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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我救了命里无子的皇帝[穿书]-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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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柳轻咳了咳,钱婕妤连忙噤声,摆出一副正襟危坐的架势。
  林若秋亦懒得跟个婕妤较劲,只由红柳绿柳搀扶着,袅袅的坐到凤座上。
  在场多数都是她相熟的,也有小部分她不认识——因为以前少打交道。但既然这些人都归到她的管辖范围内,林若秋自然会好好待她们。尽管楚镇才是这后宫真正的主人兼董事长; 林若秋不过是个总经理的职责,可总经理也得干实事呢。
  她先洋洋洒洒的读了一篇开场白; 先是她这个皇后当得有多高兴; 又有多么惭愧(自然是自谦的话); 但既然皇帝将这副担子交到她肩上; 她自然会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地做好这份差事,并竭尽所能地为大家谋福利——宫里的女人都不容易,也有很多身不由己,像林若秋这样自愿进宫的反倒是少数,泰半都是为了家族父兄,朝野后宫互为表里,至于过得好不好,又有谁会关心呢?
  林若秋所能做的,就是让她们在衣食住行这块获得满足,哪怕不能完全顺心如意,至少无须受人欺负,至于其他方面的需求么……抱歉,她并没有这种打算。况且,说句自吹自擂的话,谁争宠能争得过她呢?
  赵贤妃听得直翻白眼,这林皇后净会耍皮子,谁他娘的要听这些?换了她是林若秋,趁着如今身怀有孕,就该立马安排人侍寝,如此才能收买人心,也好趁机扶持一批自己的亲信,光是画饼充饥,顶什么用?
  但出乎她意料的是,在场的嫔妃似乎深受感动,尤其是那些位分低下的选侍更衣。她们可不像贵妃贤妃那样成天想着争宠揽权,也没那么多的机会去跟帝后交际,与她们打交道更多的是太监宫人。宫里最是个看人下菜碟的地方,她们出嫁前好歹也是家中碧玉,谁知进宫之后上要受嫔妃冷眼,下要受奸佞小人的欺负,去御膳房叫个膳都得经历层层盘剥,其中苦楚可有人知?
  因此林若秋这些话反倒说在她们心坎上了,比起最切身的吃穿住行,什么皇恩皇宠反倒是次要的。
  赵贤妃眼瞅着最后排的几个选侍拿帕子拭泪,惊骇一番,不由暗暗佩服这林氏还真有两把刷子,这么快就把人心给煽动起来了。
  宫中处事讲究宽严相济,对基层的要安抚,上层的就该打压了。林若秋一番怀柔之后,便将矛头对准谢婉玉,“贵妃,这个月的账册可理清了?”
  谢婉玉不敢怠慢,起身施了一礼之后,就命人将账册递上去。
  林若秋只草草扫了眼,并未细看,谢婉玉自然不会在这种地方让她逮着错处的,就算她以前的账目有何不妥,这几个月也会格外谨慎。若要将从前的账目全部起出来细查,林若秋又没那个精神——还是等生完孩子有功夫再做吧。
  于是她便让红柳将账册还回去,又望着谢婉玉叹道:“本宫年轻,不及姐姐料理后宫多年,诸事妥帖,今后亦望姐姐与本宫一同分担,莫让陛下有后顾之忧。”
  谢贵妃只得低头称是,脸上却流露出微微隐忍神情,不知是悲是喜——大约她料想不到林若秋会继续让她管着宫中事务,还以为林若秋会一气将权柄收回去呢。
  林若秋当然也想啊,不过她这人本就非事业心旺盛的类型,何况还有好几个孩子得照顾,她可不想把自己给累垮,倒不如分点权柄给谢婉玉。谢婉玉若因此而感激她,那大可不必,若说她是总经理的话,那谢婉玉便是执行经理——等于谢婉玉承担了皇后的义务却无法享受皇后应有的权利,这难道是好事吗?
