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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佛系侍女上位记-第22部分

小说: 佛系侍女上位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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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棠勉力安慰道,“知道知道,我这不是好好的嘛,我们回去吧,再晚天就亮了。”
  这话提醒了长叶,她要赶紧回去和太子复命。
  二皇子静静站在旁边,有些失落的收回了手,看得新棠于心不忍。对坏人行再恶之事,都不觉得良心受谴责,对好人有一点歉意,都会觉得觉得难过。
  “二殿下,往事不可追,来者犹可期,新棠就此别过。”
  转身的那一刹那,她想,黎家小姐,终究是比她有福气。
  这一晚注定是个无眠之夜,不知有多少人枯坐到天明。
  长叶一路上不停的问新棠刚刚被何人绑了去,奈何新棠的嘴像是上了锁一样,抿的紧紧的。
  两人刚出了花园,应急轻飘飘的从前面的树上落下,一言不发的挡住了去路。
  长叶正在为刚刚的事情恼火着,没好气道,“这会儿来了有什么用,刚刚我被缠住的时候,怎么没见你现身,害怕新棠白白被人掳了去。”
  应急不和她计较,肃着一脸,干巴巴的说道,“殿下让我来接你们回宫。”
  长叶还想再说,却见新棠听见这句话之后,像是突然间变了个人,二话不说迈开步子往前跑去,她是下了力气的,不一会儿便跑出了视线。
  应急和长叶对视一眼,长叶凶巴巴的,“看什么看,还不赶紧追!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这个脑袋也别想要了。”
  新棠拼命的往承安宫跑,她现在就只想立马回到太子身边,她怕太子落入三皇子的圈套。应急现身,太子此时想必已经知道这几次事情的幕后操纵之人是三皇子了。
  前有耿自忠、后有三皇子,这两人在从两个相反的方向把太子往那条路上逼。
  可他们只见人前荣耀,又何尝回头看过身后白骨。无处安放的野心和斗争,带来的不会是国泰民安,只会是血肉之躯铺满的荆棘之路。
  太子在行安殿的廊下驻足良久,深邃的轮廓在这更深露重的凌晨平添了几分冷然。
  新棠的身影跃入眼帘的时候,他的睫毛才动了动,见她跑得鬓发散乱,忍不住伸手把那摇摇欲坠的珠钗轻轻插进了她的发间,温声道,“跑这么急做什么,本殿下总是在这里的。”
  他面色温柔,唇角微勾,抚在她发间的手像是呵护着这世间最珍贵的心头肉,也让将将抬起头与他对望的新棠,捕捉到了最璀璨的繁花盛景。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更4000,奈何这手它总与我作对!
  ps:今天也是炒鸡爱你们一天!


第39章 
  新棠的发丝被珠钗不小心勾了一小簇下来; 她微一偏头想让发丝借风飘到耳朵后边; 却不小心擦到了太子灼热的手掌心。
  太子没放手; 新棠也没再动。
  这一刻; 只有碰触着的地方持续不断的发酵着热力; 是情动还是别的什么,当局者也迷,或许只有逐渐着火的白玉耳垂洞悉的最透彻。
  没多久; 长叶和应急一前一后的回来了,新棠有些无措的退开几步; 伸手拢了拢头发。太子自如的收回了手,看了一眼低着头的新棠,转身进了书房。
  有太子在的地方; 长叶就如同一只乖顺的猫,不敢造次,可他一走,她便不由分说的靠了过来,奇道; “新棠,你耳朵怎么这么红; 很热吗?”
  新棠把她推远了一些; 面不改色的答道,“你先离我远点,我是跑着回来的,现在受不得热。”
  长叶好动; 一时间觉得这话没什么问题。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书房。
  长叶的身份已经没有必要再瞒着新棠了,她恪守着职责,把今天晚上在花园的事情跟太子不差分毫的汇报了一遍。
  “殿下,今晚的刺客,功夫路数有些熟悉,中规中矩且弱攻强守,招式也不凌厉。”
  太子坐在上首点点头,示意她说下去。
  “他偷袭用的匕首被奴婢打落之后,并未慌张,反倒又马上抽出了佩刀,且明显佩刀用的更趁手,奴婢猜测,这人乃是宫内的侍卫,并不是宫外的杀手。他的目的似乎不在伤人,而是在拖延时间。”
  至于拖延时间为了什么,不言而喻。
  新棠一直明白“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但是她看着长叶,感觉“术业有专攻”对她来说更为贴切。
  一个姑娘家的,在遭遇刺杀的时候,不退反进,越打越兴奋不说,打完了还能对武器、功夫招数说得头头是道,让新棠这种遇到刺杀只想着如何快速逃命的人有些汗颜,试想以后长叶嫁了人,新郎如果发现如花似玉的美娇娘其实是个砍起人来眼都不眨的狠角色,那场面估计也是十分的有趣。
  太子听长叶的话听得正入神,冷不丁看到新棠那幅若有所思的脸。他摆了摆手,示意候旁边的两人先下去。
  待人走之后,他清冷的声音平缓无波的传进了新棠的耳中,“你可是知道这刺客是何人?”
