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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穿成糟糠妻的傻闺女-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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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父皇,是儿臣监管不周,但是。。。。。。。。儿臣当真是没有克扣修堤款项啊!儿臣冤枉啊!”


第五十章 太子失势
  裘匡一双被酒色浸淫的眸子如今也溢满了慌乱; 甚至焦急得泛着红血丝,掌心贴地不停地叩首,说出的声音也哆哆嗦嗦底气全无。
  “你冤枉?呵。。。。。。太子啊太子,你当真以为朕老了; 眼睛瞎了; 耳朵也聋了不成?你平日里做的那些荒唐事真当朕不知道?”
  皇上气极反笑; 把玩着手中拳头大小的镇纸; 长方体锋利的棱角似还在闪着危险的白光; 使得阶下不少人都在小心地咽着口水。
  身居高位多年; 且又是经历过杀伐改朝的开国皇帝; 浑身的气势自是不容小觑。充满了威慑的眸子只微微眯起; 就那么轻轻地落在裘匡的身上; 也让对方丝毫不敢动弹。
  使得裘匡恍惚觉得; 周身全都陷入了岩浆火海。明明他已经在求饶,火舌却还在不断地逼近; 似要贴着他的身体灼烧掉他的储君朝服,仿佛他只要再移动半分就会葬身火海。
  而原先想要替太子求情的几位臣子; 片刻之前也被皇上毫不留情地诏令架了出去。
  当下太子党派众人; 即便心中再焦急,却也没人再敢冒死谏言。毕竟南方毁堤造成的灾情,可不是先前溧州的房屋坍塌可比的。就是遇难人数到现在都还没有统计出来,只知道一夜之间,沿河的几个村落都被洪水淹没。
  “即日起,将太子拘于太子府内闭门思过,为广大遇难灾民祈福,且不得与外界联系。什么时候反思好了,便写一份罪己诏呈上来!退朝!”
  忍着无法遏制的怒火; 皇上额角的青筋都根根绽起,语毕便也没再看跪在殿中的太子,仿佛再看他一眼都觉得添堵,起身便拂袖而去。
  随着皇上愤然退朝的背影,那翻飞的明黄色衣袖,好似也在昭示着太子接下来的处境。仿佛他就如同那因父皇而生的衣袂,看似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实则这目之所及那一项不是父皇所赐,即便是这条命他都无法全然做主。
  似乎只要这京里的风刮得再大些,就能将他拥有的一切,全数刮走。
  他何时才能自己真正地做主?怕是只有坐上那把椅子。
  “父皇。。。。。。。”
  裘匡眸中闪过一丝暗光,说是闭门思过,其实就是软禁,是监管,还是没有期限的监管。
  罪己诏?要他写什么罪己诏?裘匡丝毫不觉得,那历史上写了罪己诏的皇帝,就当真显得大度贤明了?反而会一辈子都被后世之人记着。
  你瞧,那人因为犯了错逼不得已才写的罪己诏,以此来摆脱罪责。
  不,他是太子储君,他没有做错,他要他的威名名留青史响彻中原。这罪己诏不能写!倘若真写了,又岂知父皇会不会顺势废了他的太子之位?如今朝堂之上,也早已不是他太子党独大的局势了。
  *
  四月春末,三皇子府。
  三殿下跟前最得力的大太监顺子,一大早就红光满面,喜滋滋的模样见谁都带三分笑。即便就立在院子一边候着傅于景晨起锻炼,那外露的喜庆还是不免感染到了周遭的人。
  待顺子瞧见自家殿下的最后一招剑式收尾,便赶忙麻溜地上前奉上热毛巾。
  将手上的利剑交给一旁的侍从后,傅于景才接过顺子手上的毛巾,简单地擦拭过浸着薄汗的额角,朝着兀自笑得一脸鸡贼的顺子抬了抬眼皮。
  “什么事儿这么高兴?”
