。
  电梯里。
  周什一对着自己跟前全镜面的墙壁,将身后整个封闭空间的概况尽收眼底。
  没让工作人员带; 跟他们一起乘电梯上楼的,还有好几个戴着名表的商务人士,三四十岁的样子,嘴里聊的都是些他一窍不通的东西。什么涨了跌停、医疗、科技股的; 完全超纲; 只能再次在心里庆幸自己只露半张脸的模样还有几分气势,不至于给谢初鸿拉胯。
  有了刚才那出,虽然男人们侃侃而谈聊着天; 但周什一依然能感受到他们时不时朝自己手上投来的目光——跟会员卡一样,目前为止,他见过所有人的手环都是黑的,除了谢初鸿。
  谢初鸿包也给周什一了; 手环也给周什一了,自己两手空空什么也没有,就抱着胳膊、对着电梯跳动的数字发呆。
  看旁边楼层按键亮起的楼层数; 他们在七,另外几个在五。
  周什一正盼着电梯快点到; 旁边几个聊得好好的便主动找他搭了话; 扑面而来就是自来熟的客套; 笑说以前没太见过他。
  周什一瞬间“社恐”大爆发,眼见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就要黑成锅底; 谢初鸿主动顶上; 不过就说了三个字。
  “我哥忙。”
  接下来; 谢初鸿每一句都是都是让人接不下去的冷漠; 但那几人毫无知觉般,坚持尬聊,周什一站在电梯里看他们热脸贴冷屁股,用各种场面话套近乎,整个人都要窒息。
  窒息之余又觉得绝望。
  如果“成年人”的准入门槛是忽略尴尬,那他这个年,可能永远成不了。
  以至于周什一看着他们从电梯一出去,就忍不住问了:“得罪人真的没关系吗?”
  谢初鸿依然不在意:“反正我爸得罪的人已经够多了,不缺我这几个。”
  周什一看着手里莫名其妙多出的几张名片,想也没想就顺嘴说了:“白手环就得上赶着尬聊,你们有钱人怎么这么难。”
  谢初鸿顿了一下,朝周什一望过去,带着股说不出的情绪:“我现在也不是有钱人了,是他们。”
  意识到自己的失语,周什一眼神顿时飘了,努力扯开话题:“你跟白斯明经常在这打球吗?”
  谢初鸿笑笑:“别看白斯明是个教书的,他才是货真价实的富二代,我只是蹭谢鹤城剩下的。”
  话题重新绕回原点,眼前奢华的大套间里设施齐全得过分。
  周什一面对身边出入这样场所也毫不觉得拘谨的人,陷入了沉默。
  他第一次这样认真思考谢初鸿的处境。
  换以前谢鹤城还在的时候,谢初鸿也该算富二代,但今时不同往日。
  谢初鸿不是没有家,只是家里住不下,更不是没有爸妈,但依然被迫寄人篱下。
  说一句落魄不为过。
  也不知道他爸到底干了什么,竟然从轻还判到了七年……
  谢初鸿:“经济犯罪。”
  “啊?”周什一还没回神。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爸是因为什么进去的吗。”谢初鸿低头从包里往外拿衣服,“是经济犯罪,没杀人,也没放火,别瞎猜了。”
  周什一有点尴尬:“抱歉……”
  “我爸的官司是你爸打的,确定跑不了要进去,我妈就把钱全拿去给他填窟窿了,没剩什么。”谢初鸿抬眼对他笑了一下,“我都说了,我不是特别能藏住秘密的人。”
  虽然大多时候他本意并不想主动提及,但就跟既定好的一样,无论对白斯明,还是对周什一,都有各种时机使然,就不太能“按捺”住。
  谢初鸿:“要实在抱歉,手环就一直帮我戴着吧,今天应该还能收到不少名片,也可能是找麻烦。”
  盯着你的眼睛,总是比你想的多。
  谢鹤城以前嫌烦,就总塞给他,让他帮忙戴。
  周什一蒙了一下:“找麻烦?”
