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那个汉子,让我来-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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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水里的扑腾声,顿时四下清静了。
白洛川抹了一把溅在脸上的水珠,看看在水里扑腾的廖秋明,啧了一声。
林二春已经转身走到他旁边了,他继续笑道:“得不到所以就恼羞成怒了?”
林二春顿足,认真的回答他:“是啊!”
白洛川微愣,旋即咧嘴笑起来,“上次将人藏地窖,现在这个丢河里,胖妞,这两男人的差距可有点大。”
“有差距吗?不都是男人。”
白洛川被噎住了。
他也是自诩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风月场老手,接触的女子数不胜数,尤其他在江湖上行走,江湖儿女更是不拘小节,所以,白洛川在男女大防上的确没有多少避忌,不过良家妇女他还是不会去撩拨的,这一点是底线。
遇见好笑的,长得美的,或是厌恶的,各有各的撩法。
要么堵得人说不出话来,恨不得一剑刺死他。
要么被他撩得欲语还休,羞羞答答,要么就是干脆不理他,跺脚离开。
最胆大的干脆承认,甩他一句:“是又怎么样!”
他惹一身情债或是情仇。
依旧改不掉这臭毛病。
他从未见过林二春这样的良家妇女,他把她归位此类,却又忍不住刺她。
没想到她如此“认真”的对待他的玩笑,有问必答,答必合理,不是胡诌。
碰到这么认真配合的主,他深觉撩不下去了。
这时,林二春反问他:“恼一个也是恼,恼一群也是恼,虱子多了不痒。白大夫,你觉得你处于在他们的差距之中呢,还是在之外?”
白洛川又一次无言以对,震惊之余涌出一股复杂心情。
突然间,他觉得自己似乎能够理解那些被他无疑撩起愤怒、娇羞、不满。。。。。。种种情绪的女子的心情了。
再次认识到一个现实:他被调戏了!他心中古怪又复杂,想笑又笑不出来,无法言喻。
两人距离身后的人不算近,也不算远。
大家听得一知半解,不太分明,但是“男人”两个字还是听见了。
邓喜忠赶紧喝止林二春:“你这丫头口没遮拦!”这话岂能挂在嘴上。
一面赶紧岔开话题:“帮人灌溉一回又算什么大事,宽以待人、宽以待人,我没有教过你们吗?值得你气成这样,脑子都昏了什么都往外瞎说。”
“还有文静,赶紧回去,也不嫌丢人!”
邓文静瑟缩了一下,不敢抬头。
林二春只道:“大舅,我只知道圣人都说以直抱怨,他不肯赔偿我的劳动成果,我还不能打他吗?我是想让他知道天下没有掉馅饼的好事。”
邓喜忠顿时没了火气,他就是那种家长,最喜欢人家跟他对圣人语录,记得他的教训,好为人师。
何况他本就对廖秋明的行为不耻。
不过当着外人,他还是表现的很严厉公正,语气依旧不好:“赶紧回去!”
林二春应下就走,邓文静缩着头跟在她身后,觉得林二春总算被廖秋明激发了脾气,倒是比以前那低眉顺眼、期期艾艾的样子顺眼的多,并且她居然还敢跟大伯顶嘴!
身后,邓喜忠不屑于跟个妇人掰扯,不理会廖大娘,跟正往岸上爬的廖秋明道。
“廖家小子,这在咱们后山屯还从没有发生过这么不知廉耻的事,你四肢俱全,想要耕作自己不能动手吗?就是真身上有病伤无力耕作,跟村里说一声,大家灌溉的时候,顺手也帮你弄了,何必偷摸给将水给换了方向,这比盗窃还令人不齿,现在朝廷重刑,我看你。。。。。。”
不得不说,邓喜忠还是很会训人的,没有脏字却明着暗着将廖秋明骂得狗血淋头,只差要将他揪着去县衙见官了。
秀才可以见县官不跪,邓喜忠还是很喜欢去县衙表现自己的优越感的。
廖大娘赶紧恳求。
回去的路上,邓文静倒是跟林二春主动说了几句话,语气依旧不太好,还有指点意味:“你以后别再这么瞎了。那廖秋明有什么好的,以后别搭理他。”
“你长这么多肉,总算有点用处,怎么没有将他提起来呢,就该将他提起来,甩到河对岸去。”
“你跟白大夫叽叽咕咕说什么?他都不跟我们说话,为什么会搭理你呢,昨天还编顺口溜骂你呢,今天是不是又给你编了一首?怎么说的?”
林二春烦不胜烦:“表妹,你还是别跟我说话了,我想静静!”
