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督主被我渣了怎么办-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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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没料到陆修宁醉到之后会有这么可怕。
陆修宁此刻正在迷糊着,见到了季明,一手把自己手中的酒坛递给了季明,说道:“季明,你来了,嘿嘿嘿。来喝酒。”
季明心里想,什么我来了,分明是你来了,还拉着我来看日出。接过递来的酒坛,揭去封盖,举起来,豪饮了两口,此时月上中天,四下一片寂静,几声蝉鸣越发清晰。
季明坐在岩石之上,腿边躺着陆修宁,只感觉十分满足,有一下没一下地喝起酒来,喝了一会,陆修宁突然坐了起来,眼神炯炯,看起来有几分奇异。也不说话,与季明酒坛碰酒坛,似是比赛一般,季明也不是多话的性子,陆修宁让他喝,他就喝。陆修宁酒量不差,季明也差不多,只是陆修宁来之前就已经喝了酒,到底比他先醉,陆修宁最先支持不住,把酒坛散开,嘴里念叨:“你怎么这么能喝。”
季明此时也有几分醉意,难得的显露出真实性情,嘲笑起陆修宁:“不是我太厉害,是你太差劲了,就这点酒,就把你喝醉了。”
“谁说的?我可没醉,我,我是因为来之前就喝了一坛子酒的。”
季明知道这酒劲大,可没想到陆修宁喝了这么多,有些惊讶地问道:”你干嘛呀,喝这么多酒,对你身体不好,你知道吗?“
陆修宁凑近了看着季明的眼睛说:“因为我睡不着,我一闭眼就是你,翻来覆去也是你,我就是不睡觉了,眼前也是你,然后我就来找你来了。”
季明被这近乎告白的话惊呆了,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心里的喜悦几乎要冲开来,有些颤抖的不敢确认地问道:“你,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陆修宁没有回答他,反而一口舔上了季明莹润白皙的耳珠。季明身子彻底僵住了,不敢乱动弹,季明从未与任何有过这么亲近的接触,都不知道该怎么样反应。
陆修宁熟练地吸吮起来,时而纳入,时而吐出,时而用舌尖轻轻触碰,每一次都会引起季明的颤栗,季明不仅是个新手,而且因为身份和地位的原因,连人与人之间正常接触都没有过,更别提这般挑拨了,很快便瘫软了起来,陆修宁抱着季明,二人之间的主导权很自然地便到了陆修宁手里面,陆修宁虽然醉的有些意识不清,却也会凭着感觉办事,他放开了已经变得朱红的耳垂,转而移到了嘴唇,嘴唇形状形态优美,陆修宁用舌尖细细勾勒,转而又移到了整洁排列的贝齿之外,舌头轻轻一顶这牙冠便松开,像是欢快的邀请他进入。两个人越吻越烈,气氛越来越暧昧,陆修宁的舌头在季明的嘴里横冲直撞,却没有受到半分阻挡,季明就像一个温顺乖巧的情人一般,懵懵懂懂,却又想把所有一切奉上。
二人探讨相关开车事宜,期间陆修宁嫌弃季明车技差,季明羞愧,主动开车,赢得一丝通过考试的机会。太阳升起来,正道的光撒在大地上。俩人无比和谐的探讨车技。
陆修宁想要把他翻过来,没想到竟然遭遇了抗拒,陆修宁有些不悦。
季明紧张地握紧了拳头,低低地解释到:“我,我是太监,那里实在丑陋,怕污了你的眼。”更怕你因此厌弃我。
陆修宁说到“我知道你是太监啊,我一开始就知道,又不是现在才知道,虽然以前没有过太监,但是,你给我的感觉还不错。”
“是吗?”季明有些害羞的抬眼,“你能喜欢就好。”
“不过你刚才实在像个死鱼,连取悦人都不会。”
“我会学的,你放心,我会努力做好的。”
“我还没看过太监呢,好奇得很,你不会不然我看吧,那就去找找其他人吧。”突然陆修宁话头一转。
开始季明还很懵,怎么又转回去了,不过听到最后一句话顿时着急了起来,“不行,你不要去找其他人,我,给你看就是了,但是你能不能不要去找其他人,我什么都可以的。”季明的眼睛里面充满了祈求。
至此,陆修宁彻底能够确定季明对自己的感情,不只是自己念着他,季明显然更爱他,爱惨了他,不仅愿意被自己拥有,还那么卑顺配合,连太监最在意的残缺也愿意为自己敞开。
在这样浓情蜜意的时刻,陆修宁自然不会扫兴。
“只要你听话,我就不找其他人。”
季明松下了紧张的身子,柔顺的被翻过来,面上是一片等待被判决的忐忑,纵使只是对于太监好奇,季明也无法拒绝。
