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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佛系侍女上位记-第58部分

小说: 佛系侍女上位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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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棠看这主仆二人看得直乐,笑够了才指着耿自忠对应缓道,“公公,你的那份儿我留在后厨了。”
  应缓吸了吸冻得通红的鼻头,脚上一下子就来了力气,“多谢新棠姑娘还惦记着我,奴才这就去了。”
  新棠打开了盖子,里面是满满的牛肉煲,放了些北地现在特有的冬日蔬菜,汤面上浮着几个小馄饨。她盛了碗出来给太子,看他喝完一口才兴冲冲问道,“味道如何?”
  太子舌头可难伺候,但她就不信她精心准备的前世最爱不能让他的舌头倒戈。她怕太子语出惊人,又补充了一句,“这馄饨,我可是得过殿下一个“好”字的。”
  太子用得极慢却又专注,仿佛手上的不是吃食,而是一件需要耐心欣赏的珍宝。他一勺一勺把面上的小馄饨吃完,才道,“是吗?”
  时光如梭,去年的除夕到现在,都要又满一年了。新棠还在想去年的除夕那一碗失败的作品,听这一声极似不认账的话,又有点心虚起来,“去年,承安宫的除夕夜。”
  虽然那几乎都是郑大娘的绝活。
  想到去年那碗闷得极其别致的“元宝”,太子面上浮起一丝笑意,“太久了,记不清了。不如依据除夕夜再给我做一次,我重新尝尝,如何?“
  新棠哼哼两声,“忘记了您还记得那是除夕夜呢。”
  说完她又怅惘起来,今年的除夕夜,还不知道能不能回扶临呢。
  两人就这样坐在廊上,看着眼前热闹的人,轻轻浅浅的说上几句喃喃的小语与过去共同的回忆,这日光过得竟是温馨又让人知足,倒像是老夫老妻才会过得日子。
  太子把她端过来的这一小锅吃食都用完了,届时天已彻底黑了下来,是时候动身了。他把新棠送回了房间,狠狠按在怀里好一会儿,亲得她喘不上气了才放开她,定定道,“等我回来。”
  新棠软在他胸前,听着他胸腔里为她而跳动的声音,轻轻道,“李怀执,你要好好的。”
  这个夜里,幽州陷入一片深静的时候,郊外的阴阳山上,陆陆续续出现了一队又一队的人。借着雪光照路清晰无比,脚踩入雪堆里的沙沙声,更像是对夜的试探。
  蛮夷人在北境就如同天上的飞鸟,有着绝对的地理优势,大队人马踏着坚石穿行而过,那声音却风过无痕。现下正是人熟睡的时候,从高处往下看,山下的南岐军营里,一顶顶帐篷如同雪莲花一样,静静的绽放在黑夜里。这些个帐篷每间隔一顶,下一顶里面便会透出光亮,依稀可见人影绰绰。
  蛮夷这次委派的将军是那奇。他猫在山腰处观察良久,确定周围没有危险之后,才挥手让身后的人继续往下走。今天的这一次突袭准备良久,势必要给南岐人以重创,灭一灭耿自忠的威风,最好是能生擒了他,再以他的肉身告慰蛮夷众多死在他刀下的亡灵。
  这次来的兵都是那奇训练的精兵,目的就是为不久之后的两军决战,拿下一个好的开头,人数虽不到万人,却个顶个的都能以一敌十。
  及至山脚,军队迅速有序的整合成三个列队,按照早早布置好的,左、中、右三个方向进行包抄。三个队伍的队率是跟着那奇从耿自忠的手下抱头捡名回来的,对于耿自忠的行军作风早已深深刻在了脑子里,其中一人见前偌大的军营竟无一人看守,不由心生疑虑,“将军,我担心里面有诈。”
  那奇忙止住了队伍前进的步伐就地隐蔽,示意他继续说。
  “耿自忠在北境领兵不是一次两次,夜间轮值这么重要的事情不可能会忽略,且你听,这四周也是静悄悄的,我怀疑这是他们设得陷阱。”
  “他耿自忠即使开了天眼,也不可能知道老子凿了他的后背爬到他的头上来,你别因着在他刀下小死过一回,就这般胆小怕事。”
  阴山无人踏足,他们的行事也极为隐秘,耿自忠是断不会知道今天的行动的,想到这里,那人一时找不到信服的理由来辩驳,只得寄期望于那奇。
  两方争论不休时,打头的那个帐篷里终于出来了个,只见那人裹着厚厚的冬衣,佝偻着身子不住的打着哈欠,全身上下包得严严实实,连帽子被风吹掉了,也只是用脚去拨,手都不想伸一下。
  那人敷衍的在帐篷周围溜达了一圈,又无精打彩的伸直肚子四处张望,那奇见状忙伏低了身子。那人见四周没什么异动,打着哈欠又进了帐篷。
  伏在坡下的人讥讽道,“这种货色竟也能在耿自忠手下当差,看来南岐是真的没人了,迟早要入我蛮夷的版图。”
