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渣男的白月光he了[娱乐圈]-第5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穆子绥边亲边脱他衣服。
揽住薄瘦的后腰,他像轻雪覆上冬枝般,覆上顾骄的唇。无声的、轻盈的吻。穆子绥褪去顾骄的羊绒外套。
顾骄无意识调整了姿势,配合他。停在后腰的那只手缓缓抚上怀中人的后背,同时,吻探入湿润的口腔。
穆子绥的手渐渐捏上顾骄的后颈。顾骄呼吸滞了一瞬,发出了细细的喘息,被穆子绥抓到空隙,勾着他的舌,温温柔柔与之厮磨交缠。
他总是这么会亲。
直把顾骄亲得浑身发软。
穆子绥毫不费力伸进去,摸到顾骄柔腻温热的肌肤。
最后一件衣服被推到了上面,他贴着顾骄耳朵:“抬手。”
顾骄被撩拨到双颊泛起玫瑰似的红晕,眼睛也沁出了水汽。他果真顺从地抬了手,衣衫滑落到地面。
……
度假村的设计围绕天然温泉,分别建了室内的、半露天的和全开放式。
哪怕是在打了地暖的室内,水面依然氤氲着袅袅白气。边沿扑上了驼绒地毯防滑,脚踩在上面,柔软且舒适。右手边摆着小酒柜,最低下那层碎冰块中放了一瓶酒。
温泉温度很高,雪夜与冰镇酒是绝配。
穆子绥见顾骄好奇,把那瓶酒取了出来,是梅酒。为了照顾他,特意选了度数特别低的酒。
顾骄喝了一口,弯起眼睛:“好喝。”
“是吗?”
“嗯。”顾骄把杯子放到一边,抢在前辈要来亲他前,亲了上去。
他这么上道。
穆子绥把他嘴巴里酸甜清新的梅子味道尝了个遍。
“你就喜欢甜的酒。”穆子绥看着他倒了第二杯。
“对啊,前辈难道不喜欢?”
穆子绥说出来的话腻歪极了:“喜欢甜的你。”
顾骄被甜到脑袋晕乎乎,送出了同样甜腻腻的、梅子味道的吻。
……
在水里的感受,不同于在床上、沙发,还是其他任何地方。水波一潮一潮拍打着,时而带来阻力,时而又让人无所适从的敏。感。
顾骄舒服狠了,手在穆子绥肩上抓出了痕迹,断断续续、软兮兮地胡说八道:“前辈……你好舒服。”
穆子绥自水中凑上来吻他。
顾骄脸蛋皱成了包子。
穆子绥笑起来:“尝尝。”
“怪怪的。”顾骄尝到了味道,幽怨地看了他一眼。
穆子绥捏了捏宝宝的脸蛋:“甜的。”
顾骄脸红起来:“乱说什么……”
他又气又羞,恨不得让前辈快点闭嘴。
顾骄本就好看,再加上刚刚享受过,眼角眉梢生出的那段懒意与餍足尚未淡退。他这个模样生气,一时之间教人挪不开眼。
穆子绥抓着顾骄的手,欣赏了很久。手把手的。
顾骄闭着眼,眼睫毛不安分地颤动着。他这么做,反而放大了掌心传来的感受,何况穆子绥另一只手,还在逗弄他。
拉拉扯扯之间,碰到了什么按键。一阵运转声后,头顶的天花板变成了透明玻璃。
顾骄因为声音睁眼,就看到无数雪花打着急旋,落下来,被拦在玻璃上堆积。
这个角度很新奇,他失了神。
忽然又是一阵声响,玻璃开始分两面移开。飞雪进入室内,没等落到水面就融化为水珠。
顾骄看到雪落到穆子绥头上,绽出一个傻乎乎的笑。
穆子绥咬他的耳朵:“宝宝,专心点。”
“唔……”顾骄发出一声闷哼,反过去亲穆子绥的喉结,还舔了两圈。
就像耳朵是顾骄的软肋,喉结从来是穆子绥最碰不得的地方。
顾骄单单知道了这点,却到现在还没发觉,每次不小心碰到前辈的喉结,他都会被折腾得很惨。
怎么就这么学不乖呢?
一开始,顾骄还有余力说颠三倒四的颜色话:“前辈,嗯……哪里都……舒服。”
穆子绥“喊什么?”
