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千面娇妃-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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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东哥哥,我们认识也有一段时间了,你怎么能这么不了解我,把我当成盗墓贼。你刚才也说了是一年轻女子,直觉告诉我这里面有我们想找的东西,打开看一看。”
“有我们需要的东西?这怎么可能?”林旭东瞪圆了眼睛,不能相信江小呈的话。
“旭东哥哥,你想想我们现在最需要什么?”江小呈近乎哀鸣道。
林旭东一拍脑门,豁然开朗。“你是指脸,脸。”
“哎,和你说话真费劲,好半才你才想过来。你刚才也说了是一年轻女子,如果离世还未超过24个时辰,就能换给我菱嫂子。”
“那万一超过24个时辰,或者是个丑八怪怎么办?”
“你,你”面对林旭东的反问,江小呈气的有些语滞。
“平日里挺聪明个人,这会儿子怎么变得傻了呢!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时间死了,更不知道她长什么模样。打开棺材一看不就知道了吗?”
林旭东捡起扔在地上的铁锹,抡开膀子干起来。
新坟的土不扎实,很好打开。半盏茶的功夫,漆红的棺木露了出来。
两个人同时跳进墓坑之中,用力推开上面的棺盖。里面果然是一个年轻女子。
黛眉如远山,小嘴似樱桃,栩栩如生,好象沉睡着了一般。
“我们实在没有冒犯的意思,这一切皆是天意。你已经死去,我可以让你以另一种方式活在这世上,也算是功德一件。小姐莫怪,小姐莫怪。”
江小呈嘴里不停的叨咕着,一边伸手摸了摸女子脸部的皮肤。
“太好了,也就刚刚离世未超过十二个时辰。真不知道家里人是怎么想的,这么匆忙就下葬。”
从斜挎的百宝囊之中取出一片薄薄的刀片,沿着女子的脸部划了下去。
把取下的脸部放在专门的袋子之中,再装入百宝囊里,江小呈完成这一连串的动作,长出了一口气。
两个人把棺木盖好,用土把墓坑填埋好,恢复原状,才开离。江小呈看到墓碑上的新玉镯,鬼使神差般揣进自己怀里。
林旭东赶往驸马府,通知杜致霖已经找到合适的脸,让他不必再寻找。
江小呈则飞一样跑回住处。
一进门,端木砾正和几个侍卫在说着什么,他们均是农夫的打扮,一般人是分辨不也他们来自南楚。
“端木太子,我找到脸了,马上给我嫂子换脸。你安排人守好房门,任何人不得进来打扰。我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没太有把握。”
江小呈一边说一边往屋里走,经过端木砾身边又被他伸手抓住衣领子,提了起来。
江小呈悬在半空,心里又埋怨自己命苦。觉得端木砾真是自己的克星,他这抓衣领子的功夫神出鬼没,还只用在自己一个人身上。
“你刚才说什么,没太有把握。江小呈,你听好了,如果有半分差池,我和你没完。”
“你快放我下来,再耽搁下去,好不容易找到的脸坏掉了,就是你的责任。”
闻听此言,端木砾手一松,啪叽,江小呈又摔在地上。
“快去。”
江小呈简单的把事情的经过给谷菱讲了讲,又洗手消毒,吩咐小英给自己做助手。
取来大大小小的医用家什,摆了一桌子。
在小英喂她喝麻沸散之前,谷菱冲江小呈笑了笑,说:“加油,小呈子,我相信你。”
“嫂子尽管把心放到肚子里,我会让你变得比以前更美丽更动人,迷地我师兄天天拜倒在你的裙子之下。”江小呈笑着说道。
麻沸散下肚,谷菱很快没有了知觉。
整整五个时辰,江小呈一停未停。屋外的端木砾带着人也一直在外面陪着。
见屋门从里面打开,端木砾抢步上前抓住江小呈的手问:“怎么样?”
江小呈面色很是凝重,一种不详的感觉袭上端木砾的心头。
第174章 美艳可人
端木砾的心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连问江小呈怎么样的勇气也没有。只怔怔站在门前,等待江小呈宣判最坏的结果。
江小呈心情沉重,面色忧郁的对端木砾说:“端木太子,我嫂子的脸……”
江小呈故意拉着长音,希望端木砾会着急的问结果,没有想到端木砾这次并没有问。
不是他不着急,而是通过江小呈脸上的表情他已经心里有了结果和判断,不想江小呈过早的说出他最不想见到的结果。
“我嫂子的脸没有问题了,换脸非常成功。”江小呈的表情突然从忧郁转成兴奋,声调也从低沉变成亢奋。
“你敢耍我。”端木砾又惊又高兴。伸手又揪住江小呈的衣领子。
“你还要摔我。”江小呈认命的闭上眼睛。本来想捉弄一下端木砾,他三番两次戏弄自己,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又落到他手里了。
端木砾这次并没有将江小呈摔在地上,而是轻轻松开手,掸了撞他衣服上的皱褶,对身后的侍卫说:“快去给江少爷熬碗鸡汤,好好补补,他辛苦了。”
江小呈以为自己的耳朵有问题,听错了。看侍卫令命而去,才确实自己耳朵还是正常的。
端木砾放下江小呈来到房内,床上的谷菱还是晕迷之中,脸上缠满了白色的药带,只有两只眼睛露在外面。
从她均匀的呼吸声里听得出,江小呈说的没错,她状态也不是很差。
端木砾放低声音问跟在他屁股后面进来的江小呈,“菱儿什么时候可以拆去布条,会不会留下疤痕?”
