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穿越未来电子书 > 被赐婚给死对头之后 完结+番外 >

第94部分

被赐婚给死对头之后 完结+番外-第94部分

小说: 被赐婚给死对头之后 完结+番外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云泱扭头,瞪了元黎一眼。
??元黎偏头凑过来,低声而飞快的问了句:“想孤了没?”
??云泱:“没有。”
??“想了啊。”
??元黎嘴角一扬:“孤也想你。待会儿孤在营帐后面放草药的仓库里等着你,有好东西送你。”
??“央央。”
??云濋声音从帐内传来。
??云泱吓了一跳,连忙要抽回手,元黎偏使坏握着不放。
??两人暗暗角逐片刻,因周围药童进进出出,又有元黎宽袖遮挡,倒无人发现。眼瞧着云濋已经停下,要转身出来找人,云泱急得狠狠踩了元黎一脚。
??元黎一笑,这才松开手,用口型比了句:“不见不散。”
??几场大仗下来,营中伤兵越来越多,云濋除了例行询问情况,还会帮着药童和军医一道给伤兵们处理伤口。云泱也跟着学了一些简单的研药术和包扎术。
??云泱惦记着和元黎的约定,帮着给几个伤兵敷完止血膏后,就主动提出去后面仓库取药草。
??云濋在这些事上倒是不拘着他,点头答应。
??仓库平时有专门人看管,但今日因为要搬运元黎调来的那批物资,帐门敞开着,士兵们进进出出十分热闹。
??云泱让云五留在外面帮忙,自己进去了,环视一圈,也没看到元黎,正奇怪,斜刺里忽然伸出只手,将他拉进了一排存放药草的木柜后。
??“你——”
??元黎轻笑声,指竖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姿势。
??云泱只能咬牙闭嘴。
??元黎道:“你大哥日日防贼似的防着孤,孤想见你一面,可真是难如登天,你就不能给孤一个好脸色么。”
??云泱本来没觉得什么,听他这么说,反而被逗乐了,眼睛一弯,道:“那可不怪我,谁让你风评太差。”
??“是啊,为了对付孤,你这大哥可真是苦心孤诣,这防贼术、鱼目混珠术、以假乱真术,统统都用上了,若非孤英明睿智,明察秋毫,恐怕真要着道了。”
??药柜间空间狭窄,两人身体几乎挨在一起,云泱忽然伸出鼻子,往元黎胸口闻了闻。“烤栗子?”
??元黎笑道:“这你也能闻出来,不过,你最喜欢吃的不是芋泥糕么,恐怕看不上孤这栗子吧。”
??云泱看他一眼:“别废话,拿出来。”
??“好。”
??元黎嘴角一扬,果然从善如流的从怀中掏出一包烤栗子。
??云泱这两日被云濋拘在帐中,的确没机会吃零嘴,剥了颗,边吃边问:“你刚刚说的什么鱼目混珠,以假乱真,是怎么回事?”
??元黎意味深长道:“徐子青啊。”
??云泱剥栗子的手一顿,抬头看他。继而恍然大悟,难怪徐子青这两日被狗太子迷得团团乱转,要不是身份有别,两人都快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了。
??“怎么?”
??元黎微微俯身,将少年罩在阴影中:“你就没什么要同孤说的么?”
??云泱望着他突然幽深下去的目光,道:“你不是都知道了么,我还说什么。”
??元黎似乎并未因此感到欣慰。
??叹道:“如果孤不知道呢,你就打算这样一直瞒着孤,骗孤么?央央,孤不希望,我们之间变成这样。你心里如何想,大可以告诉孤,我们可以商量。”
??云泱慢慢吞了口栗子,问:“那如果我让你回帝京呢?”
??“哦。”
??元黎挑了下眉梢,道:“这孤恐怕做不到。”
??“……”
??云泱吸了口气道:“其实我也有东西要给你。”
??“什么?”
??云泱从怀中掏出一卷册子,塞到元黎手里:“这个,当年落月岭一战的详细记录,我在大哥帐中帮他整理公文时发现的,应该对你查证据有帮助。”
??元黎一愣,将册子握在掌中摩挲片刻,道:“多谢。”
??云泱大度拍拍胸脯:“不用客气,我说过,会帮你一起找证据的。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好,孤不与你客气。”
??元黎自袖中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拢住了云泱垂在身侧的手。
??云泱隐隐觉得他眼神有点不一样,奇怪道:“怎么了?”
??元黎没说话,只慢慢俯身。
??两人目光交汇,云泱意识到什么,微微睁大眼。正这时,帐外忽起了一阵骚乱,伴着军医的疾呼声。
??云泱陡然清醒,一把推开元黎,道:“出事了,我得去看看。”
??“孤与你一道。”
??两人默契的没再说什么,一道往外走去。


第122章 
  外头已乱成一团。
??所有军医都出了营,一个半身是血的人正由士兵搀着走来。
??云泱一眼认出那是聂文媛身边的副将云裳,神色大变。
??云裳也看到了云泱,虚弱摆摆手,让士兵停下,费力道:“小世子,快、快去禀报大公子,王爷王妃……出事了。”
??谁也没有料到,在平静了两日后,呼延玉衡会突然集结大量精锐骑兵,从后方偷袭北境军马场。云清扬与聂文媛毫无防备,负伤后,双双坠落山崖,生死不明。
??三军失首,使得北境军遭遇了数十年来前所未有的严峻考验。
??所有将领都齐聚中军大帐,望向站在主帅位旁边的大公子云濋。
??“大公子,给我三千兵马,我杀到马场,去将王爷王妃救出来!”