第032摘栗子,减肥的小帮手
吃过早饭,邓家要上山摘栗子。
上山之前,张氏和文氏又因为干活人选而扯了一顿皮。
邓喜忠这一房因为他是外出办大事的,自然不算缺额,除了他,还有张氏并三个儿女邓文杰、邓文诚、邓文秀共四人。
可邓文杰说明年要科考,假期明天才结束,他想要提前回书院,好好准备。
邓文秀已经说亲了,说要待嫁,再加上栗子上都是毛刺,她不愿意上山,死活不肯去,张氏也不愿意小女儿弄的粗手粗脚。
这样一来,长房就只有张氏和只有六七岁的邓文诚上山,邓文诚一个毛孩子基本上也就是上山瞎玩的份,不能算劳力。
邓喜仁这一房,除了儿媳李氏不在家,和文氏夫妻两人,加上三个儿女邓文俊、邓文信、邓文静,一共是五人,且最小的邓文信都有十岁了。
文氏觉得十分不公平。
清官难断家务事,林二春是个外人自然没有她插嘴的份。
她也没打算偷懒,再说她还从没摘过栗子,也想去山上看看环境。
一方面是看看究竟有多少柿子,先心里有个数。
酿果酒需要用酵母促进果子中的糖转化成酒精,首先得先培养出酵母来,自然界里天然酵母不少,柿子皮上也有,但是却不像葡萄表皮上那么充足,不足以促进柿子的整个糖化过程。
她需要先培养一些,在酿酒的时候加入作为补充。
另一方面,她还想着减肥呢,可运动这种事在邓家肯定是没有自由空间的,邓家的山头倒是个不错的选择,私人山头,范围也大,找个地方锻炼,不会轻易被人发觉,先熟悉熟悉环境也好。
趁着他们吵架,林二春找了根不粗不细的木棍,拿麻绳裹了一圈,又找钟氏要了几块破烂的被褥缠在外面了。
这是她自己制作的肌肉放松棍,顾名思义这是在运动之后用来按压放松肌肉的,肯定比不得泡沫轴效果好,但是现在也只能将就用了。
剧烈运动之后少了这一步,肌肉容易板结堆积,到时候不是高大胖,就是高大壮了。
这都不是林二春想要的。
她又拿了汗巾子,备上了两陶壶的水和两只麻袋,他们正好也吵完了。
邓文秀和邓文静跟着钟氏在家做饭,做家务,照顾两个女儿家,免得被毛栗子给刺伤了手脸,影响出嫁。
其余人,包括不情不愿的邓文杰都得老实上山去干活。
只钟氏提了一句,也没人想到林二春的手和脸会不会划伤,而她也不在乎,招呼了邓文诚跟着她。
“一会我敲栗子下来,你跟着我捡。”
张氏也不愿意让林二春缠着优秀的大儿子邓文杰,二房又自行分组了,她直接忽视了小儿子邓文诚可怜的注视,只当他是贪玩,嘱咐他好好跟着林二春。
邓文诚求助无门,又不敢不听林二春的,只能颠颠的跟着她。
邓家的山头不大,最高的地方也不到两百米。
山上栗子树都有些年头了,很粗壮,这是邓家两代人的生计,从山脚到山顶都有分布。
柿子树栽种的年头不长,是插种在栗子林子里的开阔处的,很散乱。
林二春带着邓文诚直接上了山顶,她要从山顶摘起,也没人拦她,只嘱咐了一句,就随她去了。
等气喘吁吁的爬上山去了,林二春放下备好的东西,就招呼邓文诚,告诉他如何使用自制的放松棍子:“就这么一点点的按压,按完了小腿再按大腿,看你小子也结实,力气应该不小,稍微收着点,别使什么坏心思,你拿着棍子也打不赢我,知道吗?”
“这山上就咱们俩,乖乖听话,表姐不会欺负你的。”
邓文诚双目噙泪,很是可怜,娘也不管他,昨儿林二春还敢跟白大夫、童大爷说话呢,好厉害的样子,他不敢不从,乖乖的被奴役。
林二春看他那可怜的小模样,深觉自己像个狼外婆。
可想到这小子做的事,她又半点也不心虚了,“这几天收栗子,摘柿子你都跟着我!表现的好,我给你讲故事!”
趁着在邓家的机会,她好好教教这小胖墩,林二春上一世也在这个朝代生活多年,对律法有些了解,不过还得托邓文诚的福,因为他犯了事,要捞他出来,她对大夏朝的法典也很是清楚,糊弄孩子还是够够的。
她打算就将这些律法讲给邓文诚听。
“今天就讲那个忤逆长辈,不孝不悌,对姐姐口头侮辱,还想动手的邓小毛的故事。你知道他最后怎么样了吗?”
邓文诚拿着那棍子,半点反抗的心都没有,委屈的摇头:“不知道。”
一边想着栗子难摘,这满山的得好些天了,再加上收柿子的,起码得半个月了吧,半个月都对着林二春,他怕。。。。。。
林二春已经趴好在麻袋上了,开始吆喝邓文诚干活,她得放松运动了一早上的肌肉了。
一边说着:“他最后被官老爷带上公堂鞭打了三十棍,还在脸上赐了个‘丑’字,大家都笑话他,不跟他玩耍,这就是对长辈不敬的下场。我说的可都是真的,不信你去问问你大伯,这个邓小毛小时候。。。。。。快点!”
