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状元回家赚钱最后一题选C-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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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忱震惊:“严打早恋的一中一定不能出这种事情,您是得好好管管了。”
“肯定的。”停了停,见亦忱不动,“你怎么还在这儿?”
“那我去哪?”
“去把你那弟弟带走啊!你没看见底下都冲他去了吗?你们放假了是吧,今天下午你就坐在他们班,就坐在他身边,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大胆。”
亦忱立正,就差敬个礼说一声保证完成任务。
他下了主席台狂笑了一阵才慢慢悠悠地晃到三班,葛老师比老王好不到哪去,把喻辞直接藏了起来,喻辞的脸通红,拿校服外套包着头,只能说非常可爱。
葛老师看见他一把把喻辞推了出去:“你怎么又回来了,不重要了,先带他走,下午你要没什么事就跟着他,明年要高考了,搞什么,广播站也是,这种稿子还往外念,走走走。”
亦忱在众人目光里搂着自家这刚被表白的弟弟大摇大摆地出了操场。
水泥路上已经有了零星的落叶,喻辞扎着脑袋见叶就踩,扫么着两边没什么人了亦忱调侃着:“高三三班的喻辞同学,我喜欢你。哈哈哈,喻辞学长人缘不错啊!”
喻辞掀起一边校服,环视四周一脚踩到了亦忱脚背上,亦忱没躲,只是笑。
“你什么时候来的?不是说下午吗?你来了就来了你作什么死啊?”喻辞踩完那一脚气鼓鼓地走了。
亦忱跑上去搂过喻辞的脖子,手法极其娴熟。
他停不下来笑。
“想你了,就没上课。”又问,“你怎么知道那是我写的?”
“温柔,体贴,除了你还有第二个人吗?”
“挺聪明啊!老王和老葛现在还在那找人呢。”
“你就不怕他们查出来是你吗?”
“又没监控也没人知道,他们怎么查,我倒是挺佩服那广播站副站长的,是个英雄。”
“懒得理你。”
门卫大叔就看见俩人一前一后出了门,前面那个气得要命,后面那个笑得快疯,他搞不懂现在的孩子,只能感叹是自己老了。
第四棵银杏树下亦忱先一步掌控了车把,他靠着自行车问喻辞:“你刚刚是不是踩了我一脚?”
喻辞仰着脸抵死不认:“有吗?谁敢踩你啊!”
“那我这白鞋上的脚印怎么来的?”
“谁知道怎么来的,你走不走,我吃了饭还得回来看着我们班那些东西呢!”
“那可能是见鬼了,走。”
“你行李呢?”喻辞坐在后座上拽着前面人的衣摆问,前面的人把喻辞的手放在了他的腰上,回道:“没什么大行李,放阿婆那了,晚上拿。”
“中午不回去吗?”
“不了,今天没做饭,状元楼喝八宝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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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看着逆行的这些拎大包小包的人们感到很痛心,他们三个商量了一个十天|行程,但是有一大半的时间在宿舍。
老六把这一切不愉快归罪于亦忱,就是因为亦忱,早晨他着急忙慌的到导员办公室用尽浑身解数在导员不经意又有意识的情况下弄来一张请假条,后来到了班上才得知因为今天放假,有些买了上午车票的人们已经走了,老师根本不管,也没点亦忱的名字。
就很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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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完饭两个人就回了操场,操场上只有留下来看守自家班上东西的学生,三班见喻辞他们来了,索性串班玩儿去,留下了两个人。
喻辞的头发长得很快,这种半长不短的长度很闹心,不能说不好看,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并排的四张桌子,引导牌桌子前面靠着,后面是一堆乱七八糟的凳子,凳子上写着乱七八糟的名字和记号。
他们坐在了最前面,那里本来是葛老师和喻辞的位子。
“睡会儿?”亦忱问。
“不困,睡不着。”喻辞给他递了一颗大白兔。
白色的圆柱体,亦忱笑着叼过来。
亦忱一边嚼着奶糖一边看着喻辞,眼神复杂。
喻辞问:“看什么?还想吃?”
亦忱摸一把那不长不短的头发,叹口气低声说:“我在想吃过糖的嘴是不是很甜。”这语气完美的诠释了一个词——惋惜。
喻辞撇撇嘴别过了头。
调戏成功的某人露着一口大白牙笑着,丝毫不体谅小学弟是不是有意见,等他笑够了喻辞转头看了一眼远处的同班同学,说道:“要不,你,尝尝?”声音之小,一阵微风就能吹散。
亦忱凑过去问:“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说话了吗?没有。”
“噗~”亦忱摸着那黑毛越摸越顺手,“不急,快了,半年很快的。”
“那半年之后我也没过生日。”
“唔,巧了,明年你好像过不了生日。”
“嗯?”
