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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名门记事 [金推]-第26部分

小说: 名门记事 [金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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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真是绝顶聪明的人!
  江素梅深呼吸了一口气,拿起筷子继续吃饭。
  江画梅好奇的追问:“三姐,三姐,你可中意他呢?”
  江素梅不答。
  这个问题,她一定要好好考虑。
  因明日老爷子的休沐日便结束了,故而下午他们就要坐车回京城,余文殊也同行。
  江画梅恋恋不舍,她跟庄上几个十几岁的孩子玩到一处,交了朋友,临走时,还把自己做得荷包送给了秦氏的小女儿刘玉莲。
  秦氏不敢要。
  江素梅道:“不过是个荷包,叫她拿着罢。”
  刘玉莲这才拿了。
  江画梅喜笑颜开。
  出门口的时候,她拉住江素梅的手道:“玉莲可好玩呢,能不能以后给我当丫环啊?正是缺了一个。”
  “哦?玉莲哪儿好玩呢?”
  “她会玩翻绳,会抓青蛙,会游水,还会讲故事,说跟着冯大叔去打过野猪呢!”
  江素梅嗯了一声:“那她给你做丫环了,还能做这些吗?”
  江画梅愣住了。
  好一会儿,她才难过的道:“还是让她留在这里罢。”
  “乖。”江素梅摸摸她的头,安慰道,“有机会,我再带你来。”
  余文殊听见这些,在前方略略驻足,此时若回头的话,大概能看见她温柔的一面。
  只是,今日已够了。
  一行人坐马车离开。
  老爷子到家刚刚坐定,只喝了一口茶,江兆敏便来了。
  “坐。”老爷子一摆手。
  江兆敏坐下,问道:“听说余文殊刚才来了,是送父亲回来的?”
  “他也去了宁县。”
  “什么?”江兆敏一愣,“他是去见您的么?”
  “可说是,也可说不是。”老爷子很高兴的笑道,“是来见素姐儿的,当然,之前必得见过我这个祖父么。”
  江兆敏有些吃惊,听起来好似是私相授受的意思啊!
  老爷子道:“庄上无甚么人,都是老实的,他既然来了,我这机会总要给他的。”
  江兆敏沉思一会儿:“素姐儿堪配他,这是一桩好姻缘。”
  父子两个想的一样。
  若是平常,这绝对不是一桩很好的姻缘,余家到底是有风险的,可如今他们搭上了敬王府,这就好比绑上了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那么,就算余家也是一个炸弹,又有何惧?反而,因两家与皇帝关系不一,这正是潜伏变数的所在,在将来可能会是很好的一个转机。
  老爷子道:“余文殊非比常人,我看甚好。”
  江兆敏点头:“甚好。”
  老爷子一吹胡子:“你就没别的话好说了?”
  “那就等着余家来提亲罢。”
  老爷子笑起来,忽地想起什么:“咱们素姐儿实则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人,我看她还未必肯呢。”
  江兆敏便也笑了:“咱们家不急,要急,只有那小子会急,余老爷子也未必容易说服。”
  “好将军不打没把握的战。”老爷子道,“就看他的本事了。”
  父子两个慢慢喝茶。


☆、34 贵重的礼物

  李氏因之前得了江兆敏的叮嘱;眼见江素梅直往十六奔去了;却还尚未婚配,当下便想表示下自己作为大伯母的好心。
  她一边给江兆敏脱衣服;一边道:“黄家四公子的出身上是差了一些;俞家的要求又高了,其实;我看吴家的三公子不错呀,吴大爷是左参议,吴二爷还是浙江盐运使呢。”
  历来管盐的职位;那都是肥差,可这吴二爷是靠着溜须拍马的功夫才得到的,江兆敏不屑一顾。
  他鼻子里哼了哼:“这事不用你操心了。”
  李氏一怔:“怎么;任由素姐儿去了?我是真担心她,外头的当我不管,其实……”
  江兆敏摆摆手:“我知道,总之你不用管。”
  李氏就有些奇怪。
  到底二十来年的夫妻,虽然江兆敏话少,她还是能揣摩出一些的。
  莫非已经给她寻了合适的夫家?
  前几日就听人说,余二公子曾送老爷子与江素梅到门口,不过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却是一点不知,下人那里也打听不出来。
  有回跟老太太说起,老太太竟也不知。
  可是,这余家怎么会肯?
  当初就是江念梅,余二夫人也没有做出什么具体的表示,江素梅这样的身世,余家要娶了,可不是叫人笑话呢?
  李氏脱了衣服也刚要上床,周妈妈却来了。
  原本这时候,是很不适当的,除非是什么大事,李氏不情愿的穿上衣服,皱眉道:“出何事了?”
  周妈妈的脸在红晕的烛光下尚且显得有些惨白,她声音略抖的道:“安陆伯府的胡妈妈来了……”
  李氏一惊,喝道:“怎么了?你快说!”
