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班长的我帮助美惨室友后-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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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郁叹了口气,将喜帖放进抽屉里藏了起来。
下班后,池郁回家换了一身休闲的运动卫衣,按照付故渊的要求去学校找他。
付故渊这两天其实很忙,在实验室里埋头做实验,对着一堆实验数据苦思冥想,池郁不敢打扰他,坐在自习室外等,一等就是一个小时。
要不是林韵锦进去提醒了付故渊一句,池郁估计能在自习室里等一晚上。
付故渊收拾好仪器,脱下手套和实验服走出实验室,一眼就看见池郁安安静静地坐在那。
付故渊走到池郁身边问:“等多久了?怎么不进实验室喊我?”
“没事的,我等等你。”池郁说。
“吃饭了吗?”付故渊问。
“还没。”池郁答。
付故渊笑了笑:“那一起去吃吧,最近学校西门开了家鱼粉店,听说很好吃。”
池郁点头,站起身,付故渊突然揽住他的肩膀凑近人,弯眸低声问:“腿还好吗?”
池郁脸蓦地红了,他咳嗽两声:“挺好的,没事。”
付故渊笑了笑,拉着人去西门吃粉。
不知不觉中,池郁的食量已经逐渐恢复了正常,遇见喜欢的食物也会多吃一些,付故渊不再不经意地塞他两口。
而连续几天的运动锻炼,也让池郁的身材匀称了不少,不会过分消瘦和羸弱。
每天清早,付故渊会趁着池郁还没醒的时候,坏心眼地揉他肚子和小腹,一开始,手掌所及之处,处处硌手,而现在虽然还能感受到池郁身上的骨头,但至少不硌得难受。
因为刚开张而摩肩接踵的鱼粉店里,付故渊喝完鱼汤,拿起纸巾擦擦嘴后问池郁:“对了,上次说教小马英语口语的事,你怎么想?”
“教英语口语?”池郁显然不记得这事了,一脸迷茫。
付故渊笑了笑:“就是那时候在沙发上,我接了电话……”
“我知道了!”池郁连忙打断他,低下头,恨不得将脸埋进碗里。
付故渊不再逗他,等池郁自己藏起心里的羞耻。
“我英语口语应该算还可以,但是我不懂应试。”池郁说。
“那没事,去教教看吧。”付故渊一锤定音。
吃过饭,付故渊打了个电话给小马,随后带着池郁去了男寝宿舍楼。
小马跟阿胖住一间宿舍,付故渊和池郁刚到门口,阿胖就怂恿小马喊池郁爸爸。
池郁:“???”
阿胖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小马好好的一个东北暴躁老哥,被六级折磨得不成人形,神志不清:“你要是带我过了六级,别说爸爸,喊你祖宗都行啊!”
付故渊笑道:“废话那么多?想池郁怎么教你?”
小马拿出一张纸递给池郁:“口语考试要考自我介绍,我刚刚写了一段,你帮我看看。”
池郁接过一看,神色顿时复杂起来。
好家伙,狗屁不通。
“有点别扭,得改改……”池郁委婉地说,“我帮你一句句改吧。”
小马:“好兄弟!!!”
阿胖:“终身为父!!”
嚯,这关系够复杂。
小马给池郁搬凳子递笔,一旁的付故渊突然说:“那我就先回实验室了。”
池郁蓦地抬头看他:“什么?你,你去实验室?不留这吗?”
“嗯,导师有事找我。”付故渊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
池郁慌了。
没有付故渊在,他会搞砸的吧。
池郁面露焦虑,额头溢出冷汗:“可是我……我……”
付故渊上前,安抚地拍拍池郁的背:“我等等回来接你,不会很久的,有事打我电话。”
“还是,下,下次,再教吧。”池郁站起身,想和付故渊一起离开。
付故渊不动声色按住池郁的肩膀,将他按回椅子上:“答应好的,怎么能下次。”
池郁不安地眨着眼睛,直言不讳:“我不行,我不会教。”
“不行也得行,不会也得会。”付故渊语气重了些。
池郁脸色惨白,许久后缓缓点了点头。
付故渊再次拍拍池郁的肩膀,转身走了。
池郁深呼吸了两下,开始提笔帮小马改自我介绍的稿子。
一开始池郁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紧张不安。
年少校园暴力和刘子厮的语言暴力在池郁心里留下了无可湮灭的伤。
但是这个世界啊,是有光的。
五大三粗的小马根本看不出池郁情绪的不对劲,反而让气氛变得自然融洽。
“卧槽,老师牛批,六六六。”小马拿着池郁改好的稿子,连连称赞。
“改得不好。”池郁轻声。
“兄弟,谦虚嘛呢!”小马大力地拍拍池郁的背。
池郁被拍得连连咳嗽,反而顾不上紧张了。
“给我看看,给我看看!”阿胖挥手。
小马将改好的稿子递给阿胖。
阿胖说:“好家伙!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妙笔生花!话说马哥,你原来写的是什么玩意儿啊,你当年考研英语是怎么过国家线的啊?”