  殿内很静,静的仿佛人就在耳边。
  新棠抿了抿唇,说道,“殿下,奴婢虽是不知,可这人必定是三皇子的手下,殿下您,此刻该是比奴婢还明白。”
  太子何其聪明,应急传回来消息的时候,他便想通了他这个三弟的动机,前前后后的事情串联起来,想必贵妃也在不知道的时候被算计了进去,成为了他的垫脚石。
  他想到了小时候总喜欢跟在他后面叫他皇兄的那个稚子,不知不觉间,已然长成了一个野心昭昭的皇子。
  或许弥足珍贵的亲情,在皇家出现本就是一种奢侈,比如父子,比如兄弟。
  新棠看太子寡淡的面容,有些忧心,“殿下,您教过奴婢的,万事皆讲究个名正言顺,否则很容易落入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局面,三皇子走的这条路,注定众叛亲离。殿下,奴婢心中的殿下乃是至情至义之人,与三皇子是云泥之别。”
  太子闻言,蓦然逼近,注视着她一双波光潾潾盛着关切之情的杏眼,缓缓问出了心中深藏已久的话,“既如此,本殿下比之二皇弟如何?”
  新棠被问的措手不及,一时间没明白这话题跳得怎么如此之快。
  她这一怔愣,太子已经没有了那种迫切想知道答案的心情。他极淡的笑了笑,嘲笑自己竟问出了这般毫无道理的话。
  太子转身回去了书案前,看着还站在原地的新棠,吩咐道,“天要亮了,今天不必当值,回去歇着吧。”
  新棠不走,她要说的话一个字都还没说。
  “殿下,据奴婢所知,三皇子的人遍布内务府、尚衣局、禁卫军,这三处都是和殿下关系最紧密的地方,三皇子现在敢明白张胆的挑衅,就算准了殿下会发难。无论殿下做什么样的决定,都请殿下务必看清对方的用意,切莫中了圈套。”
  太子已经提笔写起了字,对她的话未置一词。
  新棠三两步来到了书案跟前,双手紧紧的按在雕花梨木的棱角上,神色出奇的认真,“殿下,奴婢无意成为居心叵测之人威胁殿下您的棋子,新棠谢您体恤,若是哪一天,殿下没有选择不得不为了大局而选择放弃奴婢的时候,愿您千万不要有任何的顾虑。”
  太子手上的笔不听使唤的拐了一个大弯,墨汁把整张宣纸染得不伦不类,他把笔往手边重重一放,冷声道,“黎新棠,出去!”
  新棠退开两步,福了一福,毫不犹豫的转身出去了。
  她走之后,太子静坐良久,终是忍不住折断了那支伴他多年的笔。
  长叶最近在太子身边当值,来来去去的,总感觉承安宫最近的气氛有些僵硬,但是又说不上来原因。等她发现太子连续两天的晚膳都没动过的时候,才觉得事情有些不妙。
  太子是一宫之主,若是他不好,他们这下面的一群人都得跟着不好。六神无主之下,她趁着千后稍闲的时候去找了趟长秋。
  长秋不太爱说话,但是看问题一向都比咋咋呼呼的长叶来得一刀见血。
  她虽不在太子身边当值,可总会有巴结她的小宫女乐意以八卦的形式把消息传到她的耳中,况且近几日太子用的膳一日比一日少,有心的人,稍一琢磨便能看出点门道。
  但她嘴巴严实,即使是长叶也不会多说一句,只是提点她,“你最近少往殿下跟前凑,前阵子不是不舒服吗,趁这个机会和殿下告个假。”
  长叶自小身子骨就壮实,哪里听得了这种说她身子不舒服的话,感觉长秋是在小厨房呆久了,记性被油烟熏出了好歹。
  她也没纠结太子的事了,反而跟长秋道,“长秋,要不你跟殿下说说,让殿下把你调去跟前伺候吧,厨房油烟重,对你不好。”
  长秋摇摇头,朽木果真不可雕也,索性不去管她了。
  新棠最近悠闲的厉害,外面发的什么事她都无知无觉,整日里窝在偏殿翻着书看,一本又一本仿佛书里能让她看出一朵花来。
  长叶每日里提了饭食给她,见她日日这样懒散,也有些看不下去了,怂恿道,“新棠,要不你从明天跟着我一起练练功吧。”
  新棠翻了个身,留了个背影给她,闲闲道,“不去,我这是奉旨歇息。”
  长叶还在絮叨,新棠的眼睛里的字却越来越飘忽。
  曾几何里,这样的日子才是她梦寐以求的,现在过上了她想过的日子,为什么却没有以前那种欢喜,反倒感觉心里空落落的,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似的。
  不对劲的地方好像就从太子那一声“出去”开始,她能感觉到太子动怒了,但是他为什么要动怒呢?
