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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我救了命里无子的皇帝[穿书]-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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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


第32章 装病
  照红柳来看,张氏本来有很多种途径避免这样的恶果。旁人事不关己无从得知; 她却是日日夜夜都看在眼里; 看着张氏如何一步步变得癫狂; 为着功名利禄无法得到; 她硬生生将自己变成了一个怨妇,终日吵闹不休; 除了恶毒的咒诅再无其他言语; 就连后来流掉的那个孩子又焉知不是作孽的下场——父亲当时早就厌烦了张氏; 处处躲着她; 还在外头包养了一个外室; 岂知张氏得知那外室怀了丈夫的骨肉; 竟气势汹汹带着仆妇找上门去; 硬灌下一剂落胎药弄掉了那孩子; 若非如此,家中也不会连个男丁都没有; 终致地亩田产都被一帮恶亲戚霸占了去; 张氏母女反倒落得流离失所任人宰割。
  林若秋敏锐的感知到,红柳在怨恨她的母亲; 尽管在林若秋看来; 这种悲剧并非张氏一人所能造成; 但事实如此,红柳的想法亦是情有可原的。
  林若秋沉吟道:“你是希望本宫好好对待陛下; 切勿犯下与你母亲同样的错误?”
  红柳很聪明; 不会单纯同她分享家中秘闻; 多半还是借事喻人。林若秋细想想,张氏与自己的确颇有相似之处,都主动选择了一条难为旁人理解的路,不同的是,张氏最初怀着一个少女的痴情,说她不切实际也好、勇敢追梦也罢,她对那个男人的心是真的,只不过生活的重压一次次予她失望,她才会变成这样一个尖酸且糊涂的妇人。
  可林若秋不同,她最初只为寻求一份安稳的生活而进宫,并未抱有真心——现在也一样。当然,她亦希望皇帝对自己好一点,再好一点,这当然不公平,可天底下的事哪能做到处处公平呢?她只知道,不会抱有希望,就绝不会失望。
  红柳叹道:“可是娘娘,您不付出真心,怎能指望旁人对您倾心相待?何况陛下乃绝顶聪明之人,只瞧他怎么待太后娘娘便知道了。”
  这句话恍如醍醐灌顶,林若秋不禁悚然一惊。她大概知道自己错在何处了。
  是了,楚镇可不是傻子,不会被一个女人的虚情假意所迷惑。一直以来,她始终抱着游戏人生的态度,对什么事都不肯认真,又怎能寄望于别人对她真心实意?她自以为能骗过皇帝,也许在皇帝眼中,她才是那个自作聪明的人。
  林若秋感到丢脸极了,也许她这半年来的举动在楚镇看来就如小丑一般呢?只是觉得这小丑有点意思,楚镇反而勾起兴致,乐意看她旁若无人的耍猴戏。而她还以为自己魅力过甚能将这位仁君给迷住。
  再没有比这个更羞耻的了。
  林若秋觉得自己该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务必得虚心讨教。她蓦地想起一事,陡然问道:“你娘如今怎样过活?”
  亲族欺凌,唯一的女儿也已进宫,想必张氏的日子也很不好过吧。
  红柳抿唇道:“婢子每月攒下例银,大半都会托人运出宫去,想来勉强足够支撑。”
  无论嘴上如何埋怨,她始终是一个很有孝心的女孩子,毕竟这世上与她相依为命的唯有张氏一人。
  林若秋当机立断,“以后你娘衣食所需本宫会按时派人送去,你那份最好自己留着。”她打量着红柳清新秀丽的面容,轻声叹道:“女孩子大了总要嫁人的,怎可不为自己留些嫁妆。”
  红柳没有推辞,只跪在地上平静磕了个头,“谢娘娘。”
  林若秋并不觉得这丫头失礼,反而更欣赏她了。她喜欢诚实不掺假的人,若红柳在她面前还要装模作样地演戏,那林若秋反会认为此人虚伪。
  不过红柳目光流露出的决心已证明一切。由此林若秋领会到,其实主仆相处也是一样的道理,若她不肯信任自己的下属,下属们又怎会对她忠心?想必经此一事,红柳待她会更尽心竭力——说不定连今次的谈话也是红柳预谋在先,但,这没什么不好,既聪明又孝顺的女孩子,谁会不乐意成全其心愿呢?
