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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拐个状元回家赚钱最后一题选C-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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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亦忱骄傲的不行,扬声说:“那是,不然我怎么翻|墙进钟阳家把他救出来。”他特别喜欢在喻辞面前显示自己很厉害的一面。
  喻辞也喜欢听。
  “学长,说起来我还没问过你是怎么知道钟阳在家自杀的呀?”喻辞嗓子还哑着,问问题的时候把最后一个“呀”给吃了,心酸中带了些可爱。
  亦忱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你敲了那么半天都不想着停下,说不定家里真有人,哎呀,反正他妈妈又不在,我就是翻进去被他看见了也没什么,可万一出什么事情呢。”
  喻辞小脑袋今天不灵光,想着亦忱的话居然觉得挺有道理。
  其实亦忱纯粹是因为喻辞敲了那么久没人出来,一时脑热,就翻进去了。
  要刨根问底的问原因,就是没有。
  中午不到两点,地理老师说每天下午的两点是最热的时候,十二点多,还不是最热,所以他们商量着去赶集……没错,就是去赶集,在中午的时候。
  第一次听到的时候喻辞都傻了。
  “我有预感明天会下雨,不是我和龙王是亲戚,而是高考这两个字就长在了雨点上,我们趁中午集市上人少,去逛逛,把明后两天的粮草备好,这样我们就能在家里两天不用出门,多好。”
  翻译过来就是——他想带喻辞散散心,又不知道去哪里,集市离人工湖远,中午人少,合适。
  “买完东西我们回家,下午你和钟阳要开始闭关。”
  喻辞歪了歪头,怕掉下去,又扯住了亦忱的衣服:“苏学长不来吗?”
  亦忱回道:“他不了,昨天还是什么时候他们班主任打电话给他爸,把他夸了一顿,他爸一高兴,说要带他出去玩,反正他是高一,不着急。”
  喻辞哦了一声:“我爸爸只会带我妈妈出去玩,哥哥结婚之后我越来越碍眼,总觉得每次放假回家我就很多余。”
  亦忱拐了个S,笑说:“没事儿,最起码是亲生的。”
  喻辞觉得这话既没有毛病又很有毛病,自知有点跟不上亦忱的跳跃性思维,索性把额头抵在亦忱后背不说话了。
  由天空照射下来的热气经地面返给半空变成燥热,燥热丝毫不怜惜的把人包裹。亦忱没忘喻辞的身体没休养好,经过一片绿荫的时候他停住车从书包里拿出一个鸭舌帽扣在了喻辞头上,没说话,又骑车走了。
  喻辞把帽子转了转,继续抵在亦忱后背上,路过状元巷往集市走的时候他往前动了动,亦忱的书包挤在两个人中间,喻辞的手环在了亦忱腰上,就像初见那天去医院的时候一样,小小的喻辞能给亦忱的后背带来莫名的安全感。
  街上没什么人,喻辞抱得理所当然,亦忱几次低头看那一双手,都觉得这可能是他这辈子和外人最近距离的接触,因为张楠嫣的缘故,他从小对女人保持着绝对的警惕和相对的陌生,后来他发现他的任课老师差不多都是女人,就隔三差五的对自己说:“看吧,站在讲台上的这些女教师多么吓人。”
  时间久了,这个念头根深蒂固,不管明面上对老师多么恭敬,总是不能太走心。
  也不是说对男的就好,亦正刚也很典型,无非是因为他自己是男生,所以潜意识会对男性又那么一丝丝的松懈,毕竟他和亦正刚没在一起生活过,所有的了解都是张楠嫣的只言片语加自己的揣测。
  他在与全世界为敌,而喻辞是全世界的例外。
  和喻辞在一起的每一个温馨瞬间都异常的奢侈——吴杨说他很难懂,说不理解为什么喻辞只用了一周就能让他改变,其实很简单,喻辞来的时候小心翼翼,如果是一只刺猬也是把尖刺都拔掉了的,他不带丝毫攻击性,让亦忱那颗总悬着的心有了充足的安全感,甚至还能激发出保护欲。
  有个值得自己惦念和保护的人会很奇妙,那种成就感是做多少满分卷都得不到的。
  他喜欢这个小朋友,换句话说,他喜欢喻辞,情窦之外,欣赏之余。
  樱郊的集市每个月带2、4、6、8的日子都会有,一开始在文化街那边,可是鱼腥烂菜叶的味道与文化街的名字格格不入,就搬到了离超市不远的一条宽街上。
  入口开始算起,蔬菜、水果、锅碗瓢盆、零食、衣服、鞋、床上用品……虽说每一部分都不多,但足够这一郊的人们生活。
  入口处有一个老奶奶拿着一大把牌子看车,亦忱把车停好上了锁,老奶奶把一个牌子挂在自行车车把上,把另一个递给亦忱,亦忱付了三块钱,把牌子装进兜里,书包一甩,走了。
  帽檐挡住了喻辞的大半个脸,他习惯性拉着亦忱的衣摆,哑着声音问:“那是什么?”
