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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我救了命里无子的皇帝[穿书]-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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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镇只好带着点委屈劲儿默默坐到一旁,眼睛却未离开林若秋的身子,林若秋的手指挪到哪儿他的视线便黏到哪儿,简直跟生了根一般。
  林若秋被他盯得老大不自在,只得讪讪道:“陛下不如先去用膳,妾沐浴梳洗后再过去。”
  楚镇摇摇头,“不必了,朕等着你。”
  这人比家养的猫猫狗狗还粘人,林若秋没办法,只得由他去,冷不丁却听楚镇道:“你身上好香啊。”
  林若秋怀疑的看着他,这人鼻子出问题了,还是马屁拍到了马腿上?为着有身孕的缘故,她最近连熏香都不敢用,更别说染上身了。
  楚镇肯定的道:“是乳汁的香气。”
  林若秋下意识便想说她还没生呢,哪来的奶?继而却想起她最近的确有在饮用羊乳,因不敢吃太多怕孩子长太大难产,又担心婴儿在母体内营养不足,才选用了这味补充剂。
  原本也是很平常的事,林若秋却不愿解释太多,总觉得这个话题谈论下去就太邪僻了——尤其在楚镇看完那些春宫册子后,很难保证他脑子里装的都是正经念头。
  林若秋支吾了两句,待小腿的酸乏稍稍减轻后,便起身前去里间净室沐浴,还细致的用一张厚厚门帘隔开,免得有登徒子偷看。要在平日她是不介意与皇帝洗鸳鸯浴的,不过孕期身材浮肿,她不想坏了皇帝的兴致,更不想坏了自己的兴致,不都说距离才能产生美么?
  舒舒服服地泡完澡出来,林若秋身着松软宽适的寝衣,头发绞得半干披在肩上,白皙肌肤上还带有热气形成的袅袅水雾,怎么看都值得赏心悦目。若说女人一生中有着不同阶段的美,她相信自己这副模样便是孕妇美的极致,恰好处在少女与妇人的分野上,成熟中透着五分娇憨。
  可惜楚镇并未被她的美色迷住,而是聚精会神坐在床头摆弄一样物事——是她昨日拿出来还未来得及藏好的缅铃。
  林若秋跟个幽灵般的飘过去,满以为楚镇会大感窘迫——她顶喜欢看这位天子面皮发红的模样,大概是种反差萌。
  谁知楚镇不知是跟着她脸皮变厚了,还是终于展露本性,竟将那串缅铃握在手中摇了摇,还一脸严肃的向她道:“朕竟不知你喜欢这些。”
  这车未免开得太快,林若秋很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她真的没在用啊,冤枉!不过,皇帝是怎么懂的,莫非那本春宫册包罗万象,一下子就令他开了窍?若真如此,她或许该见识见识。
  楚镇瞥见她羞耻的面色,不禁笑道:“慌什么,皇祖母送你的东西,朕自然不会夺了去。只你既这般喜欢,不如命人挂到廊下,日日赏玩不是更好?”
  敢情他以为那是种式样较奇特的风铃。
  林若秋为自己的渊博感到惭愧,可见懂得太多也不是好事,又怕楚镇真个叫人来,忙快步上前,蝎蝎螫螫道:“陛下,这铃铛不是挂着好看的,是……拿来用的。”
  楚镇咦道:“怎么个用法?”
  林若秋的脸红得能滴出血来,但反正已豁出去了,索性道:“眼下没工夫,日后有机会妾自己教您。”
  其实这东西除了达官贵人,倒是没根儿的太监用得最多,也许给皇帝最合适。林若秋只当日行一善。
  皇帝的好奇心亦不遑多让,楚镇被她勾起了兴致,虽不便追问,却反反复复叮嘱道,“一定啊。”
  “一定。”林若秋点点头,心中苦不堪言。
  她现在就开始头疼了,太皇太妃干嘛要送这些东西来呀?送也就罢了,这些东西不都是男人教女人的么,怎么到她这里竟颠倒过来,可想而知她这位老师会受多少罪。
  而面对楚镇那满满求知欲的眼睛,林若秋也不能说不教。这下可好,她与楚镇不但有了夫妻之实,还多了师徒之谊,看样子她竟是将楚镇的床事一手包办了——也许她改行去当老鸨子会更有前程?