沉默,还是沉默。凝固的空气压的季明喘不过气来,从紧张到绝望需要多久,只需要这短短几个呼吸就可以了。
陆修宁脑子轰鸣一声,世界陷入了安静,他从未看过这样可怕的伤口,单是看着便觉得一片寒意,久久没能说出话来。
季明紧紧地攥住拳头,等待陆修宁反应,而这久久的沉默对季明来说无疑是宣判了死刑,整个身子都失去知觉,裂开的伤口传来的疼痛也反复不存在,这凝固的空气几乎让他窒息。他不敢睁眼,绝望无助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季明控制不住的粗重抽噎声慢慢响起来。
末了,自嘲一笑,笑容苦涩而勉强,早该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无论你是什么人,做什么事,净身那一刻,就被打上一个yan奴的印记,就不该妄想这时间的情爱,世上的人之分男女,而yan人,既无法使人受孕,又无法生子,又有什么用呢?别的人是人,而太监被创造出来就是奴婢,是被来使唤的,如同畜生一般,什么时候畜生配谈情爱,而自己在妄想些什么呢?陆修宁今日种种,已经是难得的恩赐了,那里那般难看,修宁怕是已经恶心坏了,还不离开吗?留在这里自取其辱吗?若是被心爱之人亲口出言践踏,怕是连季明也无法承受,季明颤抖的去拿起地上的衣服,止不住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两颗晶莹的泪珠无声的滴下,就像季明这个人,连绝望都悄无声息。
☆、相约青楼
陆修宁被季明的动作惊醒,一把拉住季明,“你要去哪里?”说完才发现季明身子真的很凉,浑身颤抖,像一只被抛弃的淋着雨的小土狗。
季明低着头,声音凄惨惶然:“我,还能去哪,自然去督主府。”
陆修宁不耐烦这些唧唧歪歪,抬起季明的下巴,让他面对着自己。季明被迫抬起头,眼神却向下,并不敢看陆修宁。陆修宁这才发现季明眼尾红红的,残留着些许泪花,显然是哭过了,怎么这会就哭了。陆修宁心里有些烦躁,但也说不清这烦躁是为什么。“你看着我。”
季明不得不抬眼看着他,这么一看,他哭的更加明显了,宛若小刷子的浓密睫毛被泪水打湿,鼻头红红的,皮肤柔嫩白皙,陆修宁一手握住小小的下巴,使得脸上的肉有些挤压出来,季明却是一副恭顺谦卑的模样,陆修宁心里那股躁动更加明显了。
陆修宁对着季明说到:“我还没说话,你跑什么?”
季明神情悲哀的看着陆修宁,陆修宁突然就读懂了,他显然是极度自卑于此的,因为自己的坚持,才把那难言的耻辱给予陆修宁探究,就是为了满足陆修宁的好奇心。季明把自己交给陆修宁,完全任他宰割,而刚才自己长久的沉默显然被他误会成嫌弃,而现在自己的举动不知道被误会成什么样了。
季明的确不知道陆修宁要做什么,但是已经做好被嫌弃,被侮辱的准备了,一颗心颤抖着,准备接受摧残。陆修宁抬手捏起季明的下巴,并未遭到抵抗,季明这次没有逃避他的眼神,眼里一片死寂木然,显然等待最后的审判。
陆修宁说:“季明,你给我听好了,你是我的人,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走,听到没有,回答我。”
季明动了动嘴唇,从嘶哑的喉咙里面挤出声音:“知道了。”
陆修宁接着说:“你以为我嫌弃你,就不想要你了,是不是?”
“是。”
陆修宁吸了一口气:“你那里确实不怎么好看,但是,我没说话,是因为我第一次见到,有些震惊罢了。”感受到手下人的颤抖,便软下语气说:“我也没说不要你啊。”
季明的眼睛颤了颤,有些不可置信,又变的惊喜起来,整个人都肉眼可见的富有生气起来,与刚才心如死灰的样子完全不同。
季明白皙纤细,举手投足之间尽是诱惑人,陆修宁见此状,向前一步,埋头在季明脖颈之间,深深吸了一口气,鼻腔里面充满了季明身上独有的冷松香气,细细闻去还有陆修宁的味道:“你用了什么香?怪勾人的。”
季明回应道:“是冷松香。哪,哪有。”
陆修宁说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别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你刚才干了什么。”
季明不在意的说道:“别人骂我骂的还少了吗,要是去在意,我也不用做其他事了。”
陆修宁蹭了下季明的鼻尖,笑道:“小东西。”
季明羞赧的抱紧了陆修宁。
陆修宁将季明拦腰横抱了起来,入手极轻,不似一个正常成人的分量。摸了摸季明凸起的脊骨,说道:“你怎么这么瘦,跟小孩儿似的。”