“哥哥,”顾骄得了享受,心情又好,喊得嗲兮兮:“好哥哥……”
渐渐到了后面,他就开始招架不住。
他们从水里一个劲乱来,换到骆驼毛地毯上,又不知怎么裹上的浴巾散落在沙发。
最后在床上顾骄被欺负到眼泪都出来了,说话尾音打着颤。
“再来会破皮的……”
委委屈屈,还带着鼻音。
实在是太可爱了。
穆子绥心中有数,哪里会让顾骄受到一丁点伤害。但顾骄这样趴在他身上,软乎乎地不设防,怎么看怎么好欺负。
他承认,自己是个坏心眼的人。
不仅不放过顾骄,还要趁机半哄半骗,引诱他说了好多过分的话。
……
顾骄睡觉前卷着被子,恨不得滚到床沿。他已经很困了,却还强撑着要生气。
穆子绥跟着移过来,隔着被子戳一戳他:“毛毛虫。”
“你才是毛毛虫。”他好生气。
穆子绥挑眉:“谁卷被子谁是。”
“就算你这么说,”顾骄又往下面缩了缩,露出来的一双眼睛也不肯看前辈:“我也不会出来的。”
穆子绥柔和着嗓音,“男朋友想和你睡。”
顾骄当然知道前辈在哄他,心里尾巴一翘一翘,嘴上仍是凶巴巴:“我不要和男朋友睡。”
“那和老公睡,好不好?”
不提“老公”两个字还好,一提,顾骄又想起了那些根本忘不掉的、被骗着说出口的撒娇……
他的脸蛋一下变得通红,瞪了前辈一眼。
顾骄思考如何谴责这个大尾巴狼,还没想好说什么。正组织语言呢,中途打了个哈欠,气势顿时消减一半。他的手藏在里面,无意识捏了捏被角,好困……
早就过了零点。他的二十岁生日,就在前辈的陪伴下过去了。
以后就是二十岁的大人了。
二十岁,当然要比十九岁更成熟大度一点。
顾骄别别扭扭地自我安慰,悄悄松开了被子的一个边。
他才不是要原谅前辈,只是前辈是他的男朋友,他的……未婚夫。和未婚夫睡在同一个被窝,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穆子绥钻进被子,把人整个抱到怀里:“谢谢宝宝。”
“你不能这个样子,”顾骄又打了个哈欠,熟悉的怀抱让他心神都更加放松,也更想睡觉了。他翻个身,面对着前辈自然而然撒娇:“我腰疼。”
“揉揉就不疼了。”穆子绥手放到他腰上。
“那你揉。”
这种事情做了多少次了,他的力度不轻不重,揉着揉着就把顾骄揉睡着了。
睡着的顾骄安安静静,浓密的睫毛低垂着,唇边带些笑意。
穆子绥熄了灯,在黑暗中轻轻摸着顾骄的脸。
宝宝这样的睡颜,胜却他心中的人间无数。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元旦快乐!
感谢在2020…12…30 23:55:59 ̄2021…01…01 23:59:0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灵毓、PhamNhaDoan、文荒的杂鱼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曦言0v0 50瓶;花v 11瓶;川絮雨 5瓶;离经素手、无情 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87章 胡萝卜
顾骄醒过来的时候, 前辈已经不在卧室里。
他循着食物的香味,像对着藏宝图寻宝般,找到正在厨房的穆子绥。
顾骄从后面抱了上去, 脑袋抵在穆子绥背上:“前辈,怎么在自己做早餐?”难得在休假,交给其他人做就好了啊。
他声音像砂糖, 有种慵懒的撩人。
穆子绥袖子挽了起来, 露出好看的手臂线条。手里给牛排划刀的动作没停:“给宝宝补充流失的蛋白。”
一大早就开黄腔。
可恶的是顾骄还听懂了。他似羞还恼咬了一口穆子绥的肩膀。
前辈好讨厌。
他不服气地反驳:“你才要补充呢……”然后收获了一个来自男朋友的亲亲。顾骄高领毛衣还带着没能遮掉的痕迹。
他们都洗漱过, 用的同一支柠檬味道的牙膏。顾骄亲着亲着, 不知道为什么, 觉得前辈那里的柠檬味要更好闻。
穆子绥在切西兰花。
顾骄东翻西找,递过来一根洗干净的胡萝卜。
“我要吃。”
穆子绥独独不喜欢这种东西的味道:“只有小兔子才吃胡萝卜。”虽是嘴上这样说,但还是接过去处理了。
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那么久, 顾骄当然知道他的口味, 软绵绵讨好他:“吃完绝对不亲你。”
“如果你亲我,”穆子绥边说边把胡萝卜切成块状:“那我就是最喜欢胡萝卜的兔子。”
怎么可以这么会哄人。
顾骄声音里的笑意根本没办法藏住, 赖在前辈身后撒娇:“穆同学,你这是耍赖。”
“没办法,顾宝宝太可爱。”
穆子绥把最后胡萝卜末梢那一小块, 投喂到顾骄嘴里。
顾骄乖乖张了嘴, 咬了几口吞下肚。
他打开冰箱,帮前辈拿要煎牛排的黄油。
“我要老一下的牛排。”
“当然可以。”
转身的时候,被穆子绥按住,讨了一个亲吻。
顾骄忍不住笑:“全是胡萝卜味道啊。”
“就算是胡萝卜, 到了你嘴里就好甜。”
……
明明可以一个人准备好的早餐,非要两个人黏在一起。
哪怕顾骄在一旁无处下手,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说情话, 也都让他们更惬意满足。
已近年关,顾自明的日子越发不好过起来。
他在外面欠了一屁股赌债。到了年底,债主开始追着他屁股要钱。顾自明东躲西藏,连班都不敢去上。
两天没见这个败类,金爷不敢马虎,亲自按照顾自明留下的地址找上门去。
那是一片正在施工的偏僻城域,刺寒的风将沙尘拍到人脸上,机器运作声嗡鸣不休。居民大部分都已经搬走,棚户区拆得七七八八,只能大概看出原先的样貌。
金爷捡了条小道往里面走,一面打电话给顾自明。
铃声在隔墙响了起来。
金爷收住脚步,躲在墙后默不作声观察。五六个人拿着长棍和砖头,恫吓着地上躺着的人,时不时挥舞几下。为首的红毛打出了汗,赤膊拽起顾自明的头发:“说,还不还!”
