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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校草说他没有钱拯救校草后被迫绑定恋爱系统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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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伸手安抚似的,轻轻摸了摸他的肩,“当然是真的,所有不幸都过去了,你要珍惜眼下。”
  叶景铄瞳孔微微一扩,突然握住他的手。
  越舒轻歪头,“?”
  叶景铄手心不易察觉地颤,他深吸了口气,像是把溢上喉头的情绪咽进去了一般:“你说得对。”
  越舒满意地点了点头,“这就对了嘛。”
  叶景铄指尖滚热,修长的手指从他指缝中缓缓穿过,随即握紧。
  叶景铄看着他,眼神里隐蕴着一股无法忽视的坚定和风暴,他低哑的声音说:“这一次,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不管用上多少年,我都会守着你,让你平安度过余生。”
  越舒诧异地看着他,眼圈竟莫名有些热,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听不懂叶景铄在说些什么,可每个字却像被刻上了温度,直钻进他的胸膛里。
  越舒回过神,有点不好意思挠挠头,说:“你…你说得太重了,咱们都是好哥们,互相照顾,用不着这么客气,再说其实我也没做什么……”
  叶景铄:“……”
  “其实你…”越舒脸颊有些殷红,“女装也蛮好看的……”
  “两位是在……谈恋爱吗?”
  一个声音从头顶传来,越舒吓了一跳,抬头就与陈浩然黑黝黝的眼眸对视在一处。
  越舒抬起手,下意识朝陈浩然的脸颊拍了一下。
  啪。
  陈浩然嗷叫了一声,捂着脸委屈道:“你怎么突然打人啊!”
  越舒转过去,耳根有些红了:“谁让你偷听。”
  “我睡不着嘛,吃多了,躺着容易吐出来。”
  陈浩然毫不客气地闯进来,挤在两个人中间坐下,他揉了揉胃,伴随着一声长嗝。
  越舒:“……”
  陈浩然心满意足地圈住越舒脖子,真诚地说:“谢谢你,小越越,我生平第一次吃小龙虾吃到吐。”
  越舒想想自己瘪了的钱包,苦着脸点了点头,“不客气。”
  “你俩今天是怎么了?一个一个都往寝室里搬海鲜。”陈浩然疑惑地说:“你们下午都请假了,一起去买的?”
  越舒瞳孔一缩,他拨浪鼓似的摇头:“不不不……我就是去海边逛逛!吹吹风,顺便买了点小龙虾。”
  叶景铄附和道:“嗯,我们不是一起去的。”
  越舒不动声色看了眼叶景铄,安心了不少。
  “哦,这样啊。”陈浩然没再追问。
  越舒低下头,仔细看着鱼缸里的东西,问:“这鱼缸用不用盖个盖儿啊?容易蹦出来吧。”
  陈浩然也是个外行,不以为然地说:“不用吧,不是说鱼也得呼吸空气么,盖上容易闷死……”
  ……
  一日。
  越舒坐在大教室的角落,讲台的教授唾沫飞天,台下人声鼎沸。
  像这种选修课,他们基本都是几班同上,坐在能容纳几百人的大教室里,比如今天,不仅是临床,连跨专业的临院口腔也一起同修,放眼望去,有不少陌生的面孔。
  越舒趴在桌子上,左边坐着叶景铄,右边是苏杭。
  越舒犹豫片刻,把脸转了个方向,朝向叶景铄,慢慢趴下了。
  苏杭:“……”
  叶景铄和苏杭对视了一眼,嘴角微微翘起一抹笑,淡淡收回视线。
  那眼神在苏杭眼里就是挑衅,苏杭感觉一股郁结之气涌上胸膛,手里的笔被捏得近乎变形。
  越舒很快就睡着了。
  他睡得口水滴在唇角,睫毛软软地伏在眼睑,脸颊在晨光的照映下白皙剔透,嘴唇红润,脸颊仿佛嫩得掐出水。
  下课铃响过,身旁仿佛有抽气声,越舒被吵得微微睁开眼,睡眼朦胧地看过去。
  身边叶景铄的位置不知何时坐了一个女孩,正捂着胸口,被萌的肝颤。
  越舒坐起身,有些诧异地坐起身,他下意识往后看了一眼,发现苏杭也没在。
  眼前是个陌生的面孔,大概是外系的女孩,她身材亭立,腰板干练又柔直,棕栗色的长发被掖到耳后,露出圆润精致的脸蛋,明明是个可爱柔情的长相,言行举止却透露着一股不容亵渎的清爽和直率。
  越舒没由来地有点紧张,他快速擦去嘴角湿漉漉的水渍,探寻地问:“有事吗?”
  女生回过神,笑了笑,握着双手问他:“请问你手机能借我一下吗?我想打个电话。”
  越舒怔了怔,疑惑为什么这么多人要偏管他借呢,她没有朋友吗?
