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大BOSS他姐-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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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吗?”
永平郡主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上,哪哪都不得劲,心里头更不舒坦了,只是说又说不赢,动手吧,大庭广众之下,她丢不起这个人。当下急得眼圈都红了。
这时,一旁的宋安素赶过来,皱眉打量着赵安然,冷笑一声:“区区一个县主,好大的架子,连永平郡主也敢欺辱。”
赵安然耸耸肩看着身边的人:“我欺负她了?”
这些个贵女谁人不是人精?眼前的两个人都不好得罪,只是默不作声也不大好。
便有胆子大的站出来打圆场:“没有没有,不过是姐妹之间的玩闹罢了,如何能说欺辱?宋小姐严重啦。”
永平郡主一听“姐妹”二字,深觉宋安素说得对,赵安然这等低贱女子,一把年纪了还嫁不出去,除了下棋,旁的啥也不会,凭什么与他们成为姐妹?
此刻,她已经完全忘了,她自己虽然什么都会一点,但什么也不出众啊。
“谁跟她是姐妹?她算什么东西?”
赵安然沉了脸:“永平郡主,我尊重你是我公主府的客人,对你的冒犯一忍再忍,可断然也没有一而再再而三,我还无动于衷的吧?我算什么东西?这样辱骂人的话,你可不止说了一次。”
永平郡主怒火攻心,吼道:“我说了又怎么样?不是吗?你算什么东西?汲汲营营攀上了禾润公主,便真的以为自己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不成?”
身后一声重重的咳嗽,赵安然一看,禾润公主已经在簇拥之下走了过来。她身边的,正是朱流霞这个小机灵鬼。
荣王妃吓得花容失色,又恨得牙痒痒,当下上前喝道:“韵儿,给我跪下。”
永平只是庶出,当然不是荣王妃所出,她的一切都只是因为,她是荣王府唯一的女儿,荣王与荣王妃对她的疼爱,出自于皇室宗族整个儿都没什么女儿,她这个庶出女,便格外突出些。
可若是犯了错,荣王妃多少的法子整她啊?
永平郡主哪里有当时的气焰,只委委屈屈跪在嫡母跟着,大气也不敢出。
禾润公主倒是没什么反应,伸手将赵安然招呼过来,问道:“安然,你没事吧?可吓着你了?”
赵安然乖巧如同鹌鹑一般:“母亲放心,女儿无事。”
禾润公主回头看看跪在地上的永平郡主,轻笑了声:“我记得韵儿这孩子应该只是县主吧。”
荣王妃连忙答道:“是呢,唉,这孩子从小贴心得很,我与王爷很是疼爱,这才在她去年及笄的时候,替她请封郡主,记在我的名下。没想到……”
禾润公主笑起来:“原是这样,嫂嫂怕是也没想到,这孩子身份长了,便不知天高地厚,心气儿跟着也长了呢。”
荣王妃听她这一声嫂嫂,忙应下:“可不是,这孩子啊,难教,我也没殿下这个福气,得了这么个懂事的闺女。”
禾润公主笑得更开怀了:“安然,来,见过你荣王妃,论起来,这位是你舅母呢。”
跪在地上的永平郡主心一点点的往下沉,嫡母这意思不言而喻,回家她不会有好果子吃了,不止如此,禾润公主刚刚看她的眼神那么的不屑,她恐怕连郡主,都当不成了。
怎么会这样?今日她是发疯了么,要得罪新贵赵安然,要得罪皇上最看重的禾润公主?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份的第一更~
第114章
除了发蒙的永平郡主; 一旁的宋安素也呆愣住了,怎么会这样?她知道今日爹娘是要来讨好禾润公主,而不是要将赵安然接回去; 只要赵安然松了口; 认了爹爹,他们往后就能搭上公主府这条船。
她心有不甘,跑去长公主府寻外祖母,可外祖父母皆称病; 不肯见她。她自己也不明白,外祖母一向疼她,为什么一病就是四五天; 连她也不见。
她没得办法,才故意撺掇着永平郡主闹腾这么一场,好看赵安然的笑话。可笑话是看成了,成为笑话的,变成了永平郡主。
这到底是为什么?