  林若秋嗐声叹气了一会儿,两手轻轻握在肚子上,且喜借着这个孩子尚可推脱几月,不然真要跟皇帝每夜裸裎相对,她是万万做不来的。


第34章 姊妹
  魏太后连请了三四回,都被林若秋称病敷衍过去; 傻子也瞧得出里头不对劲——儿媳妇居然不尊重婆婆; 天下岂有这样的道理?
  任哪个婆婆见了这副做派都会勃然大怒。然而还未等魏太后上门兴师问罪,照明宫却来了帖子,请魏太后上门小聚。
  方姑姑道:“太皇太后多年不见咱们; 难得有兴; 太后您最好还是见见。”
  其实是魏太后未曾尽到媳妇本分; 不过话怎么说还不是全靠一张嘴?只要她仍是皇帝生母; 这宫里人总要赏她几分薄面的。
  只是魏太后心里不禁泛起嘀咕; 程氏那帮老骨头向来过得和透明人般,有什么大不了的事非要见她; 莫非是为了迁宫的事向她致谢?可那是林若秋提的主意。
  不过; 程氏若还没老糊涂,就该知道这宫里是谁做主; 那么,将功劳算在她身上亦是理所应当。魏太后怒气平了些; 便唤人为她更衣,“摆驾照明宫。”
  俗话说衣锦还乡; 她并不介意让程氏这位曾经的婆母看看自己过得有多好,虽说程氏未曾欺侮过她,可也未曾对她重视过——根本在程氏眼中; 她只是一个由宫婢慢慢爬上来的卑贱妃妾而已。
  也该让程氏知道; 今时不同往日了。
  魏太后的仪仗赫赫扬扬在照明宫外停驻; 太皇太妃听见太监响亮的通报; 不禁笑道:“云娘还是这么喜欢排场。”
  另一位太皇太妃则趣道:“什么云娘,等会子见了面,咱们都该尊称一句太后殿下,否则魏氏恐怕要生气的。”
  两人想起魏云娘初封为美人时的光景,都不禁扑哧一笑。当时的魏云娘年轻美丽,聪明全露在外面,不过是由宫娥提拔成了主子,她就生怕人忘了她从前的身世,非得阖宫里拜见一遭,连她们这些太妃也不放过,甜言蜜语的送上礼物——足可见魏云娘年纪小小已胸有丘壑,尽管都是些浅薄的智慧。后来魏云娘逐渐站位脚跟,当然也就再懒得敷衍这些老人。
  程氏见她们你一言我一语说得热闹,不禁笑骂道:“行了,你们都进去,留我来应付就好。”
  云娘是最好面子的,程氏此番虽意在提点敲打,亦不想过分得罪魏氏,谁叫人家如今是太后呢?
  几位太皇太妃于是识趣的告退。
  魏太后由三五个侍从搀扶进来时,眼见殿中只有程氏一人,不免略觉失望。好比打定了主意要来显摆,结果观者寥寥,不免有种媚眼抛给瞎子看的错觉。
  程氏待她则一如既往地疏离且和气,招呼人奉上茶来,魏太后略饮了几口便放下杯盏,勉强恭敬地问道:“不知母后找臣妾有何事?”
  多年没用这样的自称,魏太后脸上滑落一些不自在。
  程氏笑道:“没有事便不能找你?你是皇帝的母亲,哀家亦是皇帝的祖母,哀家想问一问皇帝的近况,可不就只能求你打听?”