  女孩反应很快,又笑着补充:“我室友她们……逃课了,我一个人来修的。”
  越舒了然地点了点头,没再迟疑地拿出手机,递给她。
  女孩没走开,而是当着他的面,快速播了一串数字打了过去。
  越舒坐在一边,百无聊赖地翻书,翻了几页发现什么也看不懂,又阖上了。
  女孩自始至终都没把手机放到耳边,她灵活的指尖快速点弄着什么,直到引起越舒的注意。
  越舒有些发愣,欲言又止:“那个……”
  女孩勾唇一笑,把手机屏幕亮给他,说:“我叫梁惜瑶,这是我的手机号码,其实…我早就注意到你了,但你好像不常来上课……”
  越舒诧异地拿过手机,女孩身上有淡淡的香水味,他想往后躲,却被凳子的隔板挡住。
  梁惜瑶把垂下的发丝掖到耳后,说:“那我就直截了当地说了,其实你是我的理想型。”
  越舒瞪大了瞳孔,虽说他从小到大一直不乏追求者,可这次算是上大学以来,他第一次被表白。
  梁惜瑶接着说:“如果你没有女朋友的话,可以……”
  “他有主了。”
  一道冰冷低磁的声音从身后突兀地插…进来,他们同时抬头一看,发现是叶景铄。
  叶景铄站在他们身后,面色阴沉,周遭的温度也随之骤降了一般。平日里总留给众人温润印象的人,此刻仿佛被罩上了一层低气压。
  叶景铄又开口:“而且,你坐的是我的座位。”
  梁惜瑶愣了一下,被这股强势的威慑力震住了。
  饶是她再心宽,也能看出叶景铄眼中对她不容忽视的敌意,她在叶景铄和越舒之间看了看,只觉有股微妙的异样,她还形容不出来。
  梁惜瑶只好站起身,说了句“抱歉”,临走前还不忘冲越舒眨了眨眼睛,说:“别忘了呀。”
  说完转身回去了。
  叶景铄坐回越舒的旁边,周围隐飘着未来得及散去的香水味,座位板上还残留着体温,叶景铄垂下眸,莫名地烦躁。
  越舒喉结上下滚动了一圈,他还是第一次见叶景铄流露出不同于以往的情绪,好像是与谁置气了一样。
  越舒忍不住问:“你怎么了?”
  叶景铄没答,反而问:“她说什么别忘了?”
  越舒眨了眨眼睛,认真思考了一番:“别忘了她跟我告白的事儿?”
  叶景铄:“……”
  “你怎么说我有主了呢?”越舒记着刚才的话,忍不住滔滔不绝地问:“我明明是黄金单身汉……”
  叶景铄眉峰一凛,耳尖地抓住重点:“你喜欢她?”
  越舒忙不迭否认:“不不不……”
  叶景铄:“那我是在帮你。”
  ……好像没什么毛病。
  越舒拿起笔,低头心不在焉地写字。
  叶景铄为什么那么大反应?
  按理说,有女孩向自己告白,正常情况来说,室友不应该在一旁起哄庆祝吗?为什么叶景铄看起来反而不太高兴……
  难道是……叶景铄喜欢梁惜瑶?!
  怪不得,这样一切就都解释得通了,越舒咽了咽口水,突然庆幸刚才自己没跟叶景铄提起互留手机号的事。
  越舒懊悔,他这阶段只想着怎么帮叶景铄脱离寒境,一味专注地在财力上资助对方,熟不知叶景铄也是人,也会有对爱情的憧憬和渴望。
  是他太过大意,竟然忘记了这茬。
  下课后,趁那人不注意,越舒低头打开手机,悄悄把联系人里“梁惜瑶”那栏删掉,以绝后患。
  *
  下午空课。
  叶景铄和苏杭都有一节公选课,晚上才能回来,越舒陈浩然当初手速慢,没抢到,这时候就成了闲人,慢慢悠悠地回寝室。
  俩人推开门,没迈出两步,陈浩然突然停住,越舒没来的及刹住脚步,鼻子撞到那人的后脑勺。
  越舒痛叫了一声,鼻子涌上一股酸涩,直蔓延到了嗓子眼,他挤紧眼眸,骂道:“你突然刹车干嘛!”
  陈浩然无暇看他,似乎被什么全然吸引走了注意力,他连拍几下越舒的胳膊,指着前面说:“小越越,你快看!”
  越舒捂着鼻子,从他身侧探出脑袋,皱眉看过去,发现地上横着一块不明物体,一动不动。
  陈浩然吸了口气,“你看那个像不像……老叶前几天养的金龙鱼……”
  越舒心里咯噔一下,也跟着吸口气:“它怎么躺在地上……”
  陈浩然抓紧他的手,面露难色:“怎么办……”
  越舒被结结实实挡着,气得翻白眼,喝道:“你先起开!”
  ……
  俩人跑到金龙鱼身边,越舒伸手,把鱼捧了起来。
  陈浩然着急地问:“能看出它跳出来多久吗?”
  越舒看了眼周围的地面,已经干涸地不剩一滴水渍,他心直往下沉:“估计一个小时以上了。”
  陈浩然面露惊异,沉重的语气问:“那……还有救吗?”
  越舒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先把它放回水里看看,说不定还能游起来。”
  陈浩然点头:“好!”
