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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这个特工不太灵-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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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这种时候不应该再想那些,可确实心里还有点儿放不下,万一小千没死,和其它宠物一起被送去富乘风的朋友那了呢。

富乘风明白他的心思,迅速下床,十指紧扣地拉着邢空说:“好啊,它们应该已经在我朋友那儿了。”






第23章 买宠
一脚油门,摩托嘶叫着,跟富乘风的心情一样畅快。俩人都没戴头盔,邢空搂着富乘风的腰,头搭在他肩膀,这是富乘风一直幻想的事情。他把邢空的左手放进自己的内裤里,热乎乎的两颗大汤圆。邢空笑笑,像玩儿保健球似的在手里捣腾着。车子停在红灯前,富乘风靠着邢空,把手伸到后面摸他的后脑勺:“放个歌儿听?”

邢空摸着小富的口水,在富乘风耳边色色地说:“我想听你哼哼。”

这一句气音惹的小富又大了一圈。等待红绿灯变黄再变绿的时间从来没过得这么快过。变绿后的一秒富乘风还在满脑子飘颜色。邢空在他耳边亲了一下:“绿灯了。”富乘风迅速扭过头回吻了一下,摩托继续奔驰。也不知过了多久,富乘风从兜里的一包手帕纸里掏出几张纸巾,随便抖搂了几下就赶紧塞进了内裤。

到了宠物孤儿院,两个人没立刻下车。富乘风抹了一把脑门儿上的汗,脖子上的汗珠还在往下滑,有点儿小喘地问邢空:“我超速了吗?”

邢空把湿黏黏的纸巾团从富乘风的内裤里拿出来攥在手里,搂紧富乘风,轻声说:“你比我想象的要慢很多。”

两个人同时笑了。

缓了缓体力和情绪,富乘风下车按门铃,半天没人开门,估计又在忙着打理宠物呢。这种时候,富乘风都会扯着脖子喊:“老白!小白!斑马!白——斑——马——!!!”

“别嚎啦!擦屎呢!等会儿!”屋里传来更具穿透力的清爽声音。

过了几分钟,门开了,一股屎味儿迎面扑来。

“你不是每天早上定时吗?”富乘风一边拉着邢空进门一边问。

白斑马端着两只戴了好几层手套的手,开完门也没看进来几个人就往屋里走:“我给宠们擦呢!就你!今天新给我搞来的这批!你瞧瞧你瞧瞧,新家不适应,群拉呢!唉,还好奢球的动物气味没那么重,不然我真是……真是会被臭死!你注意脚下排雷啊。”

富乘风拉着邢空走蛇形:“你老攻呢?”

白斑马进了厕所:“打游戏呢!他才不会帮我收拾!我的屎他都嫌弃!”

出来的时候闻了闻手,呃……一抬头:“这位是……邢空?邢空??邢空???”

邢空冲他点头微笑,然后四处观望起来,能看到的地方一只小熊猫都没有。

白斑马激动得要命,他觉得首富出现在自己家里实在是稀奇:“老攻!老攻!”

里屋传来厚重的一声:“嘛呀?”

“首富来咱家了!出来围观啊!”白斑马大叫着。

“老富来咱家有什么可围观的。”

白斑马目不转睛地打量着邢空:“不是老富,是首富!老富也来了!”

“老富!赶紧进来打飞机!我已经破你记录了啊!”

富乘风立马解释道:“游戏打飞机,打天上的那种,真飞机。也不是真飞机,游戏里的飞机。”

邢空给了个“哦~这样啊~”的表情。

白斑马朝屋里扇了俩巴掌:“甭理他,每天沉迷打飞机。”转头冲着富乘风脸前一米的距离挥了下拳头,“都怪你,老破他记录干嘛!你再破他,我就撂荒了!”然后又看回邢空,客客气气地说:“邢爷坐啊,家里乱,那沙发干净的,从来不让宠物上,放心坐。”

转身刚要去沏茶:“诶等等,”白斑马拉住富乘风,“你带首富来我家干嘛?”

“他想看看宠。”说完富乘风朝沙发走了一步。

“哦~诶等等,”白斑马把他拽了回来,“你跟他怎么认识的?”

“他现在是我对象。”说完富乘风又朝沙发走了一步。

“哦~诶等等,”白斑马又把他拽了回来,“我是不是听错了?他是你啥?”

“男朋友。”

“男”字出口,富乘风已经跳到邢空身边坐下了。白斑马抓了个空:“诶等等,我是不是擦屎擦出幻觉了?”他使劲儿闭了几下眼,手在眼前来回晃了无数次,不是幻觉啊!

他立刻大喊:“老攻!老攻!妈的红小军你给我出来!再不出来老子就拿屎糊你手柄!”

“来了!”红小军飞速地闪现到白斑马面前迅速扫视四周,“真是首富啊!”

