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不沾尘 完结+番外-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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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现在要拆开吃了吧?我不怎么饿,中午吃得很饱……唔……”
他都还没说完,徐微尘已经切了一小块塞进他嘴里。
蟹黄馅的月饼,里面是满满当当的蟹黄,外壳酥脆,一点都不腻。
贺沾用拇指捻去嘴角的残渣,突然之间心里被涨得满满的,再也感觉不到冷了。
他发现这个地方虽然偏僻,但是看天空却格外清楚,圆盘似的月亮挂在天上,周身光芒温和却明晰,一边还有零星的星光点缀,一切都静谧而美好。
城市里不准燃放烟花,农村却没有这个讲究,估计是周围的人家已经吃完晚饭出来赏月了,远处的烟火越绽越盛,像在争先恐后地斗艳。
他们两个人窝在车里,一人一口分食完六个月饼,每个口味都不相同。
徐微尘倒没有因为烟火而惊艳,只是烟火的光倒映在贺沾眼里,把他原本就明亮的眼神点缀得闪闪发光,因为这样,他才感叹了一句:“其实这样的中秋也很好。”
和最爱的人依偎在一起,有明月,有烟花,有月饼,什么也不缺。
贺沾向徐微尘怀里挪了挪,这半年来他课业繁忙,事业也占去了原本就不多的空闲时间,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和徐微尘像现在这样静静地坐在一起,什么也不做了。
气氛温情不到十分钟,贺沾就知道,徐微尘老实不了。
“你能不能……把你的手拿出去……”
徐微尘用气音说:“手冷。”
“来,你把手给我,我帮你捂。”
“这里比较热。”
徐微尘在毯子底下胡作非为,摸得贺沾呼吸都乱了,迷迷糊糊地想着:徐微尘骗人,他的手明明比自己那个啥还要热。
原本车里还是有点冷的,被徐微尘这么一折腾,贺沾全身都热了起来,声音也变得黏黏糊糊的,推拒道:“不行……不方便……”
徐微尘早就精虫上脑,拦都拦不住,扣着贺沾的脖颈,灵活的舌头在他口腔里搅弄了个一塌糊涂。
到最后,谁都不冷了,甚至全身还在发烫。
贺沾被脱得光溜溜的窝在徐微尘身上,原本就够疲惫了,这下直接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徐微尘以贺沾昨晚累坏了为由,夺回了驾驶权。
贺沾也没心思再开车,叉着腿躺在后座,慢慢回味昨晚上格外销魂的……那个。
中午十二点,总算到了妈妈家。
郑星尘一看到贺沾就扑了过来,眼睛却始终在偷瞄徐微尘。
刘女士感叹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她从头到尾细细地把儿子看了一遍,又把徐微尘看了一遍,有些疑惑地问:“你们是时间太赶了吗?”
“啊?”
贺沾回头看徐微尘,惊喜地发现——
早上在车里偷完情之后,他把徐微尘的领带系反了。
两个人尴尴尬尬地站在玄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连家门都不是太好意思进了。
第90章 番外九:囚禁(上)
贺沾被关在这里,不知道是第几天了。
他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眼睛被男人的领带绑着,双手拷在座椅背后,身上除了一件显然不是他尺寸的衬衫再也没有别的东西。
耳边唯一还清晰的声响是另一个房间传来的石英钟秒针的走动声:滴答、滴答、滴答……
但这对于正身处于无边黑暗中的贺沾无疑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他只能随着这声音数着秒,一秒、两秒、三秒……好不容易数满一分钟,却早已经忘记这是自己数的第几个一分钟。
因为这种快要让他心理崩溃的折磨,他甚至希望,那个男人此刻能出现在他面前。
就算是不堪入耳的侮辱,就算是花样百出的玩弄,就算那个人是把他绑架在这里的变态。
什么都好,只要能把他从这种无休止的黑暗里解救出来。
——多可笑,他居然期待一个绑架犯的解救。
不知道究竟过去了多少个一分钟,他心脏剧烈一颤,听到了门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大概是视觉被封太久,他的听觉变得很敏感,甚至能通过声音的远近判断出那双皮鞋的主人还需要走几步才能进门。
四、三、二、一,他默念着,果然,倒数之后,脚步声停了,取而代之的是男人开门的声音。
这样贺沾就知道,五点了,男人褪下了白日里光鲜亮丽的伪装,即将暴露他真实的面目。
几天前,贺沾和其他所有学生一样,认为他是个彬彬有礼、温和儒雅的大学教授。他总是一派谦谦君子之态,甚至对所有人的称呼都是“您”,和人说话的时候也时刻挂着令人如沐春风的笑。即使他教授的课程是最枯燥不过的全英文版宏微观经济学,他依然能用幽默风趣的语言调动起课堂上每个人的学习积极性。
但是现在,只要一念起这个人的名字——徐微尘,贺沾就止不住全身泛起一阵寒意,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
在徐微尘课堂上斗嘴找茬的他笑得有多得意,现在半裸着被绑在椅子上的他就有多懊悔。
他死都想不到,那么一个温文尔雅的人能做出趁他不备把他绑进车里,然后带回自己家囚禁、侵犯这种事。
这几天里他不是没想过要跑,可是每一次的结果都是被男人毫不费劲地抓回来,然后绑在床上,肏弄到崩溃。
他甚至听到辅导员打电话焦急地询问有没有任何关于自己失踪的线索,当时他嘴里正被迫含着这个变态的阴茎,听他用一贯温润的声音回答:“好的,一旦查到贺沾的下落,我会第一时间通知您。”
他挂了电话,微笑着问贺沾:“好吃吗?”
