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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穿成糟糠妻的傻闺女-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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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着傅于景难得这么生动的表情,秦婉竟觉得有几分可爱。忙收回乱飘的思绪,盯着眼前的一叠银票挑眉,竟然能使唤得了当朝三皇子?
  俯身凑近,秦婉压低声音道:“不会是你父皇订的吧?那我可不敢收钱。”
  被眼前小姑娘的生动表情给逗笑,傅于景手痒地轻点了下她的额头,柔声开口:“不是,婉婉大可放心。”
  “太子?”
  微侧过头躲开了傅于景微凉的手指,秦婉又问。
  见他含笑抿唇不语,小姑娘了然的坐直身板,抬起手随意的摸了下,被他点的还有几分痒意的额头。毕竟敢让傅于景做事的掰着指头都能数得清。
  秦婉歪着脑袋思索了片刻,当真想不到这太子竟然这么有钱,不过。。。。。。
  思及此,小姑娘神秘兮兮地眯了眯眼,感觉到傅于景身上不仅丝毫不减,还日渐浓郁的龙气,在心里替那太子鞠了一把同情泪。
  “婉婉。。。。。”
  傅于景清朗的声音响起,等了半晌也没见他说下文,秦婉疑惑地转头瞧他:“嗯?怎么了?”
  傅于景抿了抿唇,柔声道:“听闻你跟秦姨是来京城寻人的,需要我帮忙吗?”
  之前找婉婉的时候,他就已经查到了徐达安现在的身份,虽然知道这是婉婉的家事他不该介入,但还是难免会担心小丫头会吃亏。
  毕竟如今对方的权势颇大,与当初那个初入京城的穷书生早已判若两人。怕是就算寻到了,或许还不如没寻到的好。起码心中还有个念想。
  “你是说徐达安吗?其实我已经知道他当了大官,我娘手里也有他的住址。对了,我前段时间还遇到了他的女儿,徐家大小姐。”
  秦婉见他欲言又止,小心翼翼似是怕触及到她的伤心事,干脆直接将事情挑明。
  傅于景见她毫不在意的模样,就像是在说一个陌生人,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有几分心疼。
  随即点了点头:“没错,从一品的吏部尚书,六部尚书之首。在众官之中向来和气,因为先前不参与党派之争,还很是得过父皇的一段时间的赏识。
  我原先见过他几面,与他不甚了解。那位徐大小姐倒是听说过几次,据说才学渊博,至于是不是虚名就不可知了,且今年开始频繁出入后宫,估摸着应该是想成为新任太子妃。”
  徐尚书十几年顺风顺水,或许是顺境中待的时间久了,都看不清现今的形势,竟想将女儿嫁入东宫。父皇虽年近六旬,却身体健硕,若是这般急着站队太子,怕是会得不偿失。
  见傅于景有意给她说明其中关系,秦婉听得也很认真,末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原来这徐娇娇竟想嫁给太子做填房,果真不愧是男主的闺女,为了“事业”都能屈能伸。
  两人正说着话,便见秦母跟秦冬梅一手端着一盘招牌菜,从后厨走了出来,秦婉见状忙朝着傅于景眨了眨眼,示意谈话终止。
  经过秦母的一顿热情款待,傅于景便也不好再逗留,依依不舍地就出了小饭馆。
  *
  徐府。
  徐达安正将自己关在书房中,从角落里翻出了一个四四方方的物事。
  上头还盖着一块深蓝色的棉布,已然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徐达安抬起的手悬在半空,虚握了两下拳,似是下定决心般,才一把掀开了棉布,露出了里头破旧不堪的书箱。
  原本被保养得极好的书箱,已然没有了当初的模样。
  不仅肩带早已化成糜粉,就连浅黄色的竹制箱体,也不知何时褪成了灰白色,摸上去还会稀稀梭梭地掉下来阵阵竹屑,似乎再碰一下就会散架。
  徐达安思绪飘远,盯着眼前的书箱陷入了久远的回忆。
  闭上眼,似是还能想起,莲娘仔仔细细给他的书箱打蜡的模样,那认真又坚定的俏颜竟然在他心里这般深刻,几乎与今日下午集市中看见的妇人重叠。
  如若真的是莲娘。。。。。
  不,不会是她,她已被他残忍地抛弃在了那座偏僻的村落。
  或许他的莲娘早就另嫁他人,也早已为他人生儿育女。整日面朝黄土背朝天,如同他庄子里的其他农妇一般,甚至背着幼儿下地劳作,苍老得如同老妪。
  不可能会出现在京城,还那般的年轻貌美,几乎比他的记忆中还要动人几分。
  定然只是与莲娘长相相近的女子。思及此,徐达安猛然又将书箱盖了起来,推进了无人问津的暗格角落。
  不管是不是,待他明日沐休再去瞧一瞧。


第三十六章 【双更】“想知道什么才是……
  “老爷呢?”
