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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被赐婚给死对头之后 完结+番外-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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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
??元黎目光落到神色阴沉不定立在帐中的云海身上,笑吟吟道:“正好,孤这督军来了数日,还未建尺寸之功,如果二公子真能提供证据,给孤一个建功的机会,孤求之不得。”
??云海神色一震。
??其他诸将也如被人当头一棒,清醒过来。
??旁人也就罢了,眼前这位,可是与长胜王府有过节,甚至是,与整个北境军有过节的。毕竟当年二皇子惨死北境军中的事,也引起过不少轰动与关注。这个节骨眼上,无论那事是真是假,一旦长胜王里的人沾上了里通外敌的罪名,整个长胜王府都脱不了干系。
??这位若趁机报复,不是不可能。
??“怎么?二公子不愿说?”
??元黎笑了声,道:“那也无妨,若此事是真的,孤身为督军,是可以给父皇写封折子,派其他大将来接管北境军的。”
??立刻有大将坐不住,惊道:“殿下岂可如此。”
??元黎冷冷一笑:“孤看诸位这内讧的架势,也没有保全北境的能力,倒不如派个更有胸襟手段的过来。”
??云海深吸口气,终于开口道:“殿下教训的是,方才,末将不该将幼时兄弟们玩闹的事摆到这里说,引得大家误会,央央……根本不认识什么呼延玉衡,所谓引狼入室,更是无稽之谈。”
??他面朝云濋,单膝跪下。
??“末将知错,请元帅责罚。”
??云濋道:“那便依军规,杖一百,自去军法处领吧。”
??“关于本帅决定,诸位可还有异议?”
??有元黎这把利剑悬在头顶,众人自不敢再多说什么,唯那老将,眼底不可避免露出些惶恐不安色。
??元黎看他一眼,若有所思。
??长案后,云濋拿起帅印,目光重新落到身侧的少年身上:“央央,接吧。”
??云泱默了好久,方抬起头,望着云濋,像鼓起了很大勇气,哑声道:“大哥,让我去寻父王母妃吧。”
??云濋一愣:“你?”
??“没错。我知道大哥好意,不愿我以身涉险,可坐镇三军并非儿戏,万一出了差池,于北境防线有失,我便是千古罪人。二来,大哥也知道,呼延玉衡对我的血觊觎已久,由我这个‘药引’前去与他交涉,他投鼠忌器,至少不会立刻伤及我性命。”
??云濋断然道:“不可,父王母妃已生死未卜,如果你再出点事,我要如何与他们交代。”
??云泱道:“这不需要大哥交代,大哥也说了,身为人子,岂能真置父母性命于不顾,大哥是父王母妃的儿子,我也是,大哥去得,我自然也去得。”
??“大哥,就让我去吧。”
??少年近乎哀求道。
??作者有话要说:  这段时间因为疫情小区封锁,全市人员居家隔离,我有比较充足的时间码字,但是呢,家里人比较多,各种消息需要交流商量,我能清净下来单独码字的时间比较少,常常要被打断,所以导致效率比较低。比如结局这两章,情绪一直拉不起来,导致我删删改改写的一直不满意。本来打算连贯发一整章的,这样大家读起来也爽,但光前面就修改到现在,怕大家等得急,还是分两章发。下章争取晚饭前搞定。


第123章 
  云濋板下脸,自然不会轻易吐口答应。
??这时,就听帐外有人急声禀:“大公子,不好了,吴老将军和刘老将军带着三营和五营的兵马出了辕门,说要往马场救王爷王妃去!”
??云濋面色一沉。
??帐中众人亦脸色大变。
??云泱飞快道:“如今形势有变,大哥之前的军令肯定不能用了,中军大帐离不开大哥,让我去马场吧!”
??“救人与打仗不同,不一样要用重兵,巧计反而更管用,这世上没人比我更熟悉呼延玉衡的那些蛊虫和邪术,让我去,兴许能找到他的弱点。”
??云濋仍有犹疑。
??元黎忽抱臂上前两步,笑道:“玉不琢不成器,这小东西聪明机灵,未必如大公子想的那么容易受伤。孤想过了,既然在这营中没有建功机会,孤便和这小东西一道,往马场走一趟,说不准还能捞个大功。”
??云濋看他一眼:“殿下开玩笑了,臣就是再糊涂,也断然不能让殿下以身涉险。”
??“大公子此言差矣。一来,此事是孤自愿而为,与大公子无关。二来,孤身为督军,维系营中稳定,本就是孤职责范围。三来,这北境处处是险地,孤若真怕犯险,就不会主动向父皇请旨来做这督军。”
??“四来,那两名老将连你这主帅的命令都敢置若罔闻,就算大公子亲自带人追过去,未必指挥得动他们,可孤不一样,孤奉父皇旨意前来督军,他们违逆孤的命令,便是蔑视父皇,蔑视君威。”
??他这话说得冠冕堂皇,有理有据。
??云濋观他神色不似作伪,沉吟须臾,起身,恭行一礼:“既如此,臣便不推脱了,央央,便拜托殿下照顾了。”
??元黎亦正色回道:“放心,只要孤一息尚存,必会护这小东西周全。”
??云濋点头:“臣会将臣麾下所辖的九营拨给央央,央央没有实战经验,若有意外情况,就仰仗殿下运筹帷幄了。”
??出了帐,云泱问元黎:“你真要去马场,不查你兄长的案子了?”