贺沾一边流眼泪一边发出了一声含糊的“嗯”。
他不敢忤逆徐微尘。
因为他知道这个人两边的床头柜里,装满了用来折磨他的玩具。
徐微尘貌似很满意他的反应,用和上课提问一样的语气问他:“那贺沾同学要不要被我关在这里一辈子,永远当教授的性奴?”
贺沾又“嗯”了一声。
对于自由,他已经无望了,与其奋力反抗,还不如乖乖听徐微尘的话,或许还能为自己换取一些除了自由以外的东西。
“来,”徐微尘轻声说,“该喂沾沾吃饭前甜点了。”
贺沾感觉自己的喉咙被狠狠顶弄了几下,随即一股粘稠的液体直直灌进了他的嗓子里,呛得他咳嗽起来。
徐微尘甚至把他抱坐在自己的腿上,像温柔的情人一样拍着他的背替他顺气,嘴里说出来的话却和动作截然不同。
“乖乖待在这里,谁也别想找到你。”他阴恻恻地说。
……
贺沾没有功夫再往下想了,因为那个人已经站在他面前,他能感受到这个人的气息,他身上总有一种干净的气息,可现在再闻到这个熟悉的气味,只觉得格外可怖。
可是,总算有人能跟他说话了。
徐微尘大概是在玄关换下了皮鞋,脚步轻了很多,贺沾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口道:“你回来了。”
语气里甚至带上了一丝不可查觉的依恋。
徐微尘半晌没有做声,不知道是在干什么,只能听到他轻声笑了一下。
“给你带了盒肉松小贝,新出的草莓味,等会吃吧。”
贺沾乖巧地“嗯”了一声,他知道等会吃的意思就是:侵犯又要开始了。
果然,在一阵塑料袋的响动过后,他胸前被覆上了一只微凉的手。
徐微尘在他嘴唇上啄吻了一下,努力压下笑意,挤出了一个低沉的嗓音,“你这小孩儿……太要人命了。”
——
码字二十分钟,刷新网站花了半小时,最后还是妥协用手机更新orz
这章看得一脸懵逼的朋友看下章就明白了。
另外,泸溪河家的草莓味肉松小贝真的很不错,和沾沾一样喜欢吃草莓味的朋友可以试一试。
第91章 番外九:囚禁(下)
徐微尘今天忙碌了整整一天,上午授课下午开教学研讨会,临下班之前还被学生拦下问了点专业问题,即使是脑力过人也多少有点疲惫了。
可是这种疲惫在推开卧室门之后消散得一干二净。
原本应该稍晚些才回来的贺沾,此刻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他的衬衫,眼睛被他的领带蒙着,并且已经自觉地用手铐把自己绑在椅子上,一副很好蹂躏的样子。
徐微尘把给他带的小甜品放在桌子上,几乎是一瞬间全身的气血都涌向了一个地方。
他边解领带边向贺沾走,随手把领带丢弃在了地上。
根本就不需要交流,仅仅从贺沾这副恶意勾引人的装扮上他就知道这是要玩什么剧本了。
贺沾装也装不像,明明脸上摆出一副瑟瑟缩缩的表情,衬衫下摆里若隐若现的阴茎早在他进门的时候就已经翘起来,头部还在冒水,洇湿了一小块布料。
徐微尘单膝跪着,边揉弄他的乳头边从善如流地问他:“今天有没有乖乖待在家里?”
贺沾说:“有。”
徐微尘俯身咬住了那粒已经挺立起来的殷红的乳头,又是用牙齿轻轻噬咬,又是伸出舌尖舔弄,贺沾这会眼睛看不见东西,身体正是在最敏感的时候,嘴里忍不住发出了轻哼。
这大概算是对贺沾听话的奖励,徐微尘抬起头又接着问他:“想出去吗?”
贺沾先是激动地点了点头,不知道想到什么,又迟缓地摇了摇头,说:“不想。”
“为什么不想?”
