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穿成弃夫之后[穿书]-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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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与山想起封迎凯许诺的报酬,又忌惮对方一怒之下不会帮他做掩护。。。。。。还要和母亲见上一面。。。。。。
他最终恶狠狠的盯了纪廷森一眼,就要退开。
冷不丁听那坐在沙发上的青年道:“天道好轮回,秦先生害死兄嫂谋夺家产,可曾想过有朝一日会成丧家之犬,你这副不男不女的样子,最好是活久些吧,否则到地下,怕是要让秦氏祖宗撕成碎片,哦不,也许会直接被投进畜生道。”
秦与水:“小兔崽子,你他妈再说一个字,信不信我。。。。。。”
他年轻时荤素不忌鬼神不惧,但真的看到兄嫂染着鲜血的尸身,却做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噩梦,后来更是信起佛来,哪里听得了纪廷森这样的话。
纪廷森却不再理他,站起身问木进:“酒窖在哪儿?——不用跟着,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却是不再看秦与水一眼,仿佛只是碰到了一跳让自己恶心的狗,踹两脚顺了气,然后就丢到一旁了。
木进便站住不动:“好的,酒窖在。。。。。。”
反正只要纪廷森不企图逃走,这栋房子想去哪里都可以。
只是靠近酒窖就被训斥了一顿的秦与水:“。。。。。。”
其实被点出当初做的恶事才更让人忧惧,可眼下只是因为酒窖的事,他却觉出比刚才还要十倍的愤怒。
他咬着牙在那里站了片刻,然后转身离开。
纪廷森这里,循着木进的话进了酒窖,在里面转了两圈儿,然后抱着一瓶酒席地而坐,期间不忘调试手机。
直到,听到酒窖的门“咚”的一声被关上。
他站起来,安静的等待,果不其然看到得意与愤恨交杂的,秦与水的脸。
纪廷森不知秦与水怎么避开木进来的这里,但此人心胸狭性格阴毒,在被他接二连三羞辱后,极大可能会跟上来出一口气。
他“慌乱”的后退一步:“你想干什么?”
秦与水咯咯一笑。
他做了变性手术,但却并不是正常女性柔美,嗓音也极其奇怪,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简直听的人汗毛倒竖:“这就怕了?刚才不硬气的很嘛——啧,被封迎凯碰过了啊,我那个骄傲又自负的大侄子,应该不会要个破烂货。。。。。。”
纪廷森皱眉:“你最好出去,否则。。。。。。不怕我将你做的那些事全公之于众?”
秦与水:“随便你,不会有人信你的,秦镇也找不到证据,不是吗?他像疯狗一样咬着我不放,让我像乞丐一样东躲西藏,可那又怎么样!”
纪廷森:“天网恢恢,总有一天你会被绳之以法。”
秦与水:“绳之以法也要有证据,证据呢?雨天路滑,我那大哥偏偏为了父亲一通电话就要往家里赶,当初不是为了女人不要家产了吗,那时候倒是积极,他要是真能放下,我安排的人也不会非守在那个路口开车撞死他,都是自找的!自找的!”
纪廷森“惊骇”道:“真的是你,是你□□,害死了秦镇的父母?”
“是又怎么样?”秦与水憋了太长时间,这些话他连亲妈面前都不曾说,现在看方才趾高气昂的纪廷森惊惧的样子,愈发得意:“成大事不拘小节,过几天我就会拿着一大笔钱离开国内。。。。。。封迎凯想用我转移秦镇的视线,可惜看样子我那大侄子倒和他爹一样是个情种。。。。。。你说,他要是知道你已经被封迎凯,不。。。。。。还被我。。。。。。嘿,想想都觉得高兴。”
他已经不算个男人,但常年被追踪,性格变得极其古怪,一看纪廷森容貌气质皆是不凡,再加上报复秦镇的心,此刻竟将木进的警告忘到脑后,打定主意要欺辱纪廷森一番,好给秦镇再一番打击。
琥珀眸冷然一片,纪廷森轻声道:“被你怎么?”
“当然是。。。。。。”秦与山的伸手要摸纪廷森的脸,然后便觉手腕剧痛,再然后是脸、胸、肚子、腿。。。。。。
他之前观察过的,应该虚弱到好摆布的青年,像是蕴藏着极大怒气一样,几乎是将他当沙包来揍。
不单揍的狠,揍的还很有技巧,几乎是哪里疼就往哪里招呼。
秦与水甚至来不及呼救,只迷迷糊糊的想,难怪秦镇会看上这样一个人,凶狠起来果然是一对。
再后来,额头一痛,却是被一酒瓶敲晕了。
纪廷森拿出兜里的手机,按开方才的录音,秦与水的声音微有些模糊:“。。。。。。我安排的人。。。。。。撞死他。。。。。。”
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那时候秦镇还没有成年吧,就因为旁人的一己私利失去了父母。。。。。。
正要将手机收起来,推门声和脚步声倏然而至,快到让他难以反应。
再一次耗费了巨大力气的纪廷森,就那样拿着手机,脚边瘫着昏迷的秦与水,与木进四目相对。
纪廷森:“他跟过来,想报复我,被我用酒瓶打晕了。”
木进:“那手机。。。。。。?”