??“加上我!左右我这半截身子快入土的老骨头,只要能将王爷王妃救出来,便搭上这条老命也无妨!”
??两名老将义愤填膺道。
??云濋沉吟好一会儿,摇头,转身与众人拱手为礼,道:“我理解诸位心情,但如今马场已被朔月骑兵围困,那里地形易守难攻,从外围反攻并不容易。二则,父王母妃下落不明,我们连他们行踪与具体坠崖地点都不知道,贸然出兵,恐怕容易中了呼延玉衡的圈套。”
??“那怎么办,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不成,咱们就眼睁睁的瞧着王爷王妃身陷囹圄么?大公子,你倒是快拿个主意!”
??云濋道:“父王说过,北境军第一职责是守护北境安危,无论出了何等紧要情况,都要牢记这个准则。眼下,别说父王母妃生死不明,就算,真有什么更坏的情况,北境军亦不能自乱阵脚。”
??“话是这么说没错。”
??最先说话的老将瞪圆眼睛:“可是大公子,王爷王妃就是北境军的主心骨,没有王爷王妃,便没有如今的北境军,北境军便是一盘散沙,将士们也会失去精神支撑……”
??“世叔失言了!”
??云濋忽抬声,厉声打断老将话,目光如电射过去:“北境军属于朝廷,唯一主心骨是陛下,只要陛下仍在,北境军便悍如铜墙铁壁,绝不后退一步。”
??“可——”
??“没什么可,父王不在军中,身为副帅,本帅便是代理元帅,此事毋庸再议!”
??“好好,好!那就祝愿元帅运筹帷幄,一举端了朔月老巢,功成名就吧!主帅遭难,末将我是没法装聋作哑,在这里与诸位议事!”
??老将双目赤红的撂下一句,便摔帐而去。
??“唉你说你这——”另两名老将急得剁了下脚,匆匆与云濋告了声罪,便急急追了出去,剩下诸将面面相觑,望向云濋。
??云濋面不改色道:“无妨,咱们议咱们的。”
??云泱和元黎在帐外听着。
??云泱道:“以前我只知大哥坐镇三军,是父王母妃的后方主心骨,今日才第一次见识到他治理三军的威严,和平时是不大一样。”
??元黎轻轻一笑:“那是自然,你以为将军是那么容易当的么,不仅要有过人才能,更要有能征服人心的手段与威严才可,所谓恩威并施,正是如此道理。”
??转头,见少年低着头,盯着地面一颗石子发呆。
??元黎在心里叹口气,了然问:“怎么了?可是担忧你父王母妃?”
??“嗯,我现在仍不相信,父王母妃会轻易着了呼延玉衡的道儿,以呼延玉衡的狠辣手段,别说搜山,就算掘地三尺,也定不会放过父王母妃,我现在很担心他们。大哥尚能坐镇三军,替他们稳固后方,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这倒未必。”
??云泱抬起眼,疑是听错:“未必?”
??“对。”元黎看了眼帐内:“孤想,你大哥恐怕很快就要有重要任务交付与你了。”
??“你怎么知道?”
??“等着瞧便是,孤的直觉,不会错。”
??云泱狐疑,这时,帐门一掀,云濋随身副将从里面走了出来,正色道:“小世子,大公子请您进去。”
??帐内气氛凝肃,武将们已按着品阶分坐两侧。
??云泱一进去,数十道目光立刻刀子般刷刷射来。
??云濋倒神色从容的招了招手:“央央,过来。”
??云泱走过去,在案侧跪坐下去。
??云濋目光异常温润的望着幼弟:“你不是总觉得,自己担不起长胜王府世子的身份么,今日,大哥便给你一个机会。”
??云濋从案上拿起一物,道:“从今日起,北境军的帅印,暂由你来保管,所有出自中军大帐的军令,亦由你亲自来发。”
??帐内鸦雀无声,落针可闻,显然那些武将已经获知此事。
??云泱倏地变色,总算明白方才那一道道满怀探究与敌意的目光是怎么回事,愣了愣,道:“可我完全不懂军务,也不懂领兵打仗,要如何发号施令?”
??底下立刻有人叹了口气。
??紧接着,此起彼伏好几道叹息声起。
??云濋却置若罔闻,道:“凡事都有第一次,这方帅印贵重,除了父王母妃与我这个副帅,就只有你——长胜王府的世子能担得起。”
??“至于未来半月军中各项调度安排,我皆已书写成文,放于这些信封之内,信封上面的编号便是军令发出顺序,你只需守住这方印,依序发出即可。记住,军令如山,令行禁止,绝不可因任何人更改,否则,一律军法处置。”
??“那大哥去哪里?”