  亦忱拿出来放到喻辞手里:“对牌,走的时候我们把这个牌子交给那个老奶奶,老奶奶就能找到我们的车子,然后让我们离开。”
  “她是看着这些车子的?”
  “嗯。自行车两块钱,电动车三块钱,大一点的电动车四块。”
  “可是你给了三块。”
  “习惯了,她儿子前些年救了一个掉湖……救了一个小孩儿,自己没活下来。”亦忱偷偷看了喻辞一眼,见喻辞没什么反应继续说,“儿媳妇带着孩子守了两年寡,走了,去年她的老伴也走了,之前这里是她老伴看着的,我在状元巷住了差不多五年吧,经常来赶集,也就和那老爷爷认识,这儿的很多家长都和他们一家认识,老奶奶第一次出来看车的时候大家心照不宣的把钱都往高的提了一块,老奶奶问了好几回,说她老伴说了,自行车是两块,但是我们口径一致,时间长了,她也就不问了。”
  “像那些不是很忙的家长们经常会去她家帮帮忙,赶集的人们推车的时候会不经意的或找各种借口给她留点东西,等下你也可以买点东西送给她。”
  喻辞点了点头,忽然问:“那个小孩儿呢?”
  “什么?”
  “被救的小孩儿呢?”
  亦忱非常后悔提起这个事情,他斟酌着怎么和喻辞说:“这里住着的差不多都是学生家庭,而且这里没有小学,那孩子后来好像是搬走了吧,毕竟该上小学了。”
  喻辞哦了一声。
  亦忱知道喻辞想问老人的儿子没了,那小孩子家里呢,可他总不能说因为记者老是来采访,那户人家怕影响孩子,所以连夜走了吧,虽然事实确实是连夜走的,老秦看的清清楚楚,但这话不能说,尤其是喻辞现在整个人都不大好的情况下。
  幸好喻辞没有追问别的,亦忱找了个别的话题。
  中午人少不用挤,两个人挨着摊一个个看过去,不多会儿买了一大堆,喻栀子女士买来的东西还堆在冰箱里,之前买的菜也没有吃完,所以菜买的不多,大部分是零食,路过买衣服的摊位时喻辞看到了一件黑色的T恤,T恤上没什么花样,喻辞却莫名喜欢。
  秉持着喜欢就买的原则,亦忱二话不说付了钱。摊主是一个中年妇女,拿二维码的时候和他们聊天:
  “小伙子,你这弟弟长得不赖诶,白白净净的,和你简直一模一样。”
  这话说的有技术,一句话夸了四个人——亦忱,喻辞,俩人不存在的父母。
  亦忱一向不多和不认识的人说话,倒是喻辞抬了抬鸭舌帽接话:“他不是我哥哥,是我学长,比我好看多了。”
  小孩子的发言总是那么可可爱爱,亦忱没忍住笑了笑,阿姨又说:“真的啊,我还以为你俩一家呢,我就说嘛,你们妈妈怎么那么会生,这全天下好看的娃都到你家去了。”
  这么会说话,业绩一定不错,亦忱腹诽着,付了钱带着喻辞赶紧离开。
  离开好远了,喻辞才说:“学长,我们长得像吗?”
  亦忱正给喻辞买水,听见这话哭笑不得:“我们又不是一家人,怎么会长得像。你不要听她说,他们卖东西,那张嘴里总能说出你想都想不到的话来,喝口水。”
  喻辞本来想说自己书包里还有绿豆水,但是看着已经拧开的瓶子憋了回去。
  “只有一家人才会长得像吗?一家人就一定长得像吗?那爸爸和妈妈呢?”
  亦忱一愣,心说这个问题我没办法回答:“你的爸爸妈妈……其实还有一种像叫做夫妻相,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
  喻辞抹了一把嘴,点点头:“知道。”
  亦忱打趣道:“你是该知道,毕竟你妈妈在你很小的时候就给你灌输恋爱思想。”
  这回喻辞听懂了,他嘟着嘴做了个鬼脸转身往回跑,亦忱忙跟上。
  影子并没有拉多长,只是太阳晒得地面有些反光有些刺眼,亦忱跑着跑着有些恍惚,感觉像回到了小时候看邻居家的孩子玩躲猫猫的时候,那个时候他坐在自家的房顶上,听好不容易来看他一次的父亲和母亲吵架。
  他记得他们吵到一半邻居家的叔叔阿姨都来劝架,一边劝一边指着他说:“你都多大了,不知道劝劝你爸爸妈妈,怎么这么不懂事呢?”
  多大了?
  小学?
  那个谁都不喜欢和他说话的年纪,因为他的家里总是乌烟瘴气的,没有一刻的清明。

  ☆、浪漫的“喻辞”

  文二十三/ 有雨
  仿佛亦忱是个预言家,又仿佛高考真的和下雨有着不可细说的交情,补完课是晚上十点,钟阳前脚刚走,就下起了雨。
  亦忱把自行车推到屋里,抖着身上的雨水对喻辞说:“这天气你知道最适合干什么吗?”
