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千面娇妃-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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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呈的目光里蒙上了一层愁绪,他想起昨日发生的事情,想起张月茹看他时哀怨,还有恨意的眼神。觉得自己甚是对不起姑娘家。
“对,对,确实如此。和小呈子说的一模一样,那是个好姑娘,如果没有她帮忙,估计我和小呈子,应该与宋姐姐的情形差不多,即使没有死,也会被张雅念折磨的兑去一层皮。”
“既然这样,那我明日便进宫面圣,恳请父皇饶恕张家小姐,免去她一死,以功抵过,不予处罚。”
“太好了,端木砾,你还真是通情达理。经过这次事,没想到你变的越发的有人味了。”
“你的意思是觉得我以前没有人味,不是人了?”
谷菱的话换来端木砾的不满和反问,这明明就是含沙射影的说他以前没有人味呗。
换成别人肯定会否认,或者说自己太激动了说错话了。
偏偏谷菱不是别人,话说错了,还理直气壮的,“对啊,对啊,我就是这个意思,以前你冷冰冰的,很难感觉到你身上会人味。”
“菱儿,不许乱说。哥哥为了我们做了很多事情,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杜致霖对谷菱如些评价自己的兄长有些不开心了,哥哥可是自己的哥哥,即使是自己的女人,这样贬低他,杜致霖心里还是有些不痛快的。
“我说的是实话,又没有撒谎,我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当然就这么说出来的。”
谷菱把嘴巴一撅,一副很不开心的模样,杜致霖很少对自己疾言厉色,少有的几次,也全是因为端木砾的原因,是护着端木砾的。
“好了,好了,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反正我脸皮厚。”
端木砾的幽默化解了刚才屋内有一点点不愉快的气氛。
“砾太子,我能去看看张小姐吗?”江小呈开口说道。
“现在张府所有的人,全部被关进天牢,等候发落。你这个时候见她不太合适,不如等我明日向父皇禀明情况,得到恩准,你再去牢中将她接出来当面道谢,如何?”
“端木砾,我刚刚说你有人味,人情味,现在马上就没有了,你可是堂堂的太子,拿个手谕,让小呈子去天牢见见张小姐,应该不是难事,为什么不答应。”
一听端木砾拒绝了江小呈要现在见到张月茹的要求,谷菱心里可是极大的不乐意。
“为什么非要现在见,也不用急在一时,估计这会儿子,方天皓正挨着给他们录口供呢!”
“你别那么多废话,给不给小呈子手谕吧?”
“好,我这就写一道手谕。”端木砾很快写好,盖上自己的印章,交到江小呈手上。
江小呈拿了手谕,向天牢而去。
第385章 醋意大发
江小呈去了天牢,厅内就只剩下杜致霖,端木砾和谷菱三个人了。
“菱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我们,小呈今日的行为不符合他往日做事的风格,为什么他对张小姐的事这么上心,我哥已经答应想办法放过她,为什么小呈还要执意今日就见到张小姐?”
杜致霖将目光看到谷菱。
“咳,咳……”
这是谷菱遇到尴尬或是为难的事情,在想如何说是的前兆。她通常都会假意咳两声,一是给自己时间想想该如何说,二是也转移一下对方的注意力。
“这个说出来,你们也许不相信。小呈子之所以对张月茹这么上心,因为他们相爱了,她是他的女人。”
“什么,相爱?”
杜致霖和端木砾两个大男人同时把眼睛瞪的老大,对谷菱的话将信将疑。
“我就知道你们不会相信,小呈子与张月茹之间算是一见钟情,他们还互换了信物,如果不相信,待他一会儿从天牢中回来,你们看看他脖子上挂的平安无事牌就知道了。”
见谷菱说话底气如此的十足,两个大男人选择了相信。
尤其是杜致霖,没有想到一见钟情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的师弟身上。
他的感觉里小呈还是个孩子,时间过的真快,不知不觉的他已经长大了。他想起了师父,想到了师兄弟三人同在白云山上习武的情景。
“师父,师弟已经长大了,懂得何为爱情。愿你在天之灵保佑他,能得到所爱,与相爱的人一生相守。”
杜致霖在心里默默的说道。
“菱儿,我有些事情想单独与你说,行吗?”