??“身为主帅,我当坐镇三军,但身为人子,我岂能真不顾父王母妃性命,如今这主帅重任托付于你,我便可放心去马场寻人了。”
??话音刚落,便听一人道:“我不同意!”
??二公子云海按剑从帐外走了进来,哼道:“统帅三军岂是儿戏,他连正经军务都没接触过,大哥便敢将帅印交与他,岂非置整个北境军于险地!”
??其他对此持疑的武将起初惧于云濋威严,不敢置喙,此刻见云海挑了头,纷纷出言附和。
??“大公子,我等敬重你,是因你平日运筹帷幄,智谋高明,一直替王爷王妃守着后方,从未出现过大差错,如今,您让一个乳臭未干连兵书都没读过的毛头小子来指挥我们,这不是贻笑大方么?”
??云海直挺挺立在帐中,与云濋对峙。
??四公子云泽匆匆赶来,见气氛不对,勾住云海肩膀,小声笑道:“二哥,你这是作甚。父王可说过,他不在的时候,一切听大哥吩咐。”
??“那也要看是什么吩咐。”
??云海一把推开他,目光冷硬如铁,直勾勾射在云泱身上:“我自知资质平庸,担不起北境军大任,可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人作践北境军,作践父王母妃的心血。”
??“你怎么跟大哥说话呢。”
??“我素来便是如此说话!大哥自小便偏袒那个小东西,如今为着他,连基本的理智与原则都不讲了,我说这话何错之有!”
??云濋沉声道:“住口。再敢在帐中喧哗闹事,本帅便要依军规军法处置了。”
??云海露出一抹讽刺笑:“今日就算大哥打死我,我也要说,这个小东西当年都做过什么事,旁人不知道,大哥难道也不知道么,大哥为他顶了这么多年罪,为护他周全,不惜将世子之位拱手相让。他除了闯祸,还会干什么,可对得起大哥这番苦心?如今父王母妃生死未卜,大哥又要为他牺牲自己,值得吗?”
??云濋霍然变色,厉声道:“来人!”
??然而这话一石激起千层浪,帐中诸将已然窃窃私语起来,不止一人震惊望向云海:“什么旧事?大公子顶了什么罪?二公子,你倒是把话说清楚。”
??云泱如被人兜头泼了盆冰水,低头,攥紧袖口,面色瞬间惨白如纸。
??周围质疑声,惊怒声,喧嚣声沸沸扬扬灌入耳中,几乎要将他耳膜震破。云泱几乎控制不住的想把腿跑开。然而他知道,他不能跑,这桩陈年往事,虽然过去了这么多年,如断掉的兵戟一般被黄尘掩埋了这么多年,可它不是云烟,也不是流水,而是切切实实存在过的。就像一道丑陋的伤口,虽然被费心粉饰遮掩过,一旦被当众揭开,脓血与污水依旧会冒出来,并且,以更丑陋的姿态。
??“大公子有什么不敢说的!”一直沉默坐在末座的一老将突然开口:“不就是当年这小世子引狼入室,让呼延玉衡盗走了王爷辛苦研究了大半辈子的阵法图,以致北境军惨败么!”
??“什么!!”
??其他人纷纷震惊望向他。
??那老将不敢看云濋眼睛,叹了口气,道:“这也是我无意间听王妃与大公子谈论的,本打算烂在肚子里,再不提起,然今日大公子作出如此荒唐之举,末将实在忍不住。”
??当年那场惨败,历历在目,给战无不胜的北境军军旗上刻下了第一抹耻辱标记,然而更令人痛心的,是葬身在“自己阵法”内,再无魂归故里机会的将士们性命。
??至今,北境军中老将提起那场战事,都是刺骨锥心,恨得咬牙切齿。
??当年大公子云濋以“指挥不利”承担了全部罪过,但众人皆知,那一战惨败根源在于呼延玉衡手中的那份阵法图,为此,各营还费力排查过好一阵子内奸,并无人真正去怪罪云濋。然而今日真相揭出,呼延玉衡手中那份阵法图,竟是从长胜王府盗走的,引其入室的,还是长胜王府的小世子,众人岂能不惊不怒。
??云濋攒眉,显然也没预料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正欲开口,听一人施施然道:“我朝对诽谤诋毁之罪,虽然只处徒刑,可污蔑朝廷册封的世子,怕不止这点罪吧?”
??那老将抬头,惊疑不定的望着不知何时步入帐中的元黎,面部抽动片刻,道:“太子殿下这是何意?”
??“孤是何意,还不够清楚么?”
??元黎面上虽笑着,目光却寒如冷霜:“你轻飘飘一句偷听来的话,未经验证,便敢大肆宣扬,蛊惑人心,怎么,这北境军中,人人皆可凭流言诋毁主帅了么?”
??那老将扭过头,咬牙道:“殿下不必以势压人,此事不光末将,二公子亦可作证,末将不过是为北境军大局着想,才选择说出真相。”
??“是么。”
??元黎目光落到神色阴沉不定立在帐中的云海身上,笑吟吟道:“正好,孤这督军来了数日,还未建尺寸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