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夫-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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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荣不曾想过,情事快活是快活,可也把他往死里逼。
肏了许久,冬荣发觉他的抽插变快了,让他气都喘不过来,可自己的身体记着呢,陶修远是要泄了。
他连忙求道:“别……别射进来了……呜呜呜,撑死我了……出去,求求你,出去。”
陶修远却全然把他的乞求抵在耳外,半阖着眼,喘息自顾自道:“冬冬,我……我又要尿了……”
话刚落,又是一注阳精喷射进来。
冬荣拼了命似的往后面缩,可陶修远的手死死地捆着他的腰,让他根本无法躲开,只能生受。待阳精射完,又有一泡温热的精水随之而来,冬荣被撑坏了,哭喊道:“啊……救命……救救我……”
他的腹部撑得有如怀胎三四月的女子,待陶修远的阳物一出去,里面的精水失禁一般地从红肿不堪的穴口喷出,其中白浊的精水中还带着淡黄的腥臊液体。
冬荣羞愤得直哭,陶修远这才唤回了意识,凑上去吮他的眼泪和口诞,稚气地哄他:“冬冬别哭,冬冬不哭。我给冬冬吃糕糕。”
冬荣被他吻得心直颤,委屈着磕巴问道:“你……你怎么……怎么能真的尿在里面?”
陶修远道:“对不起嘛,冬冬,太舒服了,我就一直想尿尿,我憋不住。”
他说着往冬荣两股之间瞧去,见拿出已经肮脏不堪,射进去的精水汩汩地往外冒个不停,便去地上拿了自己的外袍,在冬荣的股间擦了擦,又捻起一片干净的布料团成了个小球直直往穴口处塞。
“你干什么啊?”冬荣惊呼一声,还未来得及阻止,陶修远便塞了进去。
他道:“我给冬冬堵住,就不会往外喷了。”
被肏弄许久的肠肉哪里还经得起这般对待,又麻又痒,叫人无法承受。
冬荣把衣服扯出来,想要下床却发现自己双腿颤抖得厉害,一丝力气也没有,才刚刚落地,便往陶修远身上倒去,臀瓣触及陶修远方射完的那根什物,使他打了个哆嗦。
“冬冬要做什么?”
冬荣红着脸道:“要去洗洗……”
陶修远将他抱起来,道:“我抱冬冬去。”
这样一弄害得冬荣两天都下不了床,腰酸背痛不说,后穴处也火辣辣的疼,导致他只能在床上侧躺着。
陶夫人听闻了此事还特意嘱咐冬荣不必早上请安,让他好好休息。
冬荣更是羞极了。
而陶修远自那日尝过情欲的滋味后,便食髓知味了,世上有如此快活的事,他宁愿尝千千万万次。所以,只要和冬荣待在一起,他便要对着人磨磨蹭蹭,等冬荣身体好些,就把人往床上拖。
可冬荣第一次的经历实在不美好,也几次推拒,虽然陶修远听他的话,可也有抵不过的时候,三下五除二地将他的下裤一扯,掰开白花花的臀瓣就要往里进,没有开脱的肉穴顿时出了血,把精虫上脑的陶修远吓了一跳,再也不敢胡来了。
他喜爱冬荣的两团软肉,冬荣的胸口比他的软,抓在手里怎么也揉弄不够。也喜欢那两粒乳头,原本浅粉的小豆子泡了他的口诞就变得红艳艳的,颇为可爱。
冬荣实在纵容他,就算不让陶修远肏肉穴,也会抵不过他扯开自己的里衣,含着奶头入睡。
可长久下去也疼得很,乳尖随时红肿也不好穿衣服。他只能好声好气地求陶修远,隔一天一次,如果答应,他也会三日一次给陶修远肏穴。
陶修远不懂这些,不过听到可以肏穴,也就欢欢喜喜地接受了,他也很会打算几天是几天。
这日,正过午膳,陶修远和他单独待了一会儿,嚷着要吃奶。
冬荣登时红了脸,道:“晚……玩上才可以。现在是白天。”
陶修远瞥瞥嘴,道:“可是冬冬说一天一次,没有说晚上吃。我要吃奶!冬冬给我含!”
冬荣真怀疑他是不是真傻,看着他上来就要扯自己的衣服,冬荣心急地阻拦,看见桌上的纸鸢,立刻道:“我们去放风筝!放完风筝再吃好不好?”
陶修远道:“不要,我要吃奶!”
冬荣道:“放完风筝再吃!放完风筝可以吃奶,也可以……亲嘴!”
他说出这些话,自己都臊得不行,可只有这样,陶修远才听得懂。
陶修远松开手,道:“好!放风筝去!”
冬荣松了口气。
正逢天高气爽,清风徐徐,也是个放风筝的好时候。
陶修远玩心很大,将风筝放得很高,远远地追着跑。
冬荣跟在他后面,步伐有些散漫,许久未出门,前来晒晒太阳也好。
陶修远忽然叫了一声,转过头,对他道:“冬冬,风筝跑了。我去追!”
