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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身为班长的我帮助美惨室友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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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那时候,白鸣风出了点事。
  他因为长相可爱秀气,经常被班上的男同学作弄,说他像女孩。
  无心的玩笑也许称不上欺凌,但经过时间锻造,终会被锤炼成一把伤人的刀。
  也是那段时间,白鸣风发现自己似乎真的有点怪。
  他隐隐感觉自己不喜欢女生,而是……
  喜欢男生。
  在内部和外部双重压力下,白鸣风开始学会用脏话和怒气当作盔甲保护自己。
  也是那段时间,白鸣风翻阅研究起了心理学书籍,孤注无援的他,想从里面找到慰籍。
  但同学对他的语言欺凌并没有结束,他们责怪白鸣风开不起玩笑,渐渐疏远他。
  可是,行为侮辱并不是一朝一夕爆发的,就是那些不经意间的蔑视,层层积累的结果。
  某日,白鸣风被一名痞子模样的男生堵在厕所里,说要脱白鸣风的裤子,检查他是不是男生。
  然后那名痞子模样的男生就被打了。
  不是被白鸣风,是被项青梧。
  项青梧那天上厕所,刚好碰见了这事。
  他将那名痞子模样的男生按在地上,边揍边骂:“我检查你二大爷!他长得可爱你嫉妒是不是啊?因为你长成这副鬼样子?我告诉你,别人的样貌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你妈的!”
  事后,项青梧还和付故渊一起,跑到白鸣风班上去骂,两人一人一巴掌拍在讲台桌上,最后放出狠话:“谁敢动我兄弟,老子跟他没完!”
  当然,这事的结果就是两人被老师请了家长。
  付爸付妈了解完前因后果,只是批评了付故渊骂脏话这件事。
  项青梧就惨了,这又是和同学斗殴又是扰乱纪律的,项爸项妈两位都是生性严厉、严于律己的律师,当天就把项青梧揍了个屁股开花,以至于他走路瘸了两天。
  不过项青梧表示,为了兄弟,值!
  三人虽然不同班,但从此开始结伴而行,并安稳地度过了初中,一起考上了市重点高中,白鸣风还取得了全校第二名的好成绩。
  但是初中的事情,在白鸣风心底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他不喜欢甚至厌恶别人夸他可爱,他不再向任何人坦露自己的内心,他将自己裹进厚厚的茧子里。
  他可能永远都撕扯不开身上那层茧了。
  …
  “行了。”白鸣风咬咬牙,伸手按在项青梧的肩膀上推开他,“没事了,缓过来了。”
  项青梧拍拍白鸣风肩膀:“我说啊,阿白你这肺活量……”
  白鸣风面无表情地打断他:“你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我把你舌头拔下来。”
  项青梧立马闭嘴。
  恰此时,付故渊买了水回来,白鸣风和项青梧道谢,各自拿过一瓶。
  项青梧刚才又是嚷又是跑的,渴得不行,接过水快速拧开盖子,仰头就往嘴里倒。
  付故渊等的这一刻,一巴掌重重拍项青梧背上。
  “噗!!!”项青梧一口水又吐了出来,弯腰猛咳,震惊地看着付故渊。
  “说说吧,刚才闹我干什么?”付故渊皮笑肉不笑地勾住项青梧的肩膀。
  “不是闹你!”项青梧擦擦嘴角,往付故渊身上抹。
  “哎呦,等等,你!”付故渊伸手推开项青梧,但还是没能躲掉项青梧的手。
  “来来来,兄弟,我俩好好谈谈心。”项青梧抓住付故渊的胳膊,把他拽到身边。
  “成,谈!”付故渊点点头。
  俩兄弟你环住我,我勾着你,站在马路牙子旁,深情对视。
  白鸣风:“……”
  哦,直男们。哦,兄弟情。
  付故渊:“说吧,谈什么,我洗耳恭听。”
  项青梧思索着该从哪说起。
  他笃定付故渊这段时间肯定受了什么刺激,担心自己问的问题会再次刺激到付故渊。
  他要温情地、温柔地、温和地问出付故渊最近怎么了!
  项青梧思来想去,欲言又止,直到付故渊和白鸣风等得都有些不耐烦了,他深吸一口气,说:“我觉得你有病!”
  温情!温柔!温和!
  个屁啊!
  付故渊:“……”
  付故渊哭笑不得地骂道:“你才有病呢!”
  “不是,兄弟!欸!兄弟!”项青梧拽住付故渊的胳膊,“你听我说!我不是在骂你!我是字面意思!你最近为什么不愿意打篮球,也不怎么和我们去玩,反而在看受虐的相关病症啊!?你是不是遇见什么事了?你有事你要和我们说啊,我们真的很担心你,你有事千万别闷在心里啊!”
  项青梧虽然平时没个正经,时不时就调侃一下,但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在很认真地担心着付故渊。
  “啊……”付故渊反应过来了,“原来你是指这个啊!”
