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千面娇妃-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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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果真不出我哥所料。原来牧凌飞和杜致浩之间还有一腿。”
离康王府不过二百米的距离,春眉跑的大汗淋漓,隔着两层衣服,汗水透出来,紧紧贴在后背之上。
林旭东与杜致枫相视一望,杜致枫点点头。林旭东见前后无人,一个纵身挡在春眉面前。春眉正往前跑着,躲闪不及,撞在林旭东身上。
她是认识林旭东的,大吃一惊,还没有等她喊出口来,林旭东就点了她的穴道,将她抗进一条无人的小胡同。
“王爷你搜”林旭东把人往杜致枫面前一放,让杜致枫给春眉搜身。
杜致枫眼睛一瞪说:“我是主子,这活能让我干,你搜。”
杜致枫把球又踢还给林旭东。
“王爷,这不是男女授受不亲嘛,我下不去手给一个姑娘家搜身。”
“你和她男女授守不亲,难道我就不是男人,和她就不男女授守不亲了?”杜致枫不乐意了。
“王爷当然是男人,绝对是男人中的男人。你不是摸过很多女人嘛,多摸一个也无所谓。”
“以前是以前,现在可不一样,我也是有老婆的人,不能再随便摸其它女人。”
两个人僵持不下,最终林旭东找了个大口袋把春眉装在口袋里,抗回去找个女人来搜身。
第109章 康王有染
“主子,这是从牧凌飞的丫环春眉身上搜出来的信。”林旭东把信递到杜致霖手上。
“浩:杜致枫已发现张段清的尸体,张段清母亲手上有他留下的信,内容于我们不利,请派人速速除之。”
落款是“凌飞”。字不多,也足以说明很多问题。
“那个丫环怎么说?”杜致霖将信折好装回信封之中放好,又重新递给林旭东。又问林旭东道。
“春眉死活不张口,问什么也不说,简王爷还在审讯她。”
“给我打,狠狠地打,我就不信她不吐口。
“找人模仿字体再写一份,派人装扮成牧凌飞的人,把这信接着送到康王手上。你带人先去张段清家埋伏好,只等鱼儿上钩。”
林旭东领命而去。
杜致浩接到信也是大吃一惊,看字迹确是牧凌飞的笔迹,信纸的右下端还有个小三角形,不仔细通常不易发现。这是他们之间通信的暗号。
“送信的人呢?”
“已经走了,是惠王妃身边的丫环。说是惠王妃身体不适,她得急着回去回复消息。”
闻家驰答道。
“你确定是惠王妃身边的人?”杜致浩不放心,又问了一遍。如果不是情况紧急,牧凌飞是不会派人来府上给他送信,他疑心有诈。
“能确定,她穿地是惠王府丫环的衣服,我看也过她的腰牌,肯定没有错。腰牌上的名字叫春眉。”
听完闻家驰的话,杜致浩点点头。牧凌飞的心腹丫环确实是叫春眉,这个错不了。
杜致浩拿着信在屋里来回踱步,突然停止脚步,对闻家驰说:“你带几个人马上赶到张段清的老家,把他母亲……”
杜致浩把左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做了个“杀”的动作。
闻家驰不敢怠慢,带着几个侍卫迅速赶往张段清的老家。
张段清老家离京城不过百十里的距离,快马加鞭,两个时辰左右就到了。
这个宁静的小村落,这几日里变得不再宁静。连续已经有三批骑着高头大马的人来访,找的都是同一个人的家,张段清的家。
张段清的母亲就住在村子最东头的一房木板房里,特别好找。离院子还有二三百米的距离,闻家驰他们下马步行。唯恐马蹄声惊了院中人。
院子里除了一棵桂花树,树一张小破木桌子,还有两把小竹椅,再就是院子最南面有一堆稻草,除此外再无它物。院子的栅栏已经缺失了不少块,徒有摆设,起不到任何防护作用。
木屋还是很好的,看样子新建不久,走近了还能闻到木头的香味。偷过虚掩的门,看见里面有个老太太,背对着门坐着,看不清模样。
和老太太面对面坐的是一个男人,闻家驰认识,是杜致枫。就听见杜致枫说:“老人家,我就是简王杜致枫,你可以把你儿子留下的信拿给我。”
“好,好,王爷,老身这就去拿给你。我儿子死的冤枉,请王爷为老身做主。”
老太太刚站起身来,想去拿信,一只银镖从外面射向老太太的后心。
闻家驰打出银镖以为老太太必死无疑,没成想老太太背后象长了只眼睛一样,身形原地一转,躲开了银镖。
看到老太太的正面,闻家驰暗叫一声:“不好,上当了。”可惜知道的为时已晚。
老太太和林旭东扮的,与上次禅音寺假扮毒衣女魔如出一辙。
闻家驰再想跑,可就来不及了。林旭东和杜致枫身形象两只利箭一样射向门外。
院子外面也瞬间大批的人马团团围住,围了个水泄不通。
杜致枫和林旭东一前一后,把闻家驰夹在中间。“闻兄,好雅兴,也来这里小山村里逛逛,熏陶一下心境?”
