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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炸毛特工驯养记-第50部分

小说: 炸毛特工驯养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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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嘛呢,小拳拳砸我胸口?”白深愣怔片刻,皱着眉头揉胸口,看着他不满地说。
  “没,”路浔说,“给你盖被子来着。”
  “谢谢啊,”白深给他一个慈祥而疲惫的微笑,“真暖和。”
  路浔在这略尴尬的氛围中,竟然特别想笑,他闷声笑了一会儿,才说:“跟你说个事,客厅就一张空调被,这么冷的天儿,和我挤挤得了。”
  白深懵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嗯。”
  路浔起身爬到一旁的沙发床上,向他招手。白深站起来穿上鞋走过去,迟疑了一瞬,还是沉默着在他身边躺下了。两人之间隔着还算礼貌的距离,身体偶尔有些有意无意的相碰。
  路浔用单薄的空调被把两人盖住,忽而破掉了试探的防线,侧身伸手挽住白深的腰,脑门抵在他的背上。
  白深愣了一下,睡意浓重地动了动,半天没说话。
  又睡着了,路浔轻叹一声,手指胡乱地轻轻扯着他肚子上的衣料。
  白深突然转了个身,在交缠的气息中和他面对面相拥。
  “冷不冷?”路浔的脑袋埋在他肩上轻声问。
  白深点头。
  路浔搂紧了些,又问:“你想我了吗,就……过去这一年?”
  白深又点点头。
  “是有一点儿想还是经常想?”路浔执着地问。
  “每时每刻,都想。”白深轻声说。
  路浔笑了,闭眼用头发蹭他的肩膀。白深伸手给他一个久违的长时间的顺毛摸。
  夜阑人静,空气里有凉意,两个人相拥的身体暖和了些。
  白深快要睡着的时候,路浔突然扯了下他后背的衣服,往上拱了一点儿,沉静地看着他闭上的眼睛轻声问:“当初,你为什么结婚?”

