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种田文那些年[快穿]-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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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盈婆又帮女儿重新掖了掖被角,然后关灯离开。
“怎么了?”
回屋的时候,盛无坤还醒着。
“就是做了一个噩梦。”
花盈婆不愿意将那个让她回想起来还十分揪心的噩梦,于是转移话题讲起了晚上帮三婆家驱邪的过程。
“那孩子胆还真大,居然敢去乱葬岗捡东西。”
她感慨了一句,已经是上床准备睡觉的人了,又下床穿鞋走到衣架边,从衣服里掏出了那个被黄符纸包裹着的石头。
这个黄符纸当然也是假的,夫妻俩在香烛店随便买了点黄纸和朱砂,按照老道留下来的那几本书上的符咒依样画葫芦弄出了一堆所谓的平安符、驱邪符、镇灵符……
他们家的平安符销量很好,因为保家仙在当地的信众极多,花盈婆又是当地小有名气的黄仙代言人,每当家里有人要出远门的时候,他们都愿意来花娘娘这儿求一道平安符,保佑远行的家人。
花盈婆随意撕开那几张镇灵符,那出那块石头。
“咦!”
原本花盈婆准备将这块黑石头扔掉的,可在撕开镇灵符后,她却大吃了一惊。
之前三婆两口将这块黑石交给她的时候她也曾看过一眼,那个时候,它还是一块乌漆麻黑,死气沉沉的石料。
可现在她手里拿着的分明是一块流光溢彩,晶莹通透的墨玉啊。
玉石和石头,花盈婆还是分得清的。
“宝她爸,你看看。”
花盈婆爬到床上,将手里的墨玉递到盛无坤的手里。
“这块玉石……”
盛无坤同样也吃了一惊,这块玉石的质地实在是太好了,根本找不到一丝棉絮瑕疵,他举起墨玉对准屋顶的灯泡,玉石极其通透,灯光下萦绕着一层淡淡的荧光,看上去蕴藏着浓厚宝气。
“我记得在三婆家的时候,这分明还是一块普通的石头啊。”
花盈婆纳闷了,难道是三婆家的灯光不好,让她和二老都眼花了?
“这肯定是个好东西,可惜了,是从乱葬岗那捡回来的,要不然可以串根绳,给咱宝挂着,都说玉养人,这么好的玉,可能已经有灵性了。”
盛无坤感慨了一句。
老道活着的时候经常和他感慨,说上等玉石是最好的蕴灵材料,很多法器都是靠玉石炼制的,不过老道没有说,墨玉是玉石中的异类,很难炼成法器不说,还容易生邪性。
“咱们把它留着吧,现在卖可惜了。”
盛无坤小心地将那块墨玉收起来,看来是舍不得扔了。
花盈婆也赞同盛无坤的想法,六七十年代的时候古董字画是害人的东西,大伙儿为了保命宁可把它们扔了烧了,可现在不一样了,古董的价格又逐渐被炒高,当初那个富户想要老道留下来的八卦镜,给出了五百块的高价呢,按照这个趋势,古董的价格只会越来越高。
“乱世黄金,盛世古董,百姓生活水平越来越高了,古董的价值也只高不低,这个玉有些年头了,玉质又那么好,咱给宝留着,到时候等宝大些咱们再卖,给宝在市里买一套大房子。”
盛无坤高兴极了,这一次他们赚大发了。
“都听你的。”
花盈婆也很高兴,幸好她没有半道把这石头给扔了,要不然错过多大一笔财富啊。
盛无坤站在床板上,一把将媳妇抱起来,花盈婆也努力抬手够着放在房梁上的铁盒子。
这个家的大半财产都在这个铁盒子里。
花盈婆掏出自己脖子上的钥匙解开第一个锁扣,盛无坤又用自己身上的钥匙解开了第二把锁。
小小的一个铁盒,里面放着不少金条、翡翠以及一些零散的金饰,早年山里逃荒给他们留下了心理阴影,把攒够的钱换成金子夫妻俩才觉得放心。
除了这些硬通货,里面还有厚厚几沓大钞,全都是最大的十元面值,这几沓,起码有五千块,再加上这些黄金翡翠,这一个小铁盒的价值不下十万。
在万元户都很稀罕的时代,夫妻俩可以说是巨富了。
盛无坤将墨玉放到铁盒里,夫妻俩又清点了一遍他们的资产,总算心里舒坦了。
“宝他爸,你说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吗?”