“他说他俩现在是情侣关系。”白斑马指着富乘风说。

红小军和富乘风对上视线,彼此眼里嗖嗖嗖地飞着打飞机的炮弹。几秒后,红小军说:“好了亲爱的,我围观完了,我觉得可以!很freestyle!很skr!很般配!很合适!很完美!很赞!长咱们地球人的志气!也长他们奢球人的威风!怎一个好字了得!拍手!鼓掌!喝彩!比心!欧耶!我可以去玩儿游戏了吗?”

“滚!”白斑马一脚踹过去。

“得令!”红小军颠着屁股进了屋。

白斑马顺了顺气,走到岛台边沏茶:“邢爷想看什么宠?我这里没有杂交的,都是纯的。除了新来的这批。我比较建议买纯的,因为纯的贵。您旁边窗台上的是亚历山大猫,一只眼睛蓝,一只眼睛红,现在是晚上,白天两只眼睛会交换颜色。但是它的发春期比较长,要费心照顾……”

七七八八的把房间里最贵的几个宠物都介绍了一遍。白斑马端着两杯茶,一杯放在了茶几上,一杯直接递给了富乘风,顺便问了句:“你不挑一只?”

富乘风接过茶,冲邢空一乐:“养他就够了。”

“一刻撕Q私咪!他用你养?”白斑马像是吃了十万个惊叹号一样盯着富乘风。

“老富!来一把啊!”屋里传出红小军的声音。

富乘风闷头喝茶,明明杯子里没水了还在喝。

邢空把他茶杯拿开,把自己杯子里的茶倒给他:“去玩儿吧。”

“不玩儿。”富乘风摸着他的手说。

邢空:“这儿宠物这么多,我还要挑很久,你去玩儿吧。”

“那……”富乘风放下茶杯,特意拖长了声音看着邢空的眼睛判断了一下,感觉他不会生气,于是说,“那我去了,就一把。”

“快走快走,”白斑马扯着富乘风的帽绳,“别耽误我做生意。”

等富乘风进了屋,邢空马上问白斑马:“你们认识多久了?”

白斑马走到窗边抱起亚历山大猫撸着毛:“20年了吧……差不多。”

邢空摸着富乘风喝过的茶杯边问:“他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吗?”

白斑马把猫举起来在邢空面前展示它健壮的小腿:“组弹拆弹看弹玩儿弹。”

邢空摸了摸:“他在地球的时候有过对象吗?”

“有过,我数数啊……”白斑马掰着猫爪子数着,“四个,女的。”

邢空挠了挠猫的小肉垫:“那他怎么说他是处呢?”

“交往过并不代表上过啊……”白斑马抱着猫往邢空身边一坐,“我们地球人跟你们不同,你们确定关系当天就必须有床戏,我们不一定的,可能提前,可能滞后,也可能没有之后。”

邢空转着猫胡子:“那为什么四个都没长久?”

白斑马捏着猫脸往两边扯:“他是拆弹的啊!上一秒甜蜜,下一秒嗝儿屁,哪家姑娘受得了。我们那个时代拆弹的都是玩儿命的,排爆衣那就是帮他留个全尸而已,他遗书写的比情书还溜。哪儿像现在,排爆衣都是实实在在的防炸死的。”

邢空:“你们那个时代的排爆衣是伪劣产品?”

白斑马想了想:“不是伪劣产品,是……卖家秀买家秀的关系吧。好像也不贴切,反正,反正就是拆不好就必死无疑。”

邢空喝了口茶继续问:“他最长的一个处了多久?”

“我算算啊……”白斑马看着天花板,自言自语地算着日子,“从初三开始,初三他多大?哎呀,忘了,差不多七年,七年多,七年不到,大概七年,嗯,差不多。”

邢空挺惊讶:“七年都没上过?”

白斑马点点头:“女方信教,不能婚前圈圈叉叉。”

邢空半信半疑:“他能忍?”

白斑马把猫摆成打坐和尚的姿势说:“他是拆弹的啊!忍常人所不能忍!” 

“那其她几个呢?都信教?”邢空刨根问底,因为他实在无法想象有对象却不上床的人是什么怪癖。

白斑马看他邢空这一再追问的架势,是真对富乘风上了心啊。看来一边聊天一边给他展示全屋最贵的一只宠物好像行不通啊。他把猫放到地上,严肃起来:“不是,其她几个开始交往都很好,但是一深入聊到职业问题就都吹了。”

邢空觉得奇怪:“他刚开始认识对方的时候对方不问他的职业吗?”

白斑马给邢空加了点茶:“问,但他刚开始都说的比较隐蔽,说是除爆安良的职业。对方就以为是小警察呗。”

邢空:“警察也会有危险啊。”

白斑马把茶杯呈给邢空:“我们那个时候,不把自己职业说直白的人都是觉得自己的职业太low,想给个大范围掩盖一下,但其实大家都明镜着呢。他说除爆安良,那对方就认为他肯定是个坐办公室写报告给人端茶倒水的所谓的警察。而且拆弹这个职业本来就小众又神秘,长成他那样的一般也和排爆手挂不上勾,所以开始都能糊弄着交往。但他这人实在,发生关系前他都会老实交代,一交代关系就发生不了了。”

白斑马看邢空欲言又止,继续说:“您放心,他没骗您,他真是处,他要是在这件事上说谎,那脸能从耳根子一直红到命根子。”

邢空立马问:“你见过?”