  红柳直至半夜将林若秋哄得睡熟才静悄悄地退出去,而林若秋却做了一晚上的怪梦,一会儿是她生孩子的时候难产,许多人团团将她围住,寝殿里汪了满地的血;一会儿又是她人至暮年,恍惚间白发苍苍,唯有红柳陪伴着她,两个人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连个生火取暖的炉子都没有。
  毫无意外的,林若秋醒来已是满头大汗,枕头都跟水里捞出来似的,湿哒哒皱巴巴不成样子。
  红柳进来时眼睛都瞪大了,这得是水鬼上身才能这般惨烈吧?她也不及废话,当即就着手收拾起来。
  林若秋坐在原地发了会儿呆,心道这样下去可不行,这还没生产呢就得上产后抑郁症了,孩子在母体内肯定也长不好的。
  她决定今晚上无论如何要将楚镇给拉过来,心病还须心药医,楚镇就是医她的药。
  林若秋接过红柳递来的湿巾抹了把额上汗珠,随口问她:“长乐宫那边可有何动静?”
  要是魏太后不理会这事,或是顾念她腹中的孩子,那她就可顺理成章霸住皇帝,否则……她还是会自行其是,毕竟她这孩子是为楚镇生的,又不是为他娘生的。
  红柳摇摇头,“安静得很,想必太后娘娘多少念着这是陛下登基后的头一胎,也盼着您能顺顺当当诞下皇嗣呢。”
  这便是纯粹安慰人的话,林若秋微哂,还未来得及梳头洗脸,绿柳就匆匆忙忙进门来。
  林若秋看着她那惶惑的面容便知大概,“想必长乐宫又派人来请了?”
  绿柳鸡啄米似的点头,按说魏太后是看不上一个小小婕妤的,可偏偏在这若干嫔妃里头,长乐宫与琼华殿的来往最为频密,不知道的还以为林若秋才是她正经儿媳妇呢。
  林若秋猜着魏太后上次不方便开口,这次应该是拿定主意要用魏雨萱来分宠了,且是借她的力。可能魏太后觉得她一个卑微嫔御容易拿捏,再者,瞧见她跟魏雨萱情同姐妹,理应效仿娥皇女英的典故——傻子才信这话。
  略微思忖了一下,林若秋便向绿柳道:“你去回那人的话,就说本宫身体不适,实在不宜侍奉太后,请太后娘娘见谅,改日本宫会亲自前往长乐宫请罪。”
  绿柳会意,迈开两条小短腿飞快的跑出去,她当然不愿魏选侍来沾自家娘娘的光,没了那个姓氏,魏选侍算得什么东西?
  红柳虽未拦阻,脸上却颇有忧色,“主子不怕得罪太后?”
  林若秋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迟早要得罪的,今后和此时又有何分别?”
  若她当真生下个皇子,只怕魏太后更要变本加厉交由魏氏女抚养,与其如此,还不如第一次就干脆拒绝这位老人家。撕破脸不可怕,可怕的是两头讨好却两头落空,而在林若秋眼中,这皇城的主人只有楚镇一个,还不如留着力气干脆攻略一人。
  红柳见她已有成算,心中稍稍安定,又劝道:“那娘娘可得在陛下跟前提个醒儿。”
  与其等别人来上眼药,不如自己把事情掰开了说,免得陷入被动。
  林若秋颔首,“本宫省得。”
  转头她就让招财进宝两个小太监去太医院请黄松年过来,装病也该装得像些,有太医的脉案就再好不过了。
  黄松年见了她并无二话,甚至无须林若秋如何恳求便答应下来,还提出可照方子抓些药来煎服,当然不必认真吃下去——做给外人看就行。
  林若秋不得不佩服这老大夫心思缜密,道过谢后,又请教他道:“本宫近来白日里总觉神思昏倦,晚间却难入眠,不知是何缘故?”