??元黎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挑眉,望着身边少年:“真是奇怪,方才在营中,孤挺身而出时,可没见你露出一点意外表情,莫非,你是算准了孤舍不下你,才敢在你大哥面前放下大话?”
??云泱眼睛一弯,像个狡黠的小狐狸一样笑了笑。
??元黎心口突得一跳。
??喜道:“你……当真是如此想的?”
??“也不完全是吧,无论你去不去,我都是要去的。”
??元黎摇头,悠悠叹息:“孤算是看出来了,天底下最没良心的就是你这个小东西了。”
??云泱戳戳他胳膊:“我就是没良心呀,你还跟着我作甚。”
??元黎一笑。
??想了想,若有所思问:“不过,说正经的,你二哥到底怎么回事,为何处处都要针对你?今日这一出,可是一点都没手下留情。”
??云泱道:“这不怪他。”
??元黎看过去。
??云泱:“当年那一战,困死在阵中的将士,大多出自二哥的七营,其中,就有他最得力的两个下属,他心中对我有怨,也在情理之中。”
??元黎点头:“行吧,今日孤便放过他这一次。”
??云泱霍然扭头,瞪大眼。
??“什么意思,你还打算如何?”
??“没如何。”元黎目光一沉,神色前所未有的认真:“孤只是不容许世上有任何人蓄意伤害你,就算他是你二哥也不行。”
??云泱一愣,定定望着元黎。
??元黎:“怎么了?”
??云泱摇头,眼睛笑开,如星子明亮,道:“没事,就是觉得你这家伙很没分寸。”
??北境军素来雷厉风行,两人说话的功夫,九营两员主将已全副甲胄,准时在营门口等候。
??元黎松开握着云泱的手,用眼神示意道:“去吧。”
??云泱奇道:“你不和我一起?”
??“孤还有些话要同你大哥说,待会儿过来找你。”
??“哦。”
??云泱狐疑瞅他一眼。
??元黎一脸坦荡。
??云泱道:“你快去快回,时间紧急,一会儿就要出发了。”
??云濋正坐在案后饮茶,听闻元黎过来,并未露出太多意外,平静吩咐:“请殿下进来。”
??元黎施施然进帐,负袖在帐中站定,开门见山问:“这也是大公子计谋中的一环么?”
??云濋徐徐抬头,坦然迎上元黎幽深双眸,片刻,笑道:“臣常听父王称赞殿下聪慧过人,果然,这北境军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殿下。”
??“主帅生死不明,群龙无首,兄弟反目,老将内讧,这一桩桩消息传出去,恐怕整个朔月王庭都坐不住了。自古两军交战,在实力相当的情况下,打得就是心理战,最忌讳的便是贪功冒进。如今王庭内王位之争势如水火,伊鲁为了搭救呼延廉贞,必会想方设法给呼延玉衡施压,届时就算呼延玉衡还对那份布防图存疑,也不得不出兵。与大公子这招以假乱真釜底抽薪相比,孤岂敢言聪慧二字。”
??云濋没有在意他言辞间奚落之意,笑了下,问:“敢问殿下,是如何猜出来的?”
??元黎:“其实从那日长胜王夫妇突然要去马场巡视,孤已然起疑,但真正让孤确定心中想法的是今日大公子种种表现。一则,战场形势瞬息万变,你即使再深谋远虑,将半月内军令提前发出,也太过草率了些。除非,你已经预料到接下来战局走向。二则,北境军军纪严明,大公子坐镇军中多年,岂会连区区两个老将都镇压不住,唯一可能,便是故意为之。孤说的可对?”
??云濋:“那殿下此时过来,又是为何?”
??元黎:“孤想知道,今日央央被当众责难,可在大公子谋算范围?”
??帐中静了片刻。
??云濋道:“云海不服,的确在我意料之中,但我也未料到,他会冲动到提起当年旧事,毫不顾忌大局。”
??元黎冷笑:“所以,这出兄弟反目,是在大公子预料之内了。”
??云濋没有否认。
??道:“此事误伤了央央,我亦后悔不已。好在,殿下及时出手挽回。等战事结束,我会找机会和央央道歉。”
??“这小东西看着心思单纯,实则玲珑剔透,只是因自小被困在王府内,遇的事少,缺了些洞察世事的经验而已,否则,当年也不会傻乎乎的把一个从天而降的陌生人当朋友。照理,你们兄弟间的事,孤本无立场插手,可孤这人,眼里容不得沙子,更看不得他被人欺负。当年旧事,不仅是他心里一道疤,更是一副沉重枷锁,他越是表现的不在乎,心里越是难受。那时候,替他顶罪的顶罪,隐瞒真相的隐瞒真相,你们为他做的越多,他越是觉得抬不起头。这伤疤没长在旁人身上,旁人自然也体味不到,这陈年旧伤被人当众揭开的滋味如何。也许,在大公子眼中,些许误伤无伤大雅,可于孤而言,却是感同身受,锥心之痛。无论今日之事是否在大公子谋算范围,孤都不希望,以后再看到这样的事发生。”
??云濋怔了下。
??好一会儿,低声叹道:“我身为兄长,竟不如殿下一个外人为他设身处地考虑,是我失职。这便是殿下不惜以身涉险,也要陪央央去马场的理由么?”