  谢初鸿咧嘴故意吓他:“对啊,我爸脾气大,确实擅长得罪人,以前听说他来了,直接找上门的也不是没有。”
  正说着,套间的门铃就响了。
  两人皆是一愣。
  周什一试探:“你爸脾气多大,有你大吗?”
  谢初鸿顿了一下:“有一说一,比我大多了。”
  周什一当时心里就是一个咯噔:“那完了……”
  门外,白斯明刚把门敲开,就对上了一左一右两个拿着球拍的孩子。
  他神情微妙:“跟我见面就让你们这么难受?”
  谢初鸿、周什一几乎同时放下球拍:“……倒也不是。”
  这异口同声,看起来就很是。
  白斯明:“你们上学坐同桌,晚上回家睡一张床,七天我只占用一天,至于这样?”
  两人都不说话。
  绝不承认他们刚刚犯病自己吓自己,连猫眼都忘了看。
  白斯明会上来,是前台用手环给的信,说约的人已经到了。
  他一个人在场地干等,还得应付认识的人,索性直接上来找。
  对比两个孩子日常的穿衣画风,白斯明今天穿的就很富二代,多少沾点臭美成分,从头到脚没一件便宜的,谢初鸿说他像个花孔雀。
  周什一给的评价更中肯简单:不太人民教师。
  谢初鸿问:“去楼下?还是在VIP打。”
  白斯明:“VIP吧,人少,不过得等我下去跟我朋友打声招呼,偶然碰上的。”
  周什一这才知道,原来谢初鸿这种白色VIP不止有自己的套房,就连运动区都跟普通会员是分开的。
  谢初鸿正好有意带他四处逛逛,干脆陪白斯明一起下去。
  这俱乐部一共八层,普通会员的使用区域只到五楼,再往上,全是VIP专区。
  “这里白卡总共可能就一百来个人,常来的撑死五六个,场馆基本不可能出现不够用的情况,所以不用预约。”谢初鸿解释,“其实谢鹤城没到能拿白卡的水平,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搞到的。”
  就跟谢鹤城进去以前,他都不知道这人在违法乱纪一样。
  周什一有点挠头:“所以你爸跟白斯明也认识吗?”
  谢初鸿:“没机会,我上一中的时候,谢鹤城已经进去了。”
  白斯明:“我最开始都不知道他是谢鹤城儿子。”
  说起他跟谢初鸿那点关系,别说周什一,他自己都觉得有点复杂。
  因为谢鹤城在港市的名望,当年他判刑下来自然轰动,白斯明富二代的身世背景又在这摆着,多少听过点。
  知道谢初鸿的爸爸是谁,还是高一进校第一次开家长会的时候,谢初鸿家里没人过来,他翻档案里登记的父母信息才看到。
  周什一没搞懂:“阿姨呢,家长会去不了吗?”
  在他的印象里,家庭主妇应该都挺闲的。
  但谢初鸿只对他看不出情绪地笑了一下:“那天我妹妹也开家长会。”
  也就是他后爸的女儿——当时他们刚重组上家庭。
  周什一顿时又不说话了。
  谢初鸿一看他那张藏不住情绪的脸,就知道这人肯定又脑补一出大戏,失笑:“你别瞎想,叔叔人很好,对我也很好,只是工作忙而已。”
  毕竟要一个人,养有三个孩子的家。
  当场,周什一是被说服了,白斯明却像忽然意识到什么般,睨向谢初鸿的眼神若有所思起来。
  路过篮球场和足球场,羽毛球馆里的人一点不比外面少,入耳全是羽毛球击打球网,和鞋底摩擦地板的声音。
  白斯明的朋友正好在场边聊天休息,扭头看到人回来,立马起身过来打招呼,视线自然而然落到周什一和谢初鸿身上。
  迟钝如周什一也能很明显地察觉出那人对他白色手环的关注,但下一秒对上谢初鸿,男人一双眼立时瞪圆了,错愕喊:“砚哥?”
  周什一:“?”
  谢初鸿平静否决:“我不是。”
  那人当场就蒙了。
  白斯明虽然早已料到眼前的局面,但还是有点尴尬:“他是我学生,你认错了。”
  男人再定睛一看,才看清谢初鸿的长相,却是更加傻眼了:“哇这也长得也太……我就说怎么砚哥看着一下年轻了这么多岁、等等白斯明,这是你学生?”