  这话看似轻描淡写,实则却有些重了,魏太后只得福了福身,再重新坐下,“母后言重了。”
  其实她所知也不太多,但怎能让程氏看她们母子的笑话?便只拣太医院上报的说了几句,不外乎是些头痛脑热的小毛病,不足为虑。
  程氏连连摆手,叹道:“算了,哀家问了也是白问,皇帝这些年殚精竭虑,为天下江山费尽了心,真亏他怎么支持得住。”
  你既然已有定论,何必巴巴的叫人过来?魏太后心中暗暗着恼,一时也不便发作,且程氏所言分明暗指她未照顾好皇帝,才使得皇帝日夜为政事奔波、无暇顾虑后嗣。
  魏太后忍着气道:“皇帝的性子历来如此,自己都不爱惜自己,旁人怎么劝都不肯听的。”
  程氏道:“可哀家听说,新入宫的林婕妤似乎颇得圣心,如今更有了身孕?”
  这是打哑谜呢,满宫里谁不知道这事?可宫里的人个个深谙说话之道,如程氏也不过是在故意卖弄关子。
  魏太后深吸一口气,轻轻点头。
  程氏睨她一眼,“你似乎不喜欢林氏?”
  这不是明知故问么?魏太后耐着性子道:“林氏出身不高,资质平平,性情更不得人意,比起雨萱差之远矣。”
  “可皇帝偏偏就是喜欢她,而非喜欢魏选侍。”程氏含笑望着这个曾经的儿媳,“云娘,承认自己私心过甚,真的有那么难吗?”
  魏太后只觉当面被人掴了一掌,不禁面红耳赤。多少年了,她如今已是万人之上的太后,不曾想还会经历如此羞辱。魏太后不禁想起自己当初鞍前马后侍奉昭宪皇后的光景,可真是一饮一食皆得仰人鼻息,如今程氏的做法虽不及昭宪那样令人难堪,可魏太后感到的屈辱却是同样的。
  她忍着气道:“男人家谁不是三心二意,林氏若真聪明,就该知道她眼下风光只在一时,多一个人为皇帝开枝散叶只会更有好处,否则这满宫人都盯着她的肚子,她以为她能好过?”
  “林氏是否聪明哀家不知,哀家只知林氏的心性极为可贵,她不过到哀家这里来了一遭,就能劝动皇帝即刻迁宫,云娘,你这些年执掌后廷,可有想到这些?”程氏笑吟吟的挥着一把团扇,“哀家知道你贵人多忘事,自然也不好苛责,林氏却能帮你向哀家这个老婆子尽孝,这便是哀家看到的她的好处,怎么不珍贵?”
  程氏话锋一转,“至于争宠,云娘,你扪心自问,若你处在她的位置,可愿将皇帝推入她人怀中?哀家看不见得。”
  魏太后无言以对,若易地而处,她当然只会比林若秋做得更绝。只是皇帝比不得先帝,先帝的爱大半给了昭宪,余下的才能分给其他人,而她所得的不过是极微薄的一份——正是这点最叫人痛恨。
  程氏语重心长的劝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自己都办不到的事,怎么能强求林氏做到?且她如今怀着身子,于情于理,也须等这个孩子平安生下来再说,别说什么尽孝是应该的,做祖母的,难道不该爱护自己的孙儿?哀家瞧你这心也忒偏了……”
  那之后程氏还说了些什么,魏太后也没听进去。她浑浑噩噩走出照明宫,只觉方才如在油锅里滚了一遭,程氏的话字字句句就像刀子往人心口上戳,这会子她都有点喘不过气来——这老不死的,为什么偏偏还活在世上?难道她千辛万苦走到如今的位置,还是得任人羞辱欺凌么?
  魏雨萱得知姑母来照明宫的消息并未深思,反而以为魏太后专程来帮她找门路的。毕竟皇帝的孝顺人人都看在眼里,若能有两位长辈帮忙劝说,那她可不就直上青云?
