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状元回家赚钱最后一题选C-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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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辞努力看进去,最后看完了也看懂了,但是没有在他心里泛起什么涟漪。
亦忱看完后面不改色的同时在喻辞看不到的一边落了一颗泪珠。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活着,我有钱有本事,我每天在二十层的楼上往下看,像个天神俯视人间,地上的都是蚂蚁,所有人都称赞我,老板器重我,他们眼里我无所不能,但是没有人真的靠近我,刚进公司的时候我想要钱,我想在一个陌生的城市立足,我想拥有属于我的房子,他们告诉我要努力,只要努力了就会有钱,就会有一切。”
“我努力了,所以有了钱,买了房子。然后我羡慕爱情,我想每天回家会有人等着我,我想情人节能收到一束玫瑰,我想生日的时候有人和我说一句生日快乐,不虚伪的不含任何杂质的生日快乐,他们告诉我要努力,只要努力就会变得优秀,就会有人爱我。”
“我努力了,所以变得优秀,有人爱我,我很开心,可渐渐的我发现他们并不是爱我,而是爱我的身体和地位,有三个男人爱过我,一个睡了我,一个在我这里签走了合同,一个撬了我的客户顺便带走了我的秘书,所以呢?”
“看吧,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我都一败涂地,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活着,这个世界应该不欢迎我。”
男人说:“你抬头看到了什么?月亮,一轮圆月,你的生日有一轮圆月陪着你,月亮也是孤独的,它站的不够高吗?它不够独一无二吗?可它还不如你,有人生来是星星,身边有无数人爱着;有人生来是太阳,心怀万物,普度众生;有人生来是月亮,皎皎一轮,足矣。”
有人生来是月亮,皎皎一轮,足矣。
月亮生于黑夜,孤影单只,千年不疲。
男人说:“交个朋友吧,我把你拉到星星的世界里,这里很温暖很热闹,我想你会喜欢。”
————
从电影院出来他们去吃了下午饭,美食街热干面,喻辞带着鸭舌帽把头扎的很低,他在适应了,只是还不能一下子就忘记。
亦忱问:“习惯戴口罩吗?”
喻辞说:“没怎么戴过。”
亦忱说:“你可以适应一下,可能会好受一点,以后不在学校里你还可以戴耳机,当然,这样和装在套子里的人没什么区别,只是一个不好的建议。”
喻辞笑笑:“我也觉得不用,反正有你,不需要。”
亦忱想起了之前想过的一个问题,是什么让这个小朋友如此信任自己,当时的答案是一碗粥,现在可能是因为一碗热干面,他们之间似乎总能在吃的上面擦出一些不一样的火花,有趣。
从这里到毕家需要些时间,怕了毕柯口里的晚高峰,吃完以后两个人就打车走了。路上喻辞睡着了,倒在了亦忱肩膀上,亦忱没有推开,他看向窗外躲开了司机的目光,这样的目光他今天看到了很多。
出租车停在楼前,司机耐心的等待着亦忱把喻辞扶下车,喻辞半梦半醒的状态让司机对这个楼和亦忱的身份产生了一丝丝怀疑,无奈亦忱只能用了十几秒的时间把喻辞叫醒让喻辞开门,司机才满意的扬长而去。
☆、暑假(七)
文三十四/ 悸动
七点多快要八点,这里的夜生活似乎才刚刚开始,他们已经结束回家了。
不知道哪家在开趴体,喻辞说:“以前我哥哥在家的时候也会去,瞒着我爸爸妈妈,结婚以后他就没再去过了,这样的聚会一般都是年轻人,这里楼与楼之间的距离看上去也就停一辆车,实际上比东非大裂谷都宽,不参加聚会,不主动做点什么,根本没人会在意你。”
亦忱理解不了这种较为奢靡的生活,他的贫民窟是个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的地方,而状元巷不富裕却依旧冷漠,他所见过的最奢靡的生活应该是《了不起的盖茨比》,夜夜笙歌,酒池沐浴。有钱人的社交方式也不只是这一种,是会分优雅和粗俗的。至于如何区分,他不懂,也无心关心。
喻辞泡在浴缸里近一个小时,亦忱敲了两回门,喻辞出来后亦忱把温度计递过去:“等身上的热气下去了量体温。”
喻辞奥了一声,坐在床上等热气下去。
亦忱没有动浴缸,用淋浴冲的,喻辞房间自带浴室,透过模糊的玻璃门能看到里面的轮廓,他拿着温度计想起了他搬到亦忱家的第一个晚上,那天下午亦忱替他换了衣服,他觉得自己被看光了,很不服气,于是撒谎说初中部传言亦忱前胸后背青龙麒麟,结果他真的看到了,亦忱有腹肌,他没有,每次洗澡的时候他就会摸着自己平坦的没有一丝赘肉的肚子叹气,可要运动他又不愿意,啧啧,只能时不时在亦忱肚子上摸一把,虽然不是长久之计。
喻辞陷在回忆里暗自开心,亦忱穿着睡衣在他面前晃了晃手:“怎么了?想到什么了笑的这么开心?”