  徐夫人柳于慕; 穿着一身精制的丝质里衣坐在梳妆镜前,斜襟的领口露出保养得当,却还免不了生出两道颈纹的脖颈。
  染了粉紫色蔻丹的纤纤玉手,正挖着白玉瓷瓶里的雪肤膏; 对着镜子细致地往脸上涂抹; 边抹边漫不经心地开口问道。
  站在一侧的嬷嬷听罢; 连忙上前一步回道:“回夫人的话; 老爷自用过晚膳就待在书房里; 许是在忙公事; 需要奴婢前去提醒老爷早些休息吗?”
  这嬷嬷名叫灵秋; 也不过四十不到的年纪; 是当初柳于慕的陪嫁丫鬟; 一直就很得柳于慕的信赖。原也是太师府的家生子; 如今嫁给了徐府的二管事,育有一女; 正是徐娇娇身边的大丫鬟蕙兰。
  柳于慕听罢随意地点点头,似是早已习惯了自家老爷的用功。
  “跟往常一样; 叫个小厮送盏汤过去。”
  灵秋闻言; 那张明显比柳于慕老上不少的脸,笑出了菊花褶:“还是夫人聪慧,老爷知道夫人定会等他一同就寝,见此自然要早些回房歇息。”
  说罢又奉承道:“这么多年,老爷待夫人,还是如同刚成婚时那般贴心细致,昨儿又命人送来了一批银丝碳。”
  话落,柳于慕也顺势瞧了眼屋子里烧得正旺的银丝炭。这才入冬的时节就生起了炭,还生怕她不够似的又巴巴的送来; 可见他对她是有多么的上心。
  思及此,柳于慕眉眼都带着自得,却故作抱怨笑道:“也就他的心细,知道我身子弱,生怕受了风寒。这还没多冷呢,若是让旁人知道,该说我一大把年纪还奢侈娇惯了。”
  “夫人这是说的哪里的话,您现在可正值风华之年,又保养得这般好,就是跟大小姐走在一起也形似姐妹!要不然,咱们老爷怎么这么多年,怎的后院连一个通房妾室都没有?”
  听完老丫鬟灵秋恭维的话,徐夫人眼里的笑意更浓了,嗔怪了她一眼:“哪有你说的这般年轻,老了哦,不服老可不行。”
  说罢又仔细地对着镜子,瞧了瞧脖颈跟眼尾处的皱纹,紧抿起唇,又重新打开了已经合上的雪肤膏。
  不过灵秋说得也没错,徐郎这些年的确待她极好,当真是做到了与他相识时说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柳于慕不禁回想起两人初见的情形,随即唇角轻勾。她的眼光一直以来就是极好的,不然也不会在无数的英郎才俊之中,一眼就相中了他。
  *
  如今西宁街上的茶香小饭馆,过了刚开张时那些天的新鲜感,已经渐渐进入了稳定期。客流也固定了下来,每天准备的食材基本上当天就能用完,待到戌时铺子便打烊。
  秦婉刚洗漱完就瞧见她娘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对着朦胧的月色发呆。
  “娘?娘?”
  喊了两遍秦母似才回过神,收回了视线,瞧见来人是秦婉,便轻笑着拍了拍身边的竹藤椅。
  “来,婉儿陪娘坐一会儿。”
  说罢便拉过已经走近的闺女,将她的手握在两掌之间,一言不发地又仰头瞧着树梢上的半轮圆月。
  见她娘似是有心事,秦婉抿了抿唇,不禁开始胡乱猜测。会不会是想秦家村了?好像不太像。
  或是。。。。。。难不成想渣爹?不能吧?刚这般想着,秦婉便猛地甩了甩头。
  转头的时候,她娘正好看过来,两人便直接对上视线。秦母瞧见闺女眼中的担心,轻笑着揉了揉掌间温热的玉手。
  “婉儿,我下午的时候好像见到你爹了。”
  秦婉一愣,竟真是跟渣爹有关?
  “那你们相认了吗?他有没有伤害你?”
  说罢,秦婉便急切地反握住了秦母的手,入手便是不容忽视的薄茧,似在提醒着秦婉,她刚穿来时,这个女人有多么地憔悴。
  虽然经过这段时间的滋补,秦母原就五官标致的一张脸,也重焕了光彩。除了眼神中流露出的,与年龄相符的沉稳与风霜,倒是一点都不像是操劳了小半生的模样。
  外表虽改变了,但是徐达安对秦母造成的伤害却不可能抹去,她害怕她娘对那个渣男还抱有一丝期望,从而被他二次伤害。
  见闺女这么紧张,秦母忙笑着宽慰:“你不要着急,我们没有说话,只是对视了一眼。我瞧着应该就是他,除了变得更加成熟以外,跟以前倒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话落秦婉稍稍放了心,看来没有正面刚上,她就怕她娘会吃亏。
  平了心绪,秦婉踌躇了片刻便轻声开口:“那,娘你想跟他相认吗?”
  原想着各过各的暂时不去管他,可没想到这京城竟然这般的小,现在她娘都无意之间遇到他了,往后被他发现这个店也只是时间问题。
  毕竟他们店里的招牌菜定价还是有些高的,来消费的除了家境殷实的商贾,还有不少公务员,与他也算是同事。
  听到闺女的问话,秦母倒没再犹豫,果断地摇摇头:“我看开了,今天也一直在想,既然早就没关系的两个人,还需要相认什么?原还想着问问他外公的事情他知不知道,现在想来,知与不知道又有什么意义呢?”