  倘若谢婉玉不是这样权欲旺盛的人物,只怕还得恨她呢。也幸而谢婉玉是事业远大于爱情的性子,林若秋才能与其取得微妙平衡——她二人所求本就南辕北辙。
  一番恩威并施之后,殿中气氛果然达到了林若秋想要的效果:有感激她的,有敬畏她的,当然也不乏赵贤妃这样对她咬牙切齿的。但不管怎么说,她这个皇后的权威暂且树立起来了。
  开局尚算良好,至于以后,就让她慢慢摸索前行吧。林若秋适当露出些倦意,“众位姊妹若无事,不如就此散了吧。”
  估计这些人都是饿着肚子来开会,不能太让她们饿狠了,否则定得抱怨她是个黑心老板。
  按理说这时候大家伙就该依序告退,可谁知钱婕妤偏偏不走寻常路,虎虎生风的站起身道:“臣妾有要事启奏。”
  林若秋没想到是这个憨批,她自己就偶尔犯蠢,唯有在面对钱氏的时候恍若诸葛在世——或许她该跟钱氏多走动走动,也好把她这位皇后衬托得更有智慧一些。
  毕竟是第一日请安,林若秋不便太驳她的面子,只得耐着性子道:“婕妤有何话?不妨道来。”
  她以为钱婕妤是来挑战的,却不料此人的目的在于谢贵妃。钱氏飞快的望了谢婉玉一眼,便朝林若秋大声道:“臣妾要说的,是关于西苑诸位太妃之事。”
  原来钱婕妤的姑母就是住在西苑的钱太妃,数日前因为娘家来信之事,钱婕妤到西苑去请安,谁知却发觉诸位太妃娘娘还穿着去岁的旧衣,一问才知,原来今年的衣裳还未发下来,而像这样延误发放之事也不是头一回了。包括各宫的份例银子也总会被扣去一吊之多,至于日常该有的冰例、炭例,亦是只能领各宫剩下的,往往还不足数。
  钱婕妤辞色锋利道:“嫔妾敢问一句,贵妃娘娘是真的疏忽大意,还是存心怠慢诸位太妃呢?”
  谢贵妃阴冷的望她一眼,但并非愤怒,而是迷惑,显然不觉得钱氏有此机心和胆量,多半是有人在幕后指使。
  林若秋也这么想,会是谁让钱婕妤这么做的,目的又何在?她相信西苑那些太妃应该真有人受了委屈,可也并非一天两天之事,何至于突然间冒出来?钱婕妤本可以私下里去提醒谢贵妃,或者背地里来向她揭发,可她却当面这么大剌剌地宣之于口,让谢婉玉下不来台,亦迫得林若秋不得不秉公办理,这个人想干什么,让她跟谢婉玉当众互掐?
  钱婕妤对着谢婉玉笑得一脸得意,可当面向林若秋的时候,却又恭顺又体贴,仿佛只有咱们心软又和善的皇后娘娘才能为那些太妃主持公道。显然在她看来,林若秋跟谢婉玉是死对头,若能让谢婉玉吃点苦头,林若秋会很乐意接过这柄刀子。
  谢贵妃不由得坐直身子,面皮紧紧绷着,她亦觉得林若秋不会放过这样好的机会。
  室中顿时一片静谧,众人皆屏气凝神等待接下来的发展。
  心念电转间,林若秋已徐徐起身,“本宫乏了,诸位妹妹也都回去用膳吧,此事明日再议。”
  钱婕妤还要说话,安然跟李蔷已一边一个夹着她走了——可见在宫里培植一两个亲信到底是有用处的。
  回到内室更衣时,红柳便疑惑道:“钱婕妤言之凿凿,娘娘为何不抓住机会向谢贵妃发难?”
  林若秋摊着手道:“本宫也想啊,可是光想有什么用?”