一场闹剧,各家的夫人不放心自家的闺女; 虽说她们心里头; 多多少少也有些看不上赵安然; 但这样的看不上; 是万万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的。若自家的女儿如同永平郡主一样犯了蠢; 麻烦可就大了。
因此无人留在外头赏景; 纷纷约束自家的孩子进了厅。
坐下来可比在外头无聊多了,公主府的厅堂极大,依次坐下去,坐在后面的人,连公主的脸都看不清。
此时便有人来报:“殿下; 首辅大人及家眷求见。”
在场的都是妇人小姐,但他们心里有数,前阵子洛城书院外的事情,即便没有亲历过,也都有所耳闻,听闻赵安然的生父,就是首辅宋大人。
不过今日赵家作为上宾被禾润公主请了上座,宋家怎么没啥动静?似乎只来了个闺女,宋夫人没有来呢。
禾润公主懒洋洋皱皱眉问:“宋大人来做什么?这里都是女人,他来不大合适,让他走吧。”
与此同时,陈氏如坐针毡,原本以她的身份,是不配坐在这里的,可是公主府安排了,她也无可奈何。这会儿听说宋元曲要来,她更是着急,频频看向安然,生怕这孩子在这样的喜日子里发脾气,惹了公主不喜。
赵安然安抚的看了眼陈氏,娇笑起来:“母亲,您也是知道的,首辅大人总认为我是他的女儿,从前女儿会挣银子,他就想我回去给宋家挣银子,后来女儿有了名气,他又想将女儿认回去。如今,怕是见女儿讨了母亲的欢喜,这便是要来套近乎的呢。”
宋安素一张脸涨得如同猪肝色,赵安然这贱人,竟然大喇喇说她父亲是那等嫌贫爱富之人。
禾润公主听到这里,来了兴致,问道:“他还做过这种事?”
赵安然点头:“是啊,他不承认,将一切的错处怪他母亲头上。可我怎么会与一个老人计较?我如今可没打算怎么着,只求那一家子别来打扰我便好。”
有妇人古板,忍不住说了句:“到底也是骨肉血亲。”
赵安然噗嗤笑起来:“当时抛弃我娘亲的时候,可没有顾念我娘亲给他生了一双儿女。宋家将我们划出族谱的时候,也没有顾及着赵家自顾不暇,我们是他的骨肉血亲呢。”
那妇人还想再规劝一番什么三从四德之类的话,被旁边的夫人拉了一把,便不再开口。
禾润公主似来了兴致,挥手说道:“既然如此,便将首辅大人迎进来吧。”
来的都是女眷,偶有几个男丁,那也都是不超过十岁的娃娃。宋元曲觉得这公主府的厅堂,着实是大了些,走起来脚步都有些虚浮,甚至有些后悔,是不是不该选在今日将事情闹大?
只是想一想,半个月以来那么多本参告,他心里头发虚,夫人回长公主府又一直见不到长公主,说是生病了。
来都来了,只要赵安然肯认,便没什么大不了的。
赵安然只惊得坐起身,因为除了宋元曲林秋萱并宋家老夫人之外,宋元曲还扶着一位步履蹒跚的老者。
宋家老太爷多年前已经过世了,这一位即便老态龙钟,赵安然也认得,那是三叔公。
三叔公已经太老了,头发胡子雪白,一步三喘,可他还在坚持着,一步一步往前走,他浑浊的眼里有光,还有信念。
赵安然知道,这时候她该是以不变应万变。可是宋家旁人来,她都可以不管,三叔公来,她却无法不顾,当初在宋家,三叔公是唯一一个待他们不错的人。
“三叔公?”
宋元曲眼睛一亮,加快脚步上前,只是他这么一动作,三叔公足下一绊,险些绊倒。宋元曲急忙收回脚步,小心翼翼扶着三叔公。
母亲的这个主意不错,赵安然连田家那些沾不上边的人都肯照顾着,村头嘴巴最碎的,经常对他们冷嘲热讽的马大姐,就因为给过几口吃的,家里的小儿子,不也去了赵家的商铺做活?三叔公对俩孩子可不止这么点恩情,依着赵安然恋旧的性子,肯定会应允三叔公的要求的。
三叔公上前来,赵安然连忙让人搬了合适的靠椅给他坐下,对其他三人却视而不见。
这时候宋老夫人也顾不得计较安然厚此薄彼,又一顿哭嚎,言说自个儿当初是多么错,一切的罪都该她来承受。
只是还没哭两声,禾润公主便凉凉的看了她一眼。
身边的嬷嬷立刻站出来喝道:“你是何人?当公主府是什么地儿,今日可是公主与县主的乔迁之喜,何人在此呱噪?”
宋老夫人的哭嚎生生卡在喉咙里,发也发不出来。
赵安然仿若未闻,只轻笑起来,撒娇似的冲公主说道:“母亲,这人是宋家的老夫人,若是母亲不喜欢,将她赶出去便是。”
宋元曲大吃一惊,急忙跪下说道:“殿下,我母亲不曾见过大世面,颇有冲撞,还请殿下恕罪。”
禾润公主仿佛不介意,只笑了笑问:“今日来的都是女眷,不知首辅大人今日拜会所为何事啊?”
宋元曲连忙说道:“鄙人备了些薄礼,恭贺公主乔迁大喜。”
禾润公主挥挥手,看也没看一眼,让仆从将礼物拿下去登记了。又半睁着眼看他,似乎是问,礼也送了,你还不走?
