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了命里无子的皇帝[穿书]-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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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镇于是分外温柔起来,放缓了动作,又一点点舐去她脸颊上的汗珠。
事毕之后,楚镇好似发现了新天地,带着点小人得志的笑意道:“如何,这回朕总算叫你满意了吧?”
林若秋趴在枕上哼哼唧唧,躲懒不肯起身,“说得轻巧,您明知道臣妾不在意这些。”
这话自然不尽不实,从前是知晓皇帝有方面的毛病,事前调低了期待值,自然也只能装作满不在乎。可人往高处走,若在切身经历之后还来表现自己的三贞九烈,那就是实打实的虚伪了。
楚镇自然看得出她的虚伪,将她拉到自己膝盖上,轻吻着她的额发道:“不管怎么说,如今咱们总算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林若秋知晓他此刻多么高兴,本想附和一下,可眼皮却止不住的耷拉下来——爬了一天的山,又经过方才那番折腾,她实在是太累了。
楚镇见她疲态陡生,只得放弃继续磋磨她的念头,轻轻拍打她的肩背,温声道:“睡吧,朕守着你。”
林若秋迷迷糊糊唔了声,阖上眼睛,往他怀里钻了钻,小鼹鼠一般紧贴着他胸口,继而安稳睡去。
楚镇搂着怀中柔软娇躯,心底的满足一点点漫上来,直至今日,他才找回了男子应有的自尊,过去那些阴霾仿佛一扫而空,不再给他带来重压。
他深信今后的日子也将这般轻松适意。
第133章 画舫
次早醒来; 林若秋望见皇帝熟睡面容,模糊记得一点昨夜的印象,遂下意识向被中探去; 指尖传来的触感却令她怀疑自己做了一场梦。
楚镇被她吵醒; 先是一怔; “怎么了?”发觉她手放的位置有些不合时宜; 遂调笑道:“大早上的,怎么这样顽皮?”
显然以为昨晚上她没尽兴,此刻又来索欢。
及至将她那只手扳开; 楚镇触碰到那物应有的所在; 他脸上的笑容便倏然消失。
他所感知的,分明与从前一般无二; 难道昨夜都是一场幻觉?
林若秋见他呆愣,焦急的道:“陛下您也梦见了是不是?”
这不科学呀; 再怎么日有所思; 两人也不可能做同一场怪梦——梦里还能联机的?何况那些感觉都是切实存在的,这会子她还隐隐作痛呢。
太奇怪了,林若秋二话不说便趿鞋下床,要去寻古先生理论。不带这样作弄人的,她听说有些江湖异士能通幻术,当时历历可感,过后才发觉一切全是虚妄; 难道那古先生根本不懂治病; 全靠这些小把戏来骗取信任么?
楚镇好说歹说; 才算将她劝回房中,他一个人去就行了——这种事还是得男人出面。
林若秋不服气的道:“我脸皮可不薄呢。”
楚镇刮了下她的鼻梁,无奈道:“朕怕古先生脸皮薄。”没见过这样的,比他自己还情急。
林若秋想想也是,她一个女人家未免太不矜持了些,便乖乖在房内等候。
等她洗漱完毕,喝了两碗稀粥,又吃了一张薄饼之后,楚镇已回来了。
林如秋见他脸上说不出是欢喜还是失望,心里也跟着七上八下,只得惴惴问道:“如何,古先生到底治好您的病没有?”
楚镇见她忧形于色,只得原封不动将大古的话照搬过来。据那人所说,若幼时发现得当,或许有回天之力,可像他这样的成人,想完全复原如初是不可能的,蛊毒的作用,无非是使血液集中,所谓的与常人无异,也只是在充血的片刻发挥作用而已。
林若秋听得似懂非懂,她倒是听说过血丁丁与肉丁丁的区别,看来皇帝的情况应该属于前者?
但能改善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林若秋遂安慰他道:“没事的,平常谁能瞧见,至少在臣妾看来,您已经很厉害了。”
无非在持久性上差点儿,但可以通过别的方式补足。她原以为那大古先生是个江湖骗子,如今发现此法还挺科学,心里反倒多了几分钦佩。
而且她觉得皇帝眼下就很好了,真要变成嫪毐那样的,是个女人都受不住吧?
许是被她乐观的心态所感染,楚镇的情绪也好转了些,微微一笑道:“还好朕只要你一个,若三宫六院都来寻朕麻烦,朕恐怕就招架不住了。”
于是拉她到厅中用早膳。
林若秋方才虽已垫了点肚子,但并未拒绝他的邀请——她是真累着了,也是真的饿。
两人携手出去,席间几乎人人都注意到皇帝与淑妃的异样,虽然这两人之前也很黏糊,可今日似乎黏糊得过了分,简直跟行走的麦芽糖似的,化都化不开。
魏安拿胳膊肘碰了碰一旁捧着巾帜的红柳,悄悄问她道:“昨晚上发生了什么?陛下今早的心情似乎格外不错。”
红柳懒得搭理他,只闲闲道:“有娘娘在,陛下的心情怎么会坏?”
