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状元回家赚钱最后一题选C-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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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了了,你们俩能忍吗?我们为什么找不到,还不是因为你,所有人都在看你,你倒好……”
阿巴阿巴……
“你别以为蒙住被子我就不说了……”
亦忱钻进被子里轻轻地打了个哈欠:“先这样黑着,等会儿他消停了我再出去,你说。”
喻辞笑的好大声,笑够了问:“你们联谊会就直奔谈恋爱去的吗?”这个问题很不未成年,亦忱想着怎么回答,其实也不是,这个世界上还是有纯洁的联谊会的,比如他去就是为了凑人数。
“那你们学校很多人喜欢你吧!我看历年优秀毕业生榜上就有……那个姐姐。”
“你长得那么好看,学习又好,又温柔体贴,你身边肯定人不少。”
喻辞小心翼翼的一句一句的说着,谁知道他到底想表达什么,江河的话让他有了危机感,他恨自己为什么还不成年。
画风从调侃舍友变成了自己,亦忱一把掀开被子坐了起来,路过他的床去洗漱的宋昭一个激灵:“怎怎怎么了?”
亦忱没理会来自舍友的关心,他靠在墙上举着手机表情不大好看。
“你还有想说的吗?”亦忱问。
喻辞沉默了一会儿:“没有了。”
“老规矩。”亦忱说,“一个问题一个答案。”
“第一,联谊会就是用来交朋友,用来玩的,玩的来可能会有进一步发展,玩的不好也没什么好惋惜的,明白?”
“嗯。”
老六被亦忱的低气压吓到,摘了一个耳机随时准备劝架。
“第二,我什么样你最清楚,拿云天举例,我俩站一起,十个人里能有一个喜欢我都很不正常,大多时候她们更怕我,明白?”
“嗯。”
明白个鬼,说瞎话都不怕闪了舌头。老六腹诽。
“第三,你的姐姐指的是赵关关吧,我觉得以你和周家的关系叫不出那声姐姐,但是很不巧今天中午我刚和你这个姐姐说清楚,我们以后再没有可能。至于其他人,我觉得你应该有点毕业以后就脱单的自觉,如果你没有……”
“我有。”
“有什么?”
“毕业以后,的自觉。”
“什么的自觉?”
“艹,这么欺负人的,我要是喻辞你爱干嘛干嘛,老子在这和你扯皮。”老六耳朵里烤肉的声音也挡不住正义的心,亦忱看都不看直接把那本刚换的《活着》扔了过来。
视频里喻辞靠在床头周围明明没有人却像被挟持了一样,姑且认为刚洗完澡所以脸红得像刚从蒸炉里拿出来,眼神飘得恨不得上九天揽月,嗓子眼里总有吞咽不完的唾沫。
索性早死早超生,他那如蚊子嗡嗡般的声音在亦忱耳机里响起:“脱单的自觉。”
说完泄气,整个人像没了求生的欲望。
亦忱好半天没搭话,他下床接了杯水。
“你是不是生气了。”喻辞见他不说话问了一句。
这边亦忱把水杯放下,清清嗓子:“最后一个问题。”他没有直接回答,反倒是问起了其他三个人:“我对你们温柔体贴吗?”
这个问题就像纣王拿着刀架在你脖子上问:“孤王是一代明君吗?”
搞不搞笑,温柔体贴,你怎么不说你温婉居家呢?或者你问一声你是不是这世界上最帅的人,我们也能违背良心回答一下,温柔体贴?你还当着你家小男朋友的面,你是不是脑袋里灌铅了。
江河低头看小说,宋昭忙着爬床一脚踩空拍拍小心脏,话痨老六忙着缠耳机线,想戴上另一边。
亦忱开了后置摄像头,这三个人的行为无遗地传送了过去。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亦忱问。
江河放弃了追平的小说,再滑也滑不出新的一章,宋昭终于爬上了床,老六把耳机扔一边。
“听实话吗?”
“嗯。”
“你身为文科状元,我觉得温柔体贴四个字的意思是再明白不过的,但是你今天既然恬不知耻地问出了这个问题,那我们就来细数一下近些年你的罪行。”
恬不知耻,真是好形容,老六都替自己捏了把汗。
“先说我吧,大学报道第一天你就对我爱答不理……”又来了,这个梗过不去了,亦忱面无表情的听他将完心酸往事,内心毫无波澜。
老六欲哭,但确实无泪,只能吸两下鼻子看对铺的江河巴巴道:“轮到你了,宿舍长。”
突然忘了,老六这货还是个班长来着,阿弥陀佛,二班不幸。
江河瞅着他那模样,没了想说话的兴致,于是和宋昭对视一眼:“可以了,简单一句话的事儿,在你身上我们一向不知道温柔体贴是何物,完毕,非要弄得像贫困生选举似的,谁哭的惨谁拿的钱多吗?你不拿白玉兰都对不起你的演技。”
亦忱把摄像头转回来,很温柔地对喻辞说:“听见了?我和除你之外的所有人都犯冲,也不会对你生气,明白了?”