  见此,顺子连忙正了正神色,弓着腰笑出了满脸菊花褶儿:“嘿,奴才这是自个儿私心里琢磨着的事儿,说出来恐怕会被殿下怪罪。”
  “说吧,若是有高兴的事儿也带我乐一个。”
  傅于景将已经微凉的毛巾随手丢到旁边侍从端着的木盆里,长腿微抬便朝着书房走去。身边笑得一脸谄媚的顺子也迈着小碎步快步跟上,边走边压低声音道:
  “这事儿跟太子有关,不过奴才可不敢妄议朝廷之事,都是听得大街小巷的传言。说是如今这太子已被拘禁两月有余,都没有跟圣上认错,据说圣上。。。。。。盛怒至今未消,怕是要。。。。。。废太子。”
  随着话落,傅于景脚下一顿,紧贴着他斜后方的顺子差点直接撞上去,连忙后退一步躬身请罪。
  “你这小子如今胆子倒是可不小,这等民间流言竟也敢挂在嘴上,还笑得这般露骨,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在幸灾乐祸?”
  傅于景虽没说怪罪顺子的话,但是声音里都透着的那股身居高位的威严,还是让人汗毛倒竖。两道长眉入鬓,微垂着头看向顺子的表情神色莫辨,当场就将人吓得跪伏在地,恨不得自赏几个巴掌。
  这不是您让奴才说的嘛,要不然这话他傻了才敢说出来。顺子心中有些委屈,但是他不说,因为说了也白说。
  “我瞧着梨园的草最近茂盛了些,正好你这般闲,便去修剪修剪吧。”
  话落,傅于景一甩长袖便进了书房。雕花的红樱木门就这么在顺子眼前啪一下无情地关上,严丝合缝不留一丝缝隙。
  顺子:?
  主子说你闲,你就得闲。
  叫你嘴快,叫你话多。
  。。。。。。。。。。。。。。
  “殿下,没想到这流言都传到咱们府里来了,怕是真如顺子所说,这大街小巷早就传遍了!”
  待傅于景在屏风后头换好衣裳出来,隐在暗处的邢城就现了身,脸上的笑意比之顺子还有过之无不及。
  话落又接着乐道:“还是殿下聪慧,只需要将当日殿中皇上盛怒,太子被打之事流出个口风,便任其自然发展,当真演变成了现在的模样,而且任谁查也回溯不到咱们的人那。”
  傅于景面上倒是全无喜色,似是对此事不胜关心,只淡淡地嗯了一句便问起太子的现状。
  “太子近况如何,他写的罪己诏父皇收了吗?”
  “回殿下,据咱们安插在太子府的寺人回报,全都被皇上打了回来。”
  说到这儿,邢城自己也有些纳闷,皇上明明说,让太子反省后写了罪己诏就呈上来,可是如今这太子都写了起码有七八封了吧,皇上却一封未收避而不见。
  当真是有够奇怪的,莫不是。。。。。。当今真打算废太子?思及此,邢城的双眸中突然绽发出激动的光彩,一脸希冀地看向自家殿下。
  察觉到邢城的神情,傅于景研墨的手顿了顿,抬眸警告了他一眼:“收起你那心思,莫不是也想跟顺子去除草?”
  见状邢城立马敛了外泄的情绪,脚底抹油地就出了书房。
  望着又重新合上的红樱木门,傅于景气定神闲地开始处理公事。
  要谨记,圣心不可揣度。
  *
  与之三皇子府的轻松氛围相比,太子府就难熬的不止一星半点。
  主子不顺,变得更加地暴虐喜怒无常,他们这些做下人的更是人人自危,一个做不好就会被抓来出气,甚至时常有丧命的风险。
  “怎么样?徐大人见没见你啊?你倒是说话啊!”