  黄松年反问一句,“不知娘娘每天歇晌几个时辰?”
  林若秋:“……一个半时辰。”
  她大概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白天睡这么久,晚上怎么能睡得着?但这没办法,午饭吃得太饱就容易犯困嘛。
  黄松年对这位主子的缺心眼早就有了见识,也懒得跟她多讲道理,只叮嘱道:“娘娘若有暇,不妨多到外头走走,如今光顾着犯懒,生产的时候恐会耗尽气力。”
  林若秋无言以对,她知道黄松年说的都是对的,自己最近确有些贪图享受——她堕落了。这样下去,等生下孩子她说不定会变成一个大胖子。
  林若秋心头警铃大作,亦不敢狡辩,命人好生送走黄松年后,便认真盘算起来。她还在称病,最好别到外头走动,免得露出马脚,权衡之下,林若秋决定绕着御花园中那棵合抱粗的大槐树散步,这无疑是最安全又能得到锻炼的方式了。
  楚镇进门时,见到的便是她哼哧哼哧转圈的模样,脸蛋儿涨得红喷喷的,还咻咻喘着气——和农家那种推石磨的驴子一般。
  楚镇:……
  这是什么奇异的欢迎方式吗?


第33章 缅铃
  林若秋听到脚步声转头; 立刻眼前一亮,她正准备差人去请皇帝呢,结果皇帝就不请自来了; 这个就是传说中的心有灵犀么?
  楚镇故意沉下脸,“朕还以为你病了; 如今瞧着却好得很。”
  林若秋假装没听见,不管不顾的向他怀中扑去; 活像情窦初开的少女见了远归的情人。
  楚镇忙将她搀住,皱眉呵斥道:“明知道身子重; 还这样不仔细; 存心要朕担忧是不是?”
  林若秋道:“妾就是相信陛下才敢这样冲呢。”
  言下之意,倘若楚镇接不住,反倒是他无能。
  楚镇拿这牙尖嘴利的小妮子没奈何,只得拧了拧她的脸; 恨铁不成钢道:“就仗着朕疼你; 你就这样任性妄为,哪日朕不宠你了; 你是不是该寻死觅活去?”
  林若秋心道正因后事难料,才该今朝有酒今朝醉么,不然等待失宠的时候徒洒眼泪?她没那么无聊。
  她在楚镇怀中扭股儿糖一般的作怪; 楚镇分出一只手牢牢将她按住,一壁慧眼如炬的问道:“若非黄松年适才回话; 朕还不知你对外称病; 怎么一晚上的功夫就病下了?”
  这老大夫当真经不起表扬; 亏得林若秋以为自己与他的关系更进一层,原来黄松年效忠的仍是皇帝,这么点小事也要上报。
  林若秋本该装傻充愣蒙混过去,反正皇帝也不会怪罪,可她蓦然想起昨夜与红柳的一番谈话,不由心中一动。
  或许红柳那套真心换真心的理论是对的,她不能永远这样轻浮,否则楚镇怎会愿意同她交心?
  脑中的想法一变,林若秋的举止自然而然就变了。她轻轻松开楚镇的胳膊,认真望着他道:“陛下看出妾是在装病?”