江小呈冲他翻了个白眼,心里想:“这是我师嫂,用地着你这么关心嘛!不过,转念又一想人家也是一家人。端木砾可是自己师兄的亲哥哥,一奶同胞的亲哥哥。按理说比自己还要亲。”
“这才刚刚完成,拆布条起码也得十天半个月的。我的手艺怎么可能会留下疤痕,你也太瞧不起人了。保证恢复后一丝疤痕也看不出来,美美的。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师兄都说我的医术天下无双。”
江小呈把嘴巴往上一撅,摆出一付很自豪的模样。
“哎吆!疼!”江小呈觉得自己的额头上火辣辣的疼。
端木砾刚才用力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以示对他回答的不满意。
“你这个人除了摔我就是打我脑袋,我这么聪明的脑袋被你打残了,你赔地起嘛!”
江小呈一面揉着发疼的脑门,一面报怨着。
见他还这么啰里啰嗦的,端木砾又把手往高处一举,吓得江小呈一抱脑袋,赶紧开溜。
“这儿交给你照顾,我喝鸡汤去了,饿了。”
小英也累的不行,端木砾交待她下去休息。房内只剩下端木砾与谷菱二人。
“菱儿,快些好起来,等你好了,我就带你回南楚,不再踏进这里半步,不再让任何人伤害到你,不再离开你。保家卫国,保护天下生灵,应该是男人的事情,你一个弱女子不应该扯进来。我答应过你,一定会亲手杀了周熙瑶和端木尧母子二人,为郁王府上下报灭门之仇。
失去你是我这一辈子最后悔的事情,你离开的日夜里,我没有一天不思念你。我知道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你现在是我的弟媳,是我侄子的母亲,我不应该也不能对你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可是我就控制不住自己。远远看着你,守护着你,我就别无所求。只求你平安快乐幸福,我思念你的时候能见到你。”
此时的端木砾有些忘情,也不知道自己在说着什么,只是顺心而为,想到哪里说到哪里,怎么想的就怎么说。他也知道谷菱昏睡,屋里只有自己,没有人听得见自己的心里话。
接下来的十日非常难熬,江小呈说这十日如果稍有不甚引起感染,之前的努力就会功亏一篑,要求服侍谷菱的人要特别小心,尤其是消毒方面。
端木砾不放心小英照顾,更不放心其它人照顾谷菱,十日里,衣不解带的守在谷菱身边。
只有江小呈每隔一日,去给谷菱换药。
易征原是不知道谷菱受伤及换脸的事情,连续十几日都不见姐姐来看自己,心里有些起疑。刚开始,照顾他的人说谷菱有事情进周国的都城了,过个**天就回来。易征也就信了,心里还埋怨姐姐走的时候不给自己说一声,她只身进城里很危险。
接下来几日,林旭东和江小呈也出现了,连续几日一直住在这里。端木砾又匆匆赶回来。每个人心事重重,好象有什么事情已经发生,或者是即将发生。
易征在床上躺不住了,强行起床,要到外面去看个究竟。
江小呈见已经瞒不住了,就把谷菱的情形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易征。
得知姐姐遭受了如此大的折磨,更是心痛如绞,恨不得替姐姐把这痛苦全承受了。
“小呈子,你闪开,我要去看看我姐,我得去看看我姐。”
听完江小呈的讲述,易征眼里含着泪,从床上挣扎着起来,就要去看谷菱。
“你不能去,至少现在不能去。你本身就是伤者,伤口还没有恢复,有细菌存在。如果传染给菱嫂子,她新换的脸就会出现问题。”
江小呈把易征扶回床上,躺好。
“你伤的本来就很重,差点丢了小命。你把自己的身体早日养好,就是对我嫂子最大的帮助,让她少为你操些心。她重伤时,还不忘惦记着你。你就别再去添乱了。再过几日就给将脸上的布条拆了,我答应你,带你过去看她。”
数星星,数月亮,好不容易十天熬下来了。林旭东,小英,端木砾,易征都眼巴巴盯着江小呈拆布条的手。
一圈一圈,又一圈。大家的眼睛跟着江小呈的手在移动。
旁观者比当局者更紧张,谷菱倒是一副很坦然的样子。她觉得大不了就是整容失败,没有什么了不起了,再重新整呗。也真是没心没肺活的不累。
“当当,请诸位上眼。”江小呈把最后一圈纱布拆下来,冲众人做请看的手势。
大家齐刷刷把目光落在谷菱的脸。
用沉鱼落雁来形容这样脸一点也为不过,五官精致的很。除了脸色还有些苍白外,挑不也一丝的瑕疵。
“这脸色还不红润,主要是时间太短暂,面部供血还不太足,再过一段时间就好了。”江小呈解释道。
美是很美的,只是众人看习惯了谷菱原来的模样,突然顶着另外一张脸出现,大家一进半会儿还是有些难以适应。
江小呈以为众人不满意,谷菱以为是出什么状况了。
“我这已经是尽最大努力了,已经很好了,你们还想怎么样?”江小呈这个委屈啊!
