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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穿成糟糠妻的傻闺女-第32部分

小说: 穿成糟糠妻的傻闺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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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闹什么闹!都给我住手!”
  出声的正是下朝回来的徐达安。他的轿子还没到府门口,就被人群堵得不得前进,当即便下轿徒步,待他走到门口,就已经从周围的人群中将事情听了个大概。
  越听眉头越是紧锁,没想到闹的这出,竟还跟莲娘的铺子有关。徐达安头疼地扶了扶额,没成想他派去秦家村调查的人还没有回来,这柳于慕就不知怎的竟然掺和了进来。
  见自家老爷回来了,一帮护卫当即就听话地住了手,自动分散成两列。
  徐达安从中穿过,瞧着眼前十几岁的小姑娘,神色复杂。算算年头,这小丫头还真有可能是他的女儿。
  若真如此,是由莲娘独自将她抚养长大,那她们先前这般恨他,也是情有可原。不过即便从小没有父亲教导,也不应当如此失了家教礼数。
  这般想着,徐达安不由得又摆上了严父的姿态,当场训斥开来:“有什么事情大可进府去说!这般闹在街上,你当真就觉得自己占到便宜了不成?已是及笄的大姑娘了,这般不知礼数,也不知道你娘怎么教的你。。。。。。。”
  “哐——”
  我娘怎么教我干你屁事!
  越听心头火越大的秦婉,当即就忍无可忍地将手中的铜锣“失手”,直直飞向了徐达安的脑门。几乎用上了秦婉八成的力道,当即便传来震耳的哐当一声。不仅徐府的人愣住了,就连看戏的百姓也突然鸦雀无声。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我太紧张了,一时失手,也不知道我这铜锣砸坏了没。”
  待几人还未做出反应,秦婉便假惺惺地极快地就道起了歉,顺手还将铜锣又给拾了起来。
  徐达安捂着额头,脑袋中还一片晕眩,眉头紧皱闭紧双目,一脸的痛苦。这怕是砸得不轻,最低得轻微脑震荡打底。就算没砸坏脑子,这铜锣砸在耳边哐的一声儿,也能将人吵得耳鸣。
  “反了反了!这丫头当真是无法无天了,竟然胆敢袭击朝廷命官,给我立即拿下!”
  柳于慕是彻底的怒了,连忙将自家老爷扶到一边。语气异常森冷,话一落就见刚刚被叫停的护卫复又拔刀上前。柳于慕咬紧牙根心中冷笑,既然这丫头这么会找死,今天不死也得死了。
  这边徐府门口已经激战开来,围得近的百姓们当即被吓得连连后退。胆子小的也不敢再做停留,只想赶紧逃离是非之地,以免成了被殃及的池鱼,顿时引起闹哄哄一片。
  冯和两人武功虽高强,但双拳也难敌四手,就是再加上一个“天生神力”的秦婉,对上徐府的大半数护卫,也只可勉强应对,更别说还要提防着地上的刀疤男别被人踩死。
  但好就好在他们今日杠上的是文官府邸,其中护卫不过都是自家养的家丁,打起来根本毫无章法,险中亦能取胜。只是这番车轮战若是拖长了,他们三人体力的告罄也只是时间问题。
  虽说此次大闹徐府,是因为秦婉被她娘的事情刺得有些过激,但既然已经来了她也不会退缩,就是被打死,她也会拉着人渣徐达安跟柳于慕那个毒妇陪葬。
  跟他们好声好气的理论,他们不愿意听,既然如此,也别怪她斗胆以下犯上了。
  乱战之中,秦婉朝着最近处的冯和使了个眼色。冯和一愣,虽然来时的路上,仨人就做了最坏的打算,若是到时对方不认,就擒住柳于慕压去衙门。但他没想到秦姑娘真打算这么做,这招说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也不为过,心下不由得焦急,将军怎么还没赶来。
  秦婉见他犹豫双目一瞪,其中气势斐然。冯和不由得竟是汗毛一竖,不得已,只好脚下变转方位,朝着另一侧的徐府众人移动,助她突出重围接近柳于慕。只不过令他失算的是,秦婉当下要抓的早已不是柳于慕了。
  都说擒贼先擒“王”,那秦婉要擒的,自然是徐达安那个王八蛋。况且她还有徐达安欺君的把柄,毕竟他当初以未婚之身来求娶柳于慕,可是请来了皇上的赐婚。
  而她秦婉,就是徐达安欺君的铁证。
  “我看谁再敢进一步!小心刀剑无眼伤了你们的徐大人。”
  秦婉一个旋身就掐上了徐达安的脖颈,将他勒得往后一仰,可怜他颅内的嗡鸣声还没有消停,一把老腰险些又扭到。虽说两人的身高有差距,但小姑娘的气势丝毫不弱,在实力面前,即便长得再高,也得乖乖地弯下腰来。
  变故就发生在一秒之间,柳于慕连忙尖叫着让护卫全都后退,一张保养得当的脸上气得都爆起了青筋,口中无不是威胁秦婉的话,恨不得将她九族都给鞭挞一遍。秦婉听到柳于慕的话,心中不由得嗤笑,双眸弯弯,意味深长的朝着暴怒的柳于慕勾起唇。
  复又压低声音对着徐达安开口:“您说,这要是诛我九族的话,你们徐府上下能不能得以幸免?”


