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班长的我帮助美惨室友后-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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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接过看了两眼,挠挠头:“药名怎么被涂掉了,这我可看不出来是什么啊,等等,我帮你问问我们主任,说不定她会知道。”
“谢了。”白鸣风道谢,站在门口等他。
同学拿着他的手机走了进药房,五六分钟后回来,将手机还给白鸣风。
“怎么样?你主任看出来这是什么药了吗?”白鸣风问。
“一眼就看出来了,我主任太牛批了。”同学忍不住赞叹,“这是地西泮。”
白鸣风愣了愣。
付故渊怎么会问这种药。
白鸣风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地西泮是……”
“对。”同学接话,“抗焦虑,失眠,还可以治疗癫痫,偏头痛之类的,对焦虑性失眠很有效。”
“好,谢谢。”白鸣风道了谢,回到急诊室,想了想,还是决定晚上和付故渊视频面谈。
忙碌的一天结束,白鸣风晚上九点左右回到家中,一开门,就有人扑了过来。
“等等!刚从医院回来,别抱我,我换身衣服再说。”白鸣风侧身闪躲。
项青梧扑了个空,委屈地看了他一眼:“可是阿白你们下班不是都会洗手消毒的吗?”
“不行,我嫌弃我自己。”白鸣风换了鞋,走进房间将衣服换下,拿到阳台泡进放了洗衣粉和清水的盆里,他刚做好这一切,项青梧立刻凑了过来,从背后环抱住他,下巴放在他肩膀上。
“阿白你晚上吃了吗?”项青梧搂着他的腰问。
“吃了,在食堂吃的,妈的,我本来想吃茄子的,结果今天的茄子是辣口的。”白鸣风任由他抱着,站在水池边搓洗衣服。
“楼下的餐饮店有卖炭烤茄子,我下去给你买。”项青梧松开他,转身要走。
“不用了。”白鸣风喊住他,“都这个点了,不想吃了。”
项青梧:“可……”
“真不想吃,没和你客气。”白鸣风说。
项青梧观察了一下白鸣风的表情,确定他是真不想吃后,只得悻悻作罢。
两人虽然确定了恋爱关系,但生活上发生的变化并不大。
项青梧依旧在客厅打地铺,规规矩矩,一觉天亮,即使白鸣风的房间从不关门。
项青梧抱白鸣风的次数明显变多,有事没事就过来搂白鸣风一下,但和之前两人还是朋友时一样,项青梧只是单纯地抱而已,从不逾越,更别提什么摸啊揉啊的事,双手本分得堪比柳下惠的坐怀不乱。
硬要说有什么区别的话,那就是项青梧洗完头后,再不自己吹头发,拿着电吹风理直气壮地让白鸣风帮他吹,表情那叫一个得意。
白鸣风洗完衣服,擦净双手,走回客厅往沙发上一坐,打算休息一下后洗澡睡觉。
项青梧正刷着手机信息,见白鸣风坐下,不由分说地贴了过来,他将手机递给白鸣风,问:“阿白,你看看这床怎么样?”
“床?”白鸣风疑惑,“你买床做什么?”
“啊?下周就搬家了。”项青梧说,“书房不是要改成客房吗?得买张床才行。”
白鸣风:“……”
艹!他俩都确定恋爱关系了,项青梧竟然还想着搬出去住?!
要是以前,白鸣风只会不露声色,暗自伤心地给他出主意。
但是,今非昔比了!
白鸣风直接上前揍项青梧,重重地捶他:“项青梧,你他妈,要是敢搬出去,以后就别想,再进这个门!”
“啊?”项青梧被打懵了,双手抱头连连躲避,“为什么不搬啊?阿白你不是也觉得那房子挺好的吗?刚好你的租房这个月也到期了啊。”
白鸣风动作一顿。
咦?
“你……”白鸣风反应过来了,“是想让我和你一起搬?”
现在再一想,那里确实很适合两个人住,而他现在住的地方,实在太小了。
“肯定啊。”项青梧喊。
白鸣风收回刚才打人的手,默默藏在身后:“可你这房子不是在我俩交往前找的吗?”
“但我在那之前就喜欢你了啊,当然要和你住一起!”项青梧说。
白鸣风:“……”
卧槽,好有道理,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白鸣风心有愧疚,态度软了下来:“嗯……是我误会了,抱歉抱歉,打疼了没?我还以为你不想和我住一起。”
项青梧揉着肩膀,惊讶地问:“阿白你怎么会觉得我不想和你住啊?”