“我喜欢被你囚禁,喜欢吃‘饭前甜品’,喜欢……当你的性奴。”
这话很好地取悦了徐微尘,在贺沾看不见的时候,他镜片下的眼睛晦暗起来,露出了一个真正属于变态的笑,柔声说:“那就被我囚禁一辈子吧。”
……
不知道是不是房间里冷气开得太足了,贺沾莫名瑟缩了一下,紧接着在身后束缚住他双手的手铐被徐微尘解开。
本来就是个玩具,都不需要用锁就能解开。
徐微尘把他翻了个面,让他跪趴在椅子上,圆润的臀部连同绯红的穴口一起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
他解下了腰上的皮带,对着贺沾的屁股不轻不重地抽了一下。
果然,贺沾发出了一声痛呼。
“不要……不要……”
徐微尘冷眼看着贺沾雪白的臀肉上添的一道红痕,不理会他的求饶,下手又是一皮带,抽得两瓣臀瓣都颤了一下,留下了更深的一道痕迹。
贺沾的求饶声里慢慢带上了哭腔,可是徐微尘根本不理会,他扔了皮带,换上了自己的巴掌,狠狠在那原本就红痕遍布的软肉上留了一个巴掌印。
那里早就是一片触目惊心,像熟透了的水蜜桃,每扇一巴掌都能感觉到其上滚烫的热度,正因如此,徐微尘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
他两手并用,毫不怜惜地用两只大手又揉又抓,柔软的臀肉填满了每一根指头之间的缝隙,因为这臀瓣已经到了两手都抓不住的地方,他甚至恼怒起来,恶意地掰开中间的缝隙,让那个正在翕动的小洞一次又一次暴露在空气中。
贺沾已经被折腾得低泣起来,两瓣屁股火辣辣地胀痛着,被来回拉扯的穴口同样不好受,他祈求道:“轻点,求你了徐教授。”
徐微尘不理会他,伸手把衬衫褪到他胸口以上,俯身吻上了他的蝴蝶骨。
他总算开口,反倒倒打一耙,“说,为什么勾引教授?”
“没有……我没有……”贺沾辩驳道。
“勾引人的东西,”徐微尘面色阴沉道,“要不是你这个骚货天天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怎么会把你关在这里?”
贺沾假哭一声,“呜呜呜我真的没有。”
徐微尘还是恼怒得很,他褪下了内裤,在贺沾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扶着阴茎,一插到底。
贺沾浑身都是一抖,随即呼出了一口灼热的气息,眼泪被刺激得不要钱似的往外冒。
大概他的G点和泪腺长在一个地方,徐微尘阴茎碰到那里的时候他就再也忍不住,哑着嗓子哭了起来。
然而他越哭徐微尘就越兴奋,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给他,大力地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屁股本就已经被打得一片鲜红了,被他这么狠狠地撞击着,简直已经没法看。
徐微尘扶着他的腰,阴茎在高热的甬道里被紧紧吸着,抽插之间爽得他头皮发麻,他不吝于用所有最低下的字眼辱骂贺沾,好像真的是因为他的勾引,他才会犯下这种变态罪行。
最后他射在了贺沾身体里,低笑了一声,伏在贺沾耳边说:“是不是觉得很可惜,没有吃到嘴里?”
贺沾屈辱地别过脸,还是点了点头。
“别担心,”他状似体贴地说,“今晚你的每个地方都会被精液灌满的,宝贝儿。”
……
贺沾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眼前绑着地领带总算被解开,只不过他半条命也算是没了。
他开始悔恨,为什么要闲着没事干玩什么监禁play。
妈的就算平时他也不怎么招架得住徐微尘啊!
此刻他脸上身上还有口腔里全是徐微尘的精液,全身泛着红,眼睛一周还有未干的泪痕,整个人身上写满了五个大字:我被玩坏了。
徐微尘从他身体里出来,要抱他去浴室,却难得被拒绝。
贺沾说:“别别别,我不跟你一起洗。”
刚刚玩得太疯,他实在是体力透支,万一等会跟徐微尘又在浴室里擦枪走火,那他明天就不用上课了。
徐微尘半倚在床头抽烟,他倒是很乐意看贺沾满身带着他的痕迹软着腿自己去浴室,别有一番情致。
尤其是眼下,贺沾臀部全是他抽出来的红痕,触目惊心的,满足了他心里难以言说的凌虐欲。
以前不管怎么玩,他总是守着分寸,不能真让贺沾疼了,可是今天,今天他完全失去理智了。
是贺沾不该挑战这个题材,他本来就一直有着想囚禁他的隐秘心思,只是总舍不得付诸于行动,怕伤着他,更怕自己收不住。
过了大约二十分钟,贺沾总算出来,往床上一倒就再也不动了。
徐微尘把他往上抱了点,让他靠在自己胸口,问:“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贺沾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懒洋洋地说:“活动提前结束了,我想早点回来给你个惊喜。”
这三天他都在外地参加活动,由于性质比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