  话落秦母轻叹了口气,又呢喃道:“你外公也都走了十几年了,说不定早就投胎去享福了。娘啊,现在只想守好这个店,给你多存点嫁妆,到时候给你寻个好人家,其他的事儿什么也不再想。”
  说罢摸摸闺女的长发,秦婉顺势靠在秦母的肩头。虽然她不可能这么轻松地放过渣爹,但是也没有在此刻反驳秦母的话。
  只觉得心中有些堵,她娘理应值的更好的人,随即闷闷地开口:“那如果他来找到咱们怎么办?毕竟他今天肯定也看到娘你了。”
  秦母轻笑,难得露出几分女儿家的活泼劲儿,柳眉一扬:“找就找吧,该亏心的是他,娘又不怕。”
  *
  前一晚心里揣着事儿的徐达安,整夜翻来覆去都没睡好。
  第二天就借着拜访友人的理由一大早就出了门,自是去了,昨日遇见的那位与莲娘长相十分相似的女子,所出现过的街道。
  可惜一直寻到晌午都没有瞧见人,若不是就发生在昨天,甚至连那女子穿的衣衫都记得清楚,徐达安都快以为是不是他自己出现了幻觉。
  瞧了眼天色,无奈只得先回去,想着待到午时过后再来继续寻,毕竟昨日是未时遇见的她。
  可惜即便他寻到申时,也亦然一无所获。
  而就在离徐达安所寻的街道不远处的西宁街,他所找寻的女子正在热情招待当朝三皇子。
  “傅公子,真是让你破费了,竟然给我们准备了这么多过冬的衣物。”
  秦母瞧着源源不断送进后院的木箱,当真有些瞠目结舌,这傅公子。。。。。。。。还真是热情良善。
  “秦姨不必客气,先前在秦家村我也多有打扰,如今你们来到京城,我当然也该尽尽地主之谊。京城的冬天着实要冷上不少,怕你们疏于防寒,便做主订了一批冬装御寒,就是不知道尺寸是否合身,若是不对也可以拿去改。”
  说罢,堂内这位皎如玉树般的男人,便徐徐瞧了旁边的秦婉一眼。旁人的衣物是否合适他自然是不知的,毕竟那些都是顺子准备的。
  只有婉婉的衣物是他亲自选的面料,报的尺寸,自然是完全不用担心不合身,毕竟小姑娘的身量体型他早了然于胸。
  见他明明在跟她娘说话,却偏偏不知收敛的盯着她瞧,生怕别人不知道两人关系不一般一样。秦婉只觉得这人就是故意的,随即也不再看他,径直走进了后院。
  取过挂钩上的小竹篮就去了院角的那几棵茶树,刚摘了没一会儿,就听到那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需要我帮忙吗?”
  突然的声音差点没将秦婉吓一跳,立刻转过身做贼心虚的瞧了一眼周围。见着人都去了前店,只有平安在另一头劈柴。
  方才瞪了傅于景一眼:“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你走路怎么都没声音。”
  “难不成婉婉的胆量就这般小?”傅于景揶揄道,说着便走近拿过秦婉手上的竹篮,学着秦婉的手法,像模像样地开始摘茶叶。
  见他堂堂一个皇子当真这般没有架子,凶他也不生气,秦婉随即翘了翘嘴角。状似无意地小声道:
  “你送那么多衣服过来作甚?根本就穿不完,而且我们先前也置办了一批冬装,就算你是皇子,也不能这般浪费呀。”
  傅于景摘茶叶的手一顿,喉间溢出轻笑:“婉婉是在操心我的家底嘛,我虽没有太子财大气粗,但是自家媳妇还是养得起的。”
  话落秦婉就是一噎,这人真是相处越久越不正经了,当初那个她一靠近就脸红的人去哪了?
  谁是他媳妇,当真不害臊。
  思及此,秦婉鼓了鼓腮帮子不满道:“你倒是想得美,我可没答应做你媳妇,咱们这只是在恋爱阶段,往后怎么样还不一定呢。”
  傅于景最不乐意听秦婉这些话,也不知是在哪学来的词,当即就恨不得将小姑娘牢牢地箍在怀里,也只有在他怀里才能老实一点。
  见傅于景双眸微眯,眼中的神色让她有股莫名的危机感,秦婉果断地朝墙边退了两步。思量到两人实力之间的差距,向来奉行识时务者为俊杰的秦婉。
  当即干巴巴地开口:“你可不得对我无礼,你现在可是在考察期,若是惹我不高兴。像上次那封信,我立马给你写个十封八封的。”
  不是不乐意她提那信吗,她偏提。
  考察期?
  傅于景差点被小姑娘这言论气笑了,当即大步一跨,就将小姑娘的身形挡得严严实实,将她困在围墙与他的胸膛之间。若是此时有谁进了后院,恐怕也瞧不见秦婉的一点衣摆。
  伸出手,直接就捏上了他日思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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