  ☆、温度

  李恪是对的,从一开始,肖枭就没有打算过和他白头偕老过一辈子。天长地久有时尽,更何况他们这样并不能被所有人都认可的关系。
  他只想过,能过一天是一天。真要离开了就想开一点,因为迟早要分离的。
  只是他没有想过,李恪竟然会想和他过一辈子。
  余生太长了,这话对李恪而言是没问题的,不过对他自己而言,就得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
  对于他这样早就写好遗书、办好去世后遗体捐赠手续的人而言,去考虑和计划未来的事情,是非常奢侈的。这也是他做事向来冲动不计后果的原因,毕竟并没有什么其它东西需要考虑。
  所以当李恪让他去拿证件现在就去领证登记结婚的时候,他有那么一刻的冲动,想要不顾一切孤注一掷,放胆去做不计后果,可是一刻冲动,潮起潮落,他脑海里只有三个大字反复回响——然后呢?
  领了证然后呢?结婚了然后呢?
  李恪会忍受多少异样的目光,加上他在深海地位不低的身份和位置,他的人际关系网络,他的家庭环境……肖枭确实是什么都不在乎,可关于李恪的一切,他做不到不在乎。
  他这样的工作,风险太大,打交道的对手都算不上善类,他自己花了很长时间才释怀自己随时会没有明天这件事,可结婚之后,李恪又能不能释怀呢?他消失之后,李恪的生活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
  清晨的阳光还算和煦,从窗外透进来洒在他们身上,路浔动了动睁开眼,眼前的脸干净俊俏,细细看来,竟然觉得有些陌生。
  白深灼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脖颈上,有些痒痒的。他的脸像喝了酒似的红润,微微皱着眉头,似乎不太舒服。
  路浔用手肘撑着沙发起来了一点儿,伸手摸他的额头。
  烫,又发烧了。
  他似乎已经懂得白深身体的规律了,气温骤变容易发烧,而且每次都烧得不低。
  尤其昨晚硬要把别人留下之后就只有一张单薄的空调被,还是两个人挤着盖,加上他睡觉还有踢被子的习惯……越想这些,看着面前脸上有红晕的脸,他心里就生出满满的罪恶感。
  路浔从被子里钻出来,从电视柜抽屉里拿出一支温度计给白深量体温,然后站在一旁发愣。
  不知道愣了多久,主卧的门打开,路妈从门里走了出来,看到躺在沙发上的白深,又转头看路浔。
  “发烧了。”路浔解释道,伸手和母亲短暂地拥抱,过去拿起了温度计。
  路妈妈凑过来看,叹了口气,“天啊,三十九度了。你是不是让人家着凉了?”
  “……嗯,”路浔有点儿尴尬地应了一声,“被子不够用。”
  路妈用一个极其复杂的眼神带笑地看了看他,拍了下他的肩膀。
  “怎么了?”路浔一脸懵逼地问。
  “你啊,”路妈啧啧了两声,也不知道是在啧啧个啥,拿好包准备出门,交代了一句,“先去洗漱,给他用冰袋敷一下,妈妈出去买点药。”
  走到门口她又回头不放心地问:“有冰袋吗?”
  “没呀,”路浔老实回答,“晾一会儿就好了吧,他以前也经常发烧的。”
  路妈轻叹,笑了起来,打开门出去了。
  路浔于是就真的没有再管他,原因很简单,他还在生气。
  鉴于昨晚白老师的回答让他非常不满意,他问白深当初为什么要结婚,白深说,因为需要。
  楚楚由于领养和签证问题,两人形式结婚就能解决。怪不得瑞瑞长得不像白深也不像楚雨。
  路浔又问:“那要是误会没解开,你怎么办?”
  白深回答得很自然,“就让它没解开好了,有些事情比误会本身更重要,弃车保帅。”
  路浔不死心地接着问:“那我永远离开你,不会跟你和好,你怎么办?”
  “我就找个遥远小地方平静地生活,把以前的所有都忘掉。”白深说。
  “包括我?”路浔问。
  “包括你。”白深回答。
  白深这样说,路浔觉得自己在他心里无足轻重,简直就像个仅仅有过一夜情的陌生人。
  白深动了一下,揉揉眼睛,睁开眼发愣。
  “今天要去宠物乐园接小白金。”路浔说。
  “……哦,”白深嗓子疼得厉害,声音喑哑,迷糊地应了一声,“好。”
  路浔觉得他可能其实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他进洗手间洗漱完,拿着一个湿毛巾出来,盖在白深的额头上。
  白深又睁眼看着他。
  “我生气了。”路浔说。
  “……哦,”白深不知道怎么回答,“我是不是该……哄一下啊?”
  他的声音又低又哑,路浔听着有点儿心疼。他起身去倒了杯热水,接着坐到旁边,把白深拉起来靠在自己身上。
  “哄一下就算了,你哪儿会这个,”路浔把热水杯递到他嘴边,“打一架吧什么时候,你接受了那么多年训练,我都没看你正经打过架。”
  “……行吧,”白深说,“找个时间。”
  喝了水,路浔帮他擦了冷汗,去卧室拿了一套干净衣服出来,坐回白深身旁,看着他说:“换上。”
  白深一脸红晕,迷糊地点头,开始脱衣服。
  路浔从来没见过白深光膀子的样子,这会儿也没什么心思去欣赏,只是担心他越烧越厉害。
  不过白深脱下来的时候,他心情一下子就变了,不是色眯眯地盯着,是一阵突如其来的鼻酸。
  白深身上有很多伤痕,不是淤青,看得出来是很多年前的老伤,只留下了一些浅显的痕迹,要仔细辨认才看得清楚。
  路浔坐近了些,红着眼盯着他的后背发愣。
  “……怎么回事?”他突然出声问。
  白深一脸懵地答道:“什么怎么回事?”
  “你的伤,”路浔清了下嗓子,避免白深转过头来发现他情绪的波动,“后背上的那些。”
  “哦,”白深犹疑了一会儿,才说,“很多年前的了,想要短暂的自由,就要付出代价。”
  “这就是你没有反抗过的理由?”路浔问,“你会被打的?”
  “……也许吧,”白深沉吟,“毕竟都是自家人,会下狠手,但是不会往死里弄,毕竟还想着要传承家业。”
  “都是被你家里的人打的?”路浔抬起手,想摸一摸,指尖还没碰到,又无力地放了下来。
  “没有,”白深说,“会有竞争,也会有冲突,不过基本是要动刀子的。”
  路浔没有说话,白深也没回头。
  良久,他才听见背后传来一个声音,说得很轻,“赶紧穿上,冷。”
  白深听话地穿上衣服,等到穿上最后一件外套之后,路浔突然扳着他的肩膀,脑门抵在他脖子后面,一动不动,没说话了。
  “怎么了?”白深问道,声音沙哑又迷糊,就跟没用力似的。
  “有点饿,”路浔说,“我想吃饭。”
  白深眨眨眼,头晕得有些睁不开眼,只好抵住浓重的困倦,“我去煮?”
  路浔叹了口气,“不得了不得了,还煮呢,你现在这个样子,吃饭都困难。”
  白深没说话,心想那我大概是个废人了。
  “你要不要尝尝我的手艺?”路浔很诚恳地问。
  白深想到一年多前那碗路浔煮给他和瑞瑞吃的面,生无可恋地叹了口气。
  “你以后就住在这儿吧,煮饭做家务抵房租了,”路浔说,“白深,我们和好吧。我生气了,你他妈就是给老子哄好了也别想跑。”
  白深默然片刻,轻轻一笑,“嗯。”
  “一年时间,我恨够你了,”路浔说,“我每天都想着再见到你要吃你的肉扒你的皮。”
  白深不知道怎么回答,难道说行吧只能吃一口?
  路浔扳着他肩膀的手臂往前伸了些,环住了他的脖子。然后,路浔低下头在他后脖颈上咬了一口,力道不重,但也不轻,白深疼了一小下。
  “吃完了?”白深问。
  “算是吧。”路浔点头。
  白深蹭蹭他的脑袋,突然开口,“说个事。”
  “嗯?”路浔迷迷瞪瞪地回答,“怎么了?”
  “……我又困了,”白深说,“我有点儿想睡。”
  你他妈是苏格兰小乳猪吗?佩奇?!
  路浔不想回答小乳猪的话,愣了有一会儿才叹了口气,“去卧室吧,暖和点儿。”
  没等白深回答,他又补充道:“我待会儿就去买新床,旁边那间屋宽敞些。”
  路浔站起来,看了他一眼,不像是在征询同意,反倒像是临时的通知,俯下来直接打横抱起他走到卧室,把他放到了床上。
  白深一脸懵地看着他,路浔把白深刚穿好的衣服又一件件扒下来,一把扯开了床边叠好的被子给白深盖好,一边盖被子一边还嘀咕着些什么“小乳猪盖被被,盖好了就睡睡。来年长壮壮,后年杀光光”。
  白深撑着意识也没听清,于是皱眉问道:“什么?”
  路浔装模作样地清了下嗓子,“嗯?没什么。”
  白深没精力理他了,翻身就睡死过去,只露出一个酷似假发的八分之一个脑袋。
  路浔伸手搓着露出被子的那一小撮头发,随即欺身压到床上,凑到白深耳边,用极轻的声音说:“苏格兰小乳猪。”
  因为说得太轻,这嗓音听起来低沉性感又魅惑,不过白深是肯定听不到了,毕竟离他开始睡觉已经过去了47、48、49秒了。
  路浔站好,轻手轻脚地走出卧室,关上门,从后院推出了摩托车,一直推到小区大门口才骑上去。
  骑车的时候风很大,扑在身上有一种畅快的舒服。
  他一路上想着,白深肯定不知道家里还有个后院儿。他没在的时候,后院儿没有人打理过,透着一股浓浓的路浔style,和前院儿的花花草草蒲团秋千完全不一样。
  他没忍住笑起来,虽然前面路上的车一直在熄火、司机一直用各种社会言辞骂天骂地骂祖宗这件事并没有多好笑,但是他突然觉得还蛮有趣的,这世间每一种他平常不屑一顾的傻逼行为在此刻都让他乐不可支。
  一想到家里卧室还躺着一个正在冬眠的病弱小帅哥,他就满心欢喜。