??“但殿下可知,您所做一切,未必会有结果。”
??“这便是孤来找大公子的第二个目的了。”元黎目光如厉电,沉声:“孤要知道,那个人,究竟是谁?徐子青,孤已摸清他的底细,大公子就不必来糊弄孤了。”
??云濋反问:“殿下知道那人,会如何?”
??元黎负在身后的手微微收紧,没说话。
??云濋道:“臣知道,以殿下身份手段,想要得到央央,自有无数办法,然而此事,的确不是我长胜王府有意隐瞒殿下。”
??“那个人,连我们也不知道是谁,包括央央自己。”
??元黎皱眉。
??元黎苦笑:“之前,因为央央与皇室的那桩娃娃亲,阖府上下对此事守口如瓶,不敢有丝毫泄露,但殿下既已深知内情,告诉殿下倒也无妨。一年前,央央偷偷溜出府游玩,与侍卫走散,正逢潮期发作,糊里糊涂被一个不知名的纯阳给标记了,这些年,包括父王母妃在内,一直在暗中调查此事,然而那人如泥牛入海,毫无消息,央央却要饱受潮期折磨,母妃无奈,才花重金从江湖游医那里求了抑息丹,帮助压制央央体内信香。”
??“殿下应该知道,一个小息月,一生只能被标记一次,除非那纯阳死了,可从如今央央的身体情况看,那纯阳显然仍活在世上。非我长胜王府不识好歹,一意阻止殿下与央央的婚事,而是殿下与央央,根本无法在一起。若殿下只是普通平民百姓也就罢了,殿下身为储君,怎么可能让一个已然被标记的小息月做太子妃呢?”
??元黎怔然良久,道:“那再与孤说说,马场那边的情况吧,孤要知道,长胜王夫妇的准确消息。”
??元黎从袖中抽出一封信。
??“情况都在信中了,我本来正要派人交与央央,既然殿下来了,就由殿下代劳吧。”
??北境军驻地到马场有专门的直道,元黎出帐,到了辕门处,就见云泱从马车里探出头,朝他招手。
??所有将士皆已整装待发。
??马车足够容纳两人,为军中特制战车,由两匹汗血宝马拉着,速度并不输普通战马。元黎上了车,云泱问:“你和大哥说什么了?怎么这么久?”
??少年眼底难得有些依恋。
??元黎心一软,想起方才帐中云濋说的话,心头又莫名一痛,轻声道:“孤去向他请教了一些行军打仗的经验。”
??云泱:“你不是挺厉害么,竟也有向人请教的一天。”
??“孤那是谈兵而已,哪里比得上你大哥坐镇三军这么多年实战经验丰富。”
??“哦,那他都教你什么了?”
??“正要同你说。”
??元黎露出藏在手里的信,刚要递过去,忽见对面少年身体晃了下,险些一头栽在车厢壁上。
??元黎忙把人扶住,紧问:“怎么了?”
??云泱用力咬了下牙,摇头:“没、没事。”
??“当真没事?”
??“真的,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元黎不着痕迹留意着少年一举一动,道:“你大哥给你的信。”
??“大哥?他有话为何不当面跟我说。”
??云泱一把把信夺过去,读完后,神色数变,道:“大哥说,父王母妃只是受了些轻伤,现在很安全,我们只需要在外围把气势做足即可,我们真正要做的是——离间。”
??元黎点头。
??“没错。如今朔月王庭由伊鲁一派把持,对呼延玉衡的不满已达到极限,如今呼延廉贞又在我们手里,呼延玉衡迟迟不发兵,伊鲁早欲除之而后快,只要能趁机挑起他们两方争斗,朔月铁骑,便不足为虑。”
??“嗯!”
??云泱心头大石落地,道:“这样事情便简单多了,有父王母妃与我们做内应,这反间计倒也不是那么难。”
??马车离了营地,便一路飞驰。
??云泱吃了会儿糕点,便靠在车厢壁上,沉沉睡了过去。
??元黎屈指往少年额上一抹,果然沾了一指冷汗,当即蹙眉,将云泱打横抱起,放在了榻上。云泱毫无知觉,只紧咬着牙关,额心紧蹙。
??这一睡,直接睡到傍晚,云泱才迷迷糊糊醒来。
??车内已点了灯,云泱撑着坐起,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还早呢,至少明日一早才能到,你先睡着,凡事有孤替你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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