  项青梧:“是啊!”
  见两人总算聊在一个频道上了,白鸣风无奈地扶额。
  “嗐,这事……”付故渊用食指轻轻地挠挠脸,“说来复杂,这事有个神奇的开端,我还给它取了个名字。”
  项青梧竖起耳朵:“什么什么什么?”
  付故渊说:“班主任大战五虎上将抢习题。”
  白鸣风:“……”
  项青梧:“……”
  项青梧:“啥玩意儿?”


第25章 病
  眼瞅着两人能在马路牙子旁聊到天荒地老,白鸣风实在看不下去了,拽着两人找了一家有空调的奶茶店,坐下来说。
  趁着等奶茶的功夫,付故渊把池郁的事和项青梧说了。
  当然,他省略了池郁和白鸣风闹矛盾以及池郁父母的事,只说了池郁称自己患有自虐型人格障碍症,班主任让自己多照顾他,以及他和三人小时候都在祥和巷住过的事。
  项青梧听完后,双眼瞪得浑圆,吃惊地说:“我靠,真的假的?平时根本看不出来他是这样的人啊?”
  “你别把这事和其他同学说。”付故渊叮嘱。
  “你放心吧。”项青梧比了个‘ok’的手势。
  “所以我最近才在找心理学的书籍看。”付故渊叹了口气,解释道。
  “嘿!大乌龙嘛!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项青梧举起手,和付故渊来了一个很默契的碰拳,知道付故渊没事,项青梧可算是松了口气。
  “不过啊。”项青梧又道,“阿付你自己瞎折腾个什么劲啊,你有问题可以问阿白啊!他不是从初中开始就在研究和了解心理学了吗?这对你肯定有帮助啊!”
  付故渊看了白鸣风一眼,见他面无表情地拿吸管搅着奶茶,顿时支支吾吾起来。
  毕竟白鸣风和池郁之前产生了矛盾和冲突,付故渊和白鸣风关系再好,也拉不下脸来去问他。
  仿佛看透了付故渊在想什么,白鸣风淡淡道:“我没那么小心眼。”
  “啊……”付故渊一愣。
  白鸣风拿过自己的书包,从里面掏出一本书:“你那天问了我以后,我回家就去找资料研究了。”
  付故渊惊讶,再一想,倒是自己把白鸣风想得小肚鸡肠了。
  他既愧疚又感激,忍不住伸手揉揉白鸣风的头:“谢谢你啊,阿白,真是麻烦你了。”
  “小事。”白鸣风波澜不惊地说。
  “欸,你干什么?”项青梧拍桌嚷嚷,“白学霸那金贵的脑袋是尔等凡人能随便摸的吗?开玩笑,那可是考市重点高中年段前十的脑袋。”
  白鸣风:“……”
  讲道德,他喜欢项青梧这事和想扯他舌头这事,真的一点都不冲突。
  项青梧插科打诨,付故渊也乐于陪他:“确实不一样,摸一下胜读十年书啊,我这手,也算是被学霸开过光的手,以后提笔泼墨,那是文能堪比郭…沫若余光中,理能看透阿基米德艾萨克啊!”
  白鸣风:“……”
  “我靠!”项青梧转头,不安分的爪子伸向白鸣风,“阿白,你也给我摸一下呗!”
  “滚滚滚。”白鸣风躲开,怒骂。
  “哇!都是兄弟,你怎么还区别对待的!”项青梧不服气,“阿付能摸你头,我不能?”
  “我……”白鸣风顿了一下,“我刚才是没反应过来。”
  “什么没反应过来,你明明一点都不介意!”项青梧拆穿,突然上前从身后抱住白鸣风,一副不揉到他的头不罢休的模样。
  “放开我!”白鸣风在他怀里奋力挣扎。
  “同学,不要打闹啊。”奶茶店的服务员忧心仲仲地过来提醒。
  “对不起,对不起。”三人立马坐姿端正,连连道歉。
  趁着服务员转身的瞬间,项青梧突然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摸了白鸣风的头一下。
  白鸣风已经懒得骂他了,拿起从书包掏出的心理学书籍,翻开其中写了标注的一页,抬头看向付故渊,语气变得严肃:“故渊,我们讲正事。”
  “好。”付故渊认真地点点头,项青梧见他俩正经了起来,也不敢闹腾了,坐在白鸣风身边一起听。
  白鸣风:“其实‘自虐’存在于生活中很多普普通通的时刻,比如委曲求全或者刻意迎合他人,包括中国传统的‘舍己为人’美德都属于这类范畴,但这种都不能称为病态,只是一种人际交往的方式。”
  “但是你舍友的心理状态,应该比日常的这种‘自虐’情况严重许多,我这几天翻找资料后发现,‘自虐’这事可以分三种状态。”白鸣风说着,比了个‘三’的手势。
  “第一种。”白鸣风收拢手指,只举起食指,“靠自虐来伤害别人,扩展开来说,就是通过伤害自己造成亲近之人的不安和愧疚,但是你舍友应该不是这种情况,毕竟你和他认识的日子并不长,他的诉求也是你控制他,如果这造成你的愧疚,有悖他的目的。”
  “第二。”白鸣风又伸出一个手指,比了个‘二’的手势,“靠自虐来终止伤害,这种情况的心理状态就是,我已经很可怜了,不要再来伤害我了,你舍友同样也不属于这种情况。”
  “第三。”白鸣风手势再次变化,“靠自虐吸引关注……”
  白鸣风说完这句话,却没做解释,只是看着付故渊。
  付故渊立刻反应过来什么:“池郁属于这种?”