  ☆、无尽

  路浔先去接了小白金,打了个电话让老妈把狗子带回去,他自己拉风地骑着车,长驱直入到了一个家具城。
  本来他没想过还要好好把他那个外强中干的大院儿装修一下,结果现在妈妈和白深都回来了,他就想把家里好好装修,有专属于他们的温暖和归属感。
  他还从来没有到家具城逛过,走来走去,他看中了一张和以前白深家里的床风格很像的另一张床,看起来洁白整齐,又大又舒服。
  就先买一张床好了,其它的东西,他还等着和有审美水平的白老师一起来买。
  选好床他就火急火燎地狂奔回家,不知道白深醒了没有,醒了的话吃药没有,不对不对,吃药之前吃饭没有,现在退烧了没有,是不是好一些了。
  回到院子里,路浔轻轻推开主卧的门。
  好嘛,全白担心了,白深还在睡觉。小白金趴在他身旁,毛茸茸的脑袋搁在白深的手臂上。
  路浔关上门,走近了些,伸手摸摸小白金的脑袋,趁小白金抬起脑袋的间隙,他赶紧捉住白深的手臂放进棉被里。
  他坐在一旁,不知道看了多久,反正还没看够,不知道哪个王八羔子的手机不应景地响起来。
  路浔摸遍了身上的所有兜,都没找到手机。正准备去找白深的手机的时候,白深翻了个身,从枕头下面抽出一个手机,接起来放到耳边。
  “喂?”白深迷迷瞪瞪地说。
  路浔凑近了些压在他身上,白深回头看了他一眼,捏了下他的脸,开了免提,声音一下子被放大。
  电话里传来一个清亮的女声,“白先生,您的捐款已经到账了,下周有一个您资助的活动,我们诚挚邀请您来参加,顺便也看一看成果。”
  白深的头埋在枕头上,闷闷地应了一声,“好的。”
  “下周六上午九点钟,谢谢参与。”对方又说。
  白深又应了一声说:“不客气,都是本分。”
  电话一挂,他就放下手机,没动静了。
  路浔扯着被子往他那边挤,小白金也心有灵犀地往这边拱,白深两分钟之后终于难以忍受地坐起来,“你俩要挤死我吗?”
  路浔笑起来,被角遮住了半张脸,看着他说:“醒了?”
  “被你俩拱醒的。”白深没好气地说。
  小白金兴奋地一通叫,白深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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