  因此她倒专程来此等候。
  眼见魏太后出来,魏雨萱兴兴头头迎上前去,“姑母,那件事商量得如何了?”
  魏太后劈手给她一耳光,骂道:“不要脸的东西。”说罢便看也不看她,兀自扬长离去。
  方姑姑则站在原地进退两难,踌躇着是该跟上主子步伐还是该留下来安慰。她毕竟是个心软的,眼见魏雨萱被那一掌打蒙了,捂着脸说不出话来,想了想,还是俯身将她搀起,又劝道:“姑娘可别挂心,太后娘娘也是在气头上。”
  因将适才魏太后受辱之事原原本本道出,又道:“若非为了帮您的忙,太后娘娘何至于如此?这会子得罪了陛下,又在太皇太后那儿受了好一顿排揎,太后娘娘不恼才怪呢。”
  魏雨萱扁着嘴哽咽道:“那、那也不该将气撒在我头上,我成什么人了……”
  方姑姑心道这真是个不懂事的,亦只能徒劳的予以解释,“一家人别说两家话,总之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选侍你改日亲自到太后面前认个错,想必娘娘不会计较的。”
  魏雨萱心道她又没错,凭什么得去认错?不过她也知晓此刻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只巴巴的望着方姑姑,“那,姑母什么时候能举荐我侍寝?”
  这回方姑姑是真的为之绝倒,都什么关口了,她还惦记着侍寝呢?看来魏选侍真是个绣花枕头没错了,方姑姑亦懒得多做解释,只胡乱敷衍几句,便谎称要伺候太后,快步离去。
  魏雨萱站在原地发了会儿怔,终于明白魏太后是不肯帮她了——姑母心气最高,此番受辱之后闭门不出还来不及,哪有工夫理会她的事?
  魏雨萱倚着红廊边上栏杆,身子颓然瘫在地上,两行珠泪从腮边滑落。若不能承宠,她此番进宫是为了什么,难道一辈子就等着老死宫中么?
  泪眼朦胧中,她忽然望见一角莲青色的衣裙,却是魏昭仪不知何时悄悄过来,她脸上不见嘲讽,反倒蕴着一丝悲悯。
  若在平时,魏雨萱绝不肯与这位庶出的长姐亲近,可眼下她正在灰心失意的时候,不由悲悲切切的唤了一声,“姐姐!”
  魏昭仪弯下柳腰,用春葱般的指甲轻轻拭去她眼角泪痕,温柔道:“好妹妹,快别哭了,有这些眼泪,不如到陛下跟前去流,何必折磨自己呢?”
  宫里再无人用这样的语调跟她说话,魏雨萱一阵酸楚,眼泪反倒流得更多了,“可……陛下根本不愿见我……”
  魏昭仪搭着她的肩,轻轻为其拍背,声调愈发柔和,“别担心,姐姐会帮你的,谁叫咱们都是魏家出来的女儿呢?若连咱们自己都不能同气连枝站成一线,那起子小人更要得意了,你说是不是?”
  魏雨萱仿佛受到股奇异的鼓舞,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魏昭仪用手绢擦干妹妹眼角的泪水,继而将她松开,含笑道:“那么,你便须听我的,只要照我的话去做,我自然会让你见到陛下。”


第35章 邀请
  林若秋虽不知太皇太后到底跟魏太后说些什么; 但可以肯定这位老人家的话必然发生效用; 因魏太后之后再未派人来找过她,只除了送来一个和田玉做的枕头; 说是有安神助眠之用。
  须知玉这种东西是最难弄鬼的; 但凡掺点毒质,面上都会显出黑斑之类的杂色; 因此林若秋并不怕魏太后在里头做手脚。不过她也只是命人好生收到库房里,并不使用它——天气渐冷; 这东西又太凉; 何况玉质坚硬硌得很不舒服。
  林若秋原想拿给照明宫中那帮老太妃,年纪大的人; 调整颈椎或许更用得上;但转念一想,别人送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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