  太子如今已然没有了先前的心高气傲,如要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的,试图去联系所有能帮助得到他的官员,就期望着他们能在父皇跟前替他求求饶。
  结结实实地被关了两个月,父皇当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给,就连母后都不得前来探望他,更别说吹吹枕边风了。
  元晋自建朝以来,后宫就不得干政,否则必定严惩。皇后心思颇多,坐到如今的后位亦是汲汲营营而来,所以更是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故此裘匡无他,只得反过来拉下脸面求助于那些依附于他的官员。这倒霉催的毁堤之灾他也认了,可这罪己诏那个老东西到底什么时候收!
  话落见这狗奴才只哆嗦着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完一句完整的话,心急地裘匡,当即就狠狠地一脚朝对方的胸口踹了过去,力道大到自己头上的发冠都被冲得歪斜,当下也没心思将其扶正,只觉得颅内一阵阵的抽痛,眼前都似传来晕眩之感。
  那奴才的胸口当即便是撕裂般的疼痛,却不敢上手捂,哆哆嗦嗦地咬着牙才将话说完整。
  “徐。。。。。。。徐大人未见小的,小的连门都没进,根本不拿小的当回事。”
  见此裘匡的后槽牙咬得咯吱作响,简直怒不可遏,这帮老东西果然都是两面三刀的玩意。忽的想起原先对他表明心意的徐娇娇,又急忙忙地开口催促:“那徐娇娇呢?他们大小姐可有传来什么话?”
  此话一落,那奴才的眼神更是飘忽起来,当即前额便砰一下紧贴地面,声音还发着颤:“小的在门口蹲了半天才见到徐小姐一行人出府,但是奴才还没上前说话,她身边的丫鬟便命人将奴才给赶了出去。即便。。。。。。即便小的表明了身份,徐小姐也无动于衷。那徐府的门房还说。。。。。还说。。。。。。。”
  裘匡捂着抽痛的额角,里头就似钻了只泥鳅一般,不停地扑腾,搅得他头痛欲裂不得停歇。强忍着似要喷发的怒火,裘匡才咬着牙吼出声:“说什么你倒是说啊!”
  那奴才被吓得不停地哆嗦,左右也难逃一死,只得一咬牙开了口:“说。。。。。。皇上早晚要废太子,您很快就不是储君了,他们徐府跟咱们太子府之间早已今夕何夕,往后莫要再纠缠他们大小姐。”
  哐当——
  此话刚落,裘匡强忍着没喷发的怒火,当即便直直地冲上了脑门,眼前似一道白光闪过,只觉脑中传来一阵钝痛,便往后栽倒在了桌案上。
  紫檀木的桌案之上,散落的全是写满了罪己诏的宣纸,糊的团团墨迹也印得到处都是,稀稀落落散了一地,顺着花纹繁复的地毯一直蔓延到堂中。
  “太子!太子!来人呐,太子殿下晕倒了!”


第五十一章 耽误他追媳妇
  元晋二十二年; 太子裘匡因怒急攻心突患太阳病,即为中风。
  自当日晕厥后醒来,便口舌歪斜无法言语,宫廷内外医者皆是束手无策。即便已被当今解了禁足令; 却再也无法自行走出太子府门。
  皇后凄入肝脾; 怜爱太子欲将其接回东宫休养; 可懿旨还未走出宫门; 便在半道被圣上所截。
  自此; 裘匡便开始幽居太子府。
  一夜之间; 原先不过是些无根无据的坊间传闻; 竟都成了真。
  圣上虽未正式下颁废太子诏书; 但裘匡的太子头衔也早已名存实亡。毕竟堂堂元晋二世之王; 必不可选一身患中风之人。
  时至今日; 放眼朝廷内外,唯当属三皇子傅于景品性高雅; 雄才谋略皆有王者风范,一时之间; 三皇子府前门庭若市; 往来宾客无不是达官显贵。
  只可惜这三皇子不按常理出牌,原先是怎么处事待人的,如今便还是怎样——一律拒之门外。
  想来套近乎?那是不可能的。
  耽误他追媳妇。
  *
  “我只不过说一句你这儿有些空旷了,你竟全都种上了茶树!旁人若是觉得荒了或许会种些花草果树,你怎的会想种茶树?该不会是。。。。。。。。为了讨好我吧?”
