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明星后我爆红了-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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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蹭了蹭恋人的颈侧,沙哑的嗓音里透着愉悦,“秦栎,谢谢你。”
秦栎捏了捏他的喉结,“宝贝,我要的可不是你的口头感谢。”
纪厘对上秦栎深情而专注的双眸,吻上他的薄唇。
一瞬即止。
“你小心被我传染。”
即便他现在已经觉得身体无恙了,但还是要小心为上。
“不会的。”秦栎把他的‘警告’当成耳旁风,断断续续地追吻,“我也有坚持锻炼,体质没那么差。”
这后半句话,完全实在调侃纪厘昨晚睡前的‘大言不惭’。
纪厘少有地被自己打了脸,脸颊羞红了一瞬。
下一秒,秦栎就果断扣住了他的脑后勺,强硬而温柔地加深了这个吻。
纪厘配合地张开唇关,任有恋人肆意探索,口中的每一处被细致舔抚,升起的酥麻感直冲四肢百合。
“唔嗯。”
细微的呜咽声传了出来,持续冲击着混沌的大脑。
纪厘不自觉地圈紧了秦栎的臂膀,没料到对方更为直接地调整姿态,压了上来。
吻愈演愈烈。
灼热的呼吸声交融在一块,仿佛将周围的一切空气都燃烧殆尽。
纪厘的大脑一片空白,说不清是身体的特意更重,还是窒息感更折磨人。
“唔……秦、秦栎……”
断断续续的求饶声从唇缝溢出,可没能激起秦栎的半点‘怜悯’。
或许是生病后独有的心理脆弱,吻到最后,纪厘的眼里直接被激出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终于,双唇分离。
秦栎短暂地放过了他。
渴望许久到空气灌入口鼻,呛得纪厘咳嗽了好几声,眼尾的潮红是最勾人的颜色。
秦栎吻了吻他眼角的雾气,半是宠溺半是无奈,“我还没开始欺负你,怎么就委屈成这样?”
“谁委屈了?我好着呢。”纪厘小声抽吸了一口,心尖上又冒起一丝莫名其妙的期待,“你还想怎么欺负?”
“你说呢?”
尾音落回了吻里。
……………
……………………………
…………………………………………
'略'
秦栎最终顾虑着纪厘刚刚发烧后的身体,没有‘欺负’到最后一步。
两人相互‘交代’了一番,拥抱在了一块。
纪厘嗅到被子里的浓郁味道,脸颊比发烧时还要来得滚烫。他不敢乱动,但一时也没有想要起床洗漱的念头。
他突然觉得,就这样不分彼此的依偎在一块,好像也挺不错的。
秦栎将他的心思看穿,紧抱着不放,“宝贝,我们赖到晚餐点再起床,好不好?”
“好。”
两人心满意足地又小憩了一会儿,但终归是受不了某些粘腻感,双双起床、一番洗漱。
有了昨晚的经历,纪厘对于秦栎像照顾小朋友一般的贴心服务适应良好。
“你再这样下去,我怕我以后生活上的琐事都不想自己干了。”
秦栎将恋人的外套系了个严严实实,“和我在一起,你本来就不用处理这些琐事。”
纪厘低笑,主动牵住秦栎温热的手。
“刚过四点,我们去和郁姐他们对接一下,迟点就去电影的庆功宴。”
“好。”
两人走出房间,才发现少将和雪饼一直窝在小客厅的毛毯上。
经过一夜,行动不便的雪饼再次遭殃,原本一身亮白的毛发粘在一块,形成一个个‘小疙瘩’。
显然是被‘爱意’深重的少将舔成这样的。
“喵呜。”
雪饼看见自家主人,连忙一瘸一拐地跑了过来撒娇。
声音软软糯糯的,纪厘的‘猫奴’属性一下子被激发了起来,直接抱了起来。
“秦栎,你给我拿块毛巾,我给雪饼稍微擦一下。”
“好。”秦栎应话,瞥了一眼少将。
傻狗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着身子,显然一副嘚瑟模样。
秦栎拿来毛巾,忽地觉得这一猫一狗也有趣,“宝贝,你说少将和雪饼像不像我们?”
纪厘睨了他一眼,“这是什么比喻?”
“少将当初捡回脏兮兮的雪饼,难道不想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
当初在电影拍摄现场,纪厘一身脏兮兮的‘小乞丐’扮相,也是秦栎在半路‘捡到’的。
纪厘记起这事,笑着应和,“好像是有点。”
冥冥之中的巧合,更像是早已注定的缘分。
两人安顿了猫狗,这才和郁赋雅等人约了在其他房间碰面。
私下相处时的歪腻不在,在外人面前,秦栎和纪厘都习惯保持着正经模样。
郁赋雅从秦栎口中解到了纪厘的身体情况,见到自家艺人的第一面就是关切,“怎么样?退烧了吗?”