端木砾开口说这句话的时候,话是说人谷菱听的,目光却是看向杜致霖的。
“好,哥,我正好还有事情要出去一趟。你们聊吧。”
杜致霖赶紧的起身,想留出单独的空间来给自己的哥哥与自己的女人。
同是一个男人,同样是爱着同一个女人,他能理解端木砾的心情和想法,知道他今儿是想给他自己一个交待,算是对这一段的暗恋之情做一个了结。
人有时候真的很需要仪式感,很需要一个节点,需要一个自己心理上承认的结束,即使原本就没有开始。人往往更多的时候不需要说服它人,是需要通过一些方式来说服自己。
厅里只剩下谷菱与端木砾两个人,气氛反倒是陷入了沉静。谷菱在等着端木砾开口,她自然是不晓得他有什么话要单独与自己说。
“菱儿,我们出去走走,到花园中。边说边聊。”
端木砾只觉胸口象压了什么东西,有些话不知道如何开口。
“好啊,走走就走走。”谷菱起身,带头出了厅门,她对端木砾家的花园可熟悉的很。她在前面走,端木砾在后面跟着,看着她纤细的背影。
一个在前面走,一个在后面默默人跟着,走了老半天,快把花园逛了三圏了,端木砾还是没有开口。
谷菱观赏花儿,看蝴蝶的心情也很快地就没有了。
她在牡丹花圃前停住脚步,紧紧跟在她后面的端木砾防不胜防,差一点撞到她身上。
“到底有什么事情,你快些说,别婆婆妈妈的,这可不是你端木砾应该有的脾气秉性。你不会是说我变成这个样子,配不上弟弟吧?”
谷菱这想象力还真是天马行空,什么地方也能想到,也敢去想。
“不是,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在霖心里都是最美丽的。”端木砾本来是想说在我心里是最美丽的,话到了嘴边将“我”字改成了“霖”字。
谷菱听了很是开心,“这个我当然知道,我四百斤的时候,他都没有嫌弃我。”
“菱儿,我当初遣散府里的女眷,不是因为莲双,是……”
谷菱抢话的毛病还真是很难改,端木砾话没有说完,就被她抢过去了。
“我知道是因为马芷阳,芷阳是个好姑娘,将她的身体借给我用了那么长一段时间,她对你更是重情重义,即使变成魂魄,也一直守护在你身边。这样的女子,也确实值得你如此对待她。”
“不是因为她,当时你还在芷阳的身体里,那时的芷阳就是你,你就是芷阳。”
端木砾的这句话有些把谷菱绕晕了,没有听明白端木砾话里的意思。
“等等,你再说一遍,我没有听清楚是什么意思。”谷菱忽闪着大眼睛看着端木砾。
她没有听清楚,没有听明白,但似乎又听明白了一点点儿的什么东东。
“我遣散府里女眷,是因为你。那个自始至终在我心里的女人,就是你,而不是其它的女人。我爱你。”
端木砾的说让谷菱目瞪口呆,彻底傻了眼。
而端木砾把自己长久以来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就象心口有块巨石被移开了,感觉到从未有过的畅快,心里舒坦的很。
谷菱从来没有想过端木砾爱的女人会是自己。
“等等,等等,等……端木砾,你把我整糊涂了,我是霖的妻子,是你的弟妹,你怎么能对我说出这话来,再者说,你爱我,我怎么不知道,怎么没有感觉出来。”
谷菱被端木砾的表白吓坏了,说话结巴的毛病又犯了,还是很厉害的结巴。
端木砾的话不仅吓到了谷菱,还吓坏了另外一个藏在回廊后面的人,那就是如假包换的马芷阳。
她觉得胃里不太舒服,想着在花园里散散步,正巧碰见端木砾与施洛崋在说话,她就停下脚步听听她们在说什么。
当端木砾一口一个菱儿时,马芷阳就已经猜测到发生什么事情了。意识到眼前这个叫施洛崋的女人身体里还驻着另外一个魂魄,那就是谷菱。
马芷阳捂着嘴,眼里含着泪,转身离去。
她没有想到,自己深爱的砾哥哥,心里依然爱的只有谷菱。
端木砾和谷菱并没有注意到悄悄来了,又悄悄离开的马芷阳,两个人继续着两个人的对话。
“菱儿,你别误会,我今天单独约你出来,和你说出这些,是我想真正的放下,将对你的爱放下,让自己获得解脱,爱上一个不能爱,不该爱,也不爱自己的人是一件很辛苦,也很痛苦的事情。
我要将你放下,将你彻底的从我心里放出来,不再为难自己,也不再让自己痛苦。就象莲双一样,默默的关心着自己爱的人,只要你和霖弟幸福,我就幸福。”
端木砾是一个不会煽情的人,这些发自肺腑的话,把谷菱说愣了。她没有想到会从冰山一样的端木砾嘴里说出如此感性,如此令人感动的话来。
可惜,马芷阳没有听到这些话,如果她不是急于离开,不敢面对,没有勇气再继续听下去,以后的事情也不会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世事皆由天注定,人的性格决定了她未来的命运。天即命也,命即性格也。