白鸣风耸肩:“我之前又不知道你喜欢我。”
项青梧:“……”
他忽然凑过来,亲了白鸣风一口,亲在脸上。
项青梧说:“这样就能证明我喜欢你了吧。”
白鸣风脸不红心不跳:“是是是。”
他已经懒得计较项青梧那高中生谈恋爱式进度了。
九年的爱慕让他安于现状,一点甜头都欣喜不已。
他是渴望能和项青梧有更亲密的接触的,但他内心深处又恐惧不已。
恐惧有一天,项青梧幡然醒悟后对他说:“我和男人做不了这种事。”
即使先告白的是项青梧,但白鸣风依旧毫无安全感,害怕这一切都是镜中花,水中月。
帕拉图就帕拉图吧,只要能呆在项青梧身边就好。
…
“对了。”白鸣风突然想起什么,拿起手机,“我有事和阿付说,给他打个视频电话吧。”
“什么事啊?”项青梧问。
“等等你就知道了。”白鸣风说。
视频电话好一会后才被接起,但是付故渊没出现在屏幕上,前置摄像头不知为何对着天花板。
“阿付?”两人喊了几声。
那边传来声音,先是付故渊含笑的声音:“别怕啊,这么多年没见了,他们见到你,肯定会很欣喜的。”
“可是……我……”另一个声音响起,带着些许慌张和窘迫,“还没准备好。”
项青梧疑惑:“大晚上的,他和谁在一起啊?这都快十一点了。”
白鸣风突然意识到什么,眼里出现些许惊讶。
“要什么准备啊,就打声招呼的事。”付故渊语气温柔。
“会吓到他们的。”
“没事,吓死算我的。”
项青梧,白鸣风:“……”
短暂的沉默过后,对面手机被人拿起,摄像头晃了一下,随后视频里出现一张脸。
“啊?!”项青梧直接喊出声,“池郁!?好久不见啊!!!你回国了啊!”
“是,是。”池郁慌张地点头,“好久不见了。”
白鸣风猛地反应过来早上付故渊发给自己的短信是什么意思。
淦!!!
老子这里帕拉图,你那边花式秀!去尼玛的!
“这六年你跑哪去了啊?怎么都不联系我们?”白鸣风问。
池郁:“去了英国,中间……发生了些事情……”
他说这话时,语气明显有不安。
白鸣风顿了顿,没继续追问。
“你是和阿付碰见了吗?!你俩也太有缘了吧?”项青梧感慨。
付故渊在旁边慢悠悠地说:“是啊,多有缘啊,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修得什么来着,池郁你还记得吗?”
池郁:“……”
“共枕眠!哈哈哈,你高中的语文喂狗了吗?”并不知情的项青梧笑道,“而且这是形容夫妻的吧,你这么用不合适。”
白鸣风:“……”
付故渊笑得意味深长:“是吗?我倒是觉得挺合适的,对了,给我打视频电话有什么事吗?”
白鸣风:“上次你给我拍的……”
付故渊看了一眼身边的池郁:“咳。”
白鸣风:“没事了,就打声招呼,看看你最近怎么样。”
“最近春风得意马蹄疾。”付故渊笑着说。
白鸣风:“……”
淦。
“再,见。”白鸣风咬牙切齿地挂了电话。
“咦?这就挂了吗?”项青梧一愣,“不是都没讲两句话吗?你要和阿付说的事也没说,不过奇了怪了,他俩大晚上的怎么在一起呢?”
白鸣风:“……”
白鸣风不想回答,他生无可恋地在沙发上躺了下来。
“阿白你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吗?”项青梧慌张地问。
“没有不舒服。”白鸣风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瞪着天花板看,“我在努力用纯粹的心灵摒绝肉体的欲念,向往真理,向往平和,感受人性。”
项青梧懵了:“啊?”
白鸣风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拿起手机给付故渊发消息。
…
而此时,新二教,夜深人静时,整栋实验楼空空荡荡,只剩几名被实验绊住脚的苦逼研究生。
付故渊就是其中之一。
付故渊没走,池郁也就没离开,勤勤恳恳地帮着他的忙,等实验结束后,已接近十一点。
时候不早,两人分工清洗着实验仪器,付故渊刚将洗好的试管泡进碱缸里,手机响了一下。
付故渊脱掉实验用的橡胶手套,拿起手机一看,上面显示着白鸣风发来的信息。
【你问的药我帮你查到了,是地西泮,治疗焦虑失眠的。】
第95章 地西泮
付故渊蹙眉看着白鸣风发来的信息。
他打开手机自带的浏览器,搜索‘地西泮’,快速地浏览着介绍药物的网页。
“仪器已经全部收好了。”池郁走了过来,轻声说。
“辛苦了。”付故渊不动声色地收起手机,“走吧。”
付故渊检查了实验室里各处的水电开关,和池郁一起走出实验室,锁好门。
“几点了?”付故渊问。
“十一点二十七分。”池郁看了眼手表,说完后发现付故渊的眼睛簌地睁大。
“糟了!”付故渊喊出声,“出大事了!”
