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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穿成大BOSS他姐-第20部分

小说: 穿成大BOSS他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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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知道拗不过,便也不多说:“安然自安排便是了。”
  赵安然便看着银珠翠珠:“选两个丫鬟一个小厮,伺候外祖父与您,再选两个小厮,一个跟着竹川,一个跟着安杰。银珠翠珠,你们选吧。”
  银珠端端正正,很有老夫人身边大丫鬟的气度,眼神带着些凌厉扫了一样。那些个年幼的奴仆纷纷低下头,不敢看她。
  银珠点了两个丫鬟一个小厮,脆声说道:“手伸出来。”
  三个人依言伸出手,还有一个颤颤巍巍,另一个丫鬟见状忙道:“姐姐,奴婢原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原先也是跟着老夫人的……”
  银珠脸皮扯动了下,指着那个发抖的:“你留下,这个不行。”
  说话的那个呆愣许久,脸上带着委屈,并不敢做声。
  银珠选好了人,带到安然跟前。
  安然也不看那几个下人,只赞扬的看着银珠,冲老夫人撒娇:“外祖母,您看看,银珠跟着您两年,越发有大丫鬟的样子了。”
  银珠脸儿微微一红,偷眼示意妹妹快选。
  翠珠一脸懵懂的模样,随意指了两个小厮。安然寻了借口换了其中一个,这事儿便作罢。
  人牙将剩下的带出去,似还听那说话的丫鬟委屈着嘟囔什么话。
  人都走了,赵老夫人方问:“怎么突然想起采买奴仆了?”
  “原本是因为安杰,我总是不放心他。本想着等他大一点再配个小厮,今日上街见那几个丫鬟冻得瑟瑟发抖,人牙还非打即骂,我看不过眼,这才……”
  强权至上的世代,她并不想当什么大善人,但总也有心疼旁人的时候。
  而且细细想着,买断的奴仆,却是比银珠翠珠这种外头买的非奴籍的方便些。
  只是安然来自现代,多多少少觉得握着人家的卖身契,很没有人权的样子。
  正胡思乱想着,赵竹林走进来,一脸无语的看了眼祖母,什么话也没说,径自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自取了茶水来喝。
  赵安然心下好奇,问道:“竹林你不是陪你父亲巡店去了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赵竹林一张脸涨红了半晌,许久才将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赵进带着赵竹林去客栈瞧了瞧,又打算顺路去陈家酒坊看看的,谁知这路上前进遇见张氏。
  那张氏发髻微散着,一袭素服,头上还别着一朵小白花,身边带着的小女儿也是白衣孝服,头上一圈白色小花。
  “这是……她夫君没了?”
  赵竹林忍着心里头的恶心,接着讲剩下的事儿。原来,这母女二人见着赵进就啼哭不止,赵进本就耳根子软,听闻她死了夫君,琢磨着拿些许银钱与她便罢。
  谁知这张氏不止见好就收,接了银钱就一把抓住赵进的手,还一个劲儿往赵进的怀里钻。
  赵进那见过这等架势,得亏赵安杰与赵竹川二人下学了,正好往这儿走,路上这便遇到了。
  这赵竹川还没反应过来,赵安杰已经怒喝一声,将那张氏连打带骂从他舅父怀中推了出去。
  “羞也不羞?你这等妇人,若是想男人了,便去那种地儿,寻我舅父作甚?”
  赵进听赵安杰说话甚是不堪,便急急忙忙拖着儿子外甥逃回了家。
  赵安然愣怔半晌,问道:“你说,是安杰打了张氏那个女人?”
  赵竹林点点头:“我偷偷问过,赵安杰说是他友人教的,掐人最痛的就是腰侧的软肉,还不容易被人发现,他们打架都是这样。”
  赵安然关心的不是这个,只草草问了几句舅父如何,得知舅父也气得半死,深恨自己竟拿这种女人与自己的姐姐相较。便也不再理会,寻了由头去看赵安杰。
  赵安杰正在院子里与虎子还有虎妞说话,手舞足蹈,说的全是舞刀弄枪的事儿。
  说的虎子一愣一愣的,虎妞更是崇拜的看着他。
  赵安然唤了声:“安杰。”
  赵安杰立刻跑过去,眉眼弯弯喊着:“姐姐,胖大婶今日将他们带来陪我玩。”
  其实宋家本家对赵家挣了钱,宁愿带着没什么关系的田家,也不带宋家,很是不乐意。还是叔祖说他们当初不要安然与安杰,现下攀个什么亲戚。而宋家到底自诩书香门第,嫌弃赵家成了商户,便也没有过多纠缠。
  赵安然摸摸安杰的头,轻声问:“听你表哥说,你们今日出去,帮了舅父一回?”