喻辞两条腿分明已经蹬起来了,脸上还在憋笑,老六的悲情演讲和江河的冷漠吐槽都没能让他有一丝一毫的笑意,反倒是亦忱的一句话让他绷不住,求生的欲望瞬间爆棚,他觉得他感受到了他亲爱的爸爸的快乐,也感受到了亲爱的妈妈的快乐,这一刻他是世界上最开心的人,哪怕眼前这个人还没有彻底属于他。
“想笑就笑,憋坏了怎么办?”
喻辞唇缝渐渐有了缝隙,却还在努力憋着,深呼吸了好几回才憋回去。
亦忱眼神安慰暴躁的老六,换了条腿搭着床帮。
“你该睡觉了。”亦忱说。
“嗯。”喻辞点点头。
“那我们明天见。”亦忱说。
“嗯。”喻辞点点头。
“晚……不许早恋啊小朋友,早恋是不对的。”老六把脸凑过来喊道,吓得亦忱差点把手机扔出去,他瞪着老六,老六不怕死的精神像极了吴杨,“孩子,听哥哥的,千万不能早恋,你是祖国未来的花朵,是我最优秀的一批学生,是祖国未来的希望,是……唔唔唔,不~要~早~恋~”
如果杀人不犯法,这将是老六同学留在这世上的最后一句话。
视频挂断,喻辞在那边笑成什么样亦忱已经无暇想象了,头顶这只猪真是不宰了都对不起举国同庆的节日。
“你哄小男朋友把我们扯进去干什么,还有人家美丽大方的关关小姐姐,就因为我们单身,就能让你这么欺负啊!”
亦忱慢条斯理的缠好耳机线,放好手机。
“伟大的单身狗们,奋起反抗啊!为我们的未来要不畏爱情,不畏炫耀,能拆一对是一对,要有反抗者的精神和毅力……”
“听说鬼界美女特别多,我送你去看看,要不要?”亦忱大步迈过来,拿起老六那乱七八糟的耳机线开始往开撑,他那三分玩笑七分做真的语气让老六心虚的缩到了床的一角,人嘛,该怂的时候还是得怂。
亦忱只是把他的耳机线顺开了,看都不多看一眼回了自己的床,隔壁宿舍第二次敲墙,江河收到隔壁宿舍长的微信语音:“你们宿舍杀猪呢?我们能分一块儿肉不?”背景笑声极其放肆。
江河同样甩了条语音过去:“老猪,肉不香,还是不耽误你们时间了。”
一条语音的时间,隔壁宿舍大笑起来。
老六一脸幽怨地看着江河,江河表示正常对话而已。
原本的打算是喻辞学完就睡,自己看会儿书,结果闹了一场,没了兴趣。
喻辞的反应很正常,亦忱本身就受欢迎,加之已经成年,都说大学是一个小社会,如果他空虚寂寞冷,找了个可人儿的也不是没可能,喻辞在一中虽说走读,那也和全封闭没什么区别了,另外当初好像先动心的时候喻辞,种种加在一起亦忱觉得自己做的实在不够,也是在是有点让人不放心。
这叫什么?异地恋?
十天,他一刻都不想等。
第二天老六起床以后就开始哀嚎:“闹鬼了,我的袜子没了。”
亦忱坐在椅子上二话没说甩了一双新的上去,老六捧着这双大雪之中送来的炭火感激涕零,亦忱表示不用谢。
老六一边穿袜子一边说:“忱儿,你看过一部动画片叫《马丁的早晨》吗?”
宋昭插话:“不是叫《百变马丁》吗?”
“差不多,一个东西。”
亦忱摇摇头。
“没童年。有时间你看看,现在的你就像是百变亦忱,亦忱的早晨,你一天一个样。”
亦忱问:“怎么说?”
“昨天你给我们带饭,今天你不仅给我们带饭,还送了我一双袜子,我觉得往后你会越来越好。”老六畅想着,却看见亦忱背起了包,“干嘛呀?这才几点啊?”
“一双袜子,一张请假条,我知道你搞得定,十天后见,这段时间补课就先停了,祝你们玩的愉快,早安,拜拜。”
“什么意思?你不上课了?哎哎哎,请假条得导员签字……你……”老六追出去,亦忱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
老六气扑扑地回来坐下:“这叫什么人?啊?见色忘义,要不是看在他送了我一双袜子的份上,我才不管他。”
江河坐在桌前面朝门的方向酝酿道:“有件事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老六:“讲。”
“我刚刚好像看到了一双小黄人。”江河咬了口鸡蛋,还热着。
“在哪?”