他撂下这句话往假山那边跑了,冬荣示意阿朗跟上去,自己寻了一处凉亭等他。
望着池塘边随风摇曳的柳枝,冬荣的心里也渐渐绽开一丝涟漪。
这时,忽然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嫂嫂。”
冬荣闻声回头,见来人着一席月牙色长袍,手里拿着一支白玉箫。往上,一双狭长的凤眼正笑意盈盈地注视着他。
这人是陶修远的二弟,陶怀信。冬荣记得他。
冬荣朝他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他不习惯陶怀信看他目光,那让他浑身不自在。
谁知,陶怀信竟然走到他身边来,款声问他:“嫂嫂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
冬荣低声道:“不是一个人,大少爷他去捡风筝去了。”
陶怀信沉默了一阵,将目光落在他的脖颈处,缓缓道:“嫂嫂还真是受苦了,毕竟傻子可不懂什么叫节制。”
冬荣听了他的话,面容浮上一层粉色,他抬眼对上陶怀信炽热的视线,心里生出一丝恶心。
他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一步默不作声。
陶怀信紧逼着靠近他,压低了声音,道:“嫂嫂身为男子却如此娇艳,连我看了都心生怜爱,更何况大哥了。”
冬荣又退了一步,道:“请二少爷注意身份。”
陶怀信却把他步步紧逼,拉长了声音,道:“嫂嫂的脖子真有一副香艳画面,看来你与我大哥圆房颇为激烈啊,不过,他懂怎么做吗?是不是嫂嫂教他的?”
冬荣退无可退,身后贴上凉亭里的木柱,心中慌乱不已,抵着陶怀信的胸膛,厉声道:“二少爷,我……我是你嫂嫂,别这样。”
陶怀信嗤笑道:“嫂嫂?叫你一声嫂嫂还真把自己当陶家人了?这世上哪里有男嫂嫂啊,你不过就是个玩意儿,等我大哥病好了,你就会被我那个小心眼儿的嫡母给赶出去。”
这番话让冬荣心里一阵涩痛,失神之时竟叫陶怀信钻了空子,领口被扯开了些,露出一片春光。
陶怀信抓着他的手,往冬荣的脖颈扑去,炽热的呼吸打在他的皮肤处,似饿疯了一般吮吸啃咬,闷声道:“嫂嫂真香。”
冬荣回过神来,拼了命似的挣扎,“滚开!不要碰我!滚开,滚开!救命啊,救命啊!”
他气得眼眶泛红,浑身绷紧,双足蹬个不停,却半点作用都没有。
心如死灰之时,一道身影闪来,将在冬荣脖颈间肆意的陶怀信一把抓起来,下一刻就是啪啪的两个耳光扇去。
冬荣惊喜道:“大少爷!”
别瞧着陶修远傻,但收拾起人来,陶怀信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两个耳光扇去,陶怀信登时白嫩的脸颊都红了,连嘴角也被扇破了。
陶怀信忙哀呼道:“大哥!大哥,我是怀信啊,大哥,别打了!”
可陶修远上去就是一脚,将他踹翻在地,骑到他身上,拳头如雨点似的袭来。
“不准欺负我的冬冬,去死!去死!欺负冬冬的都去死!!”陶修远暴呵道,眼里一片猩红。
陶怀信被他打得鼻青脸肿,哀嚎声不断,喊着:“嫂嫂救命啊,嫂嫂救命啊,我再也不敢了。大哥,大哥,我再也不敢了!”
再打下去,陶怀信就要生生地被陶修远打死了。
冬荣上前拽住陶修远的手,道:“好了,好了,别打了,我没事了大少爷,别打了,再打他就要死了。”
陶修远被他喊回清醒,从陶怀信身上下来,将冬荣细细地看了一遍,问道:“冬冬,你没事吧?有哪里痛吗?脖子痛不痛?”
冬荣摇了摇头,道:“我没事,我没事,幸好你来了。”
傻子:欺负冬冬的都得死!!
冬荣:别气,别气,我没事的。
第五章 动心
白日里的事传到了陶夫人的耳朵里,立刻就闹起来了。
陶怀信被陶夫人派的人抓来跪在了祠堂里。
等张小娘得知此事赶来时,陶夫人正指着陶怀信的脑门子骂:
“挨千刀的小杂种!你亲娘倒是把你的贤名传到外面,可在窝里不知道怎么横呢!勾搭家里的丫鬟也就够了,这下还欺负起我的儿媳妇了。早知如此,当初就该把你掐死!”
陶员外立在一旁,脸色称不上好看,只堪堪道:“夫人你也少说几句吧……”
陶夫人闻言更加气愤,朝他吼:“少说几句?当初的那小贱人蓄意勾引,生子上位,我也就忍了,谁知教出这么个玩意儿,丢不丢人啊?”
张小娘听了这话,面色发青,加快步伐进了祠堂,上去就噗通一声跪下,二话不说扇了陶怀信一巴掌,又掐了他好几下,骂道:“小畜生!又做了什么事?”