“嘶……还还还!这位兄弟,咱们有话好、好好说。”顾自明慌得不行,他是个斯文人,何尝受过这种皮肉苦。顾自明败光家财,接着从儿子那里拿钱,一向觉得赌。场和银行一样服务态度好、人性化。直到顾骄心狠,不给他钱,顾自明才看清赌。场的真面目。
那一砖头砸在他前额上,吓得顾自明肝胆俱裂、两股战战。他本来早就要买票找顾骄要钱了,奈何身份证不知道去了哪里,补办的还没下来,就被债主手下打了个半死。
“狗东西!爹问你,你拿什么还?”红毛踹了他一脚,几个小弟在一旁扯着嗓子笑。
顾自明被这么一踹,脸摔在水泥地上。金爷这才看到他的脸。几日功夫没见,他已经变得不人不鬼,前额的血凝在脸上,一片脏污。顾自明蜷在地上求饶。
“你说一根指头值多少?三百万,砍你三根一笔勾销。”
“别别别!!我问我儿子要钱!他他他有钱,有钱的!”
“哦?你儿子……呵,半年前就说你儿子了,钱都没看到个毛!”
红毛看了一眼黑夹克的小弟。
黑夹克心领神会,掏出了手机对着他拍。
“你儿子大明星,是吧?”红毛又踹脚顾自明,“爬起来,录个视频,我就不信他敢不给!”
顾自明哆哆嗦嗦撑着地,爬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拢了拢风衣,尽可能把自己收拾得不那么狼狈。
红毛才没心思等他,又要一脚踹过去,金爷站了出来。
“住手。”
“你们这是违法行为,我已经报警了。”
红毛见金爷周身气度不凡,显然是个硬茬,心中不欲惹事,拦下了要上的胖子。
“喔哟,你管的到宽,我们朋友之间玩玩,关你屁事!顾自明,你说呢?”
“是是,金爷,这些都是我朋友,”顾自明脸上堆出讨好的笑:“误会,误会。”
“听见没有?少管闲事!”红毛撂完狠话,对小弟们使了个眼色:“走!”
顾自明见人散了,方从地上爬起来,“金爷,你大老远怎么来了?”
金爷不好明说是特意来找他,随便找了个心情不好找他出来喝酒的理由。
“那我先走了,”顾自明摸了摸鼻子,左右看了看:“等下警察来了……”
“走什么?”金爷搭在他肩上,动作看似随意,却一下让他动弹不得:“报警是我唬他的。”
顾自明这才安了心,裹在风衣里的两个手搓了搓:“我这看到警察就慌。”
“说说,什么情况?”
“先前欠的债,人家找来了……说这些没意思。金爷,咱喝酒去。”
“你这样子还喝什么酒,先去处理一下吧,”金爷问:“住在哪?”
“嗐,这就是。”顾自明当着他的面,把旁边的门踹开了。动作之利索,全无刚才在红毛面前的唯唯诺诺。
金爷上一次看顾自明,还像模像样住在水泥房中,这次居然到了移动出租屋。
他租的是那种可移动铁皮屋,约莫五六块钱一天。顾名思义,四面和天花板均是铁皮打造而成。
其中有一面开了单调的方形和长方形,就是唯一的窗户和门了。租售的老板或许是个良心人,把铁皮屋用油漆刷成雪白。
只是这样的颜色,顾自明被打出来的血在上面格外明显,有风干的褐色,也有刚刚溅上、被冻住的鲜红。再加上门窗上焊接的不锈钢管,怎么看都像犯事后关人的牢房。
顾自明逃债被打多了,处理伤口的手法格外娴熟。兑了水的白酒往头上一擦,再拿几个创口贴粘住就算完事。
“金爷,你好好的找我喝酒,不会是和嫂子吵架了吧?”
金爷顺着台阶应了。
顾自明一拍大腿:“你找我就找对了!”
“女人是要哄的。我追人那叫个轻松!不说别的,我以前老婆,追她的人排了一条街,还不是只有我娶到了?”他说到兴头,洋洋得意:“金爷!你猜我当初送了她什么?”
金爷不动声色,顺着他的话问:“什么?”
“白孔雀。她是学舞蹈的,我送了几只白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