邓文诚拿着棍子一按下,林二春又怕疼又怕痒,这一世依旧是这样,也不知道是不是运动了肉太僵硬了,疼得直抽气,眼泪都要冒出来了。
吓得邓文诚丢了棍子,拔腿就想跑,好不容易被林二春给揪住了,“继续。”
邓文诚放小了力气诚惶诚恐的伺候这个胖表姐。
好一会,等林二春说“好了”,小胖墩都累出一身汗来了。
林二春为故事做总结:“刚才我讲的故事都记下了吗?你说说邓小毛小时候都做什么不好的事了,长大了才那么坏?”
邓文诚咧着嘴都要哭了:“胖。。。。。。二表姐我错了,我再也不骂你了。”
看他哭得凄惨,林二春摸了摸他圆乎乎的脑袋,心里吐槽她有这么坏吗?以前她又不是没教过孩子。。。。。。
她的目光滞了一下,为什么她会有这样的想法?
她的记忆中真不曾带过、教养过孩子。
第033矛盾,酿果酒前的准备
林二春有上辈子跟东方承朔成亲十年的记忆,可记忆里还真没有孩子的事。
上辈子有没有生孩子,现在对她也已经不重要了,可按照道理不应该啊,这太说不通了。
东方承朔是皇室子弟,又是平凉王,只有她一个妻子,要是她十年没有生下子嗣,肯定是会纳妾的,就算是他们再相爱那也没用。
就算东方承朔不肯,他娘也会闹。
想到这个,林二春不淡定了。
东方老夫人不喜欢她,可她记忆里还真没有被闹过孩子的事,纳妾之事倒是闹过一两回。
再后来印象中这位前婆母就好像不知道哪里去了。
犹如记忆生生斩断了。
林二春第一回觉得她的记忆里出现了矛盾的地方,心生疑惑,难道记忆是不完整的么?
可仔细想想又什么都想不起来,最后的记忆依旧只定格在她躺在花厅等东方承朔回来。
想不起来也只能放弃了,毕竟再想那也是上辈子的事,现在早就物是人非,而她肯定不会跟那辈子一样的活法了。
她收敛了情绪,不再庸人自扰,拍了怕邓文诚的肩膀:“你哭什么,这个故事有这么不好听吗?难听的让你想哭?”
邓文诚赶紧摇头:“不是。”
哪里敢再哭。
可他虽然不大,但是也知道林二春说的“邓小毛”肯定是在说他自己,呜呜。。。。。。
林二春不管他的委屈,吩咐道:“那开始干活。”
等将近处枝桠上的栗子都敲完了,让邓文诚去一边慢慢敲开毛刺壳,将里面的两三个栗子拿出来装在麻袋里。
原本张氏以为邓文诚上山,就是去玩的,这个邓家最小的孩子,都是被宠着惯着的,哪里干过这么累的活,以前砸栗子就是图个好玩,可现在不敢不做。
“我上树上去打栗子,你站远一些,免得扎到你,不准抬头去看!等栗子都敲打落地了,一会咱们再一块儿捡,知道吗?”
栗子果是长在一圈毛刺中的,跟刺猬一样,在树下拿竹竿敲打下来当然也可以,可要是被这毛刺刺中了眼睛那就不得了了,而且林二春也想借着爬树拉伸一下四肢,还是上树去打吧。
邓文诚不敢不听,乖乖的垂头退后了几步。
接下来林二春又笨拙的开始爬树了,以前在现代她有过攀岩的经历,可现在情况不一样,这一棵树差点没把她难死,她心中默默吐槽,总有一天要甩掉这身肉!
一边转移注意力,跟邓文诚说话:“那接下来我再讲个邓小毛欺负乞丐被打五十大板的故事吧!从前有个孩子叫邓小毛。。。。。。”
到了树上,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原本她是不容易出汗的,早上蹬那么久的水车,也不像现在这样,背后都汗湿了,山风一吹,整个人懒洋洋的,真想睡一觉。
还是只能打起精神干活。
这样才摘了两棵树,看看时间已经快到中午了,林二春整个手臂和腿都软得不像自己的。
中午在山下吃了饭,下午继续干活,收工回家的时候,林二春带上山的两个麻袋才都只装了半满。
不过,看她那快累趴下的样子,所有人都当她一个人干活,邓文诚纯玩和捣蛋的,倒也没人觉得她干活慢。
张氏在外做事讲究好看,还似真还假的训了邓文诚几句:“二春,这小子给你添麻烦了吧?就知道撒野,有没有好好帮着干活,你看看你三郎哥(邓文信)都敲了半袋子栗子呢。”
见邓文诚怏怏的,张氏越发觉得这孩子是心虚。
林二春给邓文诚说了几句好话,夸奖了他一番,“这半袋子也是四郎(小胖墩在邓家男丁中排第四)弄的,他今天