  在旁边观察片刻的那奇突然出声道,“北境来了个南岐的太子,如果不出我所料,现在的兵权应该不在姓耿的手上。”
  如果是一个常年征战沙场的老将,断不可能这般带兵,如果是只会纸上谈兵又急于拉拢人心的太子,这事便不难琢磨了。
  那三个队率今天是头一次听说南岐的太子也在这里,太子这两个字代表的意思他们知道,身体里的血一下子热了起来,“那奇将军,如果我们活捉了那个南岐太子。。。。。。”
  作者有话要说:  快出来冒个泡,告诉我不是一个人在单机。


第99章 
  南岐的营地近在眼前; 那奇指挥着三个队率各带三路兵马分东、中、西围抄南岐大军; 一切的安排都是在黑夜中无声进行; 蛮夷的精锐军队像是地上的贴地蛇一样; 悄无声息的便嚣张的盘踞了起来。
  三队人马已就位; 就等着那奇一声令下便开始行动。正在这时帐篷里突然开始有了说话声,间或有人醉言醉语的颠簸着起身往外小解。帐篷外的那奇紧紧的盯着那道不断往门口移动的身影,渐渐的拔出了怀出藏着的匕首; 他冲旁边的人打了个手势,一旦里面的人现来; 就行动。
  可是里面的人摇摇晃晃,短短几步路竟让他走出了百里长途的架势,只见人影绰绰; 就是不见门口的帐篷帘子掀开。那奇的神经崩了一会儿之后,又渐渐的松弛下来,收回了匕首,旁边的人跟着也松了口劲儿。
  正在这时,帐篷里突然间灯光大盛; 刚刚那个摇摇晃晃的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侧面开口的帐篷里翻了出来。那侧边的儿口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割开的; 竟丝毫没有引起外面的人注意。
  那奇旁边的手下扑身上前; 却被那人斩于刀下。
  站直的身体终于露了个正脸,卸掉了厚厚的伪装,那人不是耿自忠是谁。耿自忠在北境的那些年几乎杀掉了蛮夷人世族中的大数的名望之子,这张脸; 那奇在梦中也曾梦到过自己刃他的场面,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当下大喝一声,匕首出壳,往耿自忠胸前刺去。
  耿自忠为了演得逼真,被应缓劝着喝了不少的酒,刚刚稍微动动便热得满头大汗,他见到外面密密麻麻的蛮夷人不惊反笑,利索躲开了刀之后,讥讽道,“老子等你们许久了,蛮夷贼人,今日就让你们有去无回!”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原本寂静乌黑的帐篷里突然间齐齐亮了起来,穿着盔甲、整齐划一的南岐士兵源源不断的涌了出来,与夜袭的蛮夷士兵形成了对峙之势。
  耿自忠站在最前面,看着面前临危不乱的那奇和他手下那一帮人,心道,若不是双方立场不对、各为其中,他倒是欣赏那奇的这份镇定从容。战场上守将的从容往往都说明了一件事,手下的兵是奇兵,足以反败为胜。
  看来太子料得不错,今天晚上来的果然都是蛮夷精锐,摸瞎猫在这里装像是一点都不亏。
  那奇对自己手下的兵有数,自己带来的人和耿自忠背后的人数不相上下,况且这是在北边,他的人更有优势,就算是鱼死网破,也能全身而退。
  两方人马水火不容,他与耿自忠静静对视了两秒,高声一吼,“给我杀!取耿自忠首级者,有重赏!”
  耿自忠就知道蛮夷人骨子里好逞凶斗勇,早已做足了两手准备,一声令下,两方人马眨眼间混战不休,兵器的寒光和清冷的撞击声在这雪夜里约发的刺耳,还有刀剑劈开血肉里受到阻滞的艰涩声,不绝于耳。
  本是洁白而美好的夜雪,此时却沾上了不知是哪方人马的热血,生生染白了好大一块。
  原本计划中的大捷没有出现,反倒是被人识破了行踪,成了瓮中之鳖。那奇没想通是哪里出了纰漏,只知道若是今天不能全身而退的话,就算回了蛮夷,也无颜见皇子陛下。
  他从人群中杀出一条血路,飞身踩上一个小兵的头,身子腾空几下落在了耿自忠旁边,恰在此时,耿自忠侧着身一把拉开将将要断头在蛮夷人刀下的亲兵,冷不丁背后发寒,转身便对上了那奇狂热的眼睛和下巴底下寒光闪闪的弯刀。
  “咻”的一声,一股夹杂着十足之力的劲风的穿空而来,下一秒,那奇的喉中蹿出了半截箭头,那箭头带出来的血喷了耿自忠满脸。
  那奇被一箭穿喉,跟着他的蛮夷人顿时六神无主,几近溃败。
  军营对面的阳山上,原本蛮夷人埋伏的位置,此时站着一个人,手里的弓箭尚未收音,那张极其富有弹性的弓因拉弓之人的过于大力,而微微颤抖。身后的山风猎猎作响,吹得他身上的大氅像是飘了起来,满身肃杀更衬得他身姿遒劲有力。
  从耿自忠出现之时便趁人不注意悄声溜走的应缓大气不敢喘一声的站在太子的身后,忙上前接过太子手里的弓箭,低声道,“殿下,蛮夷人已溃不成军,想来耿将军会把后面的事情安排好的,您要不先回去歇着吧。”