“呃……”白斑马使劲儿摇头,“夸张,夸张的说法!”

邢空:“我知道,我就是问你见过他说自己不是处的样子?”

“那都是他二十郎当岁的时候了。第四段感情结束后他就特别不要脸了,每次相亲的开场白都是‘认识你是我的荣幸,虽然我没有圈圈叉叉的经验,但是我可以学,我的学习能力非常强,善于沟通,特别有创造力,你不需要为我花一分钱,你想要的我都会满足你。’,然后百分百就止步于此了。”

“为什么?”邢空很严肃地问,因为类似这样的表述在奢球的相亲活动中相当常见,而且都会有下文。

白斑马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呃……因为……因为也许这句话里包含了过分的真诚和夸大的事实,所以给对方感觉太过虚无缥缈吧。”

看邢空不明所以的样子,又说:“您还想八卦什么?我全盘托出!”

话音刚落,屋里就传来红小军的嚎叫:“我靠!我就不信赢不了你了!”

紧接着富乘风就出来了,飞快地坐到邢空身边:“挑的怎么样?想养个什么?我让他给你打个骨折,五折!半价……我这腮帮子还有点儿酸,哈哈……”

邢空嘴角一翘,戳着富乘风的脸蛋,心说这人还真是说玩儿一把就一把。戳着戳着就突然不想买宠物了,在心里默默跟富乘风说了一句:以后我好好宠你。然后就从兜里拿出一个卡包,掏出一张金卡递给白斑马:“这卡给你,密码六个1,算是我助养新来的这批宠物的。”

白斑马愣了半天都没伸手接。金卡啊,里面至少有三千万沙币啊……

邢空把卡放在茶几上,拉着富乘风出了门。

到了摩托边,富乘风问:“不买宠了?” 

邢空坐上了驾驶座,拍拍后座:“已经有了。”

富乘风立马笑开了花儿,跨上后座,紧紧搂着邢空在他脖子上种了颗小草莓:“回谁家?”

“我家。”邢空发动了车子。

富乘风在他耳边蹭着:“你那么多个家,回哪个?”

油门轰轰:“你掀我盖头的那个!”

发动机伴着两颗闪闪的红心不停轰鸣,仪表盘的指针在右下角疯狂晃动,不限速车道上的车通通为他们让路。迎面冲来的风是酣畅淋漓的表白,在深邃的夜空里被无限加速放大……






第24章 受受
三层高的大门缓缓打开,还是那栋大宅,但这次进宅的心情和上次可是天壤之别。晏羊捧着脱鞋,唐小排端着一杯绿皮桔子水,裘一天站着,还有一个陌生人,穿的相当体面绅士,除了没有珠宝的加持,品质层次感觉和邢空差不多。

邢空把外套脱掉,那人就赶紧上前接着。

“这是我的管家江子笙,他刚休假回来。”邢空把富乘风拉到身边,“他,你们的副主子,富乘风。富甲天下的富,乘虚而入的乘,风花雪月的风。”

江子笙微微低头弯腰,裘一天露出难得一见的笑脸,但是很僵。晏羊和唐小排齐刷刷地竖起了大拇哥。

“我还有点儿事儿要处理。”邢空跟富乘风说,然后吩咐江子笙:“老江,你带他四处转转,你们仨跟我来。”

说完就像赶飞机似的快步消失在大宅中。

“富爷。”江子笙恭恭敬敬地唤了声。

富乘风不太习惯被人这么叫,而且感觉富爷听起来比邢爷还富有似的。“还是叫富哥吧。”

江子笙给富乘风拿了一双和邢空一样款式不同颜色的脱鞋放在脚边:“好,富哥想从哪儿转起?” 

富乘风想了想说:“他最秘密的屋子。”

江子笙:“好,您跟我来。”

出乎意料,邢空最秘密的屋子并不是什么小密室或是大保险库,而是上次帮他拆弹的那个浴室,巨大的浴室。有一整面墙上挂着大小不一的画框,里面镶有形状各异的“艺术品”。富乘风好奇的很,上次来好像没有吧……不记得了。于是问江子笙:“江管家,这满墙的……是什么呀?稀有矿?”

江子笙跟在富乘风身后说:“邢爷说是从个英雄身上取下来的宝贝。”

富乘风一时没明白过来,走近仔细看着。裱的这么细致,怕不是哪个将军冢里挖出来的远古祭品吧?

“哪位英雄啊?我学过奢球历史的。”富乘风转头问江子笙。

江子笙笑而不语地看着富乘风,富乘风这才恍然大悟,他居然把这些东西当宝贝?!

脑海里翻涌着几天前在这间浴室里发生的一切。江子笙看他发呆地望着浴缸,便说:“您累了吧?要不明天再转?我先帮您搓背洗澡?”

富乘风又看了眼墙面:“我想在这儿洗。”

“就是在这儿洗,以后您就住这间主卧,跟邢爷住一起。”江子笙说完就把浴缸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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