第四十三章 神情逐渐怪异
  徐达安眼神一闪; 咽了下口水,声音故作镇定:“你是莲笑的女儿,我自然不能不管你,但是你可得想清楚; 你现今挟持的可是朝廷命官; 若是我真追究起来; 你怕是也讨不着好。”
  “哦?朝廷命官?那就要看看是您先自身难保; 还是我先被你送进大牢。”
  秦婉压低嗓音低笑; 随后眼神一转; 也没管徐达安铁青的脸色。又朝着众人朗声开口:
  “那我可得多谢徐大人提醒了; 不过这挟持一词小女子命薄可当不起。我不过是想请您走得近一些; 咱们好好谈谈您夫人欲加害我之事; 毕竟话都没让人说完; 令夫人就急着喊打喊杀,小女子实在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总不能因为对方官帽高; 百姓就不能说话了吧?大伙儿说这样讲不讲道理?”
  说到后来,秦婉干脆直接鼓噪起了街上的看客。经过一场乱斗都还没走看到现在的; 都是些胆大又有闲的; 当即就和声应了起来。
  “没错呀,让她们说完呗!”
  “这还没说几句就要打,徐夫人怕不是心虚了吧!”
  此话一落,柳于慕当即就是呼吸一滞,死死攥紧了手中的帕子,一双眸子狠狠地瞪向人群,似要寻找出说这句话的人。可惜人头攒动太过密集,前一个说话的人还没寻到,另一边又冒出几句不怕死的。
  随即一浪高过一浪的声音; 又开始了新的一轮议论,无非是想让两方人赶紧掰扯清楚,让大伙儿看看到底孰对孰错。瓜吃一早上了还没搞清楚,多耽误事啊。
  “徐大人,我也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架着您,咱们就好声好气地说,您说可好?”
  秦婉暗自扭了扭有些发酸的胳膊,其实这么挟持着人,还是挺累的。
  见他点了头,又利索的开口让其余人后退,秦婉这才松开了手。完事扫了一眼被护在角落的刀疤男,瞧见对方胸口还有轻微的起伏,暗自松了口气。行,还没死。
  随后便立马换了张面孔,仿若刚刚两方人的剑拔弩张不存在一样,笑得一脸和气:“我们也不是非要动武的人,都不过是为了自保,早些这么好好地说话,多好呢?您说是不是啊徐夫人?”
  见这丫头当真这般的皮厚,被气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柳于慕,拢在袖中的指甲,深深的掐进了掌心中,似是被尖锐的刺痛提醒着,才能维持住自己一贯的风范。
  “既然你非要将这污名冠在我头上,那我们就好好说道说道,你这般肆无忌惮地败坏我的名声,有证据吗?”
  是她命人做的又如何,如今行凶人已死,便是已死无对证,当她柳于慕跟灵秋那个婢子一般好诈嘛。这般想着又暗自瞪了一眼身边的灵秋,后者似有所觉,肩膀猛地瑟缩了一下。
  见她求锤,那就甚好,秦婉也没有再跟她多话,当即就朝着地上的刀疤男走去。
  蹲下身子刚要伸出手,便被一旁的冯和连忙制止,转而替她从刀疤男的怀里摸出了一条手帕,递给了秦婉。哪能让一个黄花大闺女摸男人胸膛。
  “这条帕子,不知道徐夫人身边,这位最得力的灵秋嬷嬷可识得?”
  边说着,秦婉边两手拎起手帕两角,摊开朝着众人展示了一圈。雪白色的丝绸质地极好,上头绣着的双面绣针脚也异常细密,格外地吸人眼球,不过最重要的还是右下角的“灵秋”二字。
  当下灵秋便是一愣,面上不由自主的开始慌张起来,心下一急还想要伸出手来夺。只不过还未碰到手帕边角,就被秦婉手速极快地收了起来。
  “这般上好的丝绸,恐怕也只有徐夫人身边的灵秋嬷嬷,才能享着用吧?况且还是绣工极其精湛的双面绣,整个京城里头会双面绣的女子,恐怕一双手都能数得过来。不过,灵秋嬷嬷恐怕也想不到,会在跟人对接的时候,被对方顺走。”
  瞧着灵秋越来越惨白的脸色,秦婉眼中的笑意更浓,紧接着还好心提醒:
  “毕竟这干惯了偷奸耍滑之事的人,还是得提防着一些比较好,莫要用帕子包一些贵重的物品。不然被偷走了流出去,让别人以为你们之间,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可就不好了。”
  说完,秦婉在心里啧了一下,也不知道这喜欢在手帕上绣自己名字的习惯,是哪个朝代带出来的。真是。。。。。太棒了。
  一番话落,众人的视线都转向柳于慕旁边的灵秋,眸中皆是带着打量。不管怎么样,这高门府中一等嬷嬷的帕子,被一个地痞流氓揣在怀里,怎么看都不简单。
  毕竟是两人之间八竿子都打不着,当下就是徐达安,也开始相信他们之间有过交集。而另一边瞧着自家婆娘的二管事,觉得头顶隐隐发青。
  被众人的眼神批判审视着,灵秋心中也渐渐开始慌乱。这条帕子的确是她的,早之前就没找着,一同不见得还有里头包着的一个金裸子。因为是替夫人办腌臜事的赏钱,即便丢了她也不敢声张,只得打碎了牙往肚里咽,没想到竟然会被那个挨千刀的给偷了。
  “不。。。。。不过是一条帕子又能如何,那帕子我早就赏给了底下的小丫鬟,你不过是见现在他人已死,死无对证,就想平白捏造诬陷我!你若是只想诬陷我就罢了,为什么还要扯上我们夫人!”