闻家驰见想走已经是不可能的,只能硬着头皮应答。“参见简王爷,见过林兄弟。”
“闻家驰,你不好好守着我四皇兄,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也不进来打个招呼,就冲旭东下手。你这是演的什么戏?说来给本王听听,本王回家让戏班子也编出戏唱唱。”
杜致枫说话象来损地很,不留情面,话里夹棒带针是常有的事。说的闻家驰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一时应答不上来。
林旭东接着说:“王爷,闻兄应该也是和上次禅音寺一样,是来抓家贼的,不小心误打误撞。是这样吗?闻兄。”
闻家驰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点头说:“是,是……”
“是个屁,闻家驰你它妈的睁眼说瞎话,你连个谎也不会撒。你骗小孩子啊!”杜致枫抬腿给了闻家驰一脚,闻家驰哪敢还手。
“来人,把他们给我绑了,押回去。”杜致枫一声令下,上来十几个人,把闻家驰和他带来的人绑了起来。
杜致浩今天哪里也没有去,左等闻家驰不回来,右等闻家驰不回来,派出去人去接迎,也迟迟未见回来。
“王爷,不好了!闻侍卫他们被简王抓了,押到睿王府去了。”
去接应闻家驰的人慌慌张张的跑回来汇报情况。
“什么?被杜致枫这小子抓住了。”杜致浩闻听大吃一惊,一屁股蹲在椅子上。
“我上当了,该死的杜致霖,竟然耍我。”杜致浩捶胸顿足,后悔不迭。
杜致浩这里还没有回过神来,继续懊恼中,想着如何应对之策,外面又来人了。是宫里来的人,杜雍的贴身太监,也是大内的总管,钱德。
“王爷,老奴奉旨前来请王爷进宫一趟。这相等麻烦王爷跟老奴走一趟,请!”钱德说话是相当的客气。
杜致浩知道钱德在皇帝面前说话的份量,别看他只是一个太监,他的话在皇帝那里可是十足十的有力度。
“钱公公,你可知道父皇宣我进宫是什么事情?还请公公透漏一二。”杜致浩边说,边从大拇指上摘下一个扳指,塞到钱德手里。
杜致浩这扳指可是价值不菲,纯冰种翡翠,通身没有半丝的杂质,握在手里温润的很。
钱德吓得连连摇头,把扳指递还给杜致浩。
“王爷,这可使不得。老奴是真不知道陛下宣你进宫是什么事情,老奴只看到睿王和简王也在。陛下催得急,还请王爷快些跟老奴走,要不然,陛下又该发火了。”
杜致浩点点头,换了身衣服,跟着钱德进了皇宫。
这次还是在偏殿,殿里人可比上次审谷菱时候多的多,御史台的丁御史丁泽昌也在场。
杜致浩一进来,大家的目光全都落在他身上,令他格外的不自在。
“儿臣给父皇请安。”
“平身吧。”杜雍的语气不是很好,让人听起来不怎么舒服。
“丁爱卿,开始吧!”杜雍对丁御史道。
丁泽昌长的一副正直模样,负责御史台也有三年时间,一直秉公办案,口碑不错。
“康王爷,有人告你与惠王妃私通,毒杀惠王爷,并企图嫁祸给睿王妃。可有此事?”
丁泽昌说话语速适中,却有不怒自威的威信。
杜致浩听完后,连声喊冤。“这么可能,我和惠王妃根本就不熟悉,只是偶尔见过几次面,还多数是在宫廷家宴之上,从未说过一句话。哪里来的私通?还有什么杀害我二皇兄,简直是无稽之谈,纯粹是一派胡言。”
“康王爷,请你冷静。我们是在审理案件,如果你确实是冤枉的,自有公断。”丁泽昌说道。
“是谁往我身上泼脏水,是谁这么恶毒?”杜致浩很是激动,声音也不低,充满了满满的怒意。
“康王爷,你也别着急,有人告,就有人辩。咱这不是在审理事情的真想嘛,你有冤屈慢慢说来,陛下也在此,一定不会冤枉好人,姑息奸人。”丁泽昌依然很耐得住性子,缓缓道于杜致浩听。
“这种空穴来风的事情也能相信,用脑子想一想,这怎么可能?谁要想往我身上泼脏水,我和他没完。”
杜雍坐在正中的椅子上,沉着脸没有说话。他对兰贵妃一向宠爱有加,爱屋及乌,这几个儿子中,对杜致浩也用心最多,原本储君之位他是想从杜致平和杜致浩中选一个,没想到杜致平死了,现在命案还牵扯到杜致浩。他心里怎么能痛快得了。
杜致霖兄弟二人站立在一边,自杜致浩进来眼睛紧紧盯着他,一言未发。杜致霖的脸阴的象要快下雨,周身散发的寒冷之气,离他近了都能冻成重伤。
杜致霖咬着牙说:“杜致浩,我也不相信这件事情会与你有关,父皇也不会相信你再丧心病狂能勾引二皇兄的妻子,令她珠胎暗结,又用计借她之手杀害了自己的哥哥,并栽赃陷害给菱儿。但凡是有点人性的人,谁能做的出来。你摸着心口问问自己,你还是人吗?”