喻辞回神摇摇头:“没什么。”
亦忱擦着头发走向床的另一边:“温度量了吗?”喻辞赶忙把温度计放到腋下,余光里亦忱拿着手机不知道看什么,亦忱看的东西喻辞也想看,于是他凑了过去。
“热,远一点。”
……
天使不好惹。
“学长。”横冲直撞不可以那就来绵绵细雨,喻辞乖巧着:“学长明天我们做什么?”
“家里待着。”
“岂不是很无聊。”
“我可以给你出两道题做做。”
“大可不必。”
喻辞努力的探索,他想把他所知道的好玩的地方都告诉亦忱,但是搜索到最后搜索失败,就连小时候那个小巷子也已经盖成了大楼,他根本没有什么地方能带亦忱去。
两个人就这么躺着,亦忱手眼不离手机,喻辞对手机没兴趣,无聊到数时间,五分钟到了,喻辞把温度计拿出来看都不看一眼递给亦忱,亦忱接过来看了一眼甩甩:“没发烧,你在浴室泡了这么半天睡觉呢?”
喻辞当然不会说他在照镜子,他想让自己拥有腹肌。
“享受生活。”
亦忱没忍住笑了。
亦正刚发微信说后天到状元巷看他,他不想让亦正刚知道喻辞的存在,更不想让亦正刚知道自己到别人家睡了两晚,所以他要回去。他告诉了喻辞,喻辞抱着枕头打个滚抬头问:“你那明天就要回去了?”
亦忱想了想:“后天一早也可以,如果你哥哥工作忙的话我可以再陪你一天。”
喻辞顿时不开心,小声说:“那你走了肯定不回来了啊,我一个人在家做什么?和鱼玩吗?我也要回去。”
喻辞不能回去,亦忱想办法稳住他,想了好几个都没用,是喻辞妥协说:“那明天我们再玩一天,玩什么听我的,这样后天你就可以走了。”
亦忱想了想,同意。
为了这一天喻辞早早地睡下,第二天一大早就把亦忱叫了起来,亦忱一脸无奈,并决定就算高考毕业了也绝对绝对不要会去看后妈的儿子,以后大学毕业了绝对绝对不要结婚生孩子。
“你想做什么?”亦忱无精打采地问。
喻辞活力四射,他埋头从衣柜里翻了半天翻出来两样东西,然后跳着转了个身,大声说:“游泳!”
他的手里明明白白两条泳裤,黑色的。
亦忱顿时有种被卖了还给人家数钱的感觉。
赤身裸体?坦诚相见?不不不,亦忱永远不会做这种事。
他们洗漱,吃饭,休息,吃饭,休息,一切都很正常,太阳高傲的升起时也很正常,亦忱看着电视啃着苹果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但是喻辞不正常。
整个上午一直到两点喻辞不停地往外跑,像是在测试室外的温度,亦忱看看电视看看喻辞,看看喻辞看看电视,他想现在就走。
终于,室外的温度让喻辞满意。
喻辞关掉电视夺过苹果核拉着亦忱到外面空地上站着,亦忱不明白这是在做什么,差不多有五分钟左右,亦忱都能感觉到自己从头到脚自燃了,喻辞笑眯眯地问:“学长,热吗?”
两点钟晒太阳,亦忱五官抽搐,问:“你觉得呢?”
喻辞很开心:“我觉得你热,要不,我们下去凉快凉快?”
亦忱:“……”
他要进屋,屋子被锁了,钥匙在喻辞手里。
亦忱这辈子都不会做这种事,真的,如果让吴杨看到一定会觉得是亦忱疯了,要么就是被妖灵附体了,亦忱绝对绝对不会做这种事……
“你要露天换衣服?”妖灵附体的亦忱违背了自己的本心,问出了这本不该出现在他口中的话。
喻辞一脸得逞的模样,反手一指:“哪里有间小屋。”
“我不会游泳。”亦忱看了一眼小屋,还想再挣扎一下,这是妖灵没有附体的亦忱。
喻辞垫脚比了比身高:“我在里面都能走,你更不用担心,我们就进去泡泡,泡够了就出来了。”
“翻修之后还和以前一样高吗?”
“一样,就是外面看上去好看了点,里面都没变。”喻辞很坚定的说。
亦忱眼睛微眯,精准捕捉:“你下去过?”
喻辞:“……”
“小小年纪。”亦忱用食指点着喻辞的脑袋,“学会布局了你。”
喻辞傻呵呵地笑,把亦忱推向了小屋。
他绝对不会说他想完完整整地看一看学长的身材,“惊鸿一瞥”不够,总要窥见真容才能有奋斗的目标。
亦忱先换的,他在屋里磨磨蹭蹭就是不想出来,屋里有面镜子,镜子里的他身材一级好,那是喻辞住进去之前练得,后来懈怠了,勉强凑合。泳裤紧身,勒着翘臀,从上到下一切都很好,可他就是觉得这样出去有些羞耻,虽说吧泳池上面有遮挡的东西,外人也看不到,可他就是不想,那条长廊那么长,他走过去……羞耻!