  事实摆在眼前,谢婉玉的罪名顶多是克扣月例,算不上什么大罪,真料理起来也就不痛不痒的挠几下,何况她背后还站着谢丞相,谢家肯定是要保全她的。真要是与谢婉玉互掐起来,只会让外人拣了便宜,况且她刚成为皇后,不思安抚后宫和睦,反倒致力于除去政敌,落在朝臣眼中,只会觉得她这个皇后心胸狭窄、毫无大局观念。
  红柳面露忧色,“可若您不处理,西苑那些老太妃抱怨起来,又该说娘娘您不够体恤孝顺了。”
  林若秋亦知晓这些,所以才觉得有人在故意搅浑水,企图宫中大乱——多半是那些太妃中的某一位、或某几位。先前林若秋只与未央宫中的太皇太后太皇太妃打过交道,那已经是上上辈子的人了,想不到先帝留下的人却一个赛一个难缠,先有昭宪与魏太后,如今又是这些人老心不老的太妃们,她不禁怀疑起先帝到底什么眼光:物以类聚,真这么说来,昭宪皇后恐怕也未必如传闻里那般真善美吧。
  暂且将太妃们的事情撇开,林若秋斗志昂扬的让红柳为她将披风系上,她要去太和殿请皇帝来用午膳。
  红柳笑道:“何必如此费事,陛下想来自然会过来的。”
  照目前看,皇帝还没有不想来的时候。
  林若秋道:“那怎么成?陛下肯不肯来、和本宫愿不愿请是两回事,总得让陛下看到本宫的心意才好。”
  感情是需要经营的,什么都不做,单等着别人的付出,天底下岂有这样的美事?当然,物质方面皇帝是远远强过她的,那么,林若秋只好从精神层面发动攻势了。
  尽管已经成了楚镇的皇后,可林若秋并未放松警惕。从来只听人说宠妃,却很少有人说宠后,难道做皇后的女人注定会对男人失去吸引力么?她务必得打破这个魔咒才行。


第155章 一家四口
  林若秋捧着个肚子一步三摇的去往太和殿,红柳原本怕她累着; 想着不妨叫步辇来; 林若秋却十分轻松的摆摆手; “不妨事; 就当是强健筋骨。”
  她月份大了; 适当运动一下对将来生产只会有好处。况且,虽说乘坐步辇是皇后的特权,可林若秋并不打算过多使用这份特权; 楚镇虽是她心爱的男人,却更是皇帝,在皇帝面前抬高姿态有什么用?小鸟依人才更容易博得体贴呢——这固然是心机,但在林若秋看来更像是小情趣,否则两人都一板一眼按照对方划出的道走; 那还有什么趣儿?
  魏安正在太和殿门前靠着柱子打盹儿,扇子覆在面上,胸腔微微起伏着。昨儿一天他想必比谁都累,在太和殿与琼华殿之间两处跑; 既得随时听候皇帝差遣; 又得顾着皇后娘娘那边的动静; 骨头都快累散了架。
  红柳上前咳了两声; 见他无所反应; 只得拿扇子柄敲了两下。
  魏安这才一激灵清醒过来; 只见是她; 那目光便黏住不放了; “你是专程过来寻我的么?”
  也是,陛下跟娘娘都成亲了,他们俩的婚事也该操办起来了吧?这种事女人只会比男人更着急。
  红柳气得跺脚,又怕被廊下那些小太监听了笑话,只得板起脸压低声音道:“胡说什么呢?娘娘来看望陛下,你倒跟个瞎子似的,也不知道进去通传?”
  魏安这才注意到不远处站着的林若秋,忙一溜烟地绕过来道了声万福,也不及细问来意,便笑嘻嘻的掀帘子通报。
  林若秋还以为他会请自己进去坐坐,结果却是楚镇自己出来了,一见她便嗔道:“外头吹着风,怎么倒自己过来了,冻病了算谁的?”