“明年二月,没有二十九。”
“你怎么知道我的生日?”
“做你房东那几个月搜罗到的。”亦忱说,“但是明年上半年你们有成人礼。”
“你会回来吗?”
“会。”
“如果和你上课的时间重了呢?”
“不上了呗,又不是没逃过课。”
“学长。”
“嗯?”
“没什么,你又帅了。”
中午的太阳照着大地,可终究不敌冷空气的来袭,只能称之为暖和。喻辞趴在桌子上歪头看着亦忱,亦忱在拿手机做作业。
“学长。”喻辞叫道。
“嗯,你说。”
“我觉得我们能回到从前。”
“嗯?”亦忱停下来疯狂按键的手指看过去。
“回到我粘着你吵着你闹着你的从前,因为昨天晚上我特别高兴,就像你带着我从蒋将搬到你家的时候那么高兴,知道吗?搬家那天我觉得你就是天使,昨天晚上也是。”
无意言论,最为致命。
亦忱把喻辞的一只手拉倒桌子下面,轻轻的十指紧扣,关了手机学着喻辞的样子趴下了,他们之间像是放了一面镜子,两年前的亦忱和两年后的喻辞相遇。
☆、加油高三(十六)
文五十六 / 高三
老王真怀疑自己老花眼了。
午休快结束的时候他先一步到了操场,就远远地看见那是非之地红艳艳的引导牌后趴着俩人,面对面既对称又和谐。
他迈着根本跑不动的步子过去,人未到声先到:“嘿!干什么呢?”
喻辞吓了一个激灵从桌子上起来,亦忱半眯着眼看向老王:“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你俩干什么呢?”
好久没这么趴着睡,颈椎不舒服,亦忱转着自己的脖子,还体贴地给喻辞揉了揉,让这个哥哥的身份看上去想那么回事。
“不是看着这些东西吗?”亦忱反问。
老王心情不美丽:“你们这也叫看?周公替你们看的吧!喻辞,快快快,去数数东西全不全。”
喻辞哦了一声,到后面数凳子去了。
两个人本来只是对视着,没有说话也没有做别的什么,后来喻辞先睡着了亦忱也就睡了会儿,老王吼他们的时候俩人手还拉着,但凡老王沉得住气走到跟前再出声,这早恋的也就抓住了,偏偏一惊一乍。
喻辞心无旁骛地数着,老王悄声刺探情报。
“怎么样?这孩子还好吧?”
“什么?”
“装什么傻。就上午那事儿,没什么叛逆心理吧!”
“他啊!”
“嗯!”
“他就没有叛逆期,放心,不是大事儿。”
老王松口气:“没事儿就好,学校那他当状元培养呢,上午的事儿我都不敢让上头知道。”
“这么严重?”
“废话,严不严重你不知道啊!想想你当年,想起来了没?”老王底斥。
亦忱有些心虚:“那不一样,当年我是主动的那个,今天他是被动的,那怎么能一样呢?”
“有什么区别,万一那个人一说,他这啪一答应,那不全完了嘛!校宝级别的人得有校宝级别该有的待遇,那就得严防死守,说来也是奇怪,你俩这总能在紧要关头出点问题。”
亦忱刮刮鼻尖,笑笑:“可能我们家风水如此。”
老王哼了一声:“还你们家,你俩是不是一家我不知道?”
“那可真不一定。”
“你不一定着吧,有本事让你爸把他上你家户口本上再和我说话。”老王不屑地看了一眼亦忱,转而问喻辞,“不少东西吧?”
喻辞摇摇头:“不少。”
“那就行,我先走了,你们聊。”
喻辞坐回去好好的醒了醒神,问亦忱:“你们这大不正经和小不正经聊什么了,我在那站了半天不敢过来,就怕打扰了你们。”
亦忱很纠结地说:“也没什么,就是老王让我和亦正刚说一声把你放我们家户口本上。”
“你就扯吧!”喻辞半个字都不想信,“你能不能别叫你爸爸的时候不是那个人就是直接叫名字啊?”喻辞试探着问。
亦忱歪头看他:“这么快就开始管我家的事儿了?够上手啊!”