魏安当然知道这个,可皇帝从未像今天这样喜上眉梢过,莫非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淑妃娘娘也是,脸上的春色盖都盖不住,说话的声音更比平时低了八度,叫人听出一身的鸡皮疙瘩。
真是罕事。
直到早膳结束,魏安也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而皇帝已然起身,拿帕子擦了擦嘴,便向林淑妃道:“朕还有些公事处理,晚间才来看你。”
接着附耳说了句悄悄话。
林淑妃脸上云蒸霞蔚,跟盛开的桃花林一般,显然是害羞的。
太诡异了,魏安将身上的鸡皮疙瘩抖落下来,忙跟上皇帝步子。再多看几下,他一定会生眼疮。
也不止他,几乎人人都有类似的感觉,虽然皇帝跟淑妃先前没少秀恩爱,像今天这般可是从未有过,简直是对新婚夫妇,满眼里都是柔情蜜意——殊不知这对已是老夫老妻了。
林若秋自然不会理会旁人怎么看,从前她跟楚镇顶多算是精神恋爱,如今才算正式尝到了灵肉交融的滋味,不好好品味一番怎么能成?何况他俩本就是夫妇,再怎么秀恩爱也碍不着旁人的眼——由他们羡慕嫉妒恨去。
高兴之余,林若秋便代皇帝做了褒奖,她问大古先生是否愿意捐个官,若是他想,皇帝便将他安插到太医院去,日后可领一份俸禄,若干得好,还能出人头地;若他嫌弃官场喧哗,皇帝也可为他在京城买一栋宅子,置几亩田地,再赏些本钱给他,或是开医馆,或是做些别的营生,都如他所愿。
面对这样丰厚的条件,胡卓着实眼气不已,他倒不知这死气沉沉的苗人立下何等大功,不止陛下青睐,就连淑妃娘娘也发疯一样地赏他,反而像自己这样勤勤恳恳的什么赏赐也没得?世道太不公了吧。
林若秋由得他去埋怨,懒于理会,胡卓自然是不可能知晓底里的,除非黄松年亲自过来——可他若得知经过,也该说大古该受此赏。毕竟连他都没办到的事,大古却办到了,这样的人不该好好褒奖么?
林若秋这段时日则发挥起贤妻良母的本分,早上出门时,两人定要互道珍重;楚镇每晚回来,她都已准备好热腾腾的饭菜等候;至于晚间鸾帐之内的软语温存、恩爱万千,更是不消再提。
楚镇亦比之前开朗好些,眉宇间愈显出轩阔之气,他这张脸虽在阴鸷中亦不失俊美,可一旦阳光起来,却更能拥有感染人的力量。
古先生不仅解决了皇帝的身病,也医好了皇帝的心病,仅凭这一点,林若秋都对他无限感激。
直至一月过去,林若秋才发觉……她是不是宅得太久了?好像除了吃吃睡睡就没干别的事,当然两人正式开荤、初识滋味难免在床笫间待得久一些,可缺乏运动无疑会影响身体健康。
床上运动不能算正规运动。
而况江南处处好风光,林若秋除了那次随楚镇爬山,就没怎么游览过湖光山色,与其终日闷在家里,还不如别出宫来呢。
正巧田知府再次力邀皇帝去他雇的画舫上散散心,林若秋便撺掇皇帝答允。这时节湖上的早荷想必已经开了,乘着一叶孤舟漫步在接天莲叶之间,那该是多么优美宏大的景象。
至于田知府会否在画舫上设伏,譬如请几个歌姬来助兴,林若秋半点不惧,反正她是一定会跟去的,哪个狐媚子若有胆子,尽管放马试试好了。
于是趁着一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林若秋牵着一双儿女,袅袅来到瘦西湖边上,田夫人早已在此等候,见着她先夸了一回,见红柳抱出两个孩子,更是喜不自胜,恨不得立时当他们的干妈。
看得出她亦是有准备的,老早就命人拿出两挂长命锁,一人一串给皇子公主戴上。
林若秋看着那沉甸甸的金饰,很怀疑其重量能把人的脖子坠断,忙命人收起来,看来这田夫人不知从哪得了些口风,生怕夫君的官职受影响,也赶着讨好来了。
林若秋望着她笑道:“原来夫人也在,本宫原以为夫人不喜热闹的。”
田氏倒不瞒她,笑呵呵的道:“臣妇怎么放心得下,我家那口子素来贪花好色,这回听说亦叫了一般小戏专为助兴,我倒生怕他被哪个狐狸精勾去魂呢!”