杜致浩差点一蹦很高,气冲冲的说:“好你个杜致霖,我就知道是你在搞鬼。你安的什么心,别以为我不知道。二皇兄没了,你再把我除去,你成为储君的路上主要障碍就扫清了。”
杜致枫接口说:“你还真是狗急了跳墙,自己丧尽天良,还反咬一口。现在人证,物证都有,你想狡辩也无法狡辩。”
第110章 为主顶罪
“杜致枫,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杜致霖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一个鼻孔出气。你说的话纯粹是屁话。人证和物证,只要想造就能造得出来,你们想除去我,肯定早就安排好计划对策,所谓的人证和物证恐怕是你们自己安排的吧!”杜致浩先提前做好铺垫,闻天驰被抓,接下来的情况他心里有数,也已经想好了应对之话。
“父皇,你不能相信他们两个人的话,他们这是想置儿臣于死地。父皇,你可要为儿臣做主。”
杜雍没有说话,把目光冷冷的扫向杜致霖和杜致枫二人,又扫过众人的脸,最后落到杜致浩身上。还是没有说话。在事情还没有眉目之前,他是不会开口的,只会用眼神和表情来表达他的想法。
“来闻家驰进来。”
杜致枫话音一落,两个侍卫押着五花大绑的闻家驰从外面进来。
闻家驰衣着整洁,不象是受过虐打的模样。他往地上一跪,头一低,一言不发。
杜致枫上前两步,指着跪在地下的闻家驰对丁泽昌说:“丁大人,这位是康王的贴身侍卫闻家驰,我们设计埋伏在惠王侍卫张段清的母亲家里,传出消息说张母手里有封信,上面记载了关于惠王被杀的真相。然后,他就带着人赶到张母家里,欲对其下毒手。请问四皇兄,这件事你做何解释,你的侍卫怎么会带着人出现在张母家中,并要杀害于她。”
听闻杜致枫的话,杜致浩腾的站起来,点指着闻家驰的头,大声斥责道:“闻家驰啊,闻家驰,本王待你不薄,从未亏待过你。你竟然与杜致霖他们串通一气,来陷害本王。说,你到底收了他们多少好处。”
闻家驰头也没有抬,一言未发,任杜致浩怎么骂他,说什么,他都不张口。
“闻家驰,我来问你,简王说的可属实,你带人要杀张母?想来你也是食主俸禄,忠主之事,身不由自。若将事实全盘托出,陛下也在此,我定恳求陛下对你从轻发落。”丁泽昌把脸蛋子往下一沉,问道。
无论谁问,闻家驰就一招,不说话。一问三不知,神仙也怪不得。大家只能干着急。
最后,闻家驰开口了,说道:“陛下,各位王爷,丁大人,你们不要再问了,你们问我也不会回答,杀剐存留,你们请便。我绝不眨眨眼睛。”
杜致霖深知闻家驰是条硬汉子,对他动刑根本行不通,他宁死也不会出卖杜致浩。
这时,有两个丫环扶着谷菱进到偏殿里来。
“菱儿,你怎么来了?你身体还很虚弱,不好好待在府里休息。”杜致霖见谷菱来了,抢步上前从丫环手里接过她。
谷菱给皇帝行过礼,开口道:“我在府里待不住,听小征和旭东讲的事情的经过。我有几句话想和闻大哥说,请给我一点时间。”
丁泽昌点点头,“王妃,请讲。”
谷菱来到闻家驰近前,闻家驰跪在地下,谷菱也在他面前跪下。闻家驰见状,嘴角动了动,没有说什么。
“闻大哥,我听旭东说了,你是条好汉。是个血性汉子,有情有义。我们每个人都是娘生父母养,都有父母,每个父母对孩子的爱都是深沉的,孩子是父母的全部。张段清的母亲失去儿子,精神已经崩溃,她现在疯疯癫癫,不吃不喝,叫着自己儿子的名字。
闻大哥,我知道你也有老母亲,也是年世已高。试问,你在为虎作伥,害自己丢了性命。你若死了,自然是好,一了百了,没有了牵挂和知觉。那你的老母亲呢?她是否能承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是否也会象张母一样精神崩溃,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