  她旁敲侧击想问的,不过是安杰这头一回见到原女主,到底是个什么感觉。
  赵安杰义愤填膺,说了一大通那妇人多么可恶,得亏他偷摸摸跟同窗学了些难听的话,将那妇人羞的掩面痛哭,不然……
  赵安然听着听着,这一颗心总算是从嗓子眼放到肚子里头,张氏总归是要死的,不清静也是暂时的,只要安杰没和原女主搅在一起就好。
  只听赵安杰接着说:“我倒是觉得,那妇人家里头的妹妹可怜得紧,小小的年纪,没了爹,还是这么个娘……”
  赵安然只觉五雷轰顶,恨不能捉起安杰就是一阵怒骂。
  ……
  那之后,张氏许是面皮不够厚,总算是没来搅扰。而赵安然觉得若是在安杰面前强调太过了,可能适得其反,便也一直再没提,只背地里叮嘱翠珠更仔细些。
  转眼就开了春。
  赵家店铺如今是整个荷香县有名的铺子,只因去年冬季大雪封路,本就是艰难时候,旁的店不发灾财,却也没有像赵家铺子这样,一壁减价,一壁设计出便宜的客栈床铺来安顿那些滞留的民众。
  连湛州的知州都专门下了一份表扬信,表彰赵家乃商户之表率,还亲自写了店名,又让人摹写,示意赵家可以挂在各个店铺门口。
  赵安然看舅父舅母都是激动不已,喜气洋洋的模样,只无奈的看着那裱框好的匾额。
  知州的字,虽则人人夸赞,但其实根本就很一般。赵安然本来是计划着去寻个大家替铺子取个好名字,写一幅好字的,现下也只能作罢。
  而镇上的镇长如今对赵家也是刮目相看,拉着赵老爷的手说他们赵家虽然与从前不一样,但也算是另寻了一门出路嘛。
  最大的新闻,便是鹤山那位要住在庵堂的贵人,带着大部队,浩浩荡荡的从洛城来了。
  这贵人,自然就是公主了。只是连赵安然也没想到,公主犯了罪,派头竟然丝毫不减。光是丫鬟嬷嬷,就已经有二三十人,还不算粗使奴仆护院之类的。
  而且,说是公主犯了错清修,这公主也不落发,也不着素衣,虽不是花团锦簇,衣衫饰物却也不是镇上百姓能见到的。
  所到之处,官员们皆是跪地相迎。
  赵家酒楼地势甚好,二楼正好可以看到公主的车队才镇中通过。
  赵安然与几个相熟的小姐一起雅间里头喝茶,也听听她们的闲话。
  “你们知道吧?这位公主可是个彪悍之人,将家中的夫君当街砍杀了呢。”
  “啧啧啧,这么个凶悍的公主到咱们镇上,也不知是福还是祸呢。”
  “瞎说什么,皇上下了令,公主只能住在庵堂里面,出不来,我们自然没什么危险。”
  “安然,你在想什么呢?”
  赵安然回过神,还没答话,就听镇长的女儿噗嗤笑起来。
  “她能想什么,估摸着是想着,在庵堂附近建一座素食店子呢。”
  这些个女儿家,虽然与安然关系不错,但大抵有些瞧不上她这样的商户女,说起话来不甚客气。
  赵安然并不介意,反倒落落大方:“咦,姐姐真是聪明,一下就猜中了我的心思。”
  “你真的打算开素食店啊?”
  赵安然笑道:“不是打算,是已经开了。就在鹤山脚下,那片地原本就已经买下来,鹤山的工人散了之后,我们家就将它改成素食店了,只是没有开张。现下已经请好了斋食师傅,所以,各位小姐,我这素食店开张的那日,还请你们去捧场啊。”
  如今赵家的身份不一般,这些个小女儿家都是人精,当即纷纷表明一定会喊上家人,一起去给赵家素食铺子捧场的。
  赵安然低着头看延绵的车队,最前面那一驾该是公主的,甚是奢华无比,风儿一吹,还能隐约见着里面珠光宝气的公主。
  紧接着公主车驾的,是一辆朴实的小马车,若说是嬷嬷们乘坐的,规制上却也不大像。
  许是公主身边的嬷嬷也不同于旁人吧。
  赵安然没有纠结,心里头只有淡淡的失落。她原以为开个素食斋,说不准公主身边的嬷嬷宫女能光顾一二,万一对了公主的口味,岂不是更好?结果这个公主带了这么多人,显然是带上了常用的厨子,哪里需要她请的师傅班门弄斧?