宋元曲原以为,怎么着也会让他们留下用膳,只公主这大喇喇的意思,明显是赶人啊。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心中烦闷不已,再看上首珠光宝气的安然,则更觉得不顺眼,这个女儿如此没有心,跑了这么多年,竟丝毫不顾念宋家半分。
林秋萱见夫君尴尬,忙行礼笑道:“琴姐姐,今日是我们不好,这样喜庆的日子来晚了。上次琴姐姐教训得是,妹妹我怎会与琴姐姐争抢女儿?我们家安然是个好孩子,难得琴姐姐喜欢。安然,你往后可要好生侍奉公主殿下,莫要恃宠生娇,知道吗?”
赵安然也不答话,端起茶杯饮茶,只当没听到。
一旁的陈氏立时起身说道:“安然是我赵家长女,首辅夫人莫不是弄错了?这番话,我都不曾说呢,何时需得劳烦首辅夫人了?”
赵安然这才笑起来,娇嗔了声:“舅母若是训斥我,我可不依。”
陈氏爱怜的看着她:“安然自小最是懂事听话,我赵家上下疼宠你还来不及,又怎么会训斥你半分?”
这话在旁人耳朵里听来,不论是真是假,但与那宋家高下立现了。
林秋萱面上却无半丝尴尬,只温柔说道:“我不曾养育安然分毫,不知你的脾性,还望安然莫要介意。但我知有你与你弟弟两个人之后,一颗心便时时牵挂,奈何……”
呦,还懂得以退为进呢。
三叔公行了这么长的路,坐在椅上缓了这么就才换过来。浑浊的眼睛搜寻了半天,才定格在赵安然身上。
他张张嘴问:“可是安然丫头?”
旁人可以不理,安然却不能不理三叔公,当下便低声应了:“三叔公,我是安然。”
三叔公脸上露出欣喜与安慰:“安然长大了,有出息了,我这把老骨头也安心了……安杰呢?”
赵安然答道:“三叔公不必忧心,安杰如今很好,估摸着,他也快回洛城了。”
三叔公点点头:“那就好,那就好……安然啊,看着你们好,我才真的放心,当初,是你祖父祖母的不是……”
赵安然微微笑着打断他的话:“三叔公记错了,我与安杰,已经是赵家人,我的祖父,是赵潜,祖母是蒋倩,他们疼爱我,照顾我,没有分毫的不是。”
三叔公微微愕然,重重的叹了口气:“是,你说得不错,当初宋家对你们母子三人做的事情,你心里头有气也是正常。但是安然啊,人都是有根的,宋家,原该就是你的根基啊。”
赵安然面色不变,只诚恳的看着他:“三叔公,当初我被迫离开宋家的时候,你问过我,是不是心甘情愿的。”
三叔公面色有些艰难:“是,当初我知道,你留在宋家也没日子活,倒不如去赵家……”
赵安然点头:“是呢,当日我便与您说过,我是心甘情愿的,因为我一早便知,我是赵心洁的女儿。但是我的生父是谁?三叔公,您说说,我的生父是谁?当初在宋家的族谱上,我与安杰,是写在哪里的?”
三叔公愣怔半晌,长叹一口气:“血脉亲情不可变……”
“如何不可变?我的生父不详,既然不详,赵家也认我这个女儿,我何必去纠结生父是谁?这些年我舅父舅母是何等艰辛,抚育两个孩童之余,还要抚育我与安杰。三叔公,你说这是血脉相连吗?可我娘赵心洁,并非我祖父祖母亲生,并非我舅父的亲姐姐啊。”
她起身走到三叔公面前,蹲下来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三叔公,当年我离开宋家,只有十岁,是日子过不下去才走的。如今我与安杰功成名就,却要抛弃对我们不离不弃的赵家?若当真如此,连我自己都要唾弃自己一声,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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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这一席话说下来; 在场那些个原本觉得赵安然得理不饶人的夫人们,也都纷纷垂下眼眸,觉得这个县主并不是忘本之人。
三叔公一阵剧烈的咳嗽; 好不容易缓过来; 见赵安然起身要走,急急拉住她:“安然,安然,你听我说; 宋家如今……不行了,族人不齐心,我太老了; 我管不了宋家了……”
“管不了,就不要管,三叔公,谁说你非得管着宋家?”
三叔公摇摇头:“不,我是宋家的族长,若是宋家在我的手上败成这样; 便是去了地底下; 我也无颜面对列祖列宗啊安然。”
赵安然笑起来:“列祖列宗?他们早就不在了; 三叔公; 你管不了; 他们也管不了; 这是宋家做的孽,做了孽迟早要还,等欠的债还清了,这一切便都抹平了。”
三叔公哑然,许久才讷讷:“安然; 可是,你能救宋家不是吗?”
“我救不了。”赵安然温言细语,“三叔公,有句话是天作孽尤可存,自作孽不可活。三叔公,您是族长,您更应该知道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