如果马芷阳再听一会儿,就会听到端木砾这些话,听到事情并非象她认为的那么肮脏无耻。
“端木砾,你太令我吃惊和感动了。以前是我不好,总是奚落你,说你的不是。其实,是只是外冷内热,还算是个好人。”
谷菱说话有些前言不搭后语,什么叫还算是个好人。
端木砾自然是不会和她计较的,她说话的风格,他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把藏在心里已久的话说出来,感觉真是轻松,太好了。没有什么其它的事情,我要走了,去看看莲双醒了没有。你如果喜欢赏花,请自便。”
端木砾把话说完,留下在风中独自凌乱的谷菱。
没有想到冰山一样的端木太子,也有这么任性的一面。
服了!谷菱笑着看他离开。
人从心底是释然一件事情,释然一个人,解释的不是对方,而是自己。
第386章 牢中相见
牢房之中,张府的人挤作一团。张雅念被单独关在一间牢房之中,下人们被关了一起。他的子女和妻妾们被关在一起。
张月茹所在地牢房里,人数不算多。
张雅念的正房王氏,还有三个小妾。除此外,就是三个女儿,两个儿子。
张月茹是王氏的谪出,名正言顺的张家大小姐,在没有发生这件事情之前,她过着衣食无愁的生活。
除了张月茹外,其余的人挤在一起,说着,哭着,抱怨着。
只有她,静静的蜷缩在牢房的一角,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一动也不动,话也不说一句。
她性情一向孤僻,生母王氏也拿她没有办法,一直由着她的性子。她静静在一角落里,不说话,也就没有人去打扰或者是去问询她。
牢房的门打开了,一个牢头冲着乱成粥的人们喊了一句,“谁是张月茹,出来。”
还在流泪的王氏听见牢头是叫自己女儿的名字,止住眼泪,“官爷,月茹是我女儿,她还小,不懂事,有什么事情,你们问我就行,我是她母亲。”
王氏舔犊情深,挡在自己女儿面前。
她这个动作反倒是让牢头知道哪个是张月菇了。
好在,这个牢头也算是心性善良,能设想处地的为它人考虑。他明白王氏做为一个母亲,心里担忧的是什么。
“你放心,没有其它的事情,是有人拿了太子的手谕要见张月茹,见完了,我会再送她回来。”
听牢头这么一说,王氏心稍稍安了一些。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要见自己的女儿,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牢头与母亲的对话,大部分的,张月茹是听见去了。她站起身来,没有说话,向母亲投去一个安慰的眼神,跟着牢头出了牢房的门。
见面的地方也自然是在牢房里,不同之处在于这里是牢房里狱卒们平日里休息的地方。
江小呈拿着端木砾的手谕,这帮人自然是不敢怠慢的。他要求单独与张月茹谈谈,这些牢头们就得乖乖的安排一个单间,让他们谈谈。
“月茹。”见到张月茹见来,江小呈起身低低喊道。
今日的张月茹,与前日相见时,很不一样。虽然不能说是蓬头垢面,但头发是凌乱的,衣服和鞋上也沾了一些泥土的污渍。整个人的精气神也差的很,一副病怏怏的样子。
江小呈记得第一次与她见面,她是一身的素色,象出淤泥而不染的清莲。没有想到,这才隔了不到两日,竟然会变成这个模样。
江小呈只觉心脏象是被锤子重重敲打了一下,生疼,生疼的。
虽然说张府落地这个下场,与他关系不大,这一切均是张雅念咎于自取。他也只是奉命带人前去抓那帮死士,即使他不去,方天皓还会安排其它的人去。
张月茹抬头望向里面,见是江小呈站在那里,看着自己。她扭头便想离开。
“官爷,我不想见他,还是送我回牢房吧。”
“月茹,我知道你怨我,恨我,但是,请不要急着离开,听我解释,我有话要与你说。”
江小呈抢步上前,紧紧拉住女孩子的手腕,不肯再松手。张月茹挣扎了几下,用力甩了甩,没有甩开江小呈的手。她晓得两个人力量悬殊,也就没有再继续挣扎下去。
“你先出去吧,一会儿谈完了,我会叫你。”江小呈把牢头打发走,房中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对不起,我不想伤害你,但是,……”江小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更不知道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