“我闲的。”
亦忱完美的岔开了话题,心情也并没有很差,他看向操场入口的方向,他是真的没有叫过亦正刚爸爸,生平第一次有人告诉他这个身份的存在是老师,他也只是在练习拼音的时候给老师说过。
这两个字好听吗?他觉得未必。
午休铃声悠扬悦耳,七年了也没换过——《明天会更好》,就像住宿生的起床铃声还有课间操出操的是《我相信》一样,有人说讨厌一首歌最好的做法就是把它设为起床闹钟,亦忱没有住过宿,几乎没有出过操,而午休铃声对他没什么用,所以这两首歌他还是可以接受的。
午休铃声过,人们就开始往操场走了,亦忱觉得真的应该让那个无人机来拍拍这壮观的一幕,一定能招来不少优秀学生,可惜,校长一定不会答应。
一个午休而已,人们并没有遗忘上午发生了什么,喻辞之所在依旧是目光之所在,晟卿一直挤在喻辞身边问东问西,亦忱心安理得地坐着,没有说一句话,他觉得这不是他的主场。
葛老师大概是上了岁数,三四十了,午觉睡不安稳,所以有些无精打采,亦忱坐着他的位子,他就到主席台上搬了个凳子,不用说,这个凳子最后会属于高三三班,它的家终是回不去了。
“广播站问了一圈,就没有一个人知道写那纸条的是谁,你说愁不愁?愁死个人。”葛老师拿起旁边的暖壶给自己续了一杯茶,嘱咐体委记着叫参加接力跑的人提前准备,该加油的加油。
“没问问那个副站长?老王说念稿的是副站长。”亦忱装模作样的帮着分析。
葛老师一脸愁云:“问了,当然得问,那副站长……喻辞,你去点点人数,看来全了没。”
喻辞心领神会,离开。
“问了,那副站长就说觉得那张稿子很新颖,很有才,就想念念,而且又没人知道是谁写的,权当一种鼓励,让喻辞更有动力,鼓励?哎呦,你们这些年轻人怎么想的,一个比一个有才。”
亦忱配合着:“是啊,这种事情怎么能开玩笑呢,真是,该好好管管。”
葛老师忧郁着,惆怅着:“太难了,你知道吗我今天中午突然就想到了你,你那年我刚当上班主任就拜你所赐被校长约谈,现在想想,你俩就是我班主任生涯的两座高山,翻过去了我才能青云直上,你们家那房子是不是风水邪门啊!”
“专出状元是吗?”
“怎么?这么有信心能再来个状元?”
“必须的,到时候您就是一中的模范班主任,一定特别帅。”
“看你的了,我已经准备好坐享其成了。”
喻辞和班上几个男生说了会话,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才回来,葛老师问他:“上午那事儿没给你造成什么影响吧?”
喻辞师从亦忱,装傻充愣的本事出于亦忱而胜于亦忱。
他把人数名单报上来,谁去检录了也说清楚,坐回位子上回道:“没啊!您不说我都快忘了,说不定就是个恶作剧,我没放心上。”
这个解释很让葛老师放心,但却得到了亦忱的大白兔断货警告。
该跳的该跑的都热闹起来,一般跑的最热闹,那些分散在边边角角和操场内部的项目就略显冷清。
高三依旧是来凑数的,唯一的项目叫做接力跑。
安排在今天下午。
葛老师千叮咛万嘱咐等下要喊出来。
终于,比赛来了。
亦忱那一届他好像一直在主席台忙活,这个时候又似乎在弥补什么。
文科班和文科班较量,理科班和理科班较量,文科班先上场。
发令枪响,高三的小半壁江山山呼海啸,因为坐在最前面,亦忱看的真切也听的真切,他从来不知道这一点点人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第一圈刚开始,主席台上的广播就被截断,须臾一个熟悉的声音穿过麦克风响起:“高三!”
就像约好的一样,高三所有能说话的人接到:“加油!”
台上又喊:“加油!”
底下接:“高三!”
老王总有用不完的热情,他能吵得像个孩子,也能一本正经的像个大人,而他更是一个领导,一个把校规校纪挂在嘴边,又在不知不觉间想感化每一个人的政教处的主任。
这场比赛的结果变得很无关紧要,亦忱偏头在人声鼎沸间看向喻辞,目光坚毅,成熟可期,时间很有趣,他能把最熟悉的人变得陌生无比,也能让人长大,然后在长大中找到素未谋面的自己。
他喜欢喻辞。
亦忱喜欢喻辞。
恋人未达,一生至上。
跑完回来的这些人穿着粗气,拎起矿泉水就能冲着头顶浇下去,他们笑着闹着喊着,不论学习,他们还能释放自己。
喻辞作为班长带领着后勤小分队递毛巾的递毛巾、巧克力和水,他忙来忙去,这是亦忱错过的经历,如今也经历了。
“谢谢班长。”他们说道。
不论是哪一届的三班,都是那么的可爱。
亦忱想找老王坦白自己的罪行,但想到可能会引起一中有史以来最大的轰动,他放弃了,等喻辞毕业了他一定会带着喻辞站在老王面前,让这个曾经劝他早恋的人看看他的眼光。
老王一定很满意,他想。
“想什么呢?”喻辞安顿好那些人就回来了,他和亦忱站齐,低了些许。
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