他认得这是老板的手机。
纪廷森镇定道:“封迎凯的,这地方又没信号,他让我随便用,耍我玩,我拿着怎么了?”
木进:“。。。。。。没怎么。。。。。。”
他让开路:“这里太阴凉了,对身体不好,纪先生你出来吧,这里。。。。。。这里我来收拾。”
纪廷森暗自松了一口气,握着手机往前。
在经过木进身边的时候,对方突然出手,一手去夺他手中的手机,一手扳着他的肩膀想要将他制服。
一切发生的很突然。
纪廷森只来得及将手机装进兜里,退守之间被木进推到了墙上,对方甚至以手为刀将他的脖颈按的死死的。
后肩背剧痛,被撞倒的酒架,无数酒瓶落地成片,溅起酒水和碎玻璃,哗啦声扎的人耳疼。
原本和气又面皮薄的木进,阴着脸道:“是我小瞧你了,你把我老板怎么了?”
他原本揣度纪廷森身体虚弱,怕人晕倒在酒窖,到时候再被老板怪罪,没想到。。。。。。真是人不可貌相。
一时又心急如焚,纪廷森谎话连篇心机深重,也不知老板现在怎么样了。
纪廷森接连剧烈运动,本身虚弱到了极点,脸色煞白,喘着气问:“为什么会怀疑我?”
木进道:“你对老板那样随意,他的手机却当宝贝一样攥,正常吗?”
“是不太正常。”纪廷森笑,琥珀色的眼在酒窖不甚明亮的灯下有一种奇异的魅力,话音落,手肘用力撞向木进的胸口。
木进闪避,纪廷森便暂时摆脱钳制。
两个人在酒窖过了几招。
木进年轻力胜,纪廷森强弩之末便渐渐被逼到酒窖门口。
倏然间,木进一记手刀劈过来。
纪廷森避无可避,可要出了酒窖,外面哪怕再来一两个人,他都。。。。。。
电光火石间,一双手分别从他肩膀和腰间托起,一只长腿从他腰侧直踢而出,在木进手刀未至的时候,已被一脚蹬出两米多远,重重的跌进一地酒水碎渣当中。
纪廷森也骇了一跳,这样的力道。。。。。。
不待他回头,肩膀上那只手已经环着他转身,一声低沉而委屈的嗓音响在耳边:“森哥。。。。。。”
像从遥远的天际传来,又像是心底的臆想。
纪廷森被按在来人的肩颈处,脱力后的眩晕让他不知是真是幻,只鼻端那一点熟悉的冷寂气息,让他的心不由自主的落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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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87章 全文完
被踹倒在地; 木进只觉五脏六腑都挪了位,整个人都是懵的。
疼的,也是太突然。
来人出现的太突然,还逆光; 只粗略看得出身形十分高大。
现在再看; 却只见一双冷冷看过来的灰蓝色的眼; 这双眼。。。。。。他只接送老板时远远看过; 虽冷淡; 但却远远没有这样的暴戾。
暴戾到让人想要远远的逃开。
勉力爬起来; 从腿边捞起一瓶滚落下来但侥幸未碎的酒; 无路可退; 唯有奋力一搏。
秦镇收回目光,低头:“森哥; 等我,很快。”
四目相对,纪廷森只见他眸光柔和; 往后退开来:“好,我等你。”
等秦镇上前去,他摸出口袋里的手机,按了几下; 还好,没有被撞碎。
走下台阶后,秦镇还回头看了一眼。
像是怕一个不留神纪廷森又不见了; 目光在纪廷森脖颈处微顿; 再转身,与他对视的木进却是禁不住后退一步。
木进与秦镇之间,并不能称之为对峙。
一分钟不到; 木进已经废人一样躺在了地上,期间发出过一声让人毛骨悚然的惨叫,那是他右腕骨被硬生生踩断的缘故。
那只手腕,在几分钟前意图将纪廷森劈晕。
一手骨折并不能消秦镇心头之恨,他还欲抬脚,胳膊却被人抓住了。
“秦镇,好了。。。。。。好了,不能杀。。。。。。人。。。。。。我没事。”纪廷森阻止道,他相信秦镇的身手,也相信对方有分寸,可现在。。。。。。
四目相对,纪廷森看到秦镇带着血丝的冰冷的恨意。
这恨意不是针对他,所以很快就消退了,重新柔软起来:“森哥,对不起。。。。。。吓到你了?我。。。。。。我。。。。。。”
他将脑袋支在纪廷森脖颈,小心翼翼避开对方受伤的地方:“我来晚了,我。。。。。。”
心中的悔恨和怜惜无法说,也不敢提,只一股酸意从喉间涌上了,很快弥漫至鼻腔和眼眶,连拢着怀中人的手臂都不敢收紧,怕对方身上再有什么暗伤。
掌心罩着秦镇的脖颈揉了揉,纪廷森温声道:“不晚,很及时,我没事。”
他觉得秦镇自责太过,但一时也没空细想着其中更深的缘故,因为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手掌摸到秦镇的面颊,将这只脑袋托的和自己对视:“我有礼物送给你。”
这动作太突兀,礼物的事也莫名其妙,秦镇尚未来得及伪装的眼眶还湿着,是一种落拓又颓唐的可怜相。
又因为纪廷森的话带着几分懵,像一只流浪很多年,又刚被暴雨拍过的大狗。
纪廷森禁不住抚了抚秦镇的面颊,向浑如一摊烂肉的秦与水看去:“你看那是谁?”