“怎么了?是不是失败了?没关系的,你尽管拿做试验,一次不会两次,两次不行第三次,直到他们觉得满意为止。”
谷菱很大方的说道。
“我觉得挺好啊!不知道他们怎么这么多毛病!”江小呈撅嘴,一脸郁闷的样子。
还是小英第一个开口,“不是啦,姐姐变得很漂亮,就是和原来完全不一样,我们还没有适应过来,有些不习惯吧了!”
小英笑着说。
“菱主子,挺好看了。我们多看看就习惯了。”
谷菱把眼光投向端木砾,端木砾冲谷菱一笑说:“不错。“
小英意识到谷菱看不清楚自己的这张新脸是什么样子,刚紧去梳妆台上取了铜镜。
接过小英递过来的铜镜,谷菱满是好奇的想看一看自己的新模样。
“啊!”看到镜中的自己,谷菱一声高分倍的惊叫。
这一声穿透力极强的惊叫声,把在场的所有人吓了一大跳。
铜镜中的女子竟与自己在现代社会时的模样有七八分的相似,除了比那时的自己更精致漂亮。
谷菱赶紧解释道:“我是太高兴了,太兴奋了。”
第175章 逼婚司空
坟前的蓝衣男子名叫司空离,是离此不远处文缎山庄庄主的文时封的准女婿。
文缎山庄虽不及富可抵国,但说富可抵城一点也不为之过。老庄主文时封自幼是个经商的奇才,三十出头时已经家大业大,成了方远百里的富户。
司空离的家世更是显赫,父亲是朝中的大司马,叔父是镇国大将军。
司空离生性洒脱,喜欢与江湖人交往,不喜欢官场的拘束,一直没有入朝为官。
他与文彩菲自幼订亲,青梅竹马。文彩菲深爱司空离,司空离也爱着文彩菲。
原本二人是一个月后完婚的,没想到突生变故。文彩菲与妹妹文彩睛泛舟游湖玩耍,不小心失足落入水中,溺水而亡。
文母得知大女儿的离世,已经一病不起。文庄主也是心疼的茶饭不思,精神恹恹。
司空离回到文缎山庄心里五味杂陈,这里来过无数次,唯独此次最落寞伤心。睹景思人,往昔与文采菲在一起的情景历历在目。那美丽的小脸,脸上甜美的微笑,软软的呢哝细语,沁人心脾的发香……
司空离觉得自己的心空空的。
山庄的人自然是都认识这个准姑爷的,也不用通报直接到了内宅。
文时封夫妇正愁眉苦脸,唉声叹气。文彩睛在一旁陪着父母落泪。
见司空离进来,文彩晴起身相迎。
“伯父,父母,请节哀!彩菲离开了,她在天之灵也肯定不愿意看到你们为她难过伤心。她是个孝顺的人,你们若因为她的离开,伤了自己的身子,她在九泉之下也无法安心。”
司马离语气低沉,安慰着两个老人。
“离儿来了”。文老夫人抬起头,泪眼蒙胧的看着站在眼前的司马离。
见到准女婿,更思念自己的女儿,老泪纵横,哭泣不止。
“我的菲儿没有福气,没能等到成为你的新娘子。”
“老婆子,别再哭了,离儿心里的难过不比我们差。他们俩个自小订亲,又是一起长大的,感情深的很。你在这里啼啼哭哭,让孩子怎么办?他不是更难过吗?让我如何身司马兄交待。”
文时封责怪道。
文老夫人赶紧用衣袖擦擦眼泪,对身边的文彩睛说:“睛儿,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