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男主糟糠妻 完结+番外-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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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在阿齐看来,还不是最要紧的。
毕竟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毒被掉包的事情。
阿齐眼下的烦恼是,叫这家伙坐得多了,大腿顿顿地酸。
完全提不起劲儿。
作为一个要靠着速度取胜的杀手,这简直是挖人祖坟一般王八蛋的事儿了!
腿提不起劲儿,还怎么运轻功?
运个奶奶腿啊!
第58章 胡搅蛮缠记
这次悦心舞坊要出两个节目。
赵令然她们这边是一个舞。
旁边还有一个舞; 好像叫飞天舞。
赵令然听了; 很是心痒痒; 想去看看。
飞天?能飞起来吗?
飞不起来掉下来的话会不会脸着地?
好好的漂亮小姐姐摔成个大饼脸?
不过好奇归好奇,赵令然还没有跑过去看。
主要不是她不回去,是她接近先进文化的脚步被阿齐给拖住了。
赵令然看着眼前满脸沮丧的阿齐; 黑葡萄大眼睛眨着天真不谙世事的懵懂。
废话!
当然是装的……
天真这种形容词; 跟这家伙有半个肉馒头的关系吗……
她能不知道阿齐找她干什么?
赵令然这家伙用这一招吃遍天下。
有好皮囊的助攻,常常事半功倍。
“怎么了阿齐?”
说着那小嫩手又要向着阿齐的脖子抱去。
这手在别人看来是小姑娘的手; 在阿齐看来简直是魔爪无疑。
“不不不不……”
吓得都要语无伦次了。
阿齐不断告诉自己; 她是一个专业技能过硬; 心理素质够格的专业杀手; 不会折在这里!
“赵姑娘,你能不能跟我保持一点距离?”
“为什么!”这家伙臭不要脸地张开鼻孔; 五指分开冲着阿齐; “你无理取闹,你无情!”
“……”
你的情快要把我的腿给压折了!
而且我也不想和你无限循环下去……
阿齐无奈,面对这家伙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她能怎么样呢?
又不能把这货吊起来打一顿。
于是阿齐身为一个灵活的从业人员,她想到了第二招。
不行那就撤退吧。
蓝莓教潜入悦心舞坊; 不仅阿齐一个人; 只是去刺杀的任务只能由被选中跳舞的阿齐去执行。
另一个人是帮助她的人。
阿齐塞了一张小纸条到她们固定联络的墙洞里。
阿齐前脚跟刚走; 一个浑身散发着猥琐气息的漂亮姑娘尾随阿齐,就把纸条从洞洞里抠了出来。
这家伙蹲在墙角边,没有半分偷人家东西看的自觉; 反而嫌弃起上面的字来。
还升起了一股诡异的优越感来。
丑字……
不好看……
我比你写的好看……
赵令然记得有句名言叫书到用时方恨少。
说得真的很有道理。
必须给啪啪鼓掌。
她现在能深沉地体会这句话的意思。
身为文盲,真的好苦好苦呀……
阿齐这个人真是的,当个杀手还拽这些文邹邹的东西干什么使?
不晓得她看不懂吗?
不晓得她会为了这件事情郁闷吗?会吃不下饭吗?
哦……这个好像倒不会。
纸条上的丑字写着,“兹事体大,请另择他人。”
这家伙啧啧啧啧。
还写个错别字呢。
应该是令择才对嘛。
下命令择一个。
不过兹事体大是什么意思不明白。
揣着真糊涂,赵令然把纸条给扔掉了。
十分体贴地给补了一个,比着丑字。
“我很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所谓……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对手……
虽然对手也就比猪强上那么一点点而已,但是队友是真的猪啊。
阿齐的伙伴接到这张纸条的时候,若有所悟地点点头。
这是暗语啊,意思是事情的执行情况十分良好。
好,非常好。
他回了一张纸条。
“你放心,大家都很好。”
阿齐看得眉头越簇越紧。
这他么……是什么意思?
换还是不换?
好?好个屁啊……
于是她只能回去,在沉默中继续受着赵令然那厮的蹂躏。
那厮今日抠了人家一张纸条,心情异常明媚。
晚上她照例偷偷溜回州府衙。
顾月承今日也在。
赵令然明显感觉得到,顾月承到了瞿州之后很忙,所以她才能经常溜出去。
今日倒是难得一起吃晚饭。
赵令然哼哧哼哧吃到一半,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放下筷子。
“怎么了不吃了?菜不合口味吗?”顾月承关切道,也放下来了筷子。
赵令然放下筷子前猛塞了一大口。
所以她嚼吧嚼吧嚼了很久。
“慢些,不着急。”顾月承递给赵令然一杯水。
“你最近忙吗?”这家伙问。
“是很忙。怎么了?”顾月承浅浅笑道,“要我带你出去玩吗?”