将铁盒放回去,盛无坤关上灯准备睡觉,黑暗中,花盈婆忽然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可能有吧。”
盛无坤沉默了一会儿,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当初将他养大的老道说有,可他没有见过。
“反正我们遇不着。”
盛无坤拍了拍媳妇的后背,将她抱在怀里。
“我也觉得没有。”
花盈婆呢喃了一句。
当初那些人硬生生从她手里抢走她好不容易找到的干瘪果子,因为她抓的紧,还踢她,踹她,恨不得将她手指掰断,如果真的有鬼,她爸那么疼她,早就生吞了那些欺负她的人了。
花盈婆从来没有因为自己行骗而心生愧疚,可那个梦让她有些怕了。
“如果真的有什么因果报应,也该冲着咱俩来对吧,宝什么都不知道呢。”
花盈婆又问了一句。
“嗯,冲着我来,我是你男人,还是宝她爸,天塌下来都有我顶着呢。”
盛无坤又摸了摸媳妇的后脑勺,“别想了,快睡吧,宝说了明天早上想吃肉包子,咱们还得早点起来剁肉馅呢。”
花盈婆似乎是被安慰到了,睡意袭来,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第42章 全家当神棍的日子4
早上六点; 盛宝宝被肉包子的香味唤醒; 她揉了揉眼睛,准备从被窝中挣脱出来。
“嗷!”
小黑狗早就醒了; 看到盛宝宝睁开眼,高兴地站了起来; 尾巴都快转成螺旋桨了。
自己的床上怎么会有一只狗呢?
盛宝宝愣了三秒; 然后很快被可爱的小狗崽捕获。
这个小狗崽也就她两个巴掌大; 身子肉乎乎的,通体黑色,盛宝宝架着它两条前腿; 将它抱了起来,这样一个毛色全黑的小狗崽居然还拥有四个粉嫩嫩的小肉垫; 简直反差萌到极点。
“爸爸!妈妈!”
盛宝宝还当这只小狗崽是坤爸花妈给她的惊喜,都顾不上穿鞋了; 跳下床光着脚就朝屋外头跑去。
“怎么不穿鞋; 小心着凉。”
花盈婆端了一盆冒着热气的肉包子出来; 看到女儿光着脚到处跑; 生气地念叨了一句。
“宝她爸; 给宝拧块毛巾,帮她把脚擦一擦。”
花妈远程向丈夫发送指令。
“妈妈; 妈妈; 这只小黑狗是你和爸爸抓来送给我的吗?”
宝宝觉得她每一次附身在孩子的身体里后心智好像也会被同化一部分,至少现在她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真正的八岁小女孩一样,会为了一个宠物欢呼雀跃。
“什么小黑狗?”
花盈婆朝女儿举地高高的手上看了一眼; 只看到一团空气。
“你想要养小狗吗?那可能有点麻烦。”
她只当女儿想养小狗了,不过她和丈夫都不是很有耐心的伺主,平时女儿白天都要去学校上课,养狗的主力还是他们两口子。
“你要是想养,等会儿吃完饭我让你爸去村里问问,看看有没有谁家母狗下了狗崽,挑个漂亮的给你养。”
花盈婆很少拒绝女儿的请求,他们总想把最好的东西都送到女儿面前。
“妈妈,是小黑狗,我手里的小黑狗。”
盛宝宝将手里的小狗崽举地更高了。
“好好好,到时候让你爸找一找,看看有没有黑狗崽给你抱一个回来。”
锅里还煮着小米粥呢,花盈婆怕粥糊锅,敷衍地回了一句。
这个时候盛宝宝再傻也意识到了,手里的这只小狗崽好像只有她一个人能看到。
“嗷——”
小狗崽满脸无辜,摇着小尾巴,努力探着脑袋往前凑,吐着粉嫩嫩的小舌头在盛宝宝的鼻尖舔了好几下。
( /) V ( )可爱!
盛宝宝表示她在萌物面前没有丝毫的抵抗能力,不过这个小狗崽是怎么来的,又为什么要待在她的身边,这依旧是一个需要思考的问题。
接下去盛宝宝洗脸、刷牙、擦脚的时候,小狗崽也一步不离地粘在她的身边,好像把她当成了狗妈妈。
吃早饭的时候,盛宝宝特地观察了父母的表情,确定家里真的只有她一个人看得见这只突然出现的小狗崽。
“花娘娘。”
正啃着包子的时候,三婆左手拎着几只鸡鸭,右手提着一大袋糕饼过来了。
“两只鸡一只鸭,都肥着呢,这两只鸡还是云英鸡,肉可嫩了。”
三婆解开绑着鸡鸭翅膀的绳索,然后对着花盈婆说道,“这鸡鸭我就先帮你放鸡圈里了。”
做完这些,三婆又将手里的那袋东西递给花盈婆。
“你看看,五份糕饼,都是我家老头一大早去镇上买的,每个都买了一斤,还有这两盒肉罐头,是我儿子上个月寄回来的,我记得你家闺女喜欢吃,特地给你拿了两盒过来。”
老太婆是真心感激花娘娘,平时供奉糕饼一般来说每份的分量只需要半斤左右,她家老头每份都买了一斤,显然是想将多的那部分送给花盈婆了。
“我孙子睡一觉醒来后就正常了,不犯迷糊,起床第一件事就是说肚子饿,想吃好吃的。”
说到恢复正常的孙女子,老太婆激动到眼泪都要掉下来呢。
“你放心,等我给做法去除那块石头上的阴煞后,你的小孙子就彻底安全了。”
看着出手阔绰的信徒,花盈婆心情大好,也就不再吓唬她了。
“多亏了花娘娘您,我孙子的事情还要您和黄仙多多费心了。”
老太太再三感谢,笑着离开。
盛宝宝的视线在老太太身上停留的时间长了些,她注意到,昨天晚上还团积在对方身上的黑气基本已经散光了。
她有些疑惑,如果说那团黑雾是类似瘴气、鬼气、煞气之类的东西,应该不容易消失才对,按照老太太的说法,他们家中的那个孩子问题最严重,现在孩子变正常了,她身上的黑气也基本已经消失,可见她妈昨天晚上的做法是颇有成效的。
可既然这样,她妈为什么感应不到这会儿正卖力啃着她鞋子的小狗崽呢?