有丈夫的女人很容易彼此产生共情,尤其是面对外来威胁时,田夫人这种真性情的做派无论是否刻意表现,的确很能拉近人的好感。
林若秋笑了笑,并不接话。私底下她可以畅所欲言,可是当着岸边许多行人的面,她自然不可能说自己多么醋妒。面具戴久了,也就摘不下来了,田夫人倒是不用顾忌名声受损——毕竟田文礼只是个小小知府,一个知府夫人要贤惠有何用。
她上上下下打量了林若秋一回,赞道:“数日不见,夫人倒是愈发娇艳了,可见扬州的水土的确养人,日后有空,您可得常来常往才好。”
林若秋心道扬州的水土与她何干,她吃的都是山上打的泉水,所食都是御厨所做的饭菜,真要有变化,多半也是得了雨露滋润的缘故——据说是有一定科学依据的。
田夫人还要再说,那边厢楚镇已在向她招手,林若秋只得告别田氏,上去为皇帝充门面。
恰如田夫人所说,田知府的确拉来了一帮歌姬,似乎还是初来之日所见的那些。但比起当时,如今的她们多了几分历练,面对贵客的时候也更坦然了。听说田文礼养着这帮人,不惜每日用珍珠研末为她们滋养润泽肌肤,看去似乎颇有成效,一个个面皮又白又滑,像剥了壳的鸡蛋。
皇帝见到这帮人却仿佛见了病毒。
第134章 仙女棒
林若秋不知他为何对外头的女人这般忌讳; 若说是因为身子的缘故,每常他与宫中嫔妃虽不相好; 待她们亦是客客气气的,且楚镇虽是客观意义上的封建统治者; 可他却有一种天然的平等待人观念; 不至于因身份看不起谁。
思来想去,恐怕还是楚镇那恼人的洁癖作怪; 潜意识里觉得这些人带有脏病,多靠近一步都会被传染似的——林若秋觉得他纯粹是想多了,前些日子跟着田夫人四处瞎逛; 她对本地的风俗约略有了些了解,知道这些歌伎多数卖艺不卖身,实在缺钱的才会干那些龌龊勾当——还得逢上看对眼的客人,肯出一大笔破身银子。若光靠卖肉就能吃饭,何必千辛万苦地打小学歌舞器乐; 岂不自个儿给自个儿找罪受么。
且这些人虽向往权势; 可真正逢见了有权有势的客人; 反而得畏惧三分,更不会没头苍蝇般的扑上来。须知愈是显赫的人物愈顾及名声,尤其热衷掩耳盗铃; 前朝就有一位贪欢好色的昏君每每下江南时都得找一大帮绝色的花娘陪同; 临走却令侍卫悉数处死; 免得皇家血脉流落在外; 逢上这样歹毒又心狠的客人; 她们能找谁说理去?
故而一见皇帝露出厌恶模样,这些人不约而同的退后半步,亦且垂头不敢声张。
田文礼却急了,这些歌伎都是他花重金聘请来的,总不能让银子白白糟蹋——须知他虽有些小贪小贿的毛病,并不敢十分大肆敛财,能在扬州这繁华地界站稳脚跟的歌伎班子,无一不是跟达官贵人有牵扯的,其中亦不乏王爷之流的恩客,这回还是田文礼抬出接驾的大招牌,别人才肯多赏他几分面子。自然这也是双赢的事,若能得皇帝一声赞誉,往后她们的日子亦能好过许多。
田文礼巴巴地瞅着林若秋,陪笑道:“淑妃娘娘,您看……”
原本他得知皇帝乘兴出游,心里着实高兴,及至见林淑妃一并跟来,那笑却变成苦笑——有这个母大虫在,他还怎么给皇帝找些男人该有的乐子?
其实林淑妃若愿意,他这厢另有安排,府里刚买来一批俊俏的小厮男仆,若林淑妃喜欢,由她受用了便是——从古到今喜欢养面首的贵妇不在少数,原本是为魏太后准备的,可既然太后娘娘没来,权当林淑妃拣了便宜吧。
奈何当着皇帝的面,此话他没法出口——皇帝尽可以寻欢作乐,皇帝的女人却必须一心一意,古往今来不都是这样的么?
林若秋并不知田文礼背地里的打算,只见那些歌姬一个个怀抱琵琶,身穿单衣,似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她虽同为女子,亦不禁起了点怜惜之意,遂招呼道:“别站在外头吹风,都进去吧。”
“这……”田知府正在迟疑,田夫人已上前拉了拉他的衣带,“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谢恩。”
难道淑妃娘娘还得跟进去么,那待会儿怎么放得开来?田知府怎么也想不通。
田夫人直怨丈夫死脑筋,明知道淑妃娘娘在此,断不可能让那些小狐狸精得逞,既如此,干脆听娘娘的吩咐,她爱怎么着就怎么着算了,哪有旁人反对的余地?
田夫人遂不理会身侧那只呆头鹅,当面锣对面鼓地跟那些歌姬商量起来,待会儿该排练那几支舞曲,该如何出奇制胜。
林若秋悄悄向皇帝道:“陛下待会儿可得睁大眼睛,看看江南风景有何不同。”
楚镇笑了笑,并不接话,心道其实是你想看新鲜吧,倒把责任都推到朕头上。不过面对这样任性的河东狮,他一个妻管严只好依从,反正惧内的名声是传出去了。
田文礼这会子倒是定下心神,收敛了不安,他最怕的就是别人说他没伺候好皇帝,那便是他身为地方知府的失责,但情势如此,可见伺候好淑妃娘娘也是一样。反正娘娘舒坦了,陛下也就舒坦了。
田知府便拉着魏安闲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