“卫生间,废纸篓。”江河迅速咽下鸡蛋,说。
半分钟后亦忱收到了老六的视频电话,挂断,回了句“谢谢”。
“亦忱,你TM不是人。”老六的咆哮从二楼的窗户传出,响彻云霄。
☆、酿一杯甜(十五)
文五十五 / 表白
亦忱直接去的学校,其实往届生回学校是需要有老师来领的,但亦忱和门卫和老王和整个学校都熟,门卫大叔权当他是个迟到的学生就给放进去了。
运动会,操场上人声鼎沸。
亦忱远远地看了高三三班一眼,绕上了主席台,老王正端着大茶杯晒太阳。
“王老师早。”
“嗬!吓我一跳,你怎么又回来了?”
这个问题问得好,你怎么又回来了?
亦忱没接。
“歇着呢?”
“歇什么歇,没看见这么多事儿等着我呢?”老王不满意的说。
“是是是,看到了,您忙。嗯……跟您打听点儿事儿呗!”亦忱从后边搬过来一个凳子苟在了老王一侧。
老王侧头看他一眼:“准没好屁,放。”
“嗯……就是,施露露那事儿……”
“你怎么还记着这事儿啊!我都快忘了。”老王不甚耐烦。
“不是,那天我坐了一个三轮司机的车,听司机说这事儿还有后续,和咱们学校另一个女生有关系,是吗?”亦忱往跟前凑了凑。
老王看看主席台下奔跑的运动健儿,又把目光收回来:“我说这事儿怎么全让你知道了呢?”
亦忱展现着喻辞式乖巧。
“其实这些事儿我不想说了,但既然你问起来了我就给你透个底儿,我知道你说的是高三三班那个秦菲是吧?”
亦忱点点头。
“知道老秦嘛?老秦是施露露案件的报案人和疑似凶手,秦菲是那个老秦和另一个好兄弟从部队带回来的,说是孤儿,但是那个老秦不够收养标准,就放在了他那好兄弟家,结果他好兄弟也出事儿了,这个关系不大,你就别问了,施露露的凶手我确实不知道是谁,人家警察也没说,还有人说是自杀呢,这种传播舆论的事情咱不能干,你也不能,可至于他老秦是不是凶手,谁知道呢,施露露是个留守儿童,爹妈打工到现在也就回来认了认尸体,她开家长会的爹妈全是雇来了。”
“既然警察说了老秦就是凶手,那这案子就算结了,秦菲我们会管的,国家会管的,不是你操心的事儿,从今往后你就当没听说过这事儿,不许问了,也不许想了,知道吗?”
半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亦忱想可能事情到这儿就真的没有路了,最起码对他来说是这样。
老王贴心的拿纸杯给他倒了杯水,把刚才的彻底翻篇,眯着眼又看起了远方,看着看着忽然问:“你那个弟弟没事儿吧,俩女生都和他一个班,还都是他的班长,这缘分也是没谁了。”
亦忱正喝水,愣了愣,我弟弟?随即:“奥,是是是,缘分。”
他看向高三三班,他的弟弟正给一群打扑克的放风,运动会嘛,比赛的比赛,该加油了加油,不该加油了就是自由活动时间,从未变过。
旁边广播站在广播加油稿,他在这儿经历的应该是第七个运动会了,这些加油稿标点符号都不改,翻来覆去没一点新意,反正他毕业了,抓违纪又抓不到他,趁老王不注意,他写了一张稿子混进了那摞未读稿里,广播站也是会筛选的,但是他敢保证他这张一定会读出来,为了让他们没有证据,他特意用了左手。
做完这一切,他像个没事儿人一样坐在一边玩起了手机。
没过多久,各种比赛检录操场上相对安静的时候广播站那群小朋友里爆出一阵尖叫声,引来不少人的侧目,大家你推我搡最后副站长清了清嗓子。
“清风在左,暖阳在右,你如糖果,甜浸心口。高三三班的喻辞同学,我确定我喜欢你,温柔体贴的喜欢。”
亦忱躲在角落戴着没什么用的耳机憋笑。
因为喻辞没有比赛项目,听见他名字的时候三班还记着这是运动会而不是游乐场的同学们侧耳听了听,包括他自己,结果听到了自己的瓜。
三班人传人炸了。
其他班也纷纷询问传话,没多久三班就成了操场额焦点,喻辞则成了三班的焦点。
主席台上学生会和老王为少了一套颁奖用的笔记本焦头烂额,听到底下乱成一团就问怎么了,偏巧这个时候副站长补了一句:“无名氏来稿。”
老王气冲冲地朝广播站而来,副站长拿了纸条就狂奔,热闹至极。
老王气够了把亦忱叫过去:“还在这儿坐着呢,没听见底下乱成什么样了?”
亦忱很懵:“底下怎么了?”
“怎么了?当众表白了,我在一中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见这种事,别让我抓到他,抓到了一定饶不了。”
亦忱震惊:“严打早恋的一中一定不能出这种事情,您是得好好管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