“我,可能是因为我不怎么爱吃饭吧,你知道,在宫里行差踏错一步,便会粉身碎骨。平时也没有胃口。”
陆修宁抱的又紧了紧,其实因为季明的身份地位特殊,一直对此不谈的。陆修宁虽然年少未入朝堂,但也知道季明如今有多大的权势,就算是自己的父亲也不敢得罪。但是显然,在二者如今关系中陆修宁掌握主动,季明是顺从的,与二者身份地位截然相反,不与权势有关,便是与感情有关,季明可能比陆修宁想象中还要爱他。
陆修宁没说请,季明忐忑起来,有些怪罪自己,之前陆修宁就已经透露出不愿意谈及自己身份的事,自己还这般不识趣。
陆修宁把季明放了下来,季明有些慌乱,难道修宁真的生气了?却没有注意到已经来到了山下,不远处已经有了人影。
陆修宁对着季明说:“好了,在这里我们便分开走吧。”
季明松了一口气,原来没生气。季明点点头,陆修宁确实不适合现在与季明这般出入,否则流言四起,必定会对陆修宁多加编排。
季明稍加收拾一下,对着陆修宁告别,总是遮掩情绪的眼睛里面是抑制不住的不舍。
“那,我便先走了。”季明还有诸多要事,不得不先离开。
陆修宁点点头,又想起了什么。掏出一块玉圭送给季明,说道:“这是我最喜欢的玉圭,现在送给你,你可要好好珍惜。”
季明知道这块玉圭,陆修宁对此极为喜爱,常常握在手里把玩。
“好,我一定会好好珍惜的。”
陆修宁突然靠近季明说了什么,之间季明好不容易退下的红霞又飞了起来。
陆修宁开怀笑到:“你先回去吧。”
季明似嗔似怒的瞪了陆修宁一眼。转身就走了,陆修宁瞥见耳朵根都红了起来,不由得笑的更大声。
陆修宁见季明的身影消失不见,又在外面溜达了一会儿,才回的侯府。
陆修宁一宿没怎么睡,回到房间直接倒头就睡,也没管梓竹诧异的眼神。季明就惨了,被折磨了一晚,身心俱疲,还有一大堆公务要做,回到督主府,吩咐下人送了水,准备清洁一下身体。这番话传下去,掀起来轩然大波,大家都知道督主是半夜被人叫出门,回来时,身上的味道几乎遮掩不住,还又叫了热汤,发生了什么事一眼就能看出来。只是督主府御下极严,无论猜到什么,却也不会乱说,更不会向外传。
季明舒服的泡在浴桶里面,几乎就要昏睡过去,无他,最近下面的人不安分,需要他出手,好在已经解决了,还有一些朝臣反对他,却又动不得,倒是有些受掣了,还有就是曹春,虽然不放在眼里,但是最近总有些小动作碍眼的很,要找个机会去掉。季明心里面盘算着,看了一下天色,却又不能睡去,以免耽误了正事,皇上一心求仙问道,以求长生,向来不管政事,大半的折子都到了季明这里,季明不得殚精竭虑。
如果季明只是一个只会玩弄权术的宠宦,倒也不会如此疲累,从小受到的教导,让他没办法只顾自己的私欲,在其位谋其事,皇上既然把政务交给他,他自然要事事尽心,为大明国打算的。只是国事繁重,他到底只是一个双十年华之人,总有力有不逮之处。
季明眉头紧锁,身子一松,沉在水底,把自己藏在水底。房间里面安静的连根针都听得见。过了许久,季明从水里面漏出脸来,刚才的那一脸疲惫之色仿佛只是幻觉,又变成了那个温文尔雅,平静自得的东厂督主了。季明开始清洗身体,上面满是陆修宁留下的痕迹,因为季明很白,一点青紫之色便过分明显,陆修宁在此事之上又甚为霸道,留下诸多痕迹,哪怕是到了现在也残存不少。季明清洗到下面,见到自己双腿之间的残缺,眼里闪过一丝厌弃,不愿再看。他手伸到后面,清洗了一下,又想起陆修宁的临走时候的话,面色一红,却也按照他的要求做了。
陆修宁一觉睡到晌午,阿兰向来宠溺他,虽然算他半个长辈,却也不曾说教过他,送上些好消化的吃食,便退在一旁,见陆修宁吃的香,便带着满意的笑问道:“小世子,最近是遇上什么喜事了吗?”
陆修宁有些疑惑:“阿兰,你怎么知道?”
阿兰说:“小世子,您照一下镜子就知道了,自从您早上回来,脸上都是掩饰不住的笑。”
“是吗?有这么明显吗?”陆修宁手抚上自己的脸,发现自己还是在笑。
阿兰点点头,憋着笑。
陆修宁便也不隐瞒了,“是啊,我最近不但新交了一个朋友,还得了一个知心人,他,甚合我意。”
阿兰:“世子,您开心就行。”
陆修宁吃饱了,把饭碗一放,准备出门去,梓竹见状,准备跟过来,陆修宁挥挥手拒绝了。梓竹委屈地看了一眼世子,却也没办法,梓竹是陆修宁回到京城才来到陆修宁身边的,关系自然不如阿兰在他身边的老人亲近。
陆修宁这次出门是为了订房间,想到昨夜淋漓尽致不由得满意的笑了起来,只是季明表现的过于死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