纪厘笑着回答,“郁姐,我没事了。”
郁赋雅见他面色不错,这才放下心底的担忧。
秦栎释放出严肃的气场,提及正事,“警局那边怎么说?”
“栎哥,你是不知道,这个陈严俊真的是胆大包天。”秦栎的助理全程跟进这事,立刻将得知的详细消息说出。
“他是海市本地人,父母各自再婚,几乎不怎么管他,但每个月给的生活费不少。”
陈严俊高中成绩就不理想,大学文凭是买进的野鸡大学,因为毕业时挂科的项目过多,连毕业证都没拿到手。
可以说,是文化素养不高的一个人。
陈严俊从高中时期沉迷‘宅’文化,在这上面耗了不少钱,后来不知怎么的,把目光转到了内娱身上。
追过爱豆圈的团体成员、也追过影视圈的男女演员,可以说追星属性是很杂的一个人。
纪厘出道后没多久,陈严俊就从热搜上注意到了他,娴熟地加入纪厘线下粉丝的团体。
“陈严俊承认,自己一般只关注名气不高的小明星。”
用他的原话来说,就是糊比小明星好追。很多时候,只要他应援花钱得狠一些,还可以顺理成章地要到小明星们的联系方式。
最夸张的是,这些知名度不高的艺人为了换取他更多的应援金钱和礼物,时常会半推半就开始配合‘聊骚’。
纪厘和秦栎对视了一眼,眼底闪过了然。
每个圈子底层的竞争都很激烈,更何况是娱乐圈这么表面光鲜亮丽的地方。
没名气的小明星为了维持生计,的确会利用这样看似‘亲密’的接触换取更多的礼物和金钱,这是双方默认的一种‘交易’。
当然,除了粉丝之后,如果能拥有带来资源的金主,小明星们也会争取抱上金主的大腿。
“纪厘对他来说,是个例外。”
陈严俊刚粉上纪厘的时候,后者的名气的确不大。
不过,纪厘的爆红速度太快了,出道一年半,他就凭借自己的实力跃上了‘瞩目’的高位。
或许是纪厘的人格魅力太强,陈严俊对于他不再是‘三分钟热度’,而是越来越渴望靠近、接触。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得不到的,才更想要。
只不过纪厘对于私生的态度十分强硬、抵制,再加上有公司、作品、人气的加持,陈严俊以往追‘糊比小明星’的套路在青年身上根本起不了作用。
但陈严俊占有的念头越演越烈,这才在嗑药后有走上了法律的边缘。
“纪厘这次参加百像奖的行程是公开的,航班和酒店在黄牛那边都是公开售卖的。”
郁赋雅说到这事,眉头止不住地蹙起。
其实,线下私生的猖獗和黄牛‘售卖个人信息’的产业链脱离不了关系,而这件事情从根本上很难控制。
陈俊严得知了纪厘居住的酒店后,就开始构想了这一切的‘骚扰’计划。
为了不露出破绽,他没有直接预订酒店房间、留下个人信息,而是想办法花钱收买了这家酒店的员工。
昨天下午,他骗走保洁人员就虚掩着房门,马不停蹄地赶完了红毯会场。
等结束后就回了酒店、躲在房间里等待着纪厘回来,时间安排得很妥帖。
纪厘回到房间后就进了浴室,这才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到异样,差点让对方有机可乘。
幸好,雪饼叫唤得及时,一切都是有惊无险。
“那名酒店员工已经被抓出来免职了,我和老陶说了一下这个情况,超影将会替你起诉这家酒店、追责这名员工。”
无论最后怎么判定,至少他们的态度得表示清楚。
纪厘颔首,眉心不见轻松,“但他这算骚扰未遂,应该判不了多久?”
秦栎闻言,提醒,“别忘了他手臂上的针眼,有查出结果吗?”
秦栎助理忙不迭地点头,“发现手臂上有可疑针眼后,他被警方带回局子的第一时间,就强制接受了检测。”
结果,不言而喻。
帝京警方第一时间联系到了海市缉毒大队,对陈严俊的住所进行了突击搜查,结果就有了意料之内的发现。
“我听周警官的意思,按照他藏匿的剂量,少说也得七年以上。”
郁赋雅眼底透出一抹厌恶,冷笑,“也好,他自作自受,完全用不着我们动手。”
而且陈严俊昨晚被秦栎狠狠教训了一通,某处伤得很重,到了警局还直接失禁了。
不过,包括酒店经理在内的所有目击者一致咬定秦栎是出于自卫,齐岸听说这事后也请了律师出面。
一来二去,陈严俊只能是自讨苦吃了。
“虽说他接下来用不了手机、不能传递消息,但我还是和周队说明了情况,已经把他手机相册里的一些内容删干净了。”
郁赋雅作为经纪人,这点灵敏度还是有的。
她转身从自己包中拿出一个手机,递给了纪厘,“从他身上搜出来的你的手机,我已经帮你彻彻底底消过毒了。”
纪厘的手机设有密码,再加上陈严俊拿到的时间短,应该还来不及看到手机里面的内容。
“谢谢郁姐。”纪厘勾唇,接过手机。
从昨晚就高度紧绷的心绪,终于完全放松了下来。
“小姚,你迟点再跑一趟警局问问,陈严俊是从哪个黄牛手里套来的航班和房间资料?这底下肯定藏着产业链,看看能不能再趁机挖出点什么?”