  为了今日能来个瓮中捉鳖,已足足两天两夜没合过眼。
  太子站在山腰处俯视下方的尸骸红雪,任身后的大氅肆意翻飞,虽是打了胜仗,却并不见有开怀的迹象,眼中的情绪沉沉倒与这冰冷的黑夜如出一辙。
  待到天边将将要破晓,太子才转身往回走,应缓早已冻成了一个“冰人”,僵硬的像是脚底下的石头。
  回到将军府后,太子脚步未停,直直进了后院,一路走到新棠的房门前才停了下来,刚要抬手推门,想到现在的时辰,手又顿了顿,放了下去。正准备转身离开,面前的房门却突然间从里面打开。
  新棠一夜没睡,就坐在灯下等着太子回来。她虽是听多了从前那个时代□□的战乱,可她生在一个和平的国家,那些战乱流血离她太远,远得遥不可及。
  来到北境,这种死亡和战场就在身边,离她是如此之近,说不惶然那是假的,尤其是在知道自己逃不开这种纷争之后,喜欢上了什么样的人,在得到他所带来的所有光环之下,也务必要淋得起他所带来的风雨。
  看见完好无损归来的人,新棠一直跳个不停的心突然间平静了下来,她投身于他怀中,不顾他在外面沾染上的冰冷风霜,执意把脸贴在他胸前,任那控制不住的眼泪悄无声息淌在他的衣服上。就这样静静的抱了一会儿,才用她好不容易找回的声音哑着说了两个字,“真好。”
  即使知道他的计划肯定是万无一失,可还是忍不住会提心吊胆,如果这里没有战乱该多好。
  太子一把抱住她进了房里,身后的门轻声合上,彻底把另一个世界隔绝开来。王衍已经安排人在后院烧了地龙,是以这屋子里暖和如春,新棠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小袄,此时那一把小腰被太子牢牢的掐在手里,按在墙上不由分说的铺头盖脸吻了下来。
  太子亲的又重又急,几乎是野兽般撕咬着她的唇,新棠受不住力,身子软踏踏的靠在墙上,一幅随时要倒下去的样子,太子微微松口,头埋在她的脖颈里喘息,大掌一路往下,握住了她的双腿置于劲腰两侧,向前一步,更凶狠的亲了下去。
  新棠被迫挂在他身上,终于感觉到了太子的不对劲儿,这种情绪失控像是要毁灭一切的感觉十足的让人陌生。新棠没躲,也没挣扎,抱在他脖劲后的手慢慢的抚上了他的后背,他的发丝又黑又硬,像他的人一样,沉默却又无时无刻不在宣誓着主权。
  新棠的手顺着他的发尾,一下一下的轻轻安抚着他,直到手下崩得紧紧的身子慢慢的放松,她才又把手环上了他的劲间。嘴上的亲吻已经变成了慢慢的舔舐,酥麻的仿佛带着电流,穿魂而过。
  常年握笔练武的手指带茧,轻轻一划过皮肤便会激得她一个颤抖,每每轻轻一颤,她便会更加的紧贴着自己。眼见着这只手慢慢往上已经要到了他日思夜想的地方,太子终于停了下来,把新棠放到床上,拿过一旁的被子盖在她身上,红着一双眼睛命令道,“睡觉。”
  这命令没什么威胁性,在新棠这里说了跟没说一样。她脸还红着,却忍不住好整以暇的欣赏着他的变脸,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情绪收放自如的男人,前一刻还在你侬我侬,不可自拔,后一秒便能冷着一张脸不由分说的像练兵一样训她。
  可惜了,她偏偏是他的克星。
  新棠把太子刚刚给她盖好的被子打开,拱着身子往里面移了移,对着他那一张禁欲脸,拍了拍身边的床榻,眨了眨眼睛,学着他的语气,“上来。”
  太子眉头跳了跳,只觉得两夜未睡的脑仁都被她激得一跳一跳的疼。无视她的胡作非为,直接起身欲走,却被新棠一把抱住,借势又跳到了他的背上,光着两只雪白嫩足在腰间晃啊晃的,嘴里往他耳间哈着热气,“殿下,我脚冷。”
  新棠这是要搞事情搞到底了。
  太子不再纵容她,反身一弯腰,把她抛到了床上,新棠却借机拽着人一起倒了下去。太子不再纵容她,反身一弯腰,把她抛到了床上,本是怕摔着她,动作放轻了很多,没成想新棠却是个不到黄河不死心的,借机拽着人一起倒了下去。
  人影重叠,呼吸交缠。
  两厢对视,新棠看到了太子眼中滚滚的火光,亮得惊人。
  她忽得傻傻一笑,翻身而下,躺回到了自己刚刚那个位置,顺带着把被子拉到肩下,不忘给太子身上盖上另一半,声色平平而温和,“时候不早了,殿下快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  新。真胆大包天。引火烧身。棠


第100章 
  阴阳山蛮夷大军全军覆灭之事在天亮之后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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