  他们争分夺秒地跑到阳台,小心翼翼把金龙鱼放进水里。
  陈浩然学着电视上那些对猫崽狗崽急救的人工方法,轻轻拍着鱼背,顺着捋它的鱼鳞,又反复敲动鱼头,手法娴熟,看上去非常专业。
  越舒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说:“没想到你还会这个。”
  陈浩然微微一笑,有些不好意思:“过奖,其实我也没有太多经验,这是第一次实践。”
  陈浩然完事后,一松手,鱼缓慢地翻了个身,肚皮朝上,渐渐浮上水面。
  两人:“……”
  越舒抓住陈浩然外套的下摆,哗得一掀,把人整个套了进去,“你丫不是专业的吗!嗯?”越舒掐着他的头,面目狰狞:“鱼被你搞死了!”
  “哎越、越舒,你先松手,松开……”陈浩然被闷着声音,口齿不清地说:“有话好好说!……”
  ……
  “你、你跟我较劲有什么用啊,这鱼早就仙逝了。”陈浩然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擦了擦脸上的口水,他苦闷地挠了挠脑袋,“咱下一步怎么办,要不问问老叶?”
  越舒累得喘气,他靠坐在叶景铄的椅背上,抬了抬手,“你…随便吧……”
  陈浩然纠结了半天措辞,大概意思就是鱼跳缸了要怎么处理,终于磨磨唧唧把信息给叶景铄发了出去。
  没出半分钟,陈浩然手机突然‘叮’的传来一声消息音。
  越舒坐起身,“他说什么了?”
  陈浩然咦了一声,抬头说:“老叶说这鱼没用了,让咱们随便处理。”
  越舒诧异道:“没用了?”
  “是啊,他原话就这么说的。”陈浩然蹲在鱼缸旁,看着金龙鱼缓缓漂浮的身影,说:“咱们怎么办?直接扔了?”
  越舒挨着他,蹲在一旁,视线落在鱼缸内的影子,喃喃道:“这鱼很贵的,太可惜了。”
  陈浩然看他惋惜失落的模样,忍不住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其实吧,这金龙鱼跳缸,也不都是坏事。”
  越舒抬眼看他:“什么意思?”
  “俗话说得好,龙鱼跳缸挡灾嘛,换个角度想,他替咱老叶挡了一灾,这是个好兆头啊。”陈浩然说的头头是道,煞有其事似的。
  越舒半信半疑地看着他:“真的?”
  “当然,还能骗你咋地。”陈浩然冲他一扬眉,把鱼从缸里拿了出来,“现在怎么办?”
  越舒觉得这么扔了太可惜了,思考片刻,他提议道:“要不找个地方给它埋了?”
  陈浩然蹙紧眉关,摇摇头,“不行,就算咱想埋,也没挖土工具啊,总不能用手吧。”
  越舒陷入沉思,“那你有办法吗?”
  陈浩然摸着下巴,说:“我倒有个主意,卫生还环保。”
  越舒探过头:“说来听听。”
  “火葬。”陈浩然面色严肃:“省着咱们动手挖坑,然后咱们把鱼灰撒回海洋,让它回归母亲的怀抱。”
  越舒抿紧唇,点了点头,“只能这么办了。”
  两人撸起袖子,风风火火地劳碌起来。
  *
  傍晚,苏杭回寝室。
  寝室里透出隐隐的光亮,他刚走到寝室边,没等推开门,却先闻到了一股红烧鱼香。
  苏杭:“……?”


第10章 
  苏杭推开门,发现过道里坐着两个身影,中间围着台烤锅,锅里隐隐冒着蒸腾的白雾。
  陈浩然的声音背对着他传过来:“用再刷点酱吗?”
  越舒说:“不用,刷多了咸。”
  陈浩然说:“那给我递罐啤酒。”
  ……
  苏杭走进屋,屋里暖气很足,浓郁的鱼香飘入鼻中,他道:“你们干什么呢?”
  “喔?”陈浩然转过头,张罗道:“你回来了,快,过来吃烤鱼。”
  苏杭挑挑眉毛,脱了大衣挂进柜里:“你们哪来的鱼。”
  陈浩然和越舒对视一眼,俩人悻悻地眨了眨眼睛,越舒硬着头皮,解释道:“其实……这个是叶景铄的金龙鱼。”
  平日里习惯面色毫无波澜的人,眸中闪过意外的神色,“你们把金龙鱼烤了?”
  “这个……其实说来话长。”陈浩然冲他摆摆手,“你别管了,过来一起吃吧。”
  “不吃。”苏杭坐回座位,把拍好的参赛照片晾到桌上,加了句:“他的鱼我吃不起。”
  越舒:“……”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苏杭和叶景铄最近关系好像有些紧张,互相看不顺眼的气势,也不知道在他没在场的时候俩人可能发生了什么冲突。
  上大学之前就知道寝室关系复杂难搞,今天称兄道弟互叫爸爸,指不定第二天就剑拔弩张,轻则祖宗对骂,重则上手动脚。
  就比如他和叶景铄,前段时间还形势紧张,战事一触即发,可如今却骤然缓和,说是朋友也不为过。
  越舒探头往锅里看:“差不多熟了吧?”
  陈浩然拿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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