“不是。我给你讲个故事。”正经脸。
这家伙讲故事就讲故事吧,还非跑一圈把烛火都熄灭了。
然后拿了一盏灯照耀在自己的下巴下面。
顾月承心里莫名一紧。
这家伙声音阴森森的,语速极慢,“从前,有一位大人,他整天忙于公务。然后他忙着忙着……就忙死了!”
顾月承:“……”
“这是一个……鬼故事?”
“不是。我在提醒你注意身体。”依旧正经脸。
这家伙在吃饭的时候想到,她在悦心舞坊那么掏心掏肺地忙前忙后,不就是为了挟天子以令诸侯嘛……
呃不是……
是挟救命之恩以令顾月承……
那万一顾月承太忙了太忙了,忙死在工作岗位上怎么办呀!
她所做的这一切不都白忙活了吗!
“所以你要保重身体啊!”这家伙慈祥地看着顾月承,就像妈妈桑看着摇钱树。
“摇钱树”觉得不寒而栗。
这都是什么眼神!
“我还要提醒你,注意安全。”
赵令然神神秘秘地前看看后看看,也不知道下人都赶走了是在防止谁……
比如防止家具成了精偷听?
“有人要取你狗命!”
顾月承镇定地看看赵令然。
“……狗命是骂人的,师妹。”
“你看你!命都快不保了还在意这种细节!”
这家伙恨铁不成钢地一巴掌糊再“不成器”的顾月承后背上。
顾月承才吃的东西,感觉都要被这一巴掌拍出来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什么呢?
好比你回到家,邻居大妈突然窜出来吓你一跳,然后问你说,“你还没有成亲吧?”
当你还来不及回答,大妈慈祥地看着你道,一副我全知道的模样,“就知道你这熊样还美没成亲呢哈哈哈哈哈!”
赵令然这厮就是这种类型的慈祥脸。
俗称臭不要脸。
已经告诉过顾月承要小心了。
这家伙觉得自己已经把能做的都做了,于是心安理得地躺平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赵令然的动作太简单了。
还有阿齐,也特别简单。
阿齐排练得没有赵令然人情高涨。
因为她想过了,教里不安排人来接替,只能她自己上。
她那第一排的雕像位置实在是太差了。
掏个短刀什么的动作实在是太明显了。
四五度角望天,不让眼泪流下来。
“阿齐,走,我们去看看隔壁的飞天舞。”
赵令然拉着阿齐去隔壁围观。
“据说能飞起来的!”
阿齐死活不去看,赵令然以先进看后进的同情眼光看着烂泥扶不上墙的阿齐。
自己扭头屁颠屁颠跑去了。
名义上她还是被悦心舞坊撸来的姑娘。
不能随便走动的。
赵令然也想了一下,觉得应该给朱元一个面子。
于是偷偷的爬到屋顶去瞧。
嗯……
确实跳得挺好看的……
这家伙改不了臭毛病,觉得好看了,非得扔点什么心里才舒坦。
上次在酒楼里她身边有碎银子,那东西小,扔出去还好。
现在可好,身边就只有屋顶的瓦片而已。
这家伙看得兴起,抓起手边一块小一些的瓦片喝彩去了。
“啪嗒!”
“有刺客!快抓刺客!”
下面的舞姬们立刻乱作一大团,尖叫声一片。
赵令然在屋顶上,动作没有舞坊的护卫们动作快。
于是被堵个正着。
“哈哈哈哈,大家都在呢,好巧啊。”
油头君从护卫堆里钻出来。
嘴里叫嚣着,“老子看看谁敢在在老子的地盘撒野!老子非拆……”
咕噜。
咽口水的声音。
“赵姑娘,怎么是你?”
油头君的气焰立马熄了。
“我来观赏加学习呀。”赵令然这家伙乖巧道。
“那行,没事儿都散了吧。”
油头君一见警报解除了,挥手叫护卫们散开。
忽然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慢着!回来!”
护卫们又立刻将朱元围起来。
油头君风流倜傥的扇子舞不要命地指着赵令然的鼻子,得意大笑,仰着脖子。
赵令然能清楚地看见油头君颤抖的小舌头。
“把她给我扔出去!”
第59章 上台记
“哎呦哎呦哎呦……”
“别打了别打了!”
“疼疼疼呀疼!”