  白斯明点头。
  男人脸上惊愕不减:“是我记错了?我怎么记得你是教高中的???”
  白斯明没懂:“我是教高中。”
  结果那人一拍大腿:“靠!我还以为你是正经人,怎么连自己学生都不放过!”
  白斯明问号。
  男人也问号:“这不是你新对象?”
  三人:“………………”
  误会解释清楚。
  那人面上看着接受了谢初鸿跟白斯明纯洁的师生友谊,但就连周什一都能看出来,他心里其实一点没信,看过来的眼神里满是暧昧,分开的时候都还在拍白斯明的肩膀,一个劲说长得像。
  从楼下重新上去的一路,周什一都深陷沉思。
  他就说白斯明看谢初鸿的眼神总有点不太对,但又在情理范围内,敢情是这样。
  原已知:白斯明有个前妻,喃喃是他跟前妻的孩子。
  刚得知:“砚哥”是白斯明前任,“砚哥”跟谢初鸿长得像,“砚哥”是男的。
  那么问题来了:“‘砚哥’……是白斯明前妻?”
  谢初鸿听乐了:“你自己品品你这说的是什么话,都知道是男的了,还怎么‘前妻’?”
  周什一有点晕:“对啊,白斯明前任是个男的,那他前妻呢?意思是离婚以后又找了个男生谈恋爱?”
  白斯明一张嘴张开又合上,合上又张开,想解释又一时有点不知道该从哪解释起,最后千言万语汇成一句:“我没前妻。”
  周什一:“?”
  “不是都说你结婚又离了吗,男的怎么结……”
  白斯明揉了下太阳穴:“我也没结过婚。”
  “啊?”周什一更匪夷所思,“他们都这么说的啊……”
  “那不然呢,总不能大张旗鼓让大家都知道自己是个gay吧。”谢初鸿抬手就拿周什一手腕上的手环,刷开了VIP场馆的自动门,“只是之前学校里大家都看他戴戒指,又有孩子,就默认是结了,其实也都没见过白斯明‘老婆’长什么样。”
  周什一已经彻底茫然了:“对啊,还有孩子……没结婚那孩子又是怎么回事?”
  两个男的……也能生?
  这次,白斯明亲自给了答案:“喃喃是我前任跟他前妻生的,我只是帮忙照顾。”
  周什一的下巴当场掉到地上。
  谢初鸿意味深长冲他挑了一下眉梢:参透了吧?
  周什一点头啊点头。
  如果孩子是白斯明自己生的,不在一起了帮忙照顾照顾还说得过去,这半点血缘关系都没有,还能尽心尽力地让同事一点毛病看不出,傻子也知道白斯明还对他前任贼心不死了。
  那一刻,周什一忽然就记起了谢初鸿曾经对他说过的话,说他可能要等到年纪再大一点,才能装的更像正常人。
  所谓“正常人”,大概指的就是白斯明这样。
  VIP区,羽毛球场跟篮球场、排球场都在一个场馆里,设施明显比楼下高出一个档次,木质地板干净到反光,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经过刚刚两人一番信息量爆棚的解释轮番轰炸,人际关系简单到独来独往的周什一拿上球拍了,还满脑子感慨,等他好不容易缓过神,小脑瓜子里已经有了新的疑问。
  “所以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情况?”周什一分别给了谢初鸿和白斯明一个“别蒙我”的眼神。
  两人异口同声:“没情况。”
  周什一:“?”
  这么整齐划一,你们猜我信不信?
  看着气氛不太对,白斯明立马朝谢初鸿投去狐疑的目光:你一直没给他解释过?
  只对周什一含糊其辞,提过一嘴白斯明不干净的谢初鸿,错开视线装傻。
  白斯明当时就是眼前一黑。
  他就说周什一怎么一天天的对他警惕性那么高,愣像自己多惦记谢初鸿一样。
  现在小年轻搞对象为了促进感情,都兴这么不择手段的?
  知道的,知道这两人是在交换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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