  初春微醺的风中,男人的手暖和得像一块加热后的磁石,紧紧黏住她的掌心。林若秋立刻感觉胸腔里燃起了一团火,从里到外都舒坦开来。
  她笑眯眯的道:“派人来请,万一陛下不肯过来呢?还是臣妾自己来一趟更有用些。”
  “但凡是你的吩咐,朕怎么会不听?”楚镇刮了下她的鼻梁,转头吩咐魏安道,“午膳就在琼华殿安置罢。”
  林若秋任由男人牵住自己的手,心里的满足不消提了。尽管在外人眼中,她如今的身份地位已有了很大的区别,可林若秋从没打算摆什么皇后架子,尤其是在皇帝面前,一家人太生分了,心也就慢慢疏远了。
  况且,林若秋察觉得到,皇帝和她一样,都是十分念旧的人物——否则也不会经年累月只宠着她一人。既然楚镇已经习惯和这样的她相处,林若秋更不需要做出改变,如此,才能将男人的心拴得牢牢的。
  楚镇一路上再度说起修建宫室的事,林若秋则仍是采取回避的态度,她觉得琼华殿现在就很好,没有新造宫殿的必要,等孩子们都长大了,不得不避嫌的时候再说吧,现在她就想一家人这么和和美美的住着。
  楚镇轻轻皱眉,“但若皇后的居所太过寒酸,未免不成体统。”
  林若秋笑道:“怎么叫寒酸?分明是节俭,别人提起来,夸都来不及呢。”
  站得越高,便得担心跌得越重,名声对宫里的女人而言是很重要的东西,尤其像林若秋如今身在皇后之位,尤其得提防人言。魏太后这样冷淡的态度,已经杜绝了她用孝道为自己镀金的可能,那么,林若秋只好从别的方面下功夫,为自己树立美德。以她这样乐天安命的态度,节俭应该是最容易办到的。
  所以林若秋并不算将谢婉玉赵采薇等人一并铲除,非得有这两位过惯了奢华日子的娘娘,才能衬得她这个皇后多么平易近人呢。
  楚镇亦听说了西苑那些太妃闹出来的事,望着她笑道:“朕原本担心你会上当,如今看来你却比朕想的聪明许多。”
  “臣妾当然没那么傻。”林若秋十分傲娇的哼了声。
  她虽非智力过人的类型,却天生有一种对于危险的警觉。西苑的人早不闹事晚不闹事,偏赶着她封后第二天闹出来,傻子才相信这些人会帮她。何况谢婉玉是一个十分棘手的对手,她要是急功近利到跟谢婉玉大掐特掐,最终只会沦为别人手中的刀具,让那些老太妃拣了便宜。
  楚镇叹道:“别看她们如今偏安一隅,能从先帝一朝留到现在的,都不是省油的灯。”
  林若秋颔首,“臣妾省得,您放心,妾会将此事处理好的。”
  楚镇打趣的看着她,“不需要朕帮忙?”
  “自然不必。”林若秋信心满满的道。她已经是皇后了,若还事事托赖楚镇羽翼庇护,也太不中用了些。正好借此事让他看明白,自己也是很有本事的。
  无奈楚镇并不十分相信,反而促狭的道:“若是在西苑受了委屈,回头可别躲到朕怀里哭。”
  林若秋向他飞了个锋利的眼刀,活像一只尾巴高高翘起的小狐狸,傲气十足,“您就等着瞧好了。”
  楚镇虽不十分信任她的能力,但瞧见她这副自鸣得意的模样,亦乐见其成——闯点祸不算什么,再不济,也还有他兜着底呢。
  两人回到琼华殿中,王厨娘已将热腾腾的饭菜呈上,景婳早软绵绵的扑到楚镇怀里来,奶声奶气地叫了声“父皇”。
  楚镇揉了两把她稀疏的小辫,又分神去逗儿子。
  无奈楚瑛的性子比景婳腼腆许多,见了皇帝便害羞的躲到林若秋身后,只悄悄探出小眼睛,瓮声瓮气唤“阿爹”。
  林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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