  越说灵秋底气越足,反正打死了都咬定不承认。
  “哦?死无对证?灵秋嬷嬷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他没死啊。”
  要不是为了当面对质,秦婉早就一脚断送了刀疤男的命了。嘴角牵起一丝恶劣的笑容,故作一脸惊讶地开口。
  随即周吕便一只手将地上的血人给拎了起来,将他靠在圆柱前站立,顺便好心的一掌抚在他背后,输送了一丝内气过去,调动他体内余下的生机,让他得以睁眼开口。
  众人见他伤成这样竟然当真还没死,心下便是倒吸一口凉气,这得多强的身手才能把握住这个度。
  下一瞬,便见那血人缓缓地抬起了右臂,因为被挑断了手筋而无法动弹的手,正无力的垂下,只用胳膊奋力地指向灵秋,喉间如砂砾摩擦而过:“就是她。。。。。雇我。。。。”
  嘴刚张开,口中又是一股鲜血涌出。
  此话一落,引得众人哗然。先不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就是这番人证物证具在的情形,纵使这灵秋长了八张嘴,也难以辩驳。
  而这嬷嬷贯来听得谁的话?自然是徐夫人了。
  见此,众人的视线便又齐刷刷地转到了柳于慕的身上,就连徐达安都皱起了眉。往年刚成婚的时候,他就知于慕善妒,只不过那会儿满眼都是她的浓情小意。且他又正需要岳父引他结识其他官员,故虽对于她的小心思了如指掌,但也都好脾气地随了她。
  只不过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的性子不仅没改,反而变本加厉,往日的浓情小意也早已被岁月淡化。
  徐达安眸中神色渐深,她柳于慕做此事可以,但是,徐夫人不能做。只要她顶着他徐府当家主母的名头,就不能与这件事扯上关系。
  思及此,徐达安瞄向了一旁的灵秋,眸中厉色渐露,刚要开口,便听官道上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那声声闷响,仿佛直接踏在了他的心口上,让徐达安产生一股不好的预感。
  不过瞬息之间,为首那高头大马就已奔至跟前,上边坐着一位玄色衣袍的清隽男子,俊美的眉目间蕴着让人胆寒的戾气,腰间悬挂的那把长剑,正随着飞驰的颠簸反射出冷寒的幽光。
  待那通体黝黑,只额上一团白毛的马匹还未停下,上头那男子便已提气脚下轻点,眨眼之间就越过了层层叠叠的人群。
  一双深邃的眸子,准确无误地擒住了秦婉的身影,飞速打量了几个来回,却正好对上小姑娘的视线。见她还有心思朝他眨眼,傅于景这才放了心。眸中的戾气虽已收敛,但该替小丫头算的账却丝毫不会少。
  “三皇子?臣参见三皇子殿下。”
  见这“不好的预感”,竟然是向来鲜少与他交集的三皇子,徐达安也有些惊愕,当即便急匆匆地上前行跪拜礼。身后的徐府众人以及门口的百姓见状,也都齐刷刷的跟着跪下。
  瞧见瞬间就伏在地上的众人,秦婉眨了眨眼,她是不是也要意思一下?
  入乡随俗嘛,也是应该的,作势就提起裙摆要跟着跪下。却在半道儿直接被傅于景拦了下来,男人手掌虽托着她小臂,却还不老实地捏了两下,惹得秦婉直接翻脸无情地抽回了手。
  见掌中柔软的手感已然消失,傅于景不由得有些不舍地摩挲了手指,最近他时常被父皇派去办差,已经有好些天都没见到这小丫头了。害她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他都不知,也幸好今晨归来得及时。
  念头一转而过,傅于景眸中被秦婉融化的厉色,又浮现了出来,不怒自威:“不用拘于这些虚礼,大家都起吧。”
  “不知三皇子来是所谓何事?”
  徐达安面色疑惑,心中的那股不好的预感,在对上三皇子的视线时,逐渐加重。
  *
  “娘,你感觉怎么样了?”
  甫一踏进房门,秦婉便直扑向她娘的床榻。此时秦莲笑已然苏醒,斜斜的靠在码的高高的软枕之上,气色不错面上还带着浅浅红晕,但是身子瞧起来却很虚弱。
  “我无事,已经喝过药了,过了这个劲儿就没事了。倒是你!我听楚大哥说你去了徐府?你真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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