小马生气,上前揍阿胖,揍完让池郁教他读。
池郁深呼吸两下,静下心来,全身心投入教学中。
而此时,小李刚从宿舍外回来,几步走上楼梯,吓了一跳:“付帅,你坐这干嘛呢?跟个怨妇似的。”
付故渊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小马的宿舍,而宿舍里的人看不见他。
付故渊朝小李笑笑:“怨妇不至于吧,最多像块望夫石。”
第102章 准备同床共枕
两个小时后,付故渊走进宿舍,见小马在站一旁中气十足地背稿子,阿胖在教池郁下象棋。
小马虽然背得很吃力,但他真的很努力,时不时过来让池郁再读一遍。
池郁很耐心,一遍遍教他。
“付帅你回来了啊。”阿胖面对着门,最先看见。
池郁蓦地转头,朝付故渊看去。
付故渊笑了笑:“嗯,来要人。”
池郁移开目光,耳尖泛红。
“池郁你这周有空能不能再来教教我?我请你吃饭啊。”小马放下稿子问。
“好。”池郁点点头,“吃饭就不用了。”
小马豪气冲天:“这哪行?!必须请!请贵的!谢谢兄弟!”
池郁笑了笑,和小马阿胖道别,与付故渊一起离开男寝宿舍。
两人并肩走在校园里,晚风习习,徐徐拂面,星斗挂垂杨,带着微微木枝泥土香的空气格外凉爽。
付故渊没说话,但是自然地握住了池郁的手。
池郁瑟缩了一下,不安地环顾四周,最后渐渐放松下来。
他想起方才的种种,突然发现,和人相处原来并不是一件费劲的事。
不会有不知为何的生气咒骂,不会有让人疼痛的拳头,也不会有故意忽视的冷漠。
他好像,比起以前,更喜欢自己一些了。
“小马难教吗?”沉默地走了片刻,付故渊开口问。
池郁抬起头看他:“不难。”
“真的吗?”想起小马那蹩脚的英语,付故渊笑出声。
“真的。”池郁说完,也浅浅地笑了一下。
“今天晚上辛苦了。”付故渊捏捏池郁的手心,“奖励奖励你,你可以向我许个愿。”
“许,许个愿?”池郁愣愣地重复。
“嗯。”付故渊弯眸,似这温柔月色清辉,“你想想,想好了再和我说。”
池郁立刻说:“我想好了。”
付故渊怔然:“这么快?”
池郁点点头。
付故渊说:“什么?”
池郁双眸发亮,小心翼翼地说:“我能不能……能不能拿手机给你拍一张照片?”
一句‘就这?’在付故渊嘴边滚过,但是没说出来,因为他蓦地对上了池郁的眼睛。
点点期盼缀在池郁灿若星河般漂亮的明眸里,那些常人觉得不值一提的事,竟让他如此欢欣雀跃。
付故渊不容分说地将池郁拽到街道旁无人的大榕树下,借着斑驳摇曳的树荫,将池郁按在树干上亲他,亲完后对气喘吁吁的池郁说:“我现在带你逛逛学校,你拿手机拍,单人照合影照,想拍几张拍几张。”
…
翌日,池郁整整一天心思都不在工作上,时不时就拿起手机翻翻相册,不自觉地抿着嘴笑。
午后阳光暖暖,池郁拿起那张被自己放进抽屉里的喜帖翻来覆去地看,最后把时间和地点记在了备忘录上。
晚上有空闲,池郁遵守约定,去研究生宿舍教小马英语口语,这事也不知道被谁传开,没过几天,研究生学院大部分人都听说了池郁这么一号人物。
但凡书读到这个阶段,都要被英语考试,英语文献、英语口语扒掉一层皮,找池郁的帮忙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
池郁来者不拒,无论是谁,都倾尽全力耐心地帮忙,因此收获了不少以前从未感受到的友情。
某天,池郁认真仔细地帮人改完一篇英文稿,阿胖说:“池郁我觉得你可以去考教资,在那种私人机构当个英语老师,你真的太适合了。”
“是吗?”池郁抬起头。
“是!”小马也说。
两人都不知道池郁手里有一家公司,以为池郁年纪很小,所以真诚地建议着。
池郁低头,想了又想。
又是某天,池郁下班后来不及回家换休闲服,一身西装革履去了学校,他的西装是定制的,极其合身,衬得他身姿笔挺,腰窄腿长,池郁本就长得漂亮,这么一出现,惊得宿舍一堆还未出学校的男生突然明白了重要场合穿正装的意义。
一群人围着池郁打转,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
“哇靠,这也太好看了!”
“太帅了吧!”