  白鸣风缓缓点点头:“属于第三种情况的人,会把他人视为理想状态。”
  “什么意思?”付故渊疑惑。
  “他们认为,只要自己示弱或受到伤害,就会有人来照顾自己,并留在自己身边。”白鸣风叹了口气,“我猜他可能失去过亲人。”
  付故渊低头,面露不忍和哀伤。
  是的。
  池郁失去了他的双亲。
  “说清楚他属于哪种类型后,我们现在来具体情况具体分析。”白鸣风继续道,“现在有一件事需要猜测一下。”说着,白鸣风抬头看向付故渊。
  “什么?”付故渊都听紧张了,放在桌面上的双手微微攥成拳。
  白鸣风说:“他是只对你一个人说那些话,还是曾经也对别人说过。”
  付故渊怔然,白鸣风的话振聋发聩,他根本就没考虑到这个问题!
  “有什么区别吗?”项青梧不解地问。
  “区别很大。”白鸣风说,“我一开始坚定地认为池郁不止对故渊一个人说了这样的话,因为他俩根本不熟,我之前觉得池郁只是单纯地对身边的人示弱,想博取眼球和关注而已,但是!刚才故渊说了他俩小时候的事,我突然察觉有另一种可能……”
  “什么?”付故渊追问。
  “科学研究表明,一个人在年幼时建立的喜爱和忠诚,会比他成年后所建立的更长久,影响更深。”白鸣风快速地翻着面前的心理学书籍,“这也是为什么初恋、初印象、初体验都会在人心中留下难以磨灭的痕迹,所以我大胆推测,故渊在池郁心里,可能是个特殊的存在。”
  项青梧和付故渊听得一愣一愣的:“特殊的存在?”
  “就是类似英雄或者光明的存在。”白鸣风终于翻到他想翻的那页,指着一行字给付故渊看:“然后,你看这段。”
  付故渊凑过去,小声地读:“因无法摆脱当前受虐的环境,认为痛苦是人生常态,所以不介意自己遭受痛苦……什么意思?”
  白鸣风合上心理学书籍,问付故渊:“池郁记得你小时候救过他的事,对吧?”
  “嗯,对。”付故渊肯定地说。
  白鸣风忽而抿了抿嘴唇,犹豫数秒后才继续说:“我觉得……池郁和你说的那些奇怪的话……可能还有一种意思,不过我也只是猜测,我不敢肯定,而且说实话我觉得我的猜测有点吓人……”
  “什么?”付故渊急了,“阿白,你别卖关子了!”
  白鸣风深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然后道:“池郁可能是在对你说……”
  “救救我。”
  海底很冷,窒息很痛苦。
  求求你,救救我。


第26章 重要
  白鸣风话音落,付故渊和项青梧都傻了。
  “我靠?救救我?不是吧。”项青梧摸摸后脑勺,“怎么还整得和暗语似地,他要遇到了什么事,他为什么不告诉家长?为什么不告诉老师?实在不行还可以报警啊,干嘛要绕着弯让阿付救他啊?”
  “因为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在求救。”白鸣风简言意骇。
  项青梧:“啊?”
  “假如……当然我说的是假如。”白鸣风叹了口气,他也很担心自己判断错误,“假如池郁一直处在令他无比痛苦的环境里,并且对此感到麻木和习以为常,那他是不会想将被伤害的这件事说出来的,但是,就在这种状态中,他遇见了故渊,一个小时候救过他的人,他本能地想和故渊说点什么,又不愿阐述过去,你觉得他会说点什么?”
  白鸣风问项青梧。
  项青梧语塞:“呃……”
  白鸣风也没指望项青梧能说什么,自问自答继续说:“他就会采取自虐示弱的方式博取关注,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会对故渊说那些话的原因。”
  付故渊已经听明白了:“阿白,我该怎么做才能帮到他?”
  白鸣风低头思索了一会,伸手拍拍付故渊的肩:“做你自己。”
  “什么?”付故渊迷糊了,“做我自己,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白鸣风笑了笑,他收起那本心理学书籍,喝了一口奶茶解决自己讲话讲了半天的口干舌燥,“好了,我该说的都说完了,后面怎么样,就看你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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