  周妈妈不敢说,虽然胡妈妈透漏了一点意思,可她却说不出口,只低垂着脸道:“亲家夫人请太太过去。”
  此事定然非同小可。
  李氏一颗心差点都扑出胸膛,她看了看床上的江兆敏,想他明日还要早朝,便没有叫醒他,穿戴好就随胡妈妈去了。
  安陆伯府里,沈夫人坐在堂屋正首,嘴唇紧抿,双手交叠于膝头,很是严肃,沈珏坐于下方,脸色有些发青。
  李氏见此情景,心里又是咯噔一声。
  “亲家夫人,您来了。”沈夫人站起来,犹豫片刻后道,“此事……却不得不与您细说。”
  言下之意,她都不太知如何处理。
  李氏露出询问的眼神。
  沈珏忍不住,站起来道:“她好的不学,竟然知道下毒了!”
  沈夫人忙喝道:“浑说什么呢,慕梅什么人,我清楚的很,绝不是故意的!”
  那也是真的了!
  李氏身子一个踉跄,周妈妈忙扶住她。
  “不会的,慕梅不会做出这等事。”李氏摇头,只觉自己手脚冰冷,她费尽心血教出来的女儿,岂会如此?
  “亲家夫人!”李氏推开周妈妈,几步走到她跟前,凛然道,“这事定然不是慕梅做的,亲家夫人可查清楚了?这么大的罪名,绝不能冤枉人!”
  沈夫人长叹一口气:“您别着急。”
  “怎么能不着急,亲家夫人,若您是我,还能冷静吗?”李氏咬着嘴唇道,“到底被下毒的是谁?”
  “是含玉。”
  沈珏的通房之一。
  李氏常从江慕梅的口中得知这个名字。
  “倒是救下来了,并无大碍。”沈夫人斟酌着语句,“慕梅这几日心情不佳,饭也不太吃,还请亲家夫人开导开导。”
  李氏不信,转过身便奔向了江慕梅的卧房。
  第二日,江素梅一早便得知,李氏病了,没有来给老太太请安,府里都传,应是大姑奶奶出了事。
  李氏晚上出去,凌晨才回,面容憔悴。
  若不是为江慕梅还能为谁?
  江念梅可是风光无限,有次敬王陪着回府一探,羡煞旁人。敬王细心体贴,人前都不顾忌,可见江念梅多受他重视,听说那几房侍妾早就坐了冷板凳了。
  也就一个徐侧妃好似尚有几分得宠。
  老太太心里疑惑,亲自去见李氏。
  李氏趴在床头,哭成了一个泪人。
  好好一个女儿,竟成了杀人凶手,她如何能承受得住?偏偏那毒粉便是在江慕梅卧房发现的。
  沈夫人一问,江慕梅惊吓之余,竟没有否认。
  李氏越想越是伤心。
  她后来审过江慕梅那些丫环,管事妈妈,二等丫环秋叶交代,是她找了一位远房表哥买的,那表哥正当药房当差,配个药不成问题。
  李氏差点气死,问江慕梅是受了谁的怂恿。
  江慕梅这方面却是个实诚的,一点不赖在别人身上,只说她恨死了那两个通房,就逼秋叶去买药,买来了却又不用,只搁在那里。
  李氏又恨不得吐血。
  老太太直叹:这坑人的孩子啊!
  “母亲,可怎么办才好?”李氏一晚上,头发都掉好多。
  老太太道:“有证有据的,还如何说,只观沈夫人举动,应是不追究的。哎,慕梅怎的这么傻?你这当娘的,就该好好管教下啊,不过两个通房,还不是姨娘呢,她竟然要下这种毒手,如今什么都没做,倒把自己搭进去了。你说,可是学你呢,看男人那么紧,这可是不贤的!”
  这桩婚事是她一手促成,如今江慕梅出了这种事,老太太只觉丢脸,自然把气都发在了李氏的头上。
  李氏就是这样,容不得江兆敏纳妾,江兆敏一大把年纪,竟是一房侧室都没有,现在才只得一个儿子!
  李氏瞪大了眼睛,这节骨眼上,还挑她毛病,当下委屈的又哭了起来。
  “兆敏那里,你还未说罢?”老太太又问。
  李氏摇摇头,她回来的时候,江兆敏已经去早朝了。
  “就说慕梅昨晚上不舒服,你才去的,现已经好多了。”老太太了解自己的儿子,“要是他晓得,指不定就摆出审案的架子,万一没查出来,消息传到外面,还得了?咱们两家的脸都要丢尽了,故而沈夫人也只喊你去。”
  李氏心想,老太太还是考虑周全的,到她那里,她可能忍不住会告诉江兆敏。
  “晓得了。”
  老太太嗯一声:“你再派几个伶俐的去,这孩子我看着长大的,心没那么黑,肯定还是受了谁的蛊惑,她没准儿自己都不知道!”
  李氏长叹一口气,这孩子要有她妹妹的聪明,哪里还会出这些事呢!