  不过庵堂分了前后,前面是接待香客的,既然有公主坐镇,香客想必是不会少,店铺的生意,也不用发愁了。
  叫赵安然发呆的,倒不是这些,而是陆玄序。
  去年那一别,她再也没听到陆玄序的动静,而灵山那矿产,也再没听到丝毫动静。
  湛州知州带人过来表彰的时候,赵安然还偷偷打听过陆家的消息,依旧只有陆将军一家死了多名上将这个旧闻。而陆家内宅,是不是多了位陆三爷,陆家的大夫人是否还活着,这一切,都没有任何消息。
  其实,陆玄序不在,她该是会更安心才对,至少安杰暂时不会想着要更他去从军。可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忍不住去担心。
  嗯,一定是因为陆玄序的娘,是个可怜的女人。
  赵安然定下心来,对,她本就心软,见不得女人那样可悲才会这样。
  公主庵的名字,就叫荷香庵,新的庵堂,除了慕名而来,想一睹公主风采的,就没什么人了。
  实际上,那些人来了,除了远远的看着公主的住所之外,并不接近分毫,甚至连公主身边的奴仆,也是见不到的。
  赵家接触过一回,是个采买的老婆子,过来相问平素买菜是如何。
  赵安然心下好奇,这样的事情,上头该是有人安顿好的,缘何要来问他们家。不过她还是示意陈氏主动告知,采买时蔬,一应去公孙居士的农庄便可。
  转头,赵安然便去了一趟农庄。
  公孙居士正愁眉苦脸翻看着秧田里的幼苗,见安然来了,只招招手,并不像从前那样起身相迎。
  赵安然站在田埂看了许久,她不懂农事,可也知道这秧田里干得可以。
  “居士怎不引水而至?”
  公孙居士无奈的叹了口气:“人说瑞雪兆丰年,去年那场雪却不是什么好现象,果不其然,开春了到如今,咱们这里一滴雨都没下,真不知……”
  他低着头看那些秧苗。
  “若甘霖不至,我也不知这些还能撑多久。山上有泉,但引不过来,我只能日日带着人去担水,可也远远不够啊。”
  这里没有引水的器具,只能靠人力,田庄这样大,种出的粮食辐射面积有好几个镇,区区几十农人担水,自然是不够的。
  赵安然下意识问了句:“若是挖沟建渠,可能将泉水引过来?”
  公孙居士想了想:“这便也是我的疏忽之处,我事农也有五载,竟没有想过防范而未然。若早早的挖沟建渠,此刻哪里还有这样的危机?”
  这里的农人多是一人守着一方田地,靠天吃饭,哪里会想到若遇天灾将如何。也就公孙居士这样的,才会想将简单的农事发展到最大化。
  其实最该想到这事情的,是官府才会。
  按照赵安然的理解,古人一向看重农业,这架空的大齐当也如此才是,怎么现下看来,这里的工人,似乎比农人日子舒坦得多?
  说话间,一位年轻男人匆匆赶了过来说道:“师父,门外来了个老妈子,说是公主的奴人,被赵家荐过来,想要采买米面时蔬。”
  赵安然窘迫着解释:“他们去问,我便说了可至您这里采买,之前也没想到居士您这里会是这个样子……”
  公孙居士叹了口气:“且不说公主乐不乐意要陈粮,便是我这里的存粮,也是不够的。”
  他一向自信,觉得粮食多存易生虫,是以整个农庄都没有多少存粮。
  那男子一脸犹豫,看师父从秧田里出来,甩甩鞋子上半干的泥,就地坐了,翻出册子拿起笔,写写画画起来。不免有些着急,外头好歹是公主的仆妇,这么晾着不好吧。
  赵安然忙跟了上去,说道:“那是公主的仆人,总不好不理。这事儿也是我不对,不如让她进来,我好生与她解释?”
  公孙居士这才想起来,外头有个老妈子等着呢。
  他挥一挥手:“叫她进来,我自与她说说。”
  那老妈子却并不如安然想的那样倨傲,反倒是四下看着,见了居士了面就夸赞起来。
  “老奴在洛城便听过居士的名号,没成想,居士的农庄竟这般大,真是生机盎然。大齐有居士这样的能人,将来定能鼎盛而上。”
  公孙居士无奈的笑了笑:“可惜让您白跑一趟了,老夫无能,抵抗不了天灾,这春雨一直下不下来,我这秧田都要没救了。那些个时蔬更不消说。”
  老妈子一愣,细细看了一番:“这……没有陈粮吗?”
  公孙居士应道:“实不相瞒,存粮也只够我这农庄上下半年的生计,将来还不知如何。公主若是不嫌弃,我可匀出些许……”
  言外之意,是他也给不了多少。
  老妈子这便为难了,忙问:“即便这一季熬过去了,那下一季呢?”
  公孙居士更是发愁,对赵安然说道:“安然,你说的挖沟建渠,我想了想,对我农庄有用,可是其他农户呢?荷香县的村镇那样多,那么多靠天吃饭的农人,他们的田地又该如何?”
  赵安然问道:“居士,这天气变化无常,有时候洪灾,有时候旱灾。若大兴土木,洪涝时用大坝挡住洪水,旱时开闸放出洪水……”
  公孙居士听到这里,深深的看了赵安然一眼,许久才伸手揉揉她的脑袋:“你很聪明,可惜生不逢时……”
  ……
  赵安然与那老妈子一道出来,见老妈子左右为难的模样,不由劝道:“我那里还有些余粮,不说多,庵堂里一两月总能顾得上,先分与你。”
  老妈子大喜,又觉她一个小孩子,说话未必作数。
  赵安然便自报家门:“你且放心,我是赵家女,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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