  楚镇挑了挑眉,“难道不是?”他又不瞎。
  “那陛下可知为何?”林若秋循循善诱。
  楚镇睨她一眼,慢慢说道:“朕听说太后遣人来过。”在这宫里,皇帝的眼线比谁都多,没有什么事能瞒过他的,区别只在于他是否愿意装糊涂。
  如今看来他是开诚布公的。林若秋松了口气,继续说道:“既然您心中有数,妾也就实不相瞒,太后娘娘日前曾命人找过臣妾,这回已是第二次——都是为了魏选侍承宠之事。”
  楚镇这会儿恢复了喜怒莫测的姿态,幽幽盯着她,“你不愿意?”
  皇帝威严起来还是挺能唬人的,林若秋心里打起了鼓,可她仍是坦然说道:“妾自然不愿,固然贤惠得体乃妾妃之德,可谁能没点私心?若是陛下您想起来主动去找旁人也罢了,可若让妾身将女人往您怀中送,请恕妾办不到。”
  跟真爱不真爱什么的都不相干,既然她这辈子注定了只有这么一个男人,她跟楚镇的感情与利益自然都是紧紧交缠在一起的,难于分割,举荐魏雨萱对她毫无好处,一旦魏雨萱得势,兴许还会对她与她腹中的孩子造成伤害,那她凭什么要去做呢?之前那是心不在此,所以不介意旁人前来分宠,如今她已有了自己的骨肉,自然该为自家打算。
  林若秋微微垂眸,“陛下只当臣妾糊涂也好,臣妾的话已放在这里,若您觉得臣妾不识大体,尽管责罚便是,妾甘愿领受。”
  豪爽归豪爽,林若秋却也知道这话里带点赌的成分,固然城府越深的男人越喜欢单纯不做作的女人,可在宫中这么一个讲究规矩体统的地方,她此举到底犯了禁。
  就看皇帝肯不肯谅解了。好在有这个孩子,林若秋多少具备一些筹码,敢于直言犯禁。
  而她最终也赌赢了。
  楚镇唇边渐渐漫上一缕笑意,体贴将她扶起,“你的心意朕明白,朕不怪罪就是了。”
  林若秋心头大石落定,“那么魏选侍那里……”
  楚镇冷道:“太后若有心,何不自己来说,反倒折腾你一个有身子的人?朕看太后亦有些老糊涂了。”
  林若秋没法接这话,皇帝私底下说说可以,没人指责他不孝,林若秋可得顾虑名声。她只觉得皇帝有些想当然了,魏太后若拉得下脸面跟儿子好好相处,怎么会闹得如何僵持不快?这是历史遗留问题,没个三年五载是解决不了的。
  她只能选择装聋作哑,反正皮球已踢给皇帝,接下来该怎么解决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然则楚镇的注意力已被引到别处去,他提了提林若秋的胳膊,轻笑道:“朕觉得你的身子仿佛更重了些。”
  是孩子,是孩子!林若秋愤怒地想要予以纠正,无奈楚镇已轻轻松松将她抱起,“朕看你也累了,这就送你回房歇息。”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位陛下龙精虎猛,青天白日就要开车。
  林若秋却不想被他抱,方才运动出了不少汗,身上的气味想必不怎么好闻——她又不是香妃娘娘。
  林若秋往他胸膛捶了两下,趁势从他怀里溜下来,娇嗔道:“妾想先去洗个澡。”
  女孩子多是注重形象的,即使并非面对心爱的男人。
  可惜装逼太过是会遭雷劈的,林若秋才走没两步,就被小腿上的一阵酸痛袭倒——她抽筋了。这就是太久不运动的弊端,她早就该听从黄松年建议的。
  楚镇只好重新抱她进屋,又捋起裤管,准备给她按压腿肚上的肌肉,林若秋忙道:“不必了,妾自己来就好。”
  她实在怕了这男人的手劲,比起抽紧,她更担心骨折。
  楚镇只好带着点委屈劲儿默默坐到一旁,眼睛却未离开林若秋的身子,林若秋的手指挪到哪儿他的视线便黏到哪儿,简直跟生了根一般。
  林若秋被他盯得老大不自在,只得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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