  结果,正如老太太所说,沈夫人果然是个宽容的,又很理智,她想来想去终是觉得江慕梅不会这么做,要么就只是一时糊涂,又顾念与江家的交情,还是把这事儿压了下去,没有处置。
  只是,到底没有原先那么喜欢江慕梅了。
  月底,锦缎铺新近购置了一批缎子,正适合用在天冷的时候,听管事说,有一种蜀红锦最是好看,江素梅便让他送来十几匹,外加一些别的锦缎。
  如今,她托了俞朝清的福,是个掌柜,每月余钱甚多,不受家中管束,可长辈们未必喜闻乐见,今日她就送去了一批锦缎到二老那里,连同大房,三房。
  老太太斜睨一眼,并不做声。
  金妈妈笑道“还真是上好的锦缎呢,瞧这花纹,也是合适您穿的,三姑娘真是一片孝心呀。”
  金妈妈不似老太太,她是比较客观的,这两年来,看着江素梅渐渐出落成了大姑娘,不管行为举止,还是言谈处事,都十分的得体。
  这锦缎绣着瑞草云鹤纹,料子厚实光滑,老太太终于点了点头。
  她最近因江慕梅的事情,心情不太好,想她也是自己极为疼爱的长孙女,结果嫁出去,不晓得说为娘家挣点面子,还尽给惹麻烦,岂能叫人喜欢?
  比起来,这三孙女儿倒是越发的顺眼了。
  老太太微微露出点儿笑:“难为你这孩子了,还念着咱们,听说你铺子管得不错那?”
  “也是刚刚学着的,现在才晓得祖母管一个家的难呢。”江素梅言辞诚恳,“若是学得祖母百分之一的功夫就好了。”
  老太太真的有些高兴了:“常听你祖父称赞聪明,一个姑娘家,就能当掌柜了,不容易啊!金妈妈,明儿你带素姐儿去几个管事妈妈那里瞧瞧。”
  金妈妈惊讶,忙应了。
  老太太又仔细瞧了江素梅一眼。
  这么久,她从来都没有认真的看过她,没想到,这孙女儿长的那么大了,身段高了,五官长开了,越发的秀美,原来也不全似她那二媳妇,也是像江兆青的。
  她那样站着,身姿挺拔,疏朗如窗外此刻的阳光。
  老太太忽然想到那一日,江兆青临死前对她说的话。
  不要怪秀珍!
  他瘦成那样了,死前那么的痛苦,可最终惦记着仍是他的娘子俞秀珍。
  时隔多年,老太太再次回想起来,心里涌起了一股浓浓的悲戚之感。
  她拿袖子擦了擦眼睛,摆摆手,让江素梅走了。
  老太太的态度有所转变,虽然江素梅不曾再期待过,但到底还是高兴的,满脸笑容。
  在这个家族,她从没有想过要跟谁去作对,也从没有把谁当做过对手,因为她知道,不管众人之间关系再如何糟糕,始终都是一家人,有福同当,有难也必须共享。
  谁也不能从里面把自己摘出来,只有携手同进,日子才能平安富足。
  那既然如此,就该心情平和的过下去,所幸,这个家,除了江兆年叫人失望,其他的男人还是有担当的。
  就是江兆年的两个庶子,在夫子的教导下,也学的很好呢!
  尤其是江灼,才十岁,就考上了秀才。
  毕竟大部分人都不是天才,所以江灼得到了老爷子的嘉奖,一套文房四宝。
  说起来,江家比起往年,确实又在往上走了,这几代,江阁老的基因好似忽然发挥了作用,不管是江兆敏,还是江烨,年纪轻轻都考上了举人,乃至进士,不过江烨还是比他老子差一点,排名略低,故而没能进翰林院。
  如今看来,江灼跟江伦也应是不负众望的。
  而且,为避开江兆年这个不合格父亲的影响,老爷子已经叫江灼,江伦搬去了单独的院子,没事不准江兆年去探望,只派了自己细心挑选的小厮照顾。
  “青禾,你去告诉丁贺,明儿买些上好的宣纸,还有外头时兴的小玩意儿来。”江素梅吩咐。
  她打算下次看两个小堂弟的时候带过去。
  宣纸是鼓励他们好好念书,小玩意儿自是拿来娱乐的。
  她始终觉得光是一味的死读书还是不好,该玩还是要玩一玩,不然长大了兴许会跟江兆敏一样,虽说精明能干,可总觉得不易亲近啊,叫人望而生畏。
  她一路回去,经过月亮门,园子,很快就要到自己住的地方了。
  “姑娘,”翠羽忽然止步,指着宅院后面一堵墙道,“我刚才见一个人影儿呢。”
  “那有什么奇怪的,怕是哪个小丫环罢。”江素梅道,“咱们自家院子,还能有什么,快走罢。”
  “可是……”翠羽拧起眉,那影子好像还挺高大,许是哪个婆子?
  她也觉得自己可能多心,便不提了。
  等她们走后,却从那边走出来一个年轻男子,五官尚算端正,他径直去了三房武氏的住处。
  武氏见到他,“哎哟”一声,伸手拍上去道:“又去哪儿了,找你都不见,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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