“怎,怎么了?”池郁被他吓了一跳。
付故渊忽然伸手,紧紧地攥住池郁的手,拉着他往电梯狂奔去。
电梯刚好停在他们那层,付故渊一按就开了,两人冲进电梯,池郁气喘吁吁地问,“出什么事了?”
付故渊没回答,盯着电子屏上电梯楼层数逐渐减少,电梯门一打开,立刻拉着池郁往实验楼门口奔跑去。
而实验楼门口,保安大叔正打着连天的哈欠准备锁门。
“等等!!还有人!!”付故渊喊道。
“哎呦,小伙子,读书读得时间都忘了啊,这么用功吗?快出来吧。”保安大叔打开一边的门,付故渊道谢后,笑着牵着池郁的手,和他一前一后跑出实验楼。
片刻后,池郁在实验楼附近的花圃前弯腰喘息。
他太久没锻炼了,身体素质很差。
“大事,就是……实验楼要锁……锁门了吗?”池郁气喘吁吁地问,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自己的手还被付故渊牵着。
“是啊。”付故渊笑道,“大晚上被锁在空荡荡的教学楼里,不可怕吗?还是说……”
他忽然一步上前,走近池郁,“你想和我关一起呢?”
“可……”池郁有些懵,“可是……”
可是,就算真被关在实验楼里,也可以打电话给保安亭,让保安过来帮忙开门的吧?
“想想似乎也不错啊。”付故渊笑着,“如果真被关了,我们只能找间教室休息,天冷我就有借口搂着你了,两人单独呆一晚上,会发生什么呢?池郁你觉得呢?”
池郁回避了付故渊的目光,嗫嚅无言,须臾间发现自己的手还被付故渊紧紧攥着。
“那个……手……”池郁含糊提醒。
付故渊假装没听见,牵着他:“走吧,送你去校门口,这么迟了,你打个车回去吧。”
虽然已经将近十二点,但是夜间校园里种满香樟树的街道上,还是偶尔有几名学生走过。
“会,会被人看见的。”池郁跟在付故渊身后,小声提醒道。
“你觉得不舒服吗?”付故渊问他。
“不是的,我担心会有认识你的同学看见。”池郁神情焦虑。
“那没关系。”付故渊笑了笑。
池郁怔然。
付故渊牵着他,大大方方地来到校门口,校外灯火通明,径直往前过个十字路口,有一条烟火气十足的夜宵街,所以虽然时间不早,但很容易就能打到出租车。
两人刚在路口站定,就看到前方有辆出租车慢悠悠地往这里开。
付故渊松开池郁的手:“你就打那辆车回去吧。”
“好。”池郁左手攥右手,眷恋掌心残留的温度,他点点头,“下周见。”
付故渊挑眉。
下周才见?
付故渊笑着说:“你知道诗经里有一句话,叫纵我不往,子宁不来吗?”
池郁疑惑:“是什么意思?”
付故渊说:“你抱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池郁愕然:“现在?在这吗?大街上?”
“来。”付故渊笑着张开双臂。
池郁连连摆手:“不不不……”
付故渊亮出杀手锏:“过来抱我吧,说好听我的话的。”
池郁哑口无言,他克服了下心理不安,朝付故渊走过去,犹豫地伸出双手。
付故渊笑了一下,将他拥入怀中,紧紧搂住。
夜凉风寒,贴心的怀抱却温暖无比。
付故渊单手抱着池郁,不顾旁人诧异的目光,伸手替他拦下出租车。
等池郁坐上出租车后座,付故渊弯腰,透过车窗对他说:“刚刚那句诗的意思是,我会来找你的。”
池郁看着付故渊,眼眸慢慢地亮了起来。
期盼和希望,是繁忙冗杂的生活中,最纯粹的美好,能给予人前行的力量。
付故渊朝池郁摆了摆手,目送出租车离开,随后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
正是上次杜明事给他的那张。
付故渊将上面的手机号保存进手机中,随后发去了条短信。
【您好,很抱歉大晚上打扰您,想请问您明日有没有空,关于池郁的事,想和您见面谈谈。】
…
天清气爽,一阳来复,春光盎然。
付故渊根据杜明事发来的地址,找到心理私人诊所,前台是个烫着栗色大波浪卷头发的漂亮小姐姐,听说他来找杜明事后,微笑着进去帮他喊人。
不过一会,杜明事穿着私服走了出来。
“我们找家咖啡厅说吧。”杜明事和善地笑着,“在诊所讨论病人的事,挺令人良心不安的。”
“好。”付故渊点点头。
杜明事带着付故渊来到临街一家安静的咖啡厅里,两人寻了个靠窗户的位置坐下,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