秦镇对旁人没兴趣,他只想立即带纪廷森离开这里,但纪廷森态度太过热切,他便要去一探究竟。
走出一步,又将纪廷森也牵着。
纪廷森蹲身拨开秦与水的头发,让秦镇能看的更清楚。
两个人的手交握着,几秒钟后,他明显感觉秦镇握着自己手指的力道增大,甚至带着几不可查的颤栗。
秦镇怕自己看错了,看看昏迷的秦与水又看看纪廷森:“森哥,他。。。。。。他是。。。。。。”
明明心中已经有答案,可是真到了这一天,却不敢相信。
纪廷森回握他:“秦与水,是他。”
他拿出手机,放出之前和秦与水对话的录音。
录音中不乏秦与水说的那些混话,秦镇下颌绷的极紧,只双脚钉子似的钉在原地。
虽然恨不能现在将封迎凯。。。。。。但不能是现在,否则森哥该多难堪。
一段录音听完了,秦镇兀自垂眸不动。
纪廷森将手机放进他口袋:“这一次有惊无险,收获不小,也算因祸得福,能为叔叔阿姨报仇雪恨了。”
他语气轻松,见秦镇像个傻柱子一样不动,有意缓解气氛:“怎么,高兴傻了?”
凑近了看,却发现秦镇眼前儿都是红的,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纪廷森心头一慌,醒过来发现自己被绑架都没这么慌的,像一滴水珠子蹦到了热铁上一样,慌乱无措到了极致:“怎么了?我。。。。。。”
一手捂眼背过身去,片刻后才回转,秦镇承诺似的:“森哥,我爱你,我只爱你一个,永远都爱你,我会一辈子对你好,无论发生过什么。”
发生过的事,他不会当做没发生,
当做不知道,让纪廷森一个人承受所有的伤害,秦镇不是那样没种的人,就此承诺所有,告诉对方,所有的事自己会一起扛。
好像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纪廷森问:“到底怎么了?”
然后,额上就被秦镇以唇温柔的碰了碰,随意扯开两颗扣子的衬衫,也被仔细的扣起来:“这里发生的事,我保证一丝一毫都不会传出去,我们走。”
他弯腰,就要抱纪廷森出去。
纪廷森:“。。。。。。”
退后一步,摸了摸自己被扣到严严实实的扣子,还有,他虽然虚弱,但还不知走个路都。。。。。。录音?
他解释:“我和封迎凯什么都没有。”
秦镇:“。。。。。。?”
看这一大只傻呆呆,纪廷森将身上的外套扯了扔到地上,又将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以及计划说了一遍,颇有些哭笑不得:“脖子上的伤是我自己弄的,太逼真了?”
巨大的喜悦从心底升起,秦镇一把抱住纪廷森,搂的紧紧的:“我怕你。。。。。。森哥,你没事就好。”
他不是什么迂腐的人,便是纪廷森真的被。。。。。。可是想起纪廷森的心理问题,心揪着疼。
因为疼痛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又怕再引起秦镇的注意进而承受更大痛苦,是以一直安静如鸡的木进:“。。。。。。”
早听说秦镇是个狠人,能在狠人身边的。。。。。。真的不该招惹。
正在此时,酒窖门被推开。
来人靠在门框上,扬声:“秦镇?赶紧的,把我大舅子带出来,里头还有人没?需要兄弟清扫战·场就吱一声。”
。。。。。。
纪廷森和秦镇出了酒窖,在客厅见到了被捆着双手的封迎凯。
封迎凯前襟上一大块血渍,人又瘦削许多,极其狼狈。
看了纪廷森的方向一眼,笑起来,不过那笑也惨淡,比哭还难堪,对秦镇道:“真没想到,你居然来的这么快。”
秦镇让纪廷森坐在沙发上,自己站在一旁,一手扶着沙发靠背:“不来的快,让你用那个不男不女的东西做掩护,带着我媳妇儿出国?”
在见到秦与水最初的激动过去,他便将封迎凯的算计猜了个差不多。
当时便出了一声冷汗,若真再迟个一两天。。。。。。
之前真是恨毒了,想着将人逮住了,如何好好收拾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