  新棠又翻了个身,仰躺着看向帐顶,这帐子虽是素色,可却是应缓拿过来的绸布,比之一般的宫女用的不知道好上了多少倍。
  这是太子的恩典,她知道。
  她正在成为一个忠心的婢女,她也知道。
  感念太子的宽容体恤是再真没有的,她自认为那天的话,是她成为太子的侍女以来,说得最诚挚最发自肺腑的。
  要知道,她一惯惜命,能主动说出让太子为了大局放弃她这种话,难上加难。她自己都没想明白,自己怎么就脱抬换骨的这么厉害。
  她其实也是有点委屈的。
  放下手里的书,沉沉的叹了口气。
  长叶见她忧虑,想了想自己最近得到的消息,凑过来选了个她觉得新棠会感兴趣的,“新棠,你猜那云水殿是何人的寝宫?”
  新棠把书扣在脸上,瓮声瓮气的回她,“除了那三皇子还能有谁?”
  长叶把她脸上的书拿下来合上放在旁边,一幅“我就知道你会这说,但是你说的不对”的表情。
  新棠终于来了点精神,她侧卧,用一支胳膊撑着半边脸,慵懒的朝她抬一抬下巴,“说说看,不是三皇子是谁?”
  子时的皇宫,能明目张胆出现男子的的地方竟然不是皇子的寝宫?
  最近太子在查云水殿,她也是从应急那里听到了一点零星的消息,可怜承安宫的消息闭塞、与世隔绝已久,宫内众所周知的地方,竟要他们专门派人去查。
  “是皇上的宠妃,梨妃娘娘。”
  “宠妃?”
  新棠一下子坐直了身子,不可置信的重复一遍,“此话当真?”
  长叶见怪不怪,按着她的肩膀坐了下去,嗔怪道,“你那么激动做什么。”
  如何能不激动,三皇子这是胆大包天啊,手竟然伸到了建安帝的后宫,只是不知道这梨妃又是何方社圣,她觉得这宫里的事情和人,总是一环扣着一环,每揭开一环,都越会泥足深陷、难以脱身。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你们还记得梨妃不?就之前耿老将军求见建安帝的时候,旁边的那个妃子,当时我就掐指一算,觉得她不简单!
  ps:从下周一开始,咱们的更新时间放到每天早上9点好不好吖?我每天想在12点前更新,但是为了多写点,总会拖到凌晨了,索性以后咱们改个时间,同意的在评论区按个爪叭


第40章 
  云水殿事件过后; 宫里沉寂了一阵子; 算算新棠被太子放养的日子也有半个月了; 这半个月足以让春日渐暖; 万物复苏。
  而新棠无聊中期待的后续还没来; 她想问问长叶外面有没有动向,比如承安宫和三皇子的兴宁殿之间有没有暗中较量,可长叶不知是不是被人勒令过了不许掺和; 消息也渐渐的少了。
  同样数着日子过的,还有行安殿冷了半个月脸的太子。
  冬去春来; 随春苗一起破土的还有藏在厚厚冬衣下的人心欲望。
  太子面前放着的是两封信。一封是应急调查来的关于云水殿梨妃的家世背景,另一封是耿自忠的求见信。
  梨妃是去岁深秋进的宫,单名一个绯字; 其父乃新上任的盐安刺史。盐安挨着扶临,因盛产官盐而得名。历朝历代,盐都被朝庭严格监管,建安帝被大臣上谏巡盐的时候,在盐安遇上了梨妃; 喜之,遂带回宫恩宠。
  进宫的日子不长; 经历也很简单; 在宫里的日子也安分,并不恃宠而娇,毫无可推敲之处。
  太子对这些事向来有耐心,一日露不出马脚; 那他便再等等也没关系。真正令他心绪不佳的,是他那天突兀的问话。
  那是他头一次沉不住气,也头一次明白了嫉妒的的滋味,可话已出口便如同覆水难收。新棠的迟疑他看在眼里,心头震痛的同时又觉得她没有错。
  自己的处境本就艰难,还妄图想去呵护她的人生,把她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可为她带来这次次风雨的,恰恰就是他自己。
  太子缓缓走到窗前。
  窗下的枝桠冒了新绿,不久便会完成枝繁叶茂的蜕变,一代又一代,而曾经在黑夜里、窗台下偷偷讲小话的姑娘却深深的烙在了他的心里,历久弥新。
  这样的姑娘本该就是狡黠灵动无忧而无虑的。太子只要一想到那晚她一脸破釜沉舟的决绝,心中就止不住的翻涌着哀怒,怒这权势为何逼人至此,哀她的不信任。
  若是注定登上了皇位,才能保她一方宁静,那他头破血流又有何惧。
  黎新棠,你信我一次,我所有埋藏在心底的野心,皆因爱而醒,因爱而盛,不为权势,不为江山,只为护你一生周全。
  太子把耿自忠的信拆开,默默看了半晌。
  耿自忠这个人素来胆大妄为,信上又用北境的边防图来试探他对皇位的意思,字字慷慨激昂。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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