喻辞就没这么多想法,他就是单纯的馋肉|体……身材,所以在叫不应又不见人之后他从外面打开了门。
四目相望,修罗战场。
喻辞莫名就红了脸,他把亦忱推出去,自己在屋里瞎蹦跶,也不知道激动个什么劲。
亦忱更不明白,这孩子傻了吧。
这样的天气泳池里还是很舒服的,亦忱会游泳,小时候没人带着下水玩他就一个人玩儿,浅水区扑腾着,扑腾几回就学会了。他试了试感觉,这水似乎比小时候碰过的水柔很多。
他和水浪漫拥抱,回忆着那段专属于他一个人的回忆,突然“扑通”一声,一个炸弹在泳池里开花了。
“学长~”某大只人体炸弹以狗刨式朝他而来,吓得他直往角落里躲,“停。”一臂的距离,真的不能再近了。
喻辞闭眼深呼吸,享受着七月末的温热,睁开眼嘴角弯弯打量着眼前的人,眼前的人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你干什么?”
喻辞刨过去靠在边上由心发问:“学长,你身材咋这么好嘞?”
亦忱:“……”
他真的是没吃过期七八年的药都做不出这傻事来,何必呢?回家不好吗?
喻辞学着螃蟹的动作往亦忱那边靠了靠:“学长,你说我练成你这样要多久啊?”
喻辞的身子亦忱是看过的,换衣服的时候,四个字——瘦弱不堪。除了白什么优点都没有,如果在那家再住一段时间估计能展示什么叫皮包骨头,现在嘛!两个月的时间虽然有肉了,还是不行。
亦忱摇摇头:“高中毕业前不用想。”
“啊?”喻辞拍着身前的水面,“那你练了多久?”
亦忱很认真的想了想:“五六年吧!”
喻辞表示想放弃,但是想放弃不代表他不喜欢,现成的好身材就在眼前,自己不能拥有,那摸一摸还是可以的吧,感受一下触觉。
小可爱不太可爱。
他脸上冲着亦忱笑,水下罪恶的小手悄悄伸向了亦忱的肚子,戳一下,才戳了一下亦忱就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哈士奇,一蹦老高,他离开原来的地方不可思议地问喻辞:“你干什么?”
喻辞乖巧:“想摸摸,然后就知道我毕业以后要练成什么样了。”
亦忱惊吓之余又哭笑不得,他甚至都不敢低头看自己的身体,后退了老远距离,他退喻辞就追,他退喻辞就追,从一边退到另一边,四个角轮流换,亦忱也不知道他这是在干什么,逗猫吗?但他乐此不疲,他有他的理由——保护自己的身体。
然后他们累了。
最先累的是喻辞,喻辞停在一边嚎着:“我没劲了,不行,站不住了,我要坐下休息一会儿,要休息一下。”说着真就下滑坐进了水里,亦忱本来已经离他很远了,见他没入了水里不大放心,就想着过来看看:“你累了上去休息,别在这里,一会儿再把你淹了。”
喻辞不出来。
亦忱下到水下看,喻辞就闭着眼敞着腿那么坐着,他不敢耽搁,游过去站在喻辞跟前想把他捞起来,手将将碰到喻辞的肩膀,喻辞一下子从水下钻出来扑到了亦忱怀里,亦忱没有防备,身子后仰,一个抱着腰身体在水中浮起,一个单脚趾沾着泳池的地面整个人后仰浮着,喻辞的下巴正好放在亦忱的胸前,亦忱后仰的时候目之所及就是那一张人蓄无害的小脸。
他的双手向两侧张开,因为喻辞的冲力他们后移的好多,臂膀推开水面,这一刻称之为唯美。
他的心跳开始加快,像跑了两个一千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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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七点睡到第二天八点,这一觉可算得上是喻辞放假以来最长的一觉了。他醒来后身边不见亦忱,随便扒拉了两下头上的黑毛,穿上拖鞋就往外跑,下到一楼客厅没有人厨房也不见人,喻辞迷迷糊糊去摸手机,刚翻出来亦忱的微信他突然想起了昨天。
昨天做了什么?
昨天他摸到了,不,是抱到了学长的身体,和骑单车的时候不一样,没有任何东西拦着,他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感到骄傲,还给学长绽放了一个笑容。
可是学长似乎不高兴,两个人分开后就上岸穿衣服去了。
他最能明白学长的心情,不等学长换好衣服出来他已经拿着钥匙打开了屋门。再之后学长看不出生没生气,也看不出心情好不好,他的学长牌雷达失去了探测范围,只能安安静静地吃饭,安安静静地洗澡,安安静静地上床睡觉。
厨房里放着早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