“你这是要去干嘛啊?怎么穿成这样?”
“人中龙凤啊!”
“池郁你肯定交过一堆女朋友吧?”
付故渊来宿舍找池郁,刚踏进宿舍,就看到有人对着池郁吹口哨。
付故渊:“……”
这还不算完。
那边没人注意到付故渊来了,全都围着池郁。
池郁看着小李,轻声问:“要试试吗?”
小李点点头:“试试!脱衣服吧。”
池郁:“好,那我脱了。”
付故渊:“……”
池郁低头解自己西装的纽扣,手被人握住阻下了动作。
“啊,付帅,你来了啊。”小李抬手打招呼。
“干什么呢?”付故渊眯眼笑,不易察觉地环住池郁的肩膀,将他揽在怀里。
“试试西装啊!”小李兴奋地搓手,“付帅你别挡着,池郁你把衣服脱给我吧。”
“池郁的衣服你穿不下。”付故渊说。
小李不满:“不试试怎么知道!”
“他俩体型还挺像的。”一旁有人说。
付故渊苦恼地揉揉太阳穴,转身面向池郁,修长的手指按在他西装第一个扣子上,弯眸笑道:“不好解吧?我帮你。”
池郁脸涨得通红,又不敢说什么,任由付故渊帮他脱下西装。
事实证明,定制西装对于别人来说,就是不合身,小李穿上后,扣子系不上,腰的部分觉得太紧,还被大家戏称为卖保险的。
那天晚上,池郁没能在男寝宿舍待久,付故渊九点就把人拐走了。
回家后,池郁的西装被付故渊又扒了一次。
昏暗的房间,西装被可怜兮兮地丢在地上,而床上,池郁身着白色衬衣和西装裤,双手被领带反绑在身后。
付故渊让池郁坐在自己的腿上,隔着白衬衣舔舐他胸前的两点,衬衣因湿漉而变得透明,殷红两点挺立磨蹭着衬衣布料,让池郁觉得又酥又麻。
付故渊手上也没闲着,解开池郁西装裤的拉链,隔着池郁的内裤揉他欲望。
池郁身子微微颤栗,双眸湿润,声如细蚊,“故渊,慢一些。”
“池总原来不是只听我一个人的话啊。”付故渊虽然在笑,但是语气酸唧唧的,“别人让你脱西装,你怎么说脱就脱了?”
“呃……嗯……”付故渊手上突然使劲,弄得池郁呻吟出声,他喘了口气,慌慌张张地解释,“不……不是的……他只是对我的西装感兴趣,对我没有意思的……”
“我知道。”付故渊说,“要不然我做的事,就不仅仅是挡在你俩中间了。”
手腕被领带绑着,池郁的手动不了,而付故渊这么时轻时重地弄他,如同隔靴搔痒,根本达不到舒服的点,反而让池郁觉得难受,情欲将池郁的眼角染红,他可怜兮兮地看着付故渊。与。熙。彖。对。读。嘉。
“池总,我吃醋了。”付故渊亲吻池郁左胸,细细舔弄,用牙齿轻轻磨他的乳头。
“唔……”池郁弓起身。
“说你最喜欢的人是我。”付故渊说。
“我……”池郁断断续续地说,“最喜欢的人是你,真的……故渊,我喜欢你……”
付故渊满意地笑了笑,仰头啄了池郁的嘴角一下,将两人的欲望抵在一起揉搓,他看着池郁说:“池郁,看着我的眼睛,然后把刚才的话说十遍。”
“十,十遍吗?”池郁问。
“嗯,听话。”付故渊莞尔。
池郁于是看着付故渊的眼睛,对他一遍遍说着喜欢,池郁也不知道自己说了几次,只知道后来付故渊亲了他,他在这个令人窒息的深吻中坠入云端,脑子变得一片空白。
…
一周后,池郁鼓起勇气,独自一人去参加了秘书的婚礼。
高朋满座,新娘和新郎在宾客的声声祝福中对视一笑,眼里全是幸福。
婚礼结束后,池郁接到了杜明事的电话。
“喂?池总,您好久没来我这了,最近过得还好吗?要不要来复查一下?”
到了和杜明事约好的时间,池郁早早就赶到了心理诊所。
明净的会诊室里,身着白大褂的杜明事拿着病历本和池郁面对面坐着,他问道:“最近失眠的次数还多吗?”
池郁摇摇头:“不多,夜里也很少惊醒了。”
杜明事问:“每天都靠药物入眠吗?”
池郁一怔。
他这才想起,他似乎好久没吃过药了。
不但没吃药,就连抽烟都没有,因为去学校的次数太多,不能一身烟味,所以池郁已经很久没碰烟了。
池郁将情况如实告诉了杜明事。
杜明事笑了笑,合上病历本:“您许久没来,我还担心您,不过现在看来,没什么好担心的,有人比我更了解如何治愈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