  秦婉正坐在傅于景后院中新扎的秋千上,幼白细嫩的五指攥牢了秋千两边的系带,放松身体顺着摆动的力道前后轻荡。翩翩翻飞的罗裙卷起一阵阵微风,初夏的清风早已没了冬日的刺骨,宛如柔软的羽绒; 轻轻拂过面颊还带着股沁人的淡雅茶香。
  立在茶树前的傅于景着一身浅青色长衫,气质高雅淡然,好似融入进了背后的一片青翠之中。长身微俯,骨节匀称的修长手指,摘下了一朵长得正好的嫩芽儿。如瀑的长发顺着力道从他笔直的肩头滑落,荡起一层层如墨的波纹,宛若九天谪仙孤冷出尘。
  而那清冷的气息却在回眸望向秋千上的少女时,瞬间全数消弭,只留下一脉柔情。
  两三步走近,傅于景喉间溢出轻笑,似是带着股惑人的气息,让听者不由得耳根有些发软:“那我讨好到婉婉了吗?”
  “勉强。。。。。算合格吧!”
  秦婉灵动的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将他手里的茶叶夺过便从秋千上旋身而下,手中的生茶泛着鲜嫩的浅绿色,凑近了闻,却有股莫名的熟悉之感,如自带着从山野中肆意生长而出的烈性。
  秦婉眼前一亮:“这是灵璧山上的野山茶?”
  望着傅于景笑而不语的点头,秦婉当真是有些意外地绕着他转悠了两圈,没成想他竟一声不吭的,就将原先灵璧山的那片野茶树给运了过来。
  “你什么时候命人回的秦家村?我二哥呢?他还在秦家村吗?郑老呢?他还好嘛?我先前写信给他想让他回到京城居住,毕竟他年纪大了一个人住,我跟娘还是有些不放心,但是又怕路途劳累再遇上什么危险。”
  傅于景瞧着秦婉一连串的问题,执起她的手笑着安抚:“你一下冒出这么多问题,我该从哪里开始回答比较好?郑老若是想回京,我可命人前去护送,至于婉婉那二哥秦刚辉,先前已经跟着运茶的车队一道来了京城。。。。。。”
  此话还未落,便被秦婉喉间溢出的惊喜的惊呼声打断:“我二哥来京城了?怎的没来店中寻我?他该是知道地址的呀。”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一副迫不及待就要相见的模样。
  “咳咳。。。。。。他一入京就被邢城丢去了营中历练,许是还未来得及去寻你们。”
  傅于景单手握拳拢在唇下,轻咳了两声,丝毫不提这给邢城下令的是自己。
  “那他几时沐休?不行,我得先回去跟我娘说一下,得等他沐休之前收拾出一间屋子给二哥住。”
  这头秦婉已经被秦二哥来到京城的消息,给砸得满心欢喜,毕竟秦二哥是除却娘亲以外,待她最好的亲人。正兀自高兴地做着打算,丝毫没瞧见身边之人面上逐渐凝结的寒霜,话落便急忙忙地从傅于景掌中抽出手,转身就要往出府的方向而去。
  瞅着那头也不回的窈窕身影,傅于景恨恨地磨着牙,果然就不该带秦刚辉来京城,这小没良心的转头就将他抛在脑后。
  不过心中腹诽归腹诽,脚下的步子倒是一点都不慢跟了上去,转眼儿就跟秦婉并列而行。
  两人还未走到角门,却听到了门外的喧哗声。
  “这位小爷,就通融通融去给三殿下通报一声吧,咱们这大老远的过来一趟,早就听闻了三皇子的威名,特来拜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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