事情要追溯到半个时辰之前; 赵令然叫朱元叫人给堵着了。
所谓……
祸从口出……
油头君的命令一下; 护卫们立刻抬着; 或者说是拉着赵令然的四肢,拖着就到了大门口。
“三二一!”
他们把这家伙把这家伙扔到了大街上。
赵令然四仰八叉躺在地上,飞快地灵活地爬了起来。
死死地盯着仰头笑的油头君。
油头君光嘲笑还不解恨; “你说你这么漂亮一个姑娘; 缺心眼子你!”
赵令然冷笑两声,走开了。
油头君的笑声立刻僵硬在脸上。
咦?
好没成就感呀……
怎么都不反驳一下?
或者流两滴眼泪撒个泼也好呀……
当然不肯能发生了。
赵令然的风格是有冤报冤; 有仇报仇。
哭有个屁用!
油头君纳罕地回去了。
“真是……没意思……”
油头君在后院监督了一会儿排练; 回自己房间休息一会儿。
走在楼梯上; 他突然之间神经兮兮地回头; “谁?”
没人。
楼梯上空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油头君心有余悸地捂着自己的小胸口。
吓死了吓死了……
接着走;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关上门; 总觉得好像有人呐……
油头君拿着茶壶喝茶。
然后就出现了开头的那一幕。
赵令然跟在朱元的身后,将他胖揍了一顿。
这次也不讲什么道德了,专门挑脸上打。
打完了把油头君一脚踹到地上。
这家伙自己坐在他的凳子上,吃他的点心。
“你你你你……”
油头君坐在地上,捂着脸; 两腿弯曲; 眼底闪着泪花; 不可置信地看着赵令然。
这家伙打人下手可黑。
就说以前打李三金的时候吧,瞧着身上的伤不算太多,但实际上都在看不见的地方。
油头君也是。
他腿抖得起不来身。
像个霜打了的地里的小白菜。
“我; 你大爷,要参加那个跳舞节目!听见没有!”
“听见了听见了,您参加,随便参。”
赵令然现在说话,油头君哪还有不答应的。
别说跳个舞了,跳上天都可以。
“我看你才缺心眼,明明打不过我还敢在我头上撒野!”
和这个缺心眼的家伙一比,赵令然感觉到了智商上的优势。
嘿,还真别说,叫赵令然这家伙说中了,油头君这厮就是缺心眼。
因为真正上节目那天,朱元又反悔了,不给赵令然进去。
赵令然急得上蹿下跳。
这不行啊,如果不进去,那怎么救顾月承?
不救顾月承,怎么挟救命之恩作威作福呀?
不作威作福,日子怎么才能过得特别舒爽
这家伙急得来回跺脚。
最关键的是,万一顾月承真的死了,那她不是要流落街头去了吗……
赵令然的思绪千转百回。
暗暗跟在了悦心舞坊队伍的后面。
跟着跟着,这条路有点熟悉。
哦……
原来就是去州府衙跳呀……
原来不是去外面的酒楼跳呀……
早说呀。
赵令然瞬间就稳了。
大摇大摆在后面走。
舞坊的姑娘们坐的是脚夫抬的大轿子。
赵令然自然走不过人家。
主要是她一路走,还一路买过去,买了还坐人小摊子前咔嚓咔嚓吃。
她不急,现在是黄昏,宴会晚上才开始。
深秋之后,天黑得特别快。
她就从白天一直走到了天黑。
身上的碎银子花光了,这下就太平了。
终于好好走路了。
“顾夫人回来了。”
“回来了回来了。”赵令然笑眯眯的,“呃。”
打个饿嗝。
这家伙远远地就看到了台子搭起来了,上面已经跳起来了。
赵令然心中大惊,飞奔着钻到了后台。
后台的人们也没有看清楚是个什么东西,就觉得好像有个狗熊飞快地窜了过去。
那狗熊快得都有叠影了。
“你干什么你!”
赵令然冲得太快了,后台的人们根本拦不住她。
就让她这么冲上了台。
台上,歌舞升平,鼓乐齐鸣。
官员们在对面的锦棚里酒杯交错。
正对着舞台正中央的一位年轻大人,正是皇帝的钦差大臣顾月臣。
顾月承轻轻眯着嘴里的酒。
目不转睛地盯着舞台上。
舞台传来显然不和谐的脚步声。
顾月承握着酒杯的手一紧。
是要来了吗?
就在顾月承全身紧绷的时候,舞台上突然窜上来一个人。
太快了,模模糊糊能看出来十个人。
这个人穿过百花灿烂的舞群,那么强大而猥琐,风一样直落落地占据了舞台的至前方。
然后固定在了舞台的左侧。
站定,就不动了。
所有的官员都惊呆了。
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裙子,身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