她一时有些弄不清,她妈到底是不是神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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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婆走在路上,有人见她从花娘娘家出来,好奇地向她打听,老太婆也毫不吝啬地讲述昨晚上发生的故事。
重点说到她刚去花娘娘那儿求助,花娘娘就算出她孙子去了不该去的地方,在刚到她家,看到她孙子后又算出他孙子从那里拿了不该拿的东西回来。
光是这两点,就已经显得花娘娘很有本事了。
老太婆还说,昨天晚上她孙子已经迷瞪到说胡话了,可花娘娘刚给他做法请回魂后她孙子的脸色就恢复正常,今天一早醒来甚至已经开口要饭吃了。
在乡下人看来,能吃饭就说明问题不大,老太太的孙子可见已经恢复正常了。
“很多人还不信,花娘娘真的有大神通呢,当初我孙子被外头的野狗追赶,当天晚上就发烧了,我媳妇还不愿意听我的把孩子送到花娘娘那里去,结果硬是在卫生站吊了小半个月的水,医药费贴了不少不说,还让孩子遭罪,手上脑袋上都是打针留下的针眼,结果呢,还不是花娘娘出马把孩子吓跑的魂请回来,孩子才退烧的。医院折腾了小半个月没做到的事情,花娘娘一个晚上就搞定了。”
有类似经历的人也帮花盈婆说话。
在他们七嘴八舌的感叹下,花盈婆在村里的威信又拔高了一层。
花盈秀早起去大马路上撒了药渣回来,正好听到了这群妇人的交谈,隐隐有些意动。
说起来,她和花盈婆之间还有点亲戚关系,这从她们的名字上就看得出来。
花盈秀她爸和花盈婆的养父是堂兄弟,从这段关系推算,她们还是堂姐妹呢,可惜当初花盈婆的养父接连死掉两个老婆,还都是难产而死,村里人都传她养父八字硬,谁跟她关系好就克谁,于是花家那些亲戚就开始和他保持距离,两边也没了来往。
花盈婆的养父去世后,这些亲戚都不肯照顾他捡来的这个孩子,花盈婆为了保命逃到深山里,严格说起来,两边的亲早就已经断掉了。
花盈婆现在名声那么响亮,花家却很少有人上门求助,也和曾经的这点恩怨脱不开关系。
花盈秀以前不信她这个堂姐有真本事,可现在那么多人都说她厉害,让她一直以来的信念有些动摇。
几天前,她的小女儿掉到河里,被人救上来后就发起了高热,她和丈夫将女儿送到了卫生站,挂了好几天的水都不见好转。
而且花盈秀总觉得女儿江润珠醒来后变得怪怪的,好像一下子长大了十几岁一样,不再说笑玩闹,反而变得稳重极了。
昨天她和丈夫把闺女从卫生站接出来,找了一个靠谱的老中医开了点药剂,今天早上她喂女儿喝了碗中药,然后将药渣倒到马路上,希望来来往往的行人行车能够带走女儿的病气。
如果喝完这些药后女儿还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或许她应该考虑带着女儿去花盈婆那里看一看了。
花盈秀藏起心思,端着盆往家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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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
花盈秀回到家的时候,江润珠正在院子里休息。
“怎么出来了?”
花盈秀生气地骂道,“你不知道自己现在还病着吗?”
“妈,我感觉好多了,就想出来透口气。”
早上强忍着恶心喝了一碗中药,江润珠觉得自己要是不再努力打起精神让自己的病好起来,恐怕就要被中药苦死了。
“感觉好些了?”
花盈秀有些高兴,“看来那个中医真的有些本事,晚上妈再给你煮一剂,你的病要是能好,就不用去花盈婆那儿看了。”
如非必要,花盈秀也不想和花盈婆打交道。
“妈,那都是骗人的东西,你不是一直不信那些吗?”
江润珠皱了皱眉,上辈子花盈婆两口子被抓的时候从他们家抄出来几百万呢,在零几年的时候,几百万在他们当地也是巨富了。
而且这点钱还不算夫妻俩在家底下挖了个大冰窖,日日夜夜开着冷气的花销,那俩人的精神可能真的有些问题,居然把死掉的女儿冻在冰窖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