秦栎的助理听见这话,连忙应下。
郁赋雅听明白了秦栎的意思,有些诧异,“秦栎,你确定要继续深挖?”
真要查下去的话,顶多只是把和陈严俊对接的那个黄牛挖出、再罚点小钱,这条产业链涉及的人数众多,其实是很难连根拔除的。
吃力不讨好。
是最能形容明星对付黄牛的吃力程度。
“纪厘这次就是被这些‘害虫’联起手来给折腾的,我不可能什么都不做。”秦栎很坚持自己的想法。
“我会让公司法律部的人搜集足够的证据、联合其他明星的意愿,集成一块起诉试试。”
花时间也好,花金钱也罢。
即便最后的结果,只能暂时压制这些黄牛团体,那纪厘未来至少也能免于这样的侵扰、多安稳一会儿。
纪厘明白秦栎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心尖再度泛上暖意。
郁赋雅自然瞥见了纪厘的眼色,她不由轻笑一声,“好,我这边的明星人脉也不少,既然你铁了心要做,我也会参与其中。”
黄牛私生售卖明星隐私行程的问题,的确需要有人站出来、联合娱乐圈里的其他人一起整治。
“多谢郁姐。”秦栎颔首。
“不用谢,谁让纪厘是她手中最宝贝的艺人呢。”郁赋雅冲他挑了一下眉头,要求道,“你记住在美国答应过我的话就好。”
对纪厘好点。
虽然按照目前的形式来看,秦栎对自家的宝贝艺人的确不赖。
“好了,我折腾了一天累得呛,先去休息了。”郁赋雅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主动停止了话题,“电影的庆功宴我就不去了。”
反正秦栎和包子都在,绝对能照顾好纪厘。
……
为了方便剧组的演员,导演郑安行定的庆功宴酒店就在边上。
剧组的演员们纷纷应邀前来,三四个小时热闹下来,大部分的人都醉了一通,各自被生活助理带了回去。
不过,纪厘和秦栎倒都保持着绝对的清醒。
前者是因为发烧刚刚好,所以被阻止了喝酒;后者则是以‘迟点要开车’为由,也是滴酒不沾。
纪厘原本还觉得秦栎的借口有些奇怪,直到酒宴散场,他被对方拉到了地下停车场时,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黑色的私家轿车里,原本应该待在酒店的少将和雪饼乖乖地趴在了后排。
“行李箱已经放在后备箱了,先上车吧。”秦栎打开副驾驶的位置,环顾了一眼四周。
纪厘配合点头,坐进车内,还不忘把自己的羽绒服帽檐往下拉了拉。
秦栎快步坐入车内,发动了引擎。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换酒店?”纪厘想到一个最合理的解释。
秦栎望了他一眼,继续专注开车,“不是换酒店,是跟我回家。”
后排的少将热情地‘嗷呜’一声,尾巴打在座椅上噼啪作响。
纪厘这下子是真的惊呆了,“……回家?”
他是想过要来帝都过个年,但也只是想着住在酒店,顺带再趁着年假玩一圈……怎么就成了要跟秦栎回家了?
秦栎趁着红绿灯的空档握住恋人的手,低声恳求“从今天开始,除了必要的工作通告,其余时间都和我住在一起,好不好?”
“纪厘,我知道‘同居’这事有点突然,但你放心,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
昨晚纪厘发烧后,秦栎几乎就整宿没有睡过觉。
他思来想去,整颗心就一直悬而未落,他深怕出现第二个‘陈严俊’,在他看不见的时候对恋人做不好的事情。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纪厘察觉出他声线里少有的细微颤抖,一点犹豫都没有,“好。”
他们是恋人,既然认定了彼此,自然无所谓进度的快慢。
住在一起不好吗?
每天都能见到自己喜欢的人。
纪厘连轴转了那么久,正好可以趁着春节假期体验一下‘懒散蜗居’的生活。
秦栎听见他畅快的回答,眼底笑意分明。
纪厘看见后排的少将和雪饼,忍不住追问,“说吧,你什么时候打定的注意?居然连一个字都没和我透露。”
“今天早上,趁你还在睡觉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