骂完,旋即哭丧着脸对陶员外道:“老爷,妾身真是该死,教不好儿子!怀信做了什么不好的,都怨我。老爷,你罚我吧。”
她哭起来也是梨花带雨的,将近三十岁的人了,把皮肤养得极好,白里透红,半点皱纹都没有,可怜兮兮地咬着唇,满眼自责和愧疚,很能让男人生出怜悯之心。
她又啜泣道:“妾身出身卑微,小时候没教好他,虽然怀信十来岁才认祖归宗,上的私塾,可这小时候落下的毛病很是难改,是妾身的错。”
她话里有话,申明自己生了孩子十多年才有了小娘的位分,这本就是陶员外一件内疚事,此时一提,更是戳中陶员外心中的那根刺。
果然,陶员外皱了皱眉头,似乎有些无奈,便对陶夫人道:“夫人,归根究底也是我的错。怀信做错了事,修远也把他打成了这副样子了,让他罚跪三天祠堂就罢了吧。”
言及此,他对陶怀信道:“怀信,你以后还犯不犯这事?”
陶怀信忙道:“不犯了,不犯了。儿子日后一定安分守己,好好做人!”
陶员外道:“夫人,怀信也说了不犯了。就罚跪祠堂罢了吧。好歹他也是我的亲儿子。”
陶夫人冷笑道:“你这意思是我咄咄逼人,不依不饶了?陶既明,你记着,谁才是你的亲生儿子!修远得了病,你就合着那贱人来欺负我们娘俩!”
陶员外道:“你这是什么话?修远自然也是我的儿子!就算是得了病,那也是我陶既明嫡出的儿子!我哪里不疼他了?”
张小娘哽咽道:“老爷,是妾身没有教好怀信,妾身,妾身这就好好收拾他一顿,让他长记性。”
她一边说,一边起身,跑出院外,折了根树枝回来,猛地抽在陶怀信的背上,抽得陶怀信连连哀呼:“娘,娘,我都及冠了,您不能这么打我呀!”
张小娘狠声地道:“今天我就狠狠地抽你一顿!叫你欺负你的嫂子!那是你能欺负的吗?那可是修远的媳妇!你个小畜生!”
陶怀信被抽得到处跑,张小娘跟在后面追,哀嚎声不断,虽然他生了张金玉般的皮子,此刻也如街上喊打的老鼠似的乱窜。
陶夫人冷然道:“你娘俩当这儿是哪儿啊?做戏给谁看呀?小杂种下次再犯,说什么也要给我滚出去!”
她甩了脸子,愤愤地离去,往东院走,去瞧瞧冬荣。
此时,冬荣正抓着陶修远的手给他上药呢。陶修远虽然暴打了陶怀信一顿,可是手也被陶怀信挣扎的时候抓伤了,陶修远的皮肤白皙,衬得那一条条分明的红痕像蜈蚣似的狰狞。
冬荣看得眼里含泪,给他擦了药,又轻轻地吹。
陶修远道:“不痛的,不痛的。冬冬不哭。”
他用另一只大手给冬荣抹眼泪。
冬荣眼眶泛红,说话带着哽咽,“您不用这般的。”
陶修远摇着头,道:“不。母亲说,冬冬是我的媳妇儿,是我的人。我要保护好冬冬,不能让别人伤害你。只要冬冬没事,我就没事。”
冬荣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凑上前在陶修远的唇上亲了一口。
陶修远眼睛立即亮了,道:“可以亲嘴了吗?”
冬荣脸颊敷粉,含着羞意地点了点头。
陶修远将他扯入怀中,连连几口亲在了冬荣的脸蛋上,叹道:“好软,好红哦。冬冬像桃子一样,甜甜的。”
冬荣面颊烧得更厉害了,他垂着眸,散下一排小帘子似的睫毛,看上去乖顺极了。陶修远吻了吻他的睫毛,轻轻道:“好喜欢冬冬,香香的,软软的。”
他的气息打在冬荣的肌肤上,很快就把那处染得酡红,他含着冬荣的嘴唇,又舔又吮,伸出舌尖正要探进去,便听见门口响起一声咳嗽。
冬荣随即从头到脚都羞红了,推开陶修远一看,陶夫人正用手巾掩着嘴伫立在门口。
她笑道:“哎哟,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呀。”
冬荣想从陶修远怀里出来,谁知他抱得死死的,半点也挣脱不开,他轻声道:“少爷,放我下来吧。”
陶修远毫无顾忌地喊了一声母亲,也不撒手。
陶夫人捂着嘴笑:“没事,这样也好啊。”
她进了屋,坐到对面,对冬荣道:“好孩子,今日你受苦了。”她又看着陶修远,道:“好儿子!打得好!小杂种欺负冬荣就该打!”
陶修远道:“对,谁也不准欺负冬冬!谁敢欺负他,我就打他!”
开学了,考试周了……
淦!
第六章 惊耗
亲也成了,房也圆了。
按理说,这陶修远的病也该好些了。可眼瞧着冬荣嫁进陶家都快四个月了,陶修远的病却是一点好转的迹象也无,仍是整日痴痴傻傻的如同五六岁的孩童。
陶夫人翘首以盼了许久,每日都派人留意着东院,可除了听见陶修远与冬荣是如何和乐融融,偏偏自己最想知道的好消息就是传不到耳朵里。
想来想去,陶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