  喻辞忽闪着眼睛。
  亦忱说:“最适合钻进被子里看电影,惬意的很。”
  喻辞仰脸笑了,嗓子好了不少,他回自己屋里拿了睡衣直接奔向浴室,把一脸得意的亦忱留在原地。
  亦忱:“???”
  跑什么?又错话了?不应该吧!
  不到二十分钟,喻辞穿着睡衣拿出吹风机吹头发,还不忘催着亦忱去洗澡,亦忱一脸懵X,这是着什么急?
  又二十分钟后,喻辞抱着平板把依旧很懵的亦忱推到了亦忱自己的房间,然后熟练地爬上床摊开被子躺好。
  亦忱:“……”
  忘了,喻辞昨晚是在这里睡得。
  这就尴尬了,今晚还在这里?杵在地上杵到88秒的广告演完了,他还没想好要不要爬上去躺好,昨天是事出有因,今天呢?
  今天也是。
  喻辞招招手,雀跃着:“快快快,学长,看完这个电影我们睡觉。”
  亦忱好像从来没跟喻辞说过他不喜欢和别人有过多的接触,以至于喻辞一次又一次的在他的防线上摸索,其实就是一句话的事,亦忱就是不想说。
  黑夜里雨落声愈加入耳,像一曲催眠,又像和谐的奏章,亦忱迷了心智,躺在了某人身旁。
  一定是迷了心智,不然他做不出这么反亦忱的事情来。
  喻辞没有问亦忱看什么,他自作主张找了一部举世闻名的电影——《肖申克的救赎》,电影亦忱看过,看完后发自内心的想鼓掌,可是此时此刻,看这个真的很合适吗?
  电影开始了,男主锒铛入狱。
  喻辞说:“如果是我,进去第一年就没有了。”
  亦忱撇撇嘴,不发表任何言论。
  电影过半了,插进了广告。
  喻辞不是很乐意,吐槽说:“如果是我,看一半一定不给广告。”
  亦忱想了想,觉得这个想法不错。
  电影结束了,男主和他的朋友在海边重逢,阳光打在他们身上,美得不似人间。
  平板“啪”的一声掉在了喻辞脸上,喻辞闷声“唔”了一下。
  亦忱忙爬起来打开床头灯去看,幸好平板往他这边偏,只砸了一半的脸,鼻子躲过一劫。
  可是即便躲过一劫,亦忱还是忍不住想说说他:“你下次别这么看,爬着把平板放跟前,实在不行你就给我,这么长的电影,你手不累吗?”
  “你看看几点了?你怎么就不困呢?雨都快睡觉了,你还看。”
  “明天虽然不用起那么早,但还是要学习的,你要是精神不好怎么学。”
  阿巴阿巴……
  喻辞穿过黑夜去寻找亦忱的眼睛,半天挤出一句:“你说话像我哥,操起心来像我哥那个时候的我妈。”
  这个关系乱糟糟的,亦忱居然听懂了。
  他拿过平板关机后躺回自己的位置,今晚喻辞没有任何理由能再往他怀里钻,他觉得也是可以接受的。
  他问:“看完了看出了什么?”
  耳边传来喻辞的声音:“只要心诚志坚,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亦忱上下点点头:“悟的不错,还有呢?”
  还有……喻辞有规律的呼吸声,喻辞睡着了,秒睡。
  亦忱不禁感叹:年轻真好。
  亦忱第一次看这部电影是语文老师推荐的,初二的时候,一开始他以为肖申克是个人,看过之后才知道是座监狱,一座吞噬了男主安迪所有光明的监狱。影片全长两个多小时,没有一点点的枯燥或乏味,看完之后给老师交观后感——这才是重点——他写了一句话:如果给我二十年,我可能会用来思考人生、回忆人生,而安迪告诉我,思考和回忆不如行动,只要在动,就活着,只要活着,就很好。
  他走了感情路线,喻辞走了励志路线。
  一个得到了救赎,一个确认了信心。
  亦忱给喻辞掖了掖被子,怕夜里的凉风吹到他,然后打开手机登陆APP开了会员,号是相通的,这样就没有广告了。
  他不是很喜欢看这些,之所以有这个播放器是买来时带着的,懒得卸载,整个平板搜刮干净也不过是些学习资料和一些课外电子书。
  他把平板放好,平躺着用《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催眠……换个《蜀道难》吧!
  ————
  翌日晨起,雨依旧蒙蒙得下着,天比平时暗了不少,今天不用早起,约好的上课时间是九点,亦忱打算睡到七点起床。下了决定他就迫使自己眯着眼去拿手机,半眯着眼定了一个七点的闹钟。
  忽然双腿觉得沉甸甸的,他微微坐起往底下看,只见喻辞的一条腿搭在他的两条腿上,上半身苟着,看不懂是怎么睡成这样的。
  七点钟,手机准时在亦忱手里震动,亦忱睡得不死,缓了三四分钟慢慢坐起来移开喻辞的腿下床。